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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金刚不坏体神功”,少林历代,就只有无名老僧和空见神僧练成。
而这两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身体力行地做到了佛门广大、慈悲为怀。
倚天中的空见神僧,为使谢逊回头是岸,甚至不惜舍却自家性命!
欧阳靖虽对金刚不坏体神功略感兴趣,但他自问做不到若大德高僧一般慈悲为怀。
身为轮回者,难免征战杀伐,怎么可能像这位无名老僧,以及空见神僧一样,绝对不伤人性命,反而还要以佛法渡化别人?
再者,他如今古神道体有所增强,已自然出现一层无形鳞片,亦有护身之能,且潜力巨大,看不到成长的尽头。
既如此,他还有什么必要,修炼金刚不坏体神功?
自己身怀的数种绝学,都嫌不够时间修炼呢。
最重要的是,老和尚以金刚不坏体神功相诱,其真正目的,乃是因为欧阳靖的“化血神刀”煞气太重,怕他杀戮太甚,故而想渡他做佛前金刚这方面,老和尚可是有“前科”的。慕容博、萧远山,不就是被他给渡化的吗?
欧阳靖对此自是心知肚明,因此他只是微微一笑,婉拒道:“大师好意,在下心领。只是在下自有根本功法,根基已固,已不适合再转修佛门神功。辜负大师好意,还请大师见谅。”
扫地僧见他虽语气委婉,但态度坚决,知道不可能将他渡化,只得无奈叹息一声:
“可惜了……老衲观施主,至今仍有童子功在身,体魄更是世所罕见,若修金刚不坏体,当可事半功倍,进境一日千里。未来于金刚不坏体神功之上的成就,必然远超老衲不说,甚至有望直追达摩祖师,成就传说中的罗汉金身……可惜,可惜……”
欧阳靖呵呵一笑:“承蒙大师器重,不过实在不值当大师惋惜。在下只是一俗人,家中有娇妻相候,在外有仇敌虎视。未来势必要厮杀不断,血染征袍。佛门清静地,实与在下无缘。”
说罢,他再次拱手一揖:“告辞!”
也不待扫地僧回应,他转身就走,步履坚决,未有半点拖泥带水,对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少林至高护体神功,浑无半点贪恋。
扫地僧又是一声长叹,双手合什,口宣佛号:“阿弥陀佛。佛门广大,普渡有缘。若施主日后厌倦红尘俗世、江湖厮杀,我佛大门,始终为施主敞开。”
欧阳靖只是哈哈一笑,却没有言语诸天万界,轮回主宰。佛门广大,又岂能令他摆脱轮回?
须知,连有十星大神坐镇的西游降魔篇世界,都在轮回殿掌控之中!
想要保护自己珍爱的一切,想要在这无尽轮回之中好好活下去,唯有勇猛精进,披荆斩棘,双手辟开生死路,两脚踏出通天途!
长笑声中,欧阳靖大步离开了少林寺,一路直下嵩山,回返嵩山县中,取了马匹,策马扬鞭,往西北而去。
这一去,他将直赴天山灵鹫宫,见识一下逍遥派的神功绝学。
……
天山南麓,一座云雾缭绕,难窥真貌的山峰前。
欧阳靖伫立山脚,仰望着那座飘渺朦胧、似真似幻的山峰,心中一时很有些感慨。
这一世,他是西域人士,在西域生活了二十年。
戈壁南北、大漠天山,都曾经留下过他的足迹。
因此,这座山峰,他“早已”见过,还曾亲自登顶过或许不该说“早已”,因为他攀登这座山峰的时间,是在南宋嘉定年间。而此时,还是北宋元佑年间。比他所处的年代,早了一百多年。
而这座在欧阳靖那个年代,已经没有了名字的山峰,在此时,还叫做“飘缈峰”。
“时光果然最是无情。仅仅过去一百多年,我那个年代,攀登此山时,已经看不到丝毫灵鹫宫的遗迹。灵鹫宫弟子、市集、城堡……所有的一切,统统湮灭在了时光之中。在我那个年代,西域的人们,甚至连灵鹫宫这三个字,都不曾听说过了……”
在这个年代,灵鹫宫威震天山南北,天山童姥宛如神话人物。
而到了欧阳靖的时代,灵鹫宫传说绝迹,白驼山庄主宰西域,西毒欧阳锋威若国王。
若欧阳靖不幸殒落于轮回,白驼山庄后继无人,再过几十上百年,西域人士,又何曾会记得西域曾有个白驼山庄?
