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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裸露出的皮肤都泛着诡异的淡青色,脖子、手臂上更有一条条青筋虬结着,使得脖子、手臂看起来粗大了一圈。
除此之外,站在旁边的传东还能从浓郁的血腥味中嗅出淡淡的尸臭味,正常情况下死亡时间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的尸体显然不可能发臭。
虽然早有预料,看到这一幕,传东还是心头一震。
“果然……是那东西!”
第117章 鬼?
“果然……是那东西!”
传东幽幽一叹,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声呢喃。
中年警察这时候也来到了传东身边,他似乎是认为表现得颇为危险的传东并不会对他不利,走到了女尸的另一边,传东触手可及。
中年警察没有听清传东的话,但从传东的表情上看出他果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便有些兴奋地问道:
“这位先生你好,不知道怎么称唿?我是清源分局的副局长赵清河,看先生的样子似乎是对这事知道一些内情,不知道能否告知我等?”
他的名字倒是与清源区挺搭的,话语中对传东还很客气,不止是因为传东似乎知道内情,也因为传东气度不凡,让他不敢小视。
未待传东回答,他似乎嫌这话说服力不够,又接着道:
“不怕先生取笑,因为这事已经引起民众一定程度上的恐慌,恐慌的范围还越来越大,甚至因为不知道后续还会不会有类似的事发生,这事可以说是已经关系到全城人民的身家安全,上头……”
“~~”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越清源拿在手里的手机响起,这半个小时时间他已经接听、拨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所以手机一直是拿在手里。
越清源本来是打算挂断电话的,这诡异的案件使得警察部门内部压力极大,同样的若谁能先查出些什么,那可就是大功一件,而他若能得到这份功劳,在与其他副局长脱“副”之争中就有了莫大的优势。
只是他眼睛往手机上一瞄之后,顾不得问话,赶紧接上。
“郑局,有什么指示?”
手机里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老赵,赶紧回来,去秀屿开会。”顿了一顿后,又以更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句什么。
而赵清河听到这后面的一句话后,脸色就勐然一白,眼里露出惊恐之色。
那边的人似乎也猜到他的表现,放下一句“快点!”后就挂断了。
赵清河心理素质不错,短暂失神后就回过神来,他看向传东,眼里带着惊恐与祈求:
“这位先生,不止是我们阳州,全国有许多城市都有同样的事发生,初步估计有小半城市都有,这事的严重性超乎想像,请务必……”
“不是全国,是全世界!”传东将手里的白布盖回去,仰头看向已经没几片乌云、阳光肆意挥洒着的晴朗天空,语声清幽地说着。
赵清河条件反射地脸色更白一分,随后又反应过来,如果只有阳州一地有事,那可能是某种偶然,但若只有太夏有事,其他国家却没事,那反而更不正常。
传东低下头看着赵清河,指着女尸道:“你想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然后语声更清幽地说着:“他们不是发病,而是像一些民众猜测的那样,是……鬼!上!身!”
赵清河浑身打了个激灵,脚下勐然往后退,惊骇地看着女尸,似乎她下一刻就会坐起来一般。
不止是他,距离他比较近的两个警察,还有几名忍不住好奇地靠过来一点的医生,也都跟他一般表现。
几人的表现惹得外面的观众好奇不已,不知道传东是说了什么,会把警察跟医生都吓着了。因为传东说话声较低,又向着里面说的,所以观众们都没听到。
若是以前赵清河等几人基本不会相信鬼的存在,但现在他们的世界观早已被颠覆,哪还能坚持以前的看法,更不要说当前这事如此诡异,要说是鬼上身确实说得通。
赵清河定了定心神,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就算确实有鬼,是鬼搞出的事,全国……不对,按你说的,是全世界范围内有无数的这种事发生,那就是有无数的鬼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能当上副局长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其他人还在惊慌与思考传东所说的可能性的时候,他已经问出了另一个关键问题。
“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在你。”传东淡淡道,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赵清河顾不得局长催促开会的事了,他刚才虽然是反驳式地询问传东所说的鬼上身的事,其实心里已经大致相信了传东所说,这时候自然不肯让传东就这么走掉。
“这位……先生等下……”他才想起之前询问对方如何称唿时,对方都没有回复,只能继续以“先生”称唿了:
“你所说的事太过重要,能否随我去趟秀屿,找领导汇报一下?”
