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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早有传闻,吕布已不复当年之勇,之前数战,也证明了这传闻。此次虎豹骑追击时,吕布父女亦是先狼狈奔逃,实在逃无可逃,方才不得不战有虎豹骑溃卒言,吕布乃是奔逃途中,自行坠马!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居然会坠马……实令人难以置信。不过,这也证明,吕布确已无昔年神勇,连赤兔马都骑不稳了。但……”
曹操环视营中诸将,沉声道:“为何一个沦落到会从马背跌落的吕布,竟能再现昔年虎牢关前,威震天下的终极霸体,一击斩杀曹纯,步战击溃虎豹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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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郭嘉之谋
“也许是回光返照?”
最近刚刚变成一只眼的夏侯,轻抚着仍在隐隐作痛的眼眶,沉声说道:“或使用了某种刺激潜能的法子,拼死一搏?”
许拍着自己仿佛怀胎十月的硕大肚皮,表示自己也很有想法:“末将以为,吕布之前种种避战之举,或许是在故意示弱。”
郭嘉好笑道:“故意示弱?为什么?”
“呃……”许皱起眉头,作思考状,沉吟许久,断然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吕布的武功跟智慧,比我还是稍微强一点点的。他的想法,我猜不透。”
唔,这个世界的许,是个痴肥大汉,武力超强,智力……颇有几分孩童般的天真稚趣。
“吕布断不会是示弱。”大将乐进沉声说道:“他生性高傲,一生刚强,向以武勇自矜,非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回避大将单骑搦战。再说,就算示弱,也没有必要丢掉那么多城池、兵马吧?这对他有何益处?”
夏侯颔首附和:“不错。吕布不会是示弱。古往今来,从未有故意示弱到主动丢弃全部领地,只余最后一座孤城,被人团团围困的战例。”
许眨了眨眼,问:“那么,吕布为什么前后表现截然不同?既能施展终极霸体,步战打崩虎豹骑,为何要回避我们的挑战?”
“明日试探一番就知道了。”
郭嘉悠悠道:“若吕布真是回光返照,或是用了什么刺激潜能的法子,他现在恐怕已命不久矣。明日着刘备遣关羽、张飞城下搦战,看吕布敢应战否。若他不敢,则证明他与虎豹骑一战时的神勇,只是昙花一现,且很可能留下了什么极严重的后患。
“届时我军大可继续围城,拖到吕布后患爆发。下邳士气,全赖吕布一人维持。正因有曾经天下无双的吕布镇守,城中守卒,方能在坐困孤城、外无援军的绝境下,仍拼死作战。但若吕布一死,下邳守军,士气必荡然无存,则我军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轻取下邳。”
许又问:“但如果吕布敢应战,且实力当真恢复到昔年巅峰状态了呢?”
“虽然许将军所言,嘉以为绝不可能,但即便如此,也没什么妨碍。”
郭嘉笑道:“下邳孤城,粮草有限,外无援兵,再围上三两个月,城中粮尽,吕布再勇,士气再高,又能如何?士卒也是要吃饭的。
“粮草一尽,吕布若不拼死突围,就只能开城投降。哦对了,现在的包围,还是松懈了一点,竟让吕布带着女儿出城逛了一趟。他日后若真拼死突围,也有一线生机。所以我建议,水淹下邳,绝其交通。”
曹操沉吟道:“水淹下邳?”
“对。”郭嘉重重点头,清秀俊美的面庞上,闪过一抹狠辣:“开凿沟渠,引沂、泗之水灌城,彻底绝其内外沟通!水淹之后,亦可使城中存粮霉烂不少,增大其粮草损耗!”
“好,便依奉孝之计!”
曹操作出决断:“明日一早,遣刘备进击,同时开凿沟渠,准备引水灌城。”
荀攸提醒道:“主公,刘备奸猾,今日攻城,尽派杂兵,敷衍了事。明日之战,需遣大将督促刘备,免得他又敷衍以对。”
夏侯起身,主动请缨:“孟德,我去督军吧。正好亲眼见证一番,吕布是否仍有余勇。”
曹操沉声道:“如此,督军之事,就拜托元让了!”