“所以啊,我绝对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要长命百岁、千岁、万万岁!”
欧阳靖念及时光无情,一代代风流人物,任是如此惊才绝艳、威震天下,也难免要被时光冲刷去,不禁暗下决心,不但要在轮回之中好好活着,还要成仙作祖,长生不朽。
“轮回虽然可怕,但轮回也给了我希望。倘若不成为轮回者,倘若只能活在射雕世界,我恐怕最多也就能成为中神通那样的人物,活个几十上百年,便寿尽而终……而现在,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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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悍闯灵鹫宫
欧阳靖来到山脚路口前,还未踏上那羊肠小道,便见两名黑袍女子飞掠过来,持剑挡在前方,一女子娇叱道:“来者止步!”
另一女子冷声道:“飘缈峰禁地,擅闯者杀无赦!”
欧阳靖知道,灵鹫宫规矩森严,而灵鹫宫主天山童姥,又心性偏激、手段毒辣。灵鹫宫弟子受天山童姥言传身教,对外人向来不假辞色,乃至残忍冷酷,毫不在意外人性命。
更重要的是,灵鹫宫女尊男卑,飘缈峰向来只有女子能上,男子概莫得入。
除非像虚竹一样,由童姥钦定接班,手持天山童姥信物,否则任何男子,都不得踏上飘缈峰。
因此他也不与这两位把守山口的女子徒费口舌,只哈哈一笑,脚踏凌波,身化幻影,嗖地一声,自两位女子中间穿过,脚不沾地般朝山上飞掠过去。
“好胆,竟敢擅闯飘缈峰!当真活得不耐烦了么?”
两位守山女弟子怒叱一声,发足疾追,却哪里追得上?
只能眼睁睁看着欧阳靖背影越去越远。
两女无奈停下,对视一眼,一女子冷哼道:“以为冲过山口就能上山了吗?真是失心疯了。山上尚有一十八处天险,又有上百位各部姐妹把守各处天险,倒要看他能活到几时!”
另一女子道:“那人身法诡异,快如魅影,不是易与之辈。还是先通知山上姐妹们,免得她们措手不及,遭了暗算。”
说罢取出烟花讯号,发讯向山上示警。
山上把守一十八处天险的灵鹫宫女弟子们,看到空中绽放的烟花讯号,知道有外敌来袭,顿时纷纷警惕起来,严阵以待。
第一处天险,八位灵鹫宫女弟子结成一个小剑阵,八双明眸隐含煞气,紧盯下方山道,誓要将来敌斩杀此处。
很快地,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便出现在下方山道上。
众灵鹫宫女弟子瞪大双眼细瞧,只见那男子英俊挺拔、气宇轩昂,脚踏玄妙步法,虽是疾速前行,却予人一种闲庭信步的奇妙闲适感。行走间大袖飘飘,襟带飞扬,当真翩若惊鸿,宛若游龙,飘飘然仿若神仙中人。
即便灵鹫宫女弟子,多是身世悲惨,乃至饱受男人欺凌的可怜女子,整体氛围皆对男人有种天然的厌恶,但此时见了欧阳靖这副宛如陆地神仙的卖相,这八位灵鹫宫女弟子,却也仍禁不住心中暗自惊叹,明眸异彩涟涟。
一两个年纪小些的,甚至还稍微红了红脸蛋。
不过惊叹归惊叹,这些灵鹫宫女弟子,却并未因此忘却自己的职责,仍然严阵以待。
为首的女弟子更是踏前一步,剑指欧阳靖,娇叱:“止步!再踏前一步,定教你血溅三尺,身首异处!”
欧阳靖哈哈一笑,非但未停,反而更快三分,闪电般掠向这八位阻道的灵鹫宫女弟子。
“哼,当真以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我们便不舍得下手杀你吗?”
那为首的女弟子眼神一冷,面挂寒霜,喝一声:“杀!”一剑朝欧阳靖眉心疾刺过去。
与此同时,另七名女弟子也变化阵型,或自正面,或绕两翼,纷纷朝欧阳靖出手。八柄寒光闪闪的利剑,几乎不分先后,同时袭取欧阳靖上身眉心、咽喉、心口、小腹、两肋、腰眼这八处要害。
剑光灼灼,剑风呼啸,面对这配合默契的小剑阵攻击,欧阳靖不慌不忙,长笑一声,大袖一拂。
嘭!
