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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对奇葩的邻居兼旅馆老板夫妇留下一个神秘的背影,格兰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至于住宿费用和弄坏那堵墙的赔偿?就当是给对方“晨运”带去一点“助兴”的酬劳吧,哈哈!
就在格兰特带着一脸坏笑再次上路的同时,有两队人马正在找他。其中一队的领头人是一个戴着面罩,有一条金属左臂,上面还描了个红星的男子。而另一队则刚从三叉戟大楼出发,主事的是两个能让格兰特在气势上矮上一头的家伙。
“so你的计划是什么?”
神盾局特有的昆式战机内,一把慵懒中略含沙哑的充满诱惑力的嗓音响起。嗓音的主人穿着一身黑色紧身战斗服,比起嗓音更具魅惑的身材展现得淋淋尽致。她就是神盾局六级特工里最特殊的一位,比鹰眼还要特殊的黑寡。妇,娜塔莉亚·罗曼诺夫。
而罗曼诺夫说话的对象,也是神盾局内鼎鼎有名的人物。菲尔·库尔森,八级特工。极强的组织能力和行动力,以及坚守原则的本性,让库尔森在神盾局内部收货了一批粉丝,并成为了很多人心中的特工典范。
只是现在这位传奇人物明显不在状态。
见库尔森表情木然地坐在那,不知道想着什么,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罗曼诺夫不高兴了。
“你就打算坐在那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等到了地方直接一粒子弹打在他的头上?”虽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但罗曼诺夫还是通过语气表达出自己的窝火,“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恭喜你,你离你的偶像越来越远了。”
如果问到库尔森最信任的人,估计会有不少答案。而要是问到库尔森的偶像是谁的话,那不用犹豫,答案只有一个——美国队长。这几乎是整个神盾局都知道的事。现在罗曼诺夫拿这个来刺激对方,还真收到效果了。库尔森眼珠子动了几下,然后反问道:“你觉得那会是真的吗?”
对于库尔森无视了自己的问题反而开口反问,罗曼诺夫也不在意。她也当然知道库尔森问的是什么。而尽管有别的想法,她还是淡淡地说道:“这个不是我需要知道的。我的任务是将他带回去。”
听到这话,库尔森看了这位名声传遍世界、不局限在神盾局之内的黑寡。妇一眼,然后低下头望向地板。
“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十四岁。那是一条小巷子。当时的他因为救一个小女孩而被几个流浪汉打得全身是伤,却依然很坚定地站在那个小女孩的身前。最初我以为那个小女孩是他的妹妹或者别的亲戚,原来不是。他只是路过见到对方被欺负了而已。那一刻我就想,我们在几十年前失去了一盏路灯,为什么不重新竖起一盏呢?然后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怂恿着,‘你能培养出第二个史蒂夫罗杰斯’!于是,我将他从孤儿院带了出来。最初的两年里我对他进行了一点基本的培训,两年后正式将他带进神盾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如果他真的是哪个组织派来的间谍的话,被收编的时间应该就是那两年内了。那时候我让他一直待在住所,自己却因为工作的原因,有时候几个月才看他一次。或许这是我自找的了……”
罗曼诺夫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救小女孩?她笑了笑。不过,现在明显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这不是你的错,菲尔。”没听到库尔森声音都颤了么,当然是得赶紧开解了,“先不说现在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间谍,哪怕他是,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所以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了。”
罗曼诺夫一下子忽略了库尔森的能耐。当她听了这话之后向对方看去,发现刚抬起头的对方,脸上竟然是淡淡的笑意。
“所以你也认为他是无辜的了?”
虽然是问句,库尔森却说出了陈述句的味道。只是他的态度让罗曼诺夫很是不爽,任谁被耍了也爽不起来吧。再说了,通过各种方式诱导他人说出真话,这可是罗曼诺夫的看家本领。现在这种手段被库尔森用在自己身上,她能高兴就奇怪了。
“我记下这一回了。”没有回应库尔森的问题,罗曼诺夫反而对对方作出威胁,“记得鹰眼受伤的模样吧。那人打你的时候我是不会帮忙的!”