此三国无双世界,曹军诸文武,唯夏侯一人,可于公众场合,直呼曹操表字,足见曹操对夏侯是何等地亲近信任。
督军刘备之事,也只有几可代表曹操本人的夏侯出面,才能让刘备不敢有丝毫敷衍塞责。
……
呼……
欧阳靖呼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
天边已泛鱼肚白,不知不觉,他已在这刺史府衙署大堂外的院子里,打坐了整整一夜,昨夜未曾卸下的战甲上,已积了好厚一层白霜。连头发都染上了层层霜白。
凛冬已至,霜寒刺骨。
若是常人,在冬夜里露宿一夜,不死也要病重。欧阳靖却是若无其事,起身后,身形微微一震,衣甲发丝上的浓重白霜,便尽数蒸发一空。
随后他伸出右手,往地上轻轻一拍,一道淡金色的掌劲,应手而出,蓬地一声击在地面上,将石板铺就的地面,拍出一个深近三寸、刀削斧凿般的掌印!
之前他真气外放,隔空击敌时,只有化血刀气,有着肉眼可见的朦胧刀影。其余外放真气,皆不可见。而现在,他打出的隔空掌劲,已然有形有质。
他的内力真气,本就得金行煞气、女娲遗骨强化,初具罡气特征。昨晚以吕布传承罡气为模板,解析深研之下,仅仅一夜,便已大有所获,一身真气,尽化罡劲!
而真气与罡气的区别,并不仅仅在于不可见与可见两者虽本质相同,但质地方面,大相迳庭。若真气只是生铁,那罡气便是百炼而成的精钢。
所以,同样的招式,以罡气催动,比以真气催动,其威力最少最少,也要大上一倍。
现在的欧阳靖,不用化血神刀,单凭本身武功、罡气,便已可称四星初阶强者。
若再算上化血神刀、强横体魄、三重防御,则四星中阶,都未必不能硬撼!
“若能在守城的三个月中,以战养战,像战虎豹骑时一样,于战场上不断提升、强化,那么到我完成任务时,说不定已经晋升到了四星中阶,甚至高阶都有可能。那样的话,再加上奖励强化……下个任务之后,我五星有望!”
欧阳靖所设想的,当然是最理想的情况。
不过战虎豹骑时,他就在无意识间,达成了以战养战,自行提升强化,所以他的设想,未必没有可能他可是有修炼特别快的古神道体,以及女娲遗骨傍身护佑的男人!
正畅想美好未来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警钟声,自城南方向传来。
警钟未歇,又有隐隐的战鼓声、悠长的号角声,自天边滚滚而来,传入欧阳靖耳中。
欧阳靖神情一凝:“曹军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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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曹军攻城了。
已在城头值守整夜的高顺,第一时间遣传令兵飞马通报敌情,此次攻城的主力,并非曹军本部,而是客军刘备的军队。
此时此刻,张飞正在南门外搦战,点名挑战吕布。
“张飞指名挑战?”
听到这个消息,欧阳靖心中一紧:“我虽然实力大进,但还远远不够四星高阶,怎么可能打得过张飞?出城与那家伙单挑,岂不是怒送人头?”
心中虽紧张,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对值守卫士道一句:“备马!”随后一把提起无双方天戟,龙行虎步,往府外行去。
尚未出府,便听得身后战靴铿锵,侧首一看,就见吕玲绮甲胄整齐,左手提盾,右手持剑,疾步赶来。
欧阳靖也不多话,只冲她略一点头,继续前行。
“父亲大人!”吕玲绮先大声招呼一声,赶至欧阳靖身侧后,压低声线,低声问道:“张飞城外搦战,你要如何应对?”
欧阳靖也小声道:“温侯在世时,遇敌军大将搦战,是如何应对的?”
吕玲绮道:“父亲重创缠身,与大将单骑对决,已是力不从心,因此每遇曹营大将挑战,父亲大人皆避而不战。”
欧阳靖道:“将为一军之胆,温侯避战,难道不会影响军心士气?”
吕玲绮又是骄傲,又是黯然地说道:“以父亲大人曾经天下无双的威望,他只需出现在将士们视野中,便是什么都不做,亦可维系士气不坠。”
欧阳靖沉吟道:“所以,我今日也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出现在城头,即使不回应张飞的挑战,军心士气也不会受到影响?”
吕玲绮道:“正是。”顿了顿,她又问:“难道你想出城应战?”
