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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境方有绝美,今日能得直面,我风萧萧也是幸运之人了。”
风萧萧暗叹了一声,旋即撑剑缓行,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山脊转去。心道:“或许多走一步,就能不死呢?”
他周身尽红。犹如浴血,已然油尽灯枯,短时间绝对无法恢复,就算再不甘心,想要躲过快过神驹疾驰的雪潮,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一阵凉风蓦地背后拂来。
风萧萧整个人被带得飞起,诧异的偏头一看,道:“你有病啊?一下要死,一下要活的!”
李秋水将他挟于肋下,一言不发的在雪坡上奔行,或点或跃,斜斜往上掠去,直冲向山脊。
没过一会儿,轰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的越响,无数积雪裹着岩石滚下,声势越大,当真如群山齐裂、怒潮骤至一般。
宛如一条白色雪龙腾云驾雾,顺着山势呼啸而下。
突地气浪袭来,仿佛巨龙怒吼,将李秋水整个人顶飞,好似破布袋般的漫天乱旋。
风萧萧被她护在身前,并没在这次重击中昏迷,极不甘心就这么死了,瞅准时机,暴喝一声,奋力伸臂,探剑猛捅。
玄铁剑顺利插入掠过身下的巨岩之中,可是冲力何等巨大,他根本定之不住,整个人如遭雷击,登时伤上加伤,虎口崩裂,一口热血喷出,握剑之手顿松。
不过他这一阻,让李秋水缓过气来,于千钧一发之际,挥手拂出,“嘭”的一声,在雪上生生炸出了一个深坑,带着风萧萧冲天飞起。
雪浪转瞬及至,将两人身下的巨岩彻底没顶。
飞得再高,总会落下,而雪浪冲卷之下,绝不不逊十数名绝顶高手合力猛推,仍凭李秋水功力通天,也不可能定住身形,终究难逃覆顶。
风萧萧吐了口血,叫道:“剑……”
李秋水是何等灵慧之人,根本不用他来提醒,早已凌空旋身,飘飘下落,立到了竖着插入巨岩的玄铁剑上,借力高跃。
雪浪连绵,一波紧接着一波,玄铁剑转瞬之间,便只剩下一小截剑柄裸露于外。
李秋水不过一起一落,就再也无立足之地了,被彻底卷入雪浪之中。
幸好,雪崩的高峰已过,她功力精湛,深厚已极,虽然在雪腹中被带的起伏乱滚,却抱着风萧萧或击或避,奋力躲开了裹挟其中的大小岩块。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速度终于缓了下来。
李秋水的内力、体力尽数透支,心神俱疲,几欲昏迷,再也无力拽住风萧萧。
风萧萧连受重创,此时已经半昏半醒,但他求生**炽烈无比,“静心诀”
在脑中不停的循环往复。
他朦朦胧胧中感到李秋水的手力渐弱,于不可能之际,硬生生的生出了一股力气,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死活都不肯松手。
李秋水被疼的惊醒,暗叫好险,赶忙奋力拍出一掌,“砰”的炸开了一个不小的圆洞,顺手将那柄冰晶般的匕首掷出出,破开了一条通往地面的细道。
她深知人可以不吃不喝的撑上许久,但吸不到空气,神仙都活不过半个时辰,若是刚刚昏睡过去,只怕必死无疑了。
从雪崩初始到得现在,其实不过短短几瞬,却惊心动魄已极,好似无比漫长。
李秋水喘息了几口气,渐渐凝神,虽然厚雪之下空气稀薄,但短时间内,倒也无甚大碍了。
周遭渐渐寂静,两人被深深的埋入了雪下,在一片冰冷的漆黑之中,唯有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呼吸、心跳之声。
李秋水感到浑身上下愈寒愈冷,只是丹田剧痛无比,一丝一毫的内力都提之不起了,不由暗暗苦笑,没想到自己撑过了惊涛骇浪,却仍是逃不过死亡。
她功力深厚,真气犹存许多,但运力过甚,已然重伤了丹田,再也聚不起内力护体,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活生生的冻死。
脑袋渐渐昏昏沉沉,意志慢慢模糊不清,许多画面的碎片闪逝而过,喜怒哀愁在恍恍惚惚中散乱。
身后好似腾地升起了一堆火,李秋水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身子,往后紧贴,那一丝丝导入身体的热量,让她无比温暖舒服,畅爽的几乎呻吟出声。
可忽然感到臀股之间突然异样,让她倏然惊醒,身体中本不多的热量,登时聚集到了脸颊之上。
她并不是单纯的怀春少女,早已为人妇的她,自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
脑中念头冒起,想到了刚知死讯的无崖子,娇躯一僵,奋力的想要挪动身子。
