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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一个 (2)
下午的军训终于有了变化,大家大松了口气,不用再像僵尸一样站军姿了。首先教官对于昨天的自杀案是大展感慨,对现代大学生薄弱的抗压力哀叹不已,而后便要进行所谓的超抗压训练,最让人大跌眼镜的训练内容竟是跑楼梯,而且六层高楼每人必须跑10次!
韩纵看向茅励叫苦道:“还要人活不!真羡慕躺在床上的燕惊南。”
十次,非得累趴下不可,茅励心中也感叹东方强是因祸得福啊,虽然被打得住院,可是总比跑楼梯强,以他富家子的体格,非得爬上滚下不可。
韩纵见吉书豪却是一阵轻松的样子,好像满不在乎,不禁疑问道:“哎?吉哥,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啊?”
吉书豪淡然地回道:“怕什么,我好歹练”吉书豪忽然想到昨天的事,于是又改口道:“我一向勤加练习身体,几层楼当然不在话下,告诉你们不要扯我们524的后腿啊。”
“我晕了,好像整得天下第一非你莫属一样。”韩纵汗颜道。
“就是,莫非吉哥的八卦掌过了十几年还能起作用。”欧阳白慢慢说着,等到吉书豪一脸欢喜时,忽然改口道:“真是祸害百年啊!”
“我告非你大爷的!”吉书豪扬起拳头便要来打欧阳白,茅励与韩纵赶紧夹住他。
一旁的教官看见了,赶紧走了过来,大吼道:“干什么,叫你们休息一下,不是要你们打架,嗯?还又是你们几个!在欺负同学是不,你!你!还有你!”教官指了指韩纵、茅励、欧阳白接着道:“马上给我去爬楼,每人15次,等你们做完大家再做!”
坏~菜!阴谋!绝对是阴谋!茅励叫苦不已,看来这吉书豪大爷是公报私仇啊,有个教官表哥就无法无天了,不行,以后都得绕着他走了。
教官见茅励三人都没动,于是大声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跑啊!”当下就是一脚踢向韩纵。
韩纵赶紧跳窜开去,三人飞快地朝楼梯跑去。
见茅励三人已经踏上自己的计谋,吉书豪心中畅快不已,会法术怎样,长得帅又怎样,人勤快又怎样,统统败给无敌的吉书豪,哇嘎嘎嘎
“耶!这位同学你笑什么?”
吉书豪一抬头却见表哥正看着自己,当下道貌岸然地回道:“噢,他们三个都是我们寝室的,平时好吃懒做,如今看他们这么努力的锻炼身体,我是欣慰不已,所以笑了出来。还请教官不要见外啊!”
“哦,看来你作为一室之长很有见地啊。”
“惭愧,惭愧,不及教官你每天辛劳带我们训练啊!”
又死一个 (3)
“既然你对室友这么负责,这样吧,我怕他们偷懒,你就去六楼看着。”
“好啊,好啊,我一定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吉书豪行一个军礼,蹭蹭地就追了上去。
教官一脸赞赏地看着远去的吉书豪,长长叹道:“英雄出少年啊!”
“呕~”后面众人呕吐声,不知晕倒的多少人。
楼梯上,韩纵对着欧阳白破口大骂道:“该死的眼镜吉,告非他大爷,竟然下套害我们!不要让我逮着机会,我一定整死他!”
欧阳白费解地抹着脸,无奈道:“大哥,你骂就骂吧,别对着我说啊,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啊?对对不起,口误!口误!”
欧阳白忽然问茅励道:“茅励,你不是道士吗,有没有那种整人的法术吗?”