“想。但我恐怕不是张飞的对手。”
欧阳靖是真的想亲手印证一下张飞的实力,在这位顶级名将压力下,以战养战,提升自我。
然而这种作法,目前来看,作死成功的概率高达九成九张飞可是能与巅峰吕布鏖战的顶级强者,虽无法胜过吕布,但也能坚持许久不落下风!
刚与吕玲绮说到这里,忽然又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欧阳靖回头一看,却见貂蝉一身戎装,腰缠长鞭,双手各拎一柄绣花锤,步履轻盈地飞奔而来。
“蝉儿?”欧阳靖愕然:“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要来。”
貂蝉温婉一笑,笑容绝美,若百花齐放,给这森冷肃杀的凛冬清晨,带来了一抹春的温暖:“虽诛杀董卓后,你许我安享荣华,无需再动刀枪,但如今情势危急,我又怎能安坐府中,让你一人上阵浴血?”
说到这里,她宛若二八少女一般,俏皮地眨了眨眼:“你忘啦?昔年诛杀董卓时,我也曾与你并肩作战,也曾独挡数百飞熊精兵呢。这些年,我的功夫可没落下,还能上阵厮杀。”
见貂蝉对欧阳靖如此亲昵,吕玲绮悄悄撇了撇嘴,心道“你认错人啦,他是我的夫君!”口中则道:“姐姐大人,有我陪父亲出战便可,您身子娇贵,又多年未曾上阵,怕是已闻不惯血腥,还是在府中等待消息吧。”
唔,虽然论辈份,貂蝉是吕玲绮小妈,但……貂蝉与吕布相识时,只有十八岁,时间是191年。今年是198年,貂蝉芳龄仅二十五岁……
而吕玲绮今年才十七岁,仅比貂蝉小了八岁。
年龄差还不到十岁,吕玲绮脾气又倔,所以一直拒绝称呼貂蝉“小妈、姨娘”,只以姐姐大人相称。
“玲绮,你还是小孩子,便能随父亲上阵厮杀,姐姐是大人啦,又怎能被你这小孩子比下去呢?”
“谁是小孩子啦?你……”
“咳咳!”欧阳靖干咳两声,打断吕玲绮话头,肃然道:“玲绮闭嘴,蝉儿也少说两句,大敌当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貂蝉嫣然一笑,垂首不语,表示自己很乖很听话。
吕玲绮却是美眸圆瞪,樱唇微张,就要反驳你又不是我父亲,怎么能这么训斥我?
但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虽年轻,却也认得大体,知道全军士气,系于父亲大人一身,若父亲大人亡故的消息泄露出去,则士气必一落千丈,下邳城必不可守。所以欧阳靖的身份,现在绝对暴露不得。
事关重大,再如何气闷,她也只能忍了。
欧阳靖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才乖嘛!值此危急关头,我们一家人,当相亲相爱,齐心协力渡此难关。断不可外敌未至,便先乱了自家阵脚。”
“遵命,父亲大人。”吕玲绮嘟了嘟嘴,趁貂蝉没注意,没好气地白了欧阳靖一眼。
貂蝉则嫣然笑道:“妾身自是唯夫君之命是从。玲绮,上了战场,姐姐会保护好你的。”
“谁要你保护啦?”吕玲绮心中嘀咕:“明明只比我大八岁,却老当我是小孩子,真气人……还有啊,明明是我在保护你哎!”
欧阳靖左玲绮,右貂蝉,意气风发地出了刺史府大门。
因他下令备马时,吕玲绮、貂蝉皆未赶到,所以此时刺史府门外的车马场上,仅赤兔马鞍鞯齐整地候在那里。
欧阳靖也不等了,说一句:“我先过去,你们稍后赶来。”便飞身跃上赤兔马背。
“父亲等等,我与你同乘一骑!”
吕玲绮当机立断,飞快跳上马背,坐到了欧阳靖身后。
“你这丫头……”欧阳靖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首对貂蝉说道:“那我先带玲绮过去,蝉儿你稍后再来。”
“是,夫君。”貂蝉微笑应道。
待欧阳靖带着吕玲绮飞驰而去后,貂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玲绮今天是怎么啦?她小时候虽也极粘奉先,对我不假辞色,但这几年她渐渐长大,已不像小时一般……今天怎又故态重萌了?”
貂蝉心生不解之时,坐在欧阳靖身后,单手环住他雄腰的吕玲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