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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公身为一地之主,身负一族之兴衰重任,自然要行非常之事。先公后私方是人主所为啊!”
随后曾进又刺激道:“果断是一个欲成大事之人所必须具备的,答应与否,请尚公一言而决,务要以虚言搪塞,让我看不起!”
尚公心中想道:“中原之地,繁华异常,我早欲率族人来此,却屡屡为东溟夫人所阻,说什么中原纷乱,在那里发展不好。哼,乱世方是英雄起事之时,如此良机,我怎能不搏一搏!”
一念至此,他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好,只要曾公子果真能如刚才所说,助我尚族在中原扎下根基,老夫就可以答应,和东溟公主解除婚约!,只是有一点老夫要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曾公子言而无信,我尚族也不是好欺负的,到时候休怪我这个化外之人不顾情面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在下又岂是那种不顾言诺的小人,尚公尽管放心。只是尚明那里尚公不会有问题吗?以后他还要在我麾下做事,我不想一个对我充满仇恨的人时时隐在我的身边,若然他一时冲动,欲刺杀于我,我会很为难的。”
尚公一拍胸脯,朗声道:“绝无问题,身为尚族的继承人,就得有为族人牺牲的准备,若是他不能领会这一点,不用曾公子动手,老夫就先送他去见列祖列宗去,省地丢人。”
听到尚公如此讲,单晚晶感觉无比的恶心,“难道这就是那些为了所谓的大业的人的真正嘴脸吗?竟然就当着自己母女的面开始了讨价还价!”
她忽地感到浑身发冷,不,是心里感到很冷,导致她身体有些发颤。慕的,她想到了李世民,想起了他那温闻儒雅的表情,想起了他那纵论天下的豪情,想起了他对自己那轻声细语的呵护,。。。。。。,总之,想起了很多。这些,让她如今冷如坚冰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温暖,感觉舒心地很,她只愿自己永远沉醉在这种想象里。
可是,仅仅刹那,她的心里就又浮起了另一种想法。“世民也是要争夺天下的,那他会不会也像曾进和尚公一样呢?”
单婉晶忍不住轻摇了摇头,有些不敢在想下去了,不过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越是不希望向那方面想,思绪反而止不住地往那方面飘去。
“世民以前对我的殷勤是不是也是为了我东溟会?当他认为我对他没有了用处以后,会不会也会弃我如筚褛?。。。。。。”种种可怖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闪现,而她越想就越觉得这接近真相,心中一时之间有如死灰一般。
东溟夫人虽然早已见惯了人世间的黑暗,但当她听到尚公的话时,也很是震惊。心中明白,经过今天,自己与尚族之间亲密无间的合作算是彻底终结了。东溟会想要脱离曾进的控制,只怕是很难了。
她望着年仅二十岁许的曾进,心里也不禁感到一阵阵的发寒,“这人如此年轻,行事作风就如此老辣,简直是滴水不漏,将来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看来,他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强大的组织,那么他得天下的可能性就非常之大了。只是不知道晶儿能不能受地了那深宫中的生活?”
想到这儿,她朝自己的女儿望去,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在那里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悲哀,“莫非这就是弱者的命运吗?永远没有选择的份?”
这时曾进已然笑容满面的望着东溟夫人,“现在放在我和公主之间的阻碍已经不存在了,那么我和公主的婚事应该没问题了吧?”
东溟夫人望了望自己的女儿,无奈的道:“这。。。。。。”
猛然间,单婉晶仰起头,玉容紧绷,表情冷静。“我愿意和曾公子联姻!”话语虽然坚定无比,但房中几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可以看出其心已然如干枯的水井。
“晶儿,你。。。。。”
“娘,你不用说了,当初和尚家联姻本就是个交易,现今仍是交易,不过是换个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单婉晶决然道。
尚公故做无奈道:“是我们家明儿配不上公主啊!方才有曾公子的出现,曾公子英伟不凡,志向远大,远远不是明儿可比的。”
东溟夫人目射寒光,瞪了尚公一眼,尚公潸潸地闭口不言了。
东溟夫人到底是一派之主,明白事情已成定局,再也改变不得了,因此只能尽力为女儿争取更大的好处。
“公子应该尚未成亲吧,我女儿要做正妻,将来若是公子得了天下,我女儿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应该没问题吧?”
曾进摇摇头,“夫人猜错了,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感情很好,将来若是有那一天,皇后应该是她的。不过夫人尽可放心,公主绝对是正妃。
我自问也非是寡情薄意之人,夫人若是还有疑虑,怕公主受苦,我还可指天立誓,今生一定会善待公主,与其相敬如宾的。”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三十八章 得陇而望蜀,人之常情哉(上)
东溟夫人仔细的观察了曾进一会儿,发现其不像是说谎,“既然如此,我也只好相信曾公子了,希望曾公子日后做事千万莫让我等寒心。”
曾进肃容答道:“一定!”随即长揖一礼,“见过岳母!”