茅励眉头一皱,沉声应道:“首先要说明两点,第一,我虽然会点鸡毛蒜皮的法术,但我没入教,所以不是道士。第二,法术是用来辟邪驱魔的,不能用来整人,否则会折寿。”
“不会吧,难道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吧!”韩纵失望道。
茅励摸了摸鼻子,淡然笑道:“报仇不一定要用法术啊,也可以试试其他方法,比如把他挂在阳台上衣服扔下楼,然后说是风吹的。又比如往他鞋里面放沙子,然后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欧阳白一听,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咦~这个行,既解气又无副作用,今天回去就给他下套,看他那无奈的样子。”
“嗯!”众人点了点,继续干劲十足地爬楼。
殊不知隔楼有耳,后面尾随的吉书豪听得是一清二楚。呵呵,想害我,你们还嫩着呢,大爷我三岁玩的把戏,你们还想用!吉书豪心中破口大骂,忽然脑中又闪过一个计策,当下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
由于是从大楼的东边楼梯上,西边楼梯下,所以茅励三人完全不知道吉书豪就在他们身后,等到第二次上楼时,才看到吉书豪正悠闲的坐在六楼最后一道阶梯上唱着小调。
“哟,你们终于上来了,教官怕你们偷懒,所以叫我来监督你们,要努力喔,还有十三次!”
哼!三人也不去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吉书豪,飞快地绕了过去。
吉书豪自讨没趣地摸了摸下巴,继续哼起小调。
一次,两次,三次跑到地第八次时,三人再也跑不动了,又硬撑着跑了两趟,终于累趴在下面。
教官见三人停在了一楼,当下走了过去,叱道:“怎么啦,这点压力都扛不住啦!你们还怎么为保家卫国啊!”
废话,要是跑楼梯就能保家卫国,那全国的楼梯早就被压塌了。茅励见那教官好像是色厉内荏,当下凑了过去,小声道:“教官你就不用再说了,吉书豪都告诉我们了。你要是再整我们,我就告诉大家你是在袒护你表弟,看你还有什么威信。”
哟!还敢威胁我!教官当下心中一怒正欲发作,忽然就听见“嘭”的一声,而后传出一阵尖叫。
还敢起哄!教官一个转身,大怒道:“叫什么!看见鬼”
“妈呀!”只见面前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横躺在自己面前,诡异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害人终害己 (1)
教官顿时眼睛瞪得滚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可是军人就是军人,虽然没见过死人,但片刻便回过神来,当下对着众人喝道:“散开!大家把这围起来,保护现场,我去报告上级!”
众人赶紧听令手牵手,将尸体身周围了起来。在另一头训练的女生听到惨叫也都跑了过来,一时间教学楼人声鼎沸。
茅励看着那死人,心头一怔,那对眼睛好像在哪见过。对了!就是前天的那个大四!茅励赶紧跑到楼前,往上楼上一看,却见一个黄衣女子正对着自己桀桀奸笑!
坏菜!看来推测的没错,茅励也不说话,立马冲进了包围圈。
“哎~茅励你干嘛!教官说了要保护现场!”围圈的同学以为茅励是要去看尸体,正欲搭话,不想茅励又冲了出去,朝楼上跑去。
后面的韩纵见众人一脸怒火,当下跑了过去,笑道:“不好意思,刚才茅励一时尿急。我马上去找他!”
“哎!韩纵,你也跑什么啊!”众人拦着不及,韩纵也冲了过去。
“什么人啊,连上个厕所都要一起去,难不成他们是”
六楼的吉书豪一人戴着耳机,浑然不知楼下已经出了事故,继续哼着他的小调,忽然一阵寒风刮过,吉书豪不禁一个冷颤,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装扮甚是妖艳的黄衣女子,正冷眼地看着自己。
呀,这种眼神,好像怨妇一样,难道是被男朋友抛弃啦?又见我如此英俊潇洒,所以自动送上门来!吉书豪心中一笑,也好,虽然是二手的,但是总比没有好,我总不能让茅励那小子抢了先!
吉书豪取下耳机,一步就靠了前去,一脸贱笑道:“同学,你怎么啦!是不是失恋啦?”
那女孩忽然皱起眉头,半响才幽幽地答道:“是啊,我被人遗弃了,我该怎么办啊?”
遗遗弃?难不成是昨天死去的那个大四学长的女朋友?吉书豪心头一怔,不过又转念一想,死了又怎样,反正是她男朋友死,又不是她死,吉书豪又看了那女孩一眼,杏眼琼鼻,樱桃小嘴,长发飘飘,一身黄衣正好承托出她那种冷气,不对,应该是一种高高在上的高贵。只要你看一眼,心中便有种寒意,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吉书豪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就跳到了180。当下竟主动牵起那女孩的手,贱笑道:“你不用担心,既然他把你遗弃了,你就不用想他了,不然跟我走吧,我会比他更爱你的!”
