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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洛阳之战的情形通过密谍传信到长安之后,一丝不详的预感压在了李阀所有成员的心头。使用音乐伤敌,杀人于无形之中,如此手段,可谓是防不胜防。虽说音杀军团还在洛阳修养,但是保不准曾进不会将她们掉到长安前线,如此有威力的人马,放在谁的手里头,都不会将他闲置的。
在李阀的内部会议上,已经有了迁都,避曾进之锋锐的说法。
曾进在占据了潼关之后,已经拥有了对李阀的绝大优势,进可攻,退可守!他并没有急着前往长安,而是将自己的兵马进行了整顿。毕竟,前几天,在潼关的攻防之时,足足死伤了两万多名将士。
整顿过后,曾进将剩下的人马有分出了近三万的人马,让他们听从虚行之与王儒信的调遣,在窦建德以及麾下诸位将军的配合下,前去接管河北的大权。
当曾进离开潼关,前往长安之时,征伐的大军已经只剩下了三万余人,因为他又留下了两万人留守潼关。
曾进的行动自然是很受天下间地其他势力关注的。他如此作为,倒是更加令人觉得其行事高深莫测。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准备再次使出音杀军团,来瓦解长安的守军?不过看那些美女们依旧在洛阳军的层层防护之下休息,也不太像。不过此时,没一个人敢小看曾进统帅的这三万人马。
毕竟,从虎豹骑。到音杀军团,曾进已经给了世人太多的震撼,谁知道这次其中还隐藏着什么绝杀的筹码呢?
曾进只带三万人马,有恃无恐地行动让李渊是更加的不敢大意了,他抽调了一切能够抽调的人马。拱卫长安,甚至从自己的老巢,李阀的大本营也调来了一批阀中地好手,准备应变。关陇的其他家族自然也不能不出力,都拼了命似的调出了族中精心训练的人马。加入长安城的防御。
长安城,在短短地时间内几乎成为了一个兵营,光是有编制的精兵就有十多万。那各家贵族的私兵,护卫就更多了。若不是长安一直是北地贸易地大集市,自身又是都城,储存富足,恐怕粮食就该出问题了。
正所谓乱世英雄起四方,有兵就是草头王!这种时节,谁有兵,谁就是老大!当长安汇聚了来自各方各地的海量的兵马之后。李渊等人终于感到有些安全感了。有的人甚至叫嚣着要出城作战,给曾进一点儿颜色看看,不过有点儿见识的人都自觉的将这种人的话给忽略了。
曾进可不管自己到底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压力,他一路行来倒是一片轻松,根本不像是行军。反倒更像是在郊游。傍晚之时,曾进地队伍终于来到了长安城外五里之地。他也不过分的刺激长安城中的守军。就在此地扎下了营帐。虽说他有杀招,但是保不准城中真有那种愣头青带兵冲出来,到时候,自己剩下的这三万人马可就又要大受损伤了。
这些人,都是经过潼关血战之后残存下来的,在普通地军士里面,已经算得上是精锐了,他还打算以这些人来镇守长安呢!可不能随便给浪费掉了。
夜。乌云蔽月,夜幕之上疏疏落落的点缀着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地光芒。秋风起,猛烈的呼啸着,吹动的林木的枝杈来回的摇晃,本就所剩不多的树叶也禁不起这风力,被吹的漫天都是。
夜已经很深了,但是曾进营帐之中的灯依旧亮着,他依然没有睡,他并不是在为攻城的事情烦恼,因为在他看来,长安城的陷落对其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儿。但是,正所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攻下长安之后,如何收拢关陇士民的心才是更重要的。
民心,虽然带着一个民字,但是这个年代的民心,却并不在民的手中,而是在那些门阀贵族的手中,要让这些人手中的民心心甘情愿的交出来,光凭杀戮是不行的,恐怕免不了要付出一些条件。
曾进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在等一个人,他相信,那个人今天是肯定要来见自己的,如果今天他不来,也就代表了他效忠自己的诚意不够,自己也就不需要对其太过客气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很快,已经过了子时了,但是曾进依旧很有耐心,脸上表情平静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焦虑之色。
又过了不多久,一阵清风吹开了营帐,曾进眼前的烛火立时明灭不定,当火焰恢复了正常之后,营帐之中已经多了一个黑衣身影。
“属下石之轩见过汉王!”石之轩微微躬身,抱拳为礼!