雷霆震响声中,欧阳靖大袖迎风鼓荡,仿佛一块铁板,于空中划了个半弧,一一拍击在八柄利剑剑尖之上。
“哎哟!”
声声惊呼,几乎不分先后地响起,接下来便一阵叮叮当当的兵刃坠地声。
却是那八位女弟子,被欧阳靖大袖扫中剑尖后,一股强劲的震荡之力,自剑尖一路蔓延,直至剑柄,震得她们指掌酥麻,手腕酸软,掌中长剑再也拿捏不住,纷纷脱手坠地。
一袖扫落八位女弟子长剑后,欧阳靖脚步不停,自她们中间一穿而过,继续往上疾掠。
那八名女弟子阻挡不及,眼看着欧阳靖破阵而出,过了这一处天险。
“那人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面面相觑一阵,一名女弟子讷讷说道。
“轻功也高明得不可思议。”又一女弟子道。
“说这么多干什么?纵敌长驱之责,我们担待得起吗?还不赶紧追上去?”
为首女弟子叱责一声,拾起长剑,追着欧阳靖越来越小的背影飞掠过去。
另七位女弟子如梦初醒,连忙捡起各自兵刃,娇叱连连地随之追去。
欧阳靖身法何其快捷,那八位女弟子根本不可能追上。她们尚在半途时,欧阳靖便已来到第二处天险前。
这第二处天险,仍是八位灵鹫宫女弟子把守,武功比之前八位女弟子还要高出一线。
但面对欧阳靖,仍是毫无作用,被他随手一袖拂落兵刃,长笑着扬长而去。
这八位女弟子当然也如前八位女弟子一样,忙不迭追了上去,可同样只能远远跟在他后面吃灰,任是竭尽全力,也只能眼瞧着他越去越远。
就这样,欧阳靖一一突破各处天险,又过了断魂崖、失足岩、百丈涧,来到了最为险要的接天桥前。
这接天桥,说是桥,其实只是一条铁索,位于两堵相距五丈的断崖之间,下方乃是乱石嶙峋的深涧。
平时灵鹫宫弟子来来往往,便是施展轻功,自这条不过手腕粗的铁索上掠过。
以欧阳靖现在的功力,便是没有这条铁索,区区五丈距离,他一个深蹲蛤蟆跳,便能一跃而过。有这铁索,当然更是方便,从铁索横渡便可。
不过此时此刻,接天桥铁索对面,已然有数十位灵鹫宫女弟子严阵以待。
而他身后追赶的灵鹫弟子,也已经将近百人。
其中武功最高者,怕不比慕容复的四大家将逊色。
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中间是五丈宽的悬崖,若是换了旁人,哪怕北乔峰、南慕容在此,也堪称身临绝境,上天无路,跳崖有门。
欧阳靖却是不慌不忙,不惊不乱,背负双手,悠悠然踏上了铁索桥现场这么多大姐姐、小姐姐们强势围观,他可不想使难看的蛤蟆跳。还是从铁索桥上走过去比较有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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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天山童姥
见欧阳靖居然直接踏上了铁索桥,接天桥两边的灵鹫宫女弟子们,登时齐齐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此人怕是失心疯了,居然敢直接走上接天桥!”
“就是,看他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样子,还以为是个聪明人,没想到是个傻子。这接天桥就一条手腕粗的铁索,上了桥,我们两头一堵,他在中间进退不得,只能任我们宰割。”
“这人虽内力深不见底,轻功诡异神奇,可惜脑子却不好使怕是练功走火,真气灌脑,冲坏了脑子。他难道不知道,上了这接天桥,任他内力再深厚、轻功再高明,也是毫无用武之地吗?”
“是呀,细细一条铁索,全无一丝辗转腾挪的余地,我们只需拿暗器远远丢他,他这一身内力、轻功,便全废了。除非他像鸟儿一样,长出一双翅膀,腾空飞起来。”
灵鹫宫诸女子议论纷纷中,欧阳靖已如踏青郊游一般,悠然踱步至铁索桥中段,距对面桥头仅剩两丈有余。
“小子,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一名****越众而出,站在铁索桥头前喝道:“只要你奉我家尊主为主,由她种上生死符,为我家尊主驱策效力,我们便可饶你一命。否则,我等便暗器齐发,将你打下悬崖,摔你一个粉身碎骨!”
欧阳靖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忽然使出千斤坠法门,真气下行,身躯骤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