“是么?”女孩一脸迟疑,那份寒意不经意间泄去大半。
“当然,当然,我会天天陪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吉书豪赶紧趁热打铁道。
害人终害己 (2)
“噢~你真好!”女孩释眉一笑,吉书豪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是久冻的寒冬迎来早春的第一束阳光,冰雪瞬间融化,万物霎间复苏,小草泛绿,老树抽芽,百鸟和鸣。
“既然你这么好,那我就跟你走吧!”那女孩扑到了吉书豪的怀里,吉书豪忽然一怔,觉得天下最最幸福得便是自己,一颗小心扑通扑通乱跳,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是你女朋友了,那我要什么就会给什么是不是?”
吉书豪觉得好像自己已经不受控制了,想都没想就回道:“当当然,仔仔最疼你!”
仔仔仔是谁?吉书豪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个名字呢?我可惜吉书豪不及细想,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排挤着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弱。
迷迷糊糊就听见女孩甜甜的说道:“我要你的心”
什么?吉书豪脑中一阵剧痛,心?什么心,是自己的心意吗?还是
女孩的小手慢慢摸到了吉书豪的心口,不停地在那婆娑着,幽幽说道:“是啊,就是你的心,男人的心最补了!”
挖挖心!就吉书豪顿时五雷轰顶,可是还是没有惊醒昏沉的脑袋,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弱,嘴巴竟然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甜甜地回道:“好啊,为了妞妞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女孩忽然绽放出如春天般的笑容,咯咯地笑了起来,忽然左手一震,手上竟然长出三四寸的尖爪!眼看就要叉了上来!吉书豪浑身毛骨悚然,额头上的汗水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最要命的是自己竟然还朝樱桃小嘴凑了上去。
致命一吻!吉书豪脑中轰地一声,好像自己的意识完全被封闭,难不成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了吗?
二楼,韩纵极力地追赶着茅励,可是毕竟敢跑了十次了,那还有多余地力气,韩纵气喘吁吁地朝茅励问道:“茅励,你边跑这么快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茅励奋力地掰着护栏,厉声应道:“鬼!我的刚才我的鼻子闻到一点鬼味!”茅励又用吸了几口,大喝道:“坏菜!越来越重了,那鬼一定是在害人了!快!应该还在顶楼!”
“对啦,吉书豪还在上面啊!”韩纵骇然道。
“什么?!”坏菜!难道真的如自己所料,她已经等不及了吗?不行不能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害人!茅励猛吸一口气,连爬带走地飞奔上去。
“哎呀!别跑这么快啊!那小子还练过功夫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应付过来!”
“白练了,看来三个月的武功是扯淡了啊!”吉书豪心中苦笑一番,犹如一片晚秋之叶,飘飘然落了下去
害人终害己 (3)
女孩如春天般的笑容,手起手落
“孽畜!休得害人!”
忽然一柄长剑贴着吉书豪的笔尖削了下去,吉书豪只觉好像惊天轰雷,脑中的压力瞬间消失,自己又重新夺回了身体控制权,当下赶紧往后退去不料踏了个空,止不住地滚了下去。
就在滚落的间隙,吉书豪看见两个女孩,一个手持长剑,一个赤手空拳正与那女孩扑打在一起。
又听见那持剑女孩一声大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便滚到了五楼半,一头砸在暖气片上,昏死过去。
“有人斗法!”茅励转过五楼,却见一人瘫倒在地,走近去看,竟然吉书豪。茅励并指按在他脖子间,皱起的眉头顿时松开,回头向韩纵道:“吉书豪昏倒了,你快送他去医院,我去追他们!”茅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韩纵气喘吁吁地爬到了吉书豪的身旁,却又不去抬他,不是他小气不想抬,而是实在没有半点力气了,韩纵看着吉书豪摇了摇头,道:“害人终害己吧,还想害我们,现在尝到恶果了吧。”
韩纵抬手摆了下吉书豪的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