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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道:“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找到,所以让我产生了一个念头……”
徐世绩道:“什么念头?”
沈落雁道:“像风萧萧这种横空出世,武功绝高,却又查不到根底的人物,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哪位久不出世的前辈秘传的弟子,要么是出身……魔门!”
两人这时已走到沈落雁卧室前,却并肩而立,谁也没有推开房门。
徐世绩显然陷入震撼,好半晌才道:“难道他真是魔门中人?”
沈落雁道:“我听锋寒说过,东溟派与魔门阴癸派之间极有渊源,风萧萧又一直跟在东溟公主身边,其中之意,耐人寻味。”
这一声“锋寒”叫得实在亲热,徐世绩却没有吭声,重重推开了房门,大步而入。
沈落雁跟着进屋,忽地娇呼一声,然后响起了诱人的亲嘴声音。
这下,风萧萧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走该留。
走吧……他还真有些舍不得,沈落雁对他身份的猜测竟是十分的接近,虽然并不太准确,但无根无据能够考虑至此,这女人的确不简单,要是能多听几句有用的话,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他还想打听到跋锋寒的下落呢!
不走?他可不愿听别人的活春宫!
幸好沈落雁很快推开了徐世绩,大嗔道:“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没有心情。“
徐世绩冷哼道:“没有心情?你什么时候才有心情呢?我们多久没亲热过了?”
两人相互推搡几下,又争了几句。
风萧萧句句听在心里,想道:“看来跋锋寒这小子对女人还真有一手,这才几天功夫?这美人儿俏军师就被他给弄上床了,还被弄得神魂意乱的……”
徐世绩的态度很快便软了下来,近乎哀求的道:“落雁!你该知道我对你是一片痴心,千万不要让外人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啊!”
风萧萧暗叹道:“真是个笨蛋,你越是祈求,岂不越是让她瞧不起么?这种小妞,只喜欢能彻底征服她的男人,而不是完全顺从她的……”
沈落雁语气转寒道:“你徐爷一向风流得很,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相干?你会对我痴心,怕是说笑吧!”
风萧萧不禁想道:“原来这两个都对男女关系随便的很,还真是凑到一块儿去了,也难怪徐世绩在沈落雁面前硬不起来……只要女人想得开,就轮到男人放不开了”
风萧萧心中忽然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诡异波澜,似有一胜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他霍然抬头,瞧向房梁的那头。
一道黑影迅如鬼魅的掠了上来,正巧伏在风萧萧的对面。
这个人可以说是真正的没有发出任何响动,更没有一丁点的气息外露,还能保持如此骇人的速度,简直骇人听闻。
若非风萧萧的灵觉忽然莫名示警,就算以他如此灵敏的听力,都不可能发现忽然间窜上来一个人。
两人双目交接,心中都是咯噔一响。
风萧萧心道:“这是个绝顶的刺客!”
他却不知那人也想道:“这是个顶尖的杀手!”(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一脉相承
对一个刺客来说,武功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能够匿行匿踪,接近后暴起一击,并有着能够全身而退的轻功。
无论风萧萧怎么看,对面那人都符合一个绝顶刺客的标准。
而在对面那人看来,以他惊人的听觉,花园内的任何动静均该瞒他不过,偏是直至现在才发现风萧萧的存在,显然也是一个顶尖的高手。
潜在屋顶上的两个人各自戒惧在心,又都猜不出对方的来历目的,于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目光交错间,一股诡异的气氛,随着夜风凝重的飘起。
房中的沈落雁与徐世绩忽然一顿,显然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妥,不过两人都是心智过人之辈,相互使了个眼色,继续争辩不停,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样,只是不知不觉中,都悄悄的靠到了窗边。
“嘭!”
窗框碎散。
这一声,更像是引战之鼓初鸣!
徐世绩撞开窗户,一刻不停的跃进花园,持剑环顾。
面前是座嶙峋的假山,旁边是塘起皱的池水,再远尽是层檐的房舍,敌人在哪里?