她往昔虽然召集了许多俊秀的少年郎君厮混,在无崖子面前跟他们**,只是不忿自己的男人爱上了一尊玉象,想让他重新在乎自己,可没真的淫荡下贱,和那些美少年做过些什么,无崖子被气走之后,这些俊男就全都被她杀了,沉到了湖底。
方才知道无崖子这辈子心中都没她之时,自是让她发疯欲狂,心冷欲死。
可这男人毕竟是她的挚爱,一生都牵挂不舍的男人,怎能在刚知他死的不久,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只不过厚雪重压之下,她又精疲力竭,哪里能够移得开,轻微的摩擦,反而好似星火落到了油上,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这一声细声的抗拒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换得了耳畔一道灼热粗重的鼻息。(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昨日今朝
“抬起来!”,风萧萧沉重的声音中,带着无可抗拒的威严。
李秋水莫名的一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将臀后翘,往后贴挨了上去,脑中念头闪过,疑惑自己为何会这般听话。
风萧萧闭着眼蹭了几下,却被讨厌的白裙拦阻,不由眉头皱起,粗声粗气的道:“你来动!”
李秋水猛地回神,无崖子的俊貌在脑中浮现,登时羞愧欲死,身子奋力前挤,但她早已被厚雪埋实,哪里挤得动,惶急的接连扭身,自然全做了无用功。
臀部反而越挺越高,越动越正,一下碰到了敏感,电流倏然过心,全身酥麻已极。
风萧萧重哼一声,猛地睁开双目,一片漆黑之中,幽幽的亮起了两道红光,其中闪烁着深邃的诡异。
李秋水应声而软,神智陡然模糊,心中隐隐的抗拒,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轻动了起来。
可阻隔依旧在,风萧萧仍是不得入门,脸色涨红如血,颈上青筋粗爆,鼻息浓重灼热,如不是现下一片漆黑,不可视物,他的模样定是恐怖吓人。
“嗬……是女人……不……我不能……”
两种念头在他脑中不断的来回撕扯,“静心诀”的全文似有似无的不停回响。
渐渐地,理智占得了上风,“静心诀”的声息愈来愈弱。
李秋水总算得到了喘息之机,将头埋入了雪中,冰寒化水。暂时带走了她双颊的火热,让她整个人顿回清明,寻思道:“这……这是乱神扰魄之术。”
她也精于此道。这时总算会悟,想道:“他内外皆重伤,这时没死都算是命大了,哪还有余力使出这等武功,八……八成是遭到反噬了!”
此类武功,效力惊人,可消耗同样惊人。绝非能够随意使出,弊处更是极大。
浅薄些的法门,会被功力高深之人反噬。身受重创不说,甚至受制于人。
高明些的法门,虽然无此种忧虑,却对修炼之人的心性要求极高。心绪稍有软弱。就会性情大变,浑然不似先前的自己,若是被反噬己身,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李秋水当年就曾遭到反噬,以至一失足成千古恨,铸下了大错,自然对此种功法的弊处记忆犹新。
风萧萧受伤太重,虽是奋力与“静心诀”争斗。并且占得了上风,意志却将要衰竭殆尽。
神思后继乏力。逐渐失神,身体骤然燥热似火,又宛如水漫过堤,到了不得不宣泄之时。
李秋水被重重的顶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心中一急,暗道不好。
一听见这诱惑之极的轻吟,风萧萧果然发狂,不住的挺身前顶,若不是全身上下皆被无比沉重的积雪压裹,手脚难移,不能大幅动作,他这时定然已将身前的女人,蹂躏的不成样子。
李秋水听到轻微的锦帛撕裂之声,臀后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心中大慌,若是白裙被生生顶破,她就根本无从抵抗了。
前不久,她还为了无崖子寻死觅活,现在却要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这让她如何能够受得了,心中忸怩的念头猛转,最终无可奈何的将臀翘起,大腿微微撑开,然后夹合……
风萧萧一阵舒畅,急喘了几声,在她耳畔闷声道:“好紧……不要停……再快些……”
李秋水臊得抬不起头,一面想着去世的丈夫,一面却主动帮另一个男人发泄**,这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心中勉强安慰自己:“好歹没让他真个进来……”,只是如此想,也未免太过自欺欺人,她只想到一半,便羞愧的想不下去了。
“风大哥……风大哥……”
“大哥哥……你在哪?”