曾进笑着点了点头,道,“石宗主果然没有让本王失望,终究还是来了!本王很高兴!石宗主比本王早来了不少的时日,想必已经有不少的收获了吧!如此,石宗主就给本王说说吧!”
“收获自然是不会少的!”石之轩也是一脸的温和也掩饰不了从骨子里散发的傲气,笑着道,“不过,汉王还是自己看吧!唯有如此,方才能够有一个更加深入的了解!”说着,石之轩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薄薄的册子,上前几步,递给了曾进。
曾进接过来一看,发现封皮之上赫然是三个大字效忠册!曾进悚然一惊,瞟了石之轩一眼,他没想到,石之轩的影响力真的有如此之大。他信手翻开,看着里面那一行行的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心中大喜。
因为,从那些熟悉的名字之中,曾进就可以判断出,这是关陇贵族之中的中小型贵族在开始为自己寻找退路了。当然,这肯定也会让自己对收拢关陇民心更加的容易一些。越往后翻,曾进就越心惊,里面已经赫然出现了一些核心的关陇大族族长的名字,旁边还盖着代表家族的印玺。其中赫然有着柴绍二字。
要知道,柴绍可是李渊的女婿,平阳公主的丈夫,李渊待其也甚为亲厚,与自己的儿子也不遑多让,手底下也统领着一支精干的大军。
曾进信手指着柴绍问道,“这个人可靠吗?可别在关键时刻反水了啊!”
石之轩扫了一眼,笑了,“汉王放心,绝对没有问题!世人都认为柴绍只是一个浪荡子弟,为了一个女子,倾尽家财为李阀效力。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他能够以弱冠之年继承柴阀的阀主之位,又岂是泛泛之辈?
我认识他甚早,对其也算了解,柴绍乃是因为李阀有成事之机,方才倾尽全力相助,希望能够将柴家发扬光大,现在李阀三大名将尽数死去,如日薄西山,遥遥西缀!他又哪里愿意随同李阀一起陪葬呢?”
“哦?”曾进诧异的道,“柴绍一向对平阳公主李秀宁言听计从,我是亲眼见过的,以李秀宁的个性,能答应柴绍如此做吗?”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石之轩冷声笑道,“和家族的存续比较起来,一切都不值一提!更何况出嫁从夫,若是李秀宁不能以柴家的利益为重,想必时候柴绍也不介意休了她!”
“这倒也是!”曾进点了点头,不再发问,而是笑着道,“石宗主这些天真是辛苦了,本王刚到,就给本王送来如此大的一份礼物!本王若是说什么以重金相酬,想必石宗主也不甚在乎,本王在这里只说一句话,魔门中人只要晓得分寸,本王是不会随意更改百家治世的方针的!不知本王这个条件,可合石宗主的心意否石之轩再次躬了躬身,“多谢汉王,魔门弟子绝对不会让汉王失望的!我相信,千载之后,定然会传诵汉王的英明的!”
第三卷龙腾九霄:一剑光寒十四州 第二百九十五章 李渊的疑惑
石之轩顿了一顿,又问道,“不知道汉王准备何时进攻李阀?属下也好相机配合!那杨公宝库的存在对李阀来说依旧是个秘密,若是从内部的地道着手,恐怕会轻松很多,而且,那里的兵器也能够派的上用场了!也算不枉当年杨素藏上一回,还挖了通向皇宫的地道!”
曾进笑了笑,道,“不急,现在若是急于进攻,难免会让李阀的一部分力量向自己的老家转移,我要待李渊走投无路,只能死守长安之时,再以雷霆之力扫荡之,将其一网成擒,全部消灭!”
“汉王的天剑卫此时出手是不是早了些,以汉王现在的兵马,加上李靖将军的,又有地道、内应等多重助力,破长安实在是在反掌之间!天剑卫这等精兵,理应用在胡人之上,方才是其最好的选择啊!”石之轩有些诧异。
“石宗主所言大是有理!”曾进望了石之轩一眼,面色沉静了下来,如刀似剑的冷芒不时从其眸子里激射而出。“不过,奇正相合,方是正理。若是一个人奇兵用的多了,计策用的多了,难免会被人瞧不起啊!虽说,这更有利于麻痹敌人,但也会找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此战本王并不是单单的为了对付李阀,更是为了威慑天下,尤其是那些草原之上的胡人!我汉家王朝,经过连年征战,百姓困苦,百业凋零,此时并不是大举征伐草原的最佳时机。
以我中原天下之地大物博,以我中愿天下之民力丰足,只要天下太平,修养生息,不出五年,便足以恢复元气。到时候,以我中原之鼎盛,胡人又岂堪一击?”