徐世绩终于抬起头瞧向屋顶,一望之下,再也挪不开眼。
屋檐上,月光下。
照不亮的两个黑衣人,正剑来掌去,转瞬数招晃过,在方寸间腾挪,于无声中激斗,既没有声光,更没有疾响,进招无不险之又险,异常的惊心动魄。
沉落雁的娇叱在另一边的高处响起道:“谁敢来生事?”
风萧萧听得四周全是衣袂破空之声,闷闷的哼了一声,一掌将对面那人迫退。
他自知难以在数招间杀死对面这个轻功诡异至惊人的刺客,只能展开身法。冲天而起。
那名刺客虽是起步较晚,却闪得比风萧萧更快,身形挪移中,幽幽的幻影似重重叠叠,霎时不见。
侍卫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几乎围满了花园。却抓不到两人哪怕一片衣袍。
沈落雁跃到花园中,喝道:“不必追了。”
徐世绩挥手道:“都退下,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花园中很快又变得空荡荡的,沉落雁盈盈俏立水池边,玉容寒若冰雪,死死盯着池水上的一片浮叶。
徐世绩凑到她的身边,迟疑着道:“看掌法,那人……像是……大龙头……持剑那人,该是与跋锋寒齐名。现在正如日中天的‘影子刺客’杨虚彦。”
沈落雁目光凝视不转,秀眉紧蹙,道:“之前密公传来消息,翟让重伤,让咱们查探虚实,我已多方试探过了,无论遇上何种状况,翟让就是闭门不出。以他受不得气的脾气,的确像是受了重伤。怎么忽然……”
徐世绩道:“会不会是翟让故弄玄虚,其实根本没有受伤,或是伤得并不算重,早就痊愈了?”
沈落雁轻叹道:“巴陵帮的大当家陆抗手是何等武功?却依然被影子刺客暗杀丧命,就连杜伏威都吃了此人大亏,差点性命不保。翟让若是真的受伤。绝不可能逼退杨虚彦!”
徐世绩惊道:“这可怎么办?眼看举事在即,翟让他……”
沈落雁秀目中闪过厉色,打断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剑不离手,甲不离身。一刻都不可放松警惕。”
徐世绩道:“这是何意?”
沈落雁道:“你还没看出来么?不论是杨虚彦还是那个人,今夜都是来行刺你我的,只是他们恰巧撞到了一起,否则你我毫无防备下,只怕……”
徐世绩想到刚才二人诡异迅捷又狠辣的交锋,背脊有些发凉,道:“杨虚彦此来行刺,定是为了搅乱洛口的战事。”
沈落雁冷冷道:“不论我俩谁死了,密公为了稳住荥阳城的局势,便只能退兵,到时王世充趁机率军乘胜掩杀而来,说不定真能被他攻破这荥阳城!”
徐世绩恍然道:“翟让的目的也在于此,如今密公领兵在外,他若能杀了我们,荥阳城就彻底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只需断了前线的兵粮,密公便不战自败。”
沈落雁转目瞧着他的脸,道:“如今形势大变,前有王世充,后有翟让,暗里还有杨虚彦,可谓是内忧外患,举步维艰,我们需要为密公好好筹谋一番,以策万全。”
徐世绩肃容道:“好,我立即派人禀告密公今夜之事,并让他小心提防刺客行刺。”
……
风萧萧出沈落雁宅后,径直到了城东另一座老宅中。
这是翟让和他事先相约的地点。
此趟虽然没有碰见跋锋寒,但风萧萧自认已达到目的,足能让李密疑神疑鬼,推迟发难的时间。
他让宅中一个管事的去向翟让传递消息,然后便有些心神不宁的思索起来。
今日这个刺客的确厉害不假,但这人的武功其实并不被风萧萧放在眼里,真交起手来,追未必追得上,打却一定能轻易打跑。
只是此人的轻功看起来这么眼熟,如此诡异绝伦又快到不可思议的身法,风萧萧曾经见过一次……“邪王”石之轩!
关键是此人的剑法,风萧萧也眼熟的很,而且并不是从石之轩那里看到的,来自前几世天龙中的神秘门派……“天缺”!
这是一种相当独特的剑法,奇险且幻目,争锋在尺寸里,决胜在刹那间,任何人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
难道石之轩与这名刺客以及天缺,其实是一脉相传?