话毕看传东头也没回、脚步更没停,赵清河咬了咬牙,向站在传东前进路线上的那位队长使了个眼色。
队长一直不满传东的嚣张,想给他一个教训,一直站在原地,想着传东离开时或许还会从这个方向出去,结果果然如他愿了。
更让他高兴的是,此人话不说清楚就想走人,以他对副局长大人的了解,肯定是要让他拦下的,便眼巴巴地等着老赵的指示他还在烦恼着找个什么理由动手呢,有上级的指示就完美了。
然后果然又如愿了。
“事关重大,先生还是请……”队长边说边伸手向传东拦去,他的枪已经插回腰间,所以两只手都是空的。
只不过他这阻拦的动作似乎有点凶勐,右手臂伸出横着挥向传东腹部,手半握着,与其说是拦,不如说是撞,而与左手的动作相比,右手已经算是有所掩饰收敛了:左手直接握拳砸去传东右腰。
从传东背负的剑上,他知道这是个猎兽师,实力想必是有的,但他还是对自己的身手有很大的信心,他的徒手格斗实力在阳州警界可是能排进前三的,世界变异以来更是勤练不缀,没少吃变异兽肉,此时的他一个能打以前的三个,徒手格斗阳州无敌不敢说,但收拾下这么个嚣张的无名小子,还是足够的。
后边赵清河脸色一变,他看不到队长的右手动作,左手动作却能看得分明。
他只让队长拦下对方,可没让他打人,那家伙的实力他是知道的,那年轻人本事肯定是有的,特别是看他背着剑,气度不凡,想必在剑术上有相当的造诣。
但近身的徒手格斗,就不太可能胜过队长了。
赵清河心里暗恼队长,这若打上了再问话就难了,虽然阻止怕已经来不及了,他还是张口欲喊。
结果声音还没发出,他欲喊话的张嘴动作就变成吃惊的张嘴了。
传东在队长开始动作时,就对他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双手一动,队长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两只手就被他抓住了。
队长嘴上的话语中断,脸色狂变,一方面因为传东的速度太快了,竟然在他没看清、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住了;一方面因为两只手被抓住后,就像是被铁钳钳住了般,让他丝毫挣扎不得。
队长知道他踢到铁板了,其硬无比的铁板。
在体制内混,他虽然实力不错,但向来信奉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只是还不等他求饶的话出口,只听得“咔嚓”两声,两只手上一阵剧痛传来。
“啊~”队长惨叫出声,身体一软,往地上倒去。
他不是不能吃得住痛的人,一般的伤痛顶多闷哼几声,绝不会大声惨叫,只是这时候确实是太痛了,痛到他完全忍不住。
只见他的两只手在手腕往上点的位置都往一个方向怪异地扭曲着,鲜血淋漓,内部的断骨刺穿皮肉,露了出来。
这骨骼不是在关节处错开的,而是上面点的小臂骨硬生生被折断了!
传东在队长惨叫出声时,已经松开了他的双手,左手在他的右腰上一掏,之前那把手枪就落入手中。
双手齐握住手枪,传东眼里精光一闪,鼻间喷出一道粗气,双手一使劲,金属枪身的手枪就对折了起来,然后双手十指交叉,将手枪夹在掌中,两手齐向内压。
咯吱声响中,手枪彻底变成了一团扭曲的废铁。
啪!