“我可不认为他会主动打我。”
看着罗曼诺夫的笑脸,库尔森也继续微笑:“这么以来你就要小心了,罗曼诺夫特工。”
“你啊。”
围绕着那人连开几个小玩笑,两人都真的笑了。可是笑过之后,这架昆式战机的机舱里气氛又冷了下来。
“so你有什么计划?”
打破沉默的是罗曼诺夫。她将最开始的问题又提了出来。而这一回库尔森没有装死了,马上就做出回应。
“做我们该做的。我们将他带回去,让他接受公正的审判。”
这个回答不怎么对罗曼诺夫的胃口。
“我以为审判已经完结了。”这位女特工这么说道,“间谍、叛徒、通缉犯,这是我听到的对他的定语。还有,你确定在这件事上神盾局还能公正对待?还是说你觉得这件事完全是一个误会?”
听罗曼诺夫这么说,库尔森皱起了眉。
“娜塔莎,你想得太多了。事情的确发生了,但很可能只是巧合而已。那种情况下,西特维尔特工作出指控也是非常合理。再说了,他只是一个小特工,怎么会有人在刻意针对他。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将他带回去,然后申请将按键重新审核吧。对弗瑞局长、对整个神盾局来说,现在的他比以前有价值多了,应该不会有太坏的待遇的。”
这一回罗曼诺夫没有再多说了。她只是淡淡地开口:“好吧,你说了算。”
第六章 今晚他注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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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似乎更多人习惯“科尔森”,那就改过来吧。至于“娜塔莎”,那是名字来着,还是得看情况使用。)
“他来过这里,但是已经走了。”说话的是菲尔·科尔森,这时候的他紧皱着双眉:“这样不行。我们一直只是在跟随他的脚印,却从来没有接近。”
这里已经是加拿大境内了,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一个渔业小镇子。格兰特在这里有一个储物箱,守在这里的特工发现了对方,接到通知的科尔森他们马上就追了过来。可惜的是,叛徒先生已经离开了。
这也是他们第四次跟丢了人。前三次的线索来源分别是交通摄像头、twitter和卫星。虽然可以推测出格兰特的目的是离开美洲,因此终点并不难找,也就是能出海的地方。只是格兰特好歹在神盾局内干了几年了,对于神盾局的一些手段、cao作流程等十分熟悉。在他的刻意为之之下,科尔森一时也无法锁定他的行进路线。至于派人守住各个出海口,由科尔森他们随时准备飞过去?喏,现在就是了,结果怎样?
“恭喜你,科尔森。你培养出一名优秀的特工。”
罗曼诺夫走了过来,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听她这么一说,科尔森也只能苦笑一声:“他还能是特工吗?”
听了科尔森这句,罗曼诺夫愣了一下。而后,她马上反应过来,赶紧转移话题:“我想不明白,他怎么可能会移动得这么快?”
科尔森刚想着事,一时没反应过来。虽然有些无奈,但罗曼诺夫还是耐心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我是在说,从费吉尼亚州到不列颠哥伦比亚省,一共只花了两天,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们有昆式战机,难道他有什么人在接应?”
说到这里就完了,罗曼诺夫还想等着科尔森回答呢。结果却发现对方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
见罗曼诺夫皱着眉跟自己对视,科尔森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我?什么意思?”
“你忘了他是怎么被放到twitter上的吗,就是因为你送他的礼物。”
“你在开玩笑,对吧。”这一回黑寡。妇是真迷糊了,“那只是一辆自行车!”
“是一辆他宝贝得不行的自行车。”
科尔森一脸严肃地给那辆自行车加上定语,以表达它的重要程度:“他给那辆自行车取了个中文名字,然后找人给它装上了小型的涡轮发动机,速度当然比我们慢不了多少。对了,不是‘它’,而是‘她’。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罗曼诺夫特工?”