风萧萧默默的想了一阵,终于哂然一笑,自言自语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往事已矣,还看今朝。”
“说得好!往事已矣,还看今朝。”翟让大步走进厅来,一身的蒙面盖头,打扮得和风萧萧一样见不得人。
他大笑道:“我刚得到消息,沈落雁已连夜派人去知会李密,你……成功了!”
风萧萧起身笑道:“我没见到跋锋寒,却撞见了另一个人,不过托大龙头的福,虽有波折,结果却与大龙头的料想并无二致。”
翟让沉声道:“你今夜撞见的那人该是‘影子刺客’杨虚彦无疑,此人身份神秘,据传非常年青,好象还是皇族的人,专替昏君杨广行刺看不顺眼的人,他此来的目的,定是为了行刺沈落雁。”(未完待续。。)
ps: 感谢书友“梦帝”打赏。
最近梦多,睡眠质量不好,成天昏昏欲睡的,没状态,好难受!
有没有书友有什么好法子,能让人睡好觉的?
第五十六章 枭雄迟暮
风萧萧道:“这不是更好?杨虚彦是真的,便掩盖了我这个假的。”
翟让微微摇头,却不再接着说下去,而是道:“你的新身份已准备好了,是‘天刀’宋缺的女儿宋玉致的一个随侍,她正在来荥阳的途中,我为你准备了一些装扮用品,只要她一进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混进去,只要尽量不与沈落雁照面就成。”
风萧萧皱眉道:“宋玉致……她不会察觉么?”
翟让道:“宋阀的几条盐船被杜伏威给扣下了,宋玉致几番斡旋不成,便想说动我瓦岗军与宋阀联手,好以南北联手之势,夹击雄据历阳以杜伏威、辅公佑为首的江淮军,以迫服杜伏威放开长江水道。”
风萧萧道:“这事可不算小,瓦岗军现在正和王世充鏖战不休,想退下来谈何容易,闹不好瓦岗军会被迫两面作战,后果难料,李密绝不会同意的,莫非你想同意?”
翟让叹息道:“我还有得选么?如若此次不成,我就没有以后了……我已遣人秘密会见了宋玉致,她虽然不肯松口以宋阀的名义相助于我,但塞个把人进她的随从中去,这点面子她还是会给我的。”
风萧萧道:“宋玉致当然会同意,这种两边占便宜的好事,傻子才不同意呢!至不济把我抖落给沈落雁,挑明你已经答应了,也能作为一种谈判的筹码,让李密不得不好好考虑不答应宋阀的后果。”
翟让默然不言。
风萧萧毫不在意,他才不怕身份暴露呢!
凭沈落雁根本没法留难他。吃亏的只会是翟让自己。
他拱了拱手,道:“未知大龙头想让我做些什么?不妨明说。”
翟让道:“我需要你在李密发动时。找到他,并拦住他……至少一天。”
风萧萧斜眼道:“这个要求有些高啊!”
翟让道:“寇徐二人身负‘长生诀’与‘杨公宝藏’的秘密。你绝不算吃亏。”
风萧萧微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对他们的人感兴趣,你就算送他们的尸体给我,我也会欣然接受。为此,彻底和李密对上,我感觉十分不值。”
翟让目露诧异,显然不能置信,好一会儿才咬牙道:“你还想要什么?”
他还以为这是风萧萧讨价还价的手段。
风萧萧念头一动,道:“或者你先把他俩给杀了。我保证,无论如何拖住李密一天。”
翟让沉声道:“我信不过你。”
风萧萧笑道:“如果我答应伺机刺杀李密呢?”
拖住和刺杀,其风险和结果自然大不相同。
翟让沉默半晌,道:“一言为定。”
风萧萧道:“你何时动手?”
翟让道:“就在今晚。”
风萧萧笑着拱了拱手,道:“静候佳音。”
翟让立刻走了,不过清晨时分,又回来了。
他脸色木然,看不出喜怒哀乐,来后只在厅中的椅子坐下。久久不语。
风萧萧打破宁静,道:“大龙头得手了?”
翟让眼中闪过一丝哀色,道:“你走吧!我们的交易自此取消。”
风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