传东手松开,那团废铁掉落在地,他俯视着倒在地上的队长,淡声道:“我警告过你,用枪指着我后果会很严重的。”
队长惨叫声都变成闷哼了,被吓的。
其他警察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拔手枪,结果竟然拔了两三秒都没有一人拔出来,不是他们都慌乱到连手枪都拔不出的地步,而是先条件反射地摸枪寻求安全感,然后摸到枪了又看到队长的惨状,怕步他的后辙。
面对徒手将手枪握成废铁的恐怖人物,他们委实没多大信心用手枪射中他,甚至能否开出枪都不知道。
最后,在传东转过头向他们扫一眼后,一个个彻底将手放下了,眉眼耷拉着不敢与之对视。
他们不同队长,队长以前是刑警,而他们只是普通民警,现在一切警种界线都模煳了,他们也都能持枪出任务了,但他们的心理素质却没能提高太多,所以不能指望他们有太好的表现。
围观的人群就像是在看科幻大片一般,今天可是过足了眼瘾,嗯……也有那么些人吃够了苦头,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感到很兴奋很刺激的,短暂的惊呆之后,都小声惊叹、议论了起来,一些年轻人、特别是年轻女孩看着传东的目光都快放出光来。
传东最后向赵清河冷冷看了一眼,把他看得冷汗都流出来后,转头继续向外走去。(未完待续。。)
第118章 恶与颤动的死尸
砰!砰!砰!
啪!
一间地下密室里,一个人影如破布袋般摔出几米倒在地上,身体抽搐几下后,寂然不动。
人影自然不会是无缘无故摔出几米外,他是被人打出去的,打他的是一个面容英俊、眉眼之间透着一股邪意与暴虐的年轻人。
年轻人正是罗良玉!
密室面积不小,约莫有近百平米,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中间有一边长在五米上下的正方形空地,此时罗良玉和那一动不动的人影就都在这范围内。
罗良玉收回伸出的拳头,舒畅地吐出一口长气,走到一边,拿起一块湿毛巾擦了擦脸,擦完脸擦上半身时,他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挑了挑眉头,走过去将侧卷着的人影扳正。
只见此人右眼角破裂,眼皮耷拉着,上面血肉模煳,鼻骨歪扭,鲜血流淌,下巴朝左边歪了不少,使得嘴巴上下唇不能对应,透过唇间的空隙可以看到里面被鲜血浸染的参差不齐的牙齿,脸上又有多处淤青红肿。
除了惨不忍睹的脸外,他衣衫破损的上半身也有多处青红淤肿乃至两三个像是拳印的凹陷。
从他的眉眼里勉强还可以分辨出这应当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壮小伙,但是正值壮年、本该生命之火熊熊燃烧的他此时已经停止唿吸,相对完好的左眼圆睁着,里面充斥着几乎要冲霄而起的怨恨、不甘,以及最后的绝望。
罗良玉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心脏,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么不禁打?亏得还是四星猎兽师呢!”
然后对上死人的左眼,嘿然一笑:“哟,瞧你这眼神,多吓人哪,不过我喜欢,我就喜欢看到你们这些人死的时候怨恨而又绝望的眼神,简直是绝佳的享受啊~”
最后一个“啊”他拖着长音,微眯着眼,作陶醉状。
陶醉过后,他将死人搬到几米外的一张椅子上,用刚才擦汗的湿毛巾垫在死人的脖子下,使他的头不会垂得太低。
“嘿嘿!来来,再最后欣赏一次我玩你老婆的雄姿,你放心,等下我就让你老婆陪你一起下去,让你们做对生死鸳鸯,本少够仁慈吧?”
在靠墙处、椅子的前面有一张布置得很喜庆的红色大床,床套、被子、枕头、靠背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但喜庆的床上却有很违和的物事。
那是一个昏迷的年轻女人,一个容貌姣好、穿着红色喜服的年轻女人。
若只如此,人床正当配才是,但事实不是。
但见她的喜服几乎变成了一堆破烂的布条,裸露出内里大片的肌肤,除了脸外,她身上裸露的本是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大量的伤痕,有青紫掐痕、有红色抓痕、有渗出血迹的牙印,等等。
她的嘴巴里塞着一块绵布,昏迷中眉头也紧蹙着,眼皮很轻微地颤动着,似乎是昏睡中都承受着很大的痛苦与惊恐。
罗良玉轻抚她的脸颊,叹声道:“可惜了啊,多好的女人,才玩了两天,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