“如此说来,汉王是想以此战表现出来的强势,为中原统一之后争取五年的和平时间?”石之轩在屋子里踱着步,静静的思考着。
曾进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石宗主以为如何?还可行吗?”曾进明白,要说草原上的问题,石之轩绝对是个专家,他当年化名裴矩。入西域,以一人之力,借力打力,将草原诸族弄的苦不堪言,尤其是吐谷浑。几近被灭族。直到近几年,才又渐渐发展了起来。
吐谷浑王子伏骞入中原的原因之中,很重要地一个。就是想杀了裴矩,为自己的父亲伏允报仇。只是,他尚不知道让草原各族恨之入骨的裴矩就是魔门之中大名鼎鼎的邪王石之轩,否则,他恐怕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来中原挑衅,那纯粹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
不多时,石之轩就停下了脚步,微点了点头。道,“以汉王天剑卫地强大战力,运用的好,应该是能够达到效果的。不过汉王还是要小心一些,边军绝对不能少事务。对草原上的事情自信还是颇为了解的。他们不比中原人,不能全以常理来判断!草原上地胡人。很多时候,他们发动战争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若是不来抢夺中原的财物补充自己,他们自己就会实力大损!在这种情况之下,再强大的威慑也是没有用的!”
“这个本王自然明白!”曾进笑着道,“本王对此是不会疏忽地!本王经过几次收整,麾下的兵马已经不下百万,但是真正精锐的人马也不过在二十万许!本王统一天下后,会轮番让他们上前线去磨砺,全部成为精兵!本王只需要草原人不倾全力南下,打乱本王休养生息地计划也就行了!
哦,对了,石宗主在长安乃是权贵富豪的坐上之宾,可曾知道,李渊对定杨可汗刘武周的动作是否有所察觉?”
“汉王放心,这些时日李渊并没有私下里往晋阳派什么援军,属下断定,他应该还不清楚刘武周与宋金刚的图谋,否则,以李渊的精明,或者说小心,他是绝对不会放心让齐王李元吉这个纨绔子全权执掌并州大权的!”石之轩冷笑了一声,继续道,“李渊此次的确是要山穷水尽了,宋金刚此人骁勇善战,绝对不是李元吉能够抗衡的了地,正好遂了汉王的意愿,锁死了李阀的退路!只要晋阳被破的消息一传出来,恐怕李阀就是想不死守长安也不行了!当然,他还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献城投降,不过,这种事情,恐怕在李渊活着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做地!即便他很怕死!”
曾进双眼一亮,道,“石宗主认为李阀内部可能会因此分裂吗?毕竟,世家大族,最是懂得明哲保身,他们也把自己家族的传承看地比谁都重要!从宇文阀、宋阀、独孤阀三阀的行事手段之中,我就知道,这些家族能够存在,着实是有些道理的!”
石之轩皱了皱眉,问道,“汉王不会是又想兵不血刃,拿下长安城了吧!这个难度恐怕比较大。李阀虽是大族,分支颇多,但是旁系里面最成气候的三人已经被杀了两个,剩下的那个李神通,恐怕对汉王也是恨之入骨,以他的脾气,恐怕另就你的门下,是不大可能了!其他的人,纵然是有些能力,也是有限。
不过汉王若是真的有心,倒是也可以试试,成与不成,反正影响也不大!”
曾进笑了,嘴角翘的颇高,双眼几近眯成了一条缝儿,不过那一瞬间,从眼缝儿之中游离出的一丝寒光,连石之轩这种杀人如麻的人也觉得有点儿心惊,知道自己猜错了。
“石宗主错了!”曾进的口中吐出了一句话,“本王要做的恰恰相反,本王是不希望李阀出现这种现象!本王要的是心力合一的李阀,一个完完整整的李阀,而值此关键时刻,也唯有石宗主方才能让李阀那些散枝余脉不生异心,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