木婉清和郭襄焦急的喊声,透过深深的积雪隐隐传进耳中。
不多时,又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响起:“这是那贱……李秋水的匕首……”
之前李秋水为了不被憋死,在流雪将停之时,奋力出掌,让脑袋周围扩出了一个圆洞,并且用匕首掷出了一道通往地面的细细通道。
现在她却好生后悔,觉得还不如刚才便死了才好。
被老对头救出也就罢了,毕竟两人都是苦命人,往日的恩恩怨怨,就是一场笑话。
可是她现在的模样,如何能被人看见,更何况还是被巫行云看见……
风萧萧听见木婉清的声音,脑中忽地一阵错乱,沉寂的思绪重新萌生,却立刻被强势的“静心诀”力压了回去,身体更加凶猛的动了起来。
李秋水一时没能适应,“啊”地叫出声来。
“她没死,在这下面……好像受了伤……”,巫行云的语气好生复杂,又有些奇怪,觉得这声音不像是纯粹痛楚的呻吟。
“快,快挖她出来,风……风大哥……他……”,木婉清话语中带着哭腔,整个人都扑到了雪地上,死命的将雪扒开。
巫行云喝道:“你们这群笨蛋,还傻愣着干甚么?要不是他去拖住……哼,那贱人,你们早死了。”
余婆等人齐声应是,围上去跟着挖雪。
李秋水闻声大急,高声道:“等等……先别动……”
“风大哥在哪?他还……还活着……”,木婉清急声问道。
“他……他……啊……他很……很好,还活着……只是受了些……些伤,最好……最好不要乱……乱动……我……我在为他,嗯,为他疗伤……”
李秋水羞得要死了,一面说着话,一面加速了臀部的动作,希望风萧萧能快些发泄出来,免得被人看见了现行。
木婉清听了将信将疑,才不信这女人会安了什么好心。但也真怕会影响到风萧萧疗伤,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她也不敢妄动了。忐忑的停住了手,起了身,发泄似的连出几脚,将仍在挖雪的灵鹫宫昊天部诸女踹开,怒道:“都住手,没听见她说不能乱动么!”
余婆等人自然只听从天山童姥的命令,全手按剑柄。向她怒目而视。
巫行云道:“都停手,退回来。”
她功力未复,远不是木婉清的对手。这口气只能生咽了。
郭襄颇为了解她,忙凑过去道:“木姐姐她是担心大哥哥嘛,姥姥你就别生气了。”
巫行云闷不吭声。
郭襄将她的胳膊一挽,摇着撒娇道:“姥姥……”
巫行云将头一撇。道:“好啊。你有了大哥哥,就不要姥姥了。”
郭襄嘻嘻一笑,娇憨道:“姥姥最疼襄儿了,不会生我气的。”
巫行云冷哼了一声,并不言语。
郭襄知她向来嘴硬心软,若是大声责骂,骂过也就算了,可若是一言不发。才是真的深恨在心,接下来的报复定是酷辣非常。不由得暗暗担心,却又无计可施。
雪下良久无声,亦无甚回应,木婉清焦急无比,趴到了雪上,叫道:“风大哥,风大哥……”
李秋水弱弱的声音传了上来:“你……再等等,我……我……”
木婉清心中大疑,再也按捺不住了,双手连动,积雪很快就被挖开了一个大洞。
两人的脑袋慢慢裸露了出来。
风萧萧双目圆睁,冒着诡异的红光,额上簇成了川字,面赤如血,脑袋搭在李秋水的耳畔,重重喘息着,对一切毫无所觉。
木婉清猛扑了上去,双手轻搂,哭道:“风大哥,你没事……太好了……”
李秋水美目闭紧,眉头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