“承认吧科尔森,你把你的老学究做派传染给他了。”
罗曼诺夫笑着说道,而且笑得相当灿烂:“还有,对此我想说的是,我现在很高兴。”
见她这个样子,科尔森也笑了笑,然后走开了。他将这个地方留给了这位一边笑着一边回忆着什么的女特工。当他再次回到这里,发现女特工才刚刚恢复原状。
“刚刚打听了一下,之前三个小时内一共有十二艘船离开这里。其中七艘是渔船,他不太会躲在这个上面,不过我已经派人坐船追出去调查了;有四艘是近海货船,分别驶往另外几个出海口,我们的特工会在那边做好搜查工作。最后一艘是远洋货轮。那艘远洋货轮是由另一个出海点驶出的,这里只是航线上的一个站,最终的目的地是华夏尚海。他很有可能在那艘货轮上面。当然,也不排除他依然在加拿大境内。我会让人密切留意这边的海岸线。另外,我也通知了华夏帝都的神盾局。有消息的话他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罗曼诺夫特工?”
“八级特工向六级特工请教,你觉得这样合适吗,长官?”
没想到罗曼诺夫会这样回应,科尔森愣了一下,然后本能地做出回答:“这是我的风……”
“这是你的风格,我知道的。”说着话的时候,黑寡。妇女士的表情可是相当认真,“我还觉得这是你的优点之一。缜密,严谨,还要乐于接受别人的意见。这种特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听黑寡。妇说了一连串恭维的话,还要不带重复的,科尔森受用了很是一会。就在他打算客套谦虚几句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
“好吧好吧,你赢了。”
见他认输,罗曼诺夫握了握拳:“yes!扳回一局!”
原来黑寡。妇女士还记着两天前被对方耍了一次的事呢。
“看来你真的很高兴啊。”
科尔森似乎有唠叨症晚期复发的征兆,“还是说你是想要达到某个目的,所以要跟某些人,确切地说是跟某个人亲近的那些人,要跟他们打好关系?”
科尔森的反击没能奏效,罗曼诺夫根本就面不改容:“你想太多了。还是再搜索一下附近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吧。如果真被他真的成功出海、离开美洲,我们可就要被别人说闲话了。”
“我不认为你会在意这些。”
这么说着,科尔森转身离开,去布置新一轮的搜索了。而罗曼诺夫在目送对方离开后,笑了笑,然后也离开这里,独自搜索去了。
说是“独自”其实也不奇怪。虽然相对于科尔森来说罗曼诺夫只是六级特工,但她在神盾局内部有着特殊的地位。先不说让她跟低级特工们进行同一样工作本来就不合适,她从前苏联克格勃学到的是最顶尖的间谍技巧,而不是普通特工的那些玩意。而且即使是干普通特工的活,她也有自己独有的手段。最关键的一点,她是那种单兵大杀器,而不是像科尔森的那种组织型人才。
罗曼诺夫的这种风格在神盾局内部并不是什么秘密,科尔森也不是第一次跟对方共事,早就习惯了。只是当他发现对方不见了的时候……好吧,他的麻烦来了。这份报告该怎么写?
情况只有一种,就是罗曼诺夫发现了什么线索,然后故意甩开他们自己跟了过去。以科尔森对她的了解,如果她被抓了,肯定能想办法留下线索;如果她没有瞒住其他人的想法,也肯定会留下线索。现在啥线索都没有,那就是对方刻意为之了。说不定这位黑寡。妇还主动帮叛徒先生清理掉不小心留下的痕迹呢。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是科尔森忽然想到的。说不定罗曼诺夫是暗中接到了来自局长先生的命令,因此脱离队伍去进行特殊任务了。这种事完全符合弗瑞的风格,他会说这是“分割管理”。
好吧,只能照实反映了。科尔森拿出电话,拨通那个专号……
一百来公里外一个小镇里,一间还算过得去的酒吧中,稍稍做了点伪装的格兰特正搂着一个辣妹跳着舞。约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