东溟夫人望了望女儿,见其表情漠然依旧,只好生生地受了。
曾进见单婉晶如此,眉头一皱,尽管是政治联姻,他仍然不希望自己娶个木头人似的老婆,因此温柔地道:“或许公主现今觉得自己是为势所逼,嫁给我很委屈,但我可以保证绝对会好好的待你的,尽力让你感觉到幸福,希望公主能放宽心。
今后的生活还长着呢!谁能料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公主跟了我,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起码我比很多富家公子都负责任的多,也有力的多。”
说完后,也不在管单婉晶的反应,扭头对东溟夫人和尚公道:“东溟会既然已经在我的麾下了,那么我自然应该保护它的安全,现在我就应该去履行我的诺言了,否则就真是小人了。
至于改编东溟会武力的事,待解决海沙帮后我们再谈。为了让夫人和尚公清楚我的实力,我会将宇文阀来此的人的项上头颅送来的。”
“就此别过!”曾进一抱拳,转身就走,不过他走之前,又望了单婉晶一眼。
单婉晶听过曾进刚才的一番话,虽不足以让她如枯井般的心重新涌出清泉,变地水波荡漾,但也让其活络了一些,毕竟既然不能去死,总还是要活下去的。
在曾进走时那眼神中,她又从中发现了无尽的关切,担忧。这就够了,自己和那些联姻给糟老头子的世家女子比起来,已然幸福很多了,况且他对自己也未必就没有一丝关爱,这就足够了。
自己身为东溟公主,理应为东溟会献出一切,这是自己的宿命,自己早就应该认命的。曾进虽然比不上世民,却仍然比尚明强太多了,自己应该知足了。
心中思绪万千,但此时单婉晶却比之刚才多了不少生气。
曾进走出屋子的刹那,尚公和东溟夫人对市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恭送主公!”
听见此语,曾进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真心的笑容,与之前伪装出来的不同,此时他是真正的开心,因为他手中终于有了一个象样的势力了。
甫出江湖,就有如此收获,也难怪他开心,他对今后的路更有信心了。念动间,曾进身化清风,渺然无踪。
房中三人虽然知道曾进的武功高出自己很多,但也没料到竟能达到如此惊世骇俗的地步,俱都惊骇不已,尚公本来心中打地小算盘不禁隐藏的更深了。
而单婉晶,却不知为何,没有任何理由的,心中感到一丝欣喜,令她自己都感到十分奇怪。
曾进于空中回想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自己是否是有些过份了。他来自现代,自然知道古代的女子三从四德是透入了骨子里的,鲜有人例外。这就是为什么和亲的女人很少有刺杀自己的丈夫而为国除贼的,反而有很多最后真心实意的爱上了他,开始为他的事业考虑。此事,汉朝公主已有先例。
单婉晶虽然是江湖儿女,一向高傲惯了,但在那种大时代背景下,仍然难以逃脱这种思想的束缚。因此在自己略微开解后,曾进并不太担心自己与单婉晶的感情,也不担心她会来刺杀自己。
只是自己利用规则来欺凌一个还算可爱的古代女子,作为现代人心中总是不自觉有些负罪感。众所周知,中国古代的女子是最辛苦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天下大业,曾进强行将这种负罪感压下。有心争天下的,哪个手上不是尸横遍野,白骨堆积如山。其中枉死的人还少吗?
天下,是强者的游戏,比地就是谁的心更狠,更无情!如果自己看不清这一点,自己就等于是一只脚已经踏在了鬼门关上了。
一念至此,曾进终于抛开了心里的一切负担顾及,为了天下,他要手执长剑,斩开前方一切荆棘。
仰首望天,一弯细细的月牙高挂在空中,已然接近中天。四围一片黑暗,没有一颗星星。
曾进忽然发现,这主宰天下的人,就和这月亮很像,一念所至,便可弥盖九州之地,泽被八方之民。
曾进洒然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感慨怎么这么多,看来这打天下果真是一件累人的活计。现在东溟会已经到手了,就该轮到海沙帮了。”
曾进冷哼了一声,海沙帮的作用可比东溟会差远了,它能为自己提供的也仅仅是上好的水手,水兵以及巨额的金钱罢了。自己却是不需要太费神了,直接镇之以威也就差不多了。
他散开精神念力,借着风力将自己的感应范围扩展到最大,只在顷刻之间就找到了李靖等人的藏身之处,随即向那里落了下去。
尽管曾进的出现方式十分骇人,但“雷锋”剑卫都是跟了曾进两年的老人了,对他所创的这门轻身功法熟悉至极,因此并不显得慌张。
见曾进来到,李靖和曾雷、曾风都上来拜见,其余人等都仍然戒备着四周。无论是站位,还是隐蔽,都章法十足,显然这都是李靖的调教之功了。
原先这些“雷锋”剑卫虽然个人实力强悍无比,又有剑阵相互配合,但那只能恃之纵横江湖,若想于军阵之中冲杀,仍显得不足。但曾进对古代的行军布阵一道也是个半调子,并不比曾雷、曾风强多少,因此也没有什么可教的。
现今有了李靖,“雷锋”剑卫总算是从土匪武装蜕变成正规军了。让曾进心中大叹,“李靖一代兵家宗师之名果然非虚,‘盛名之下无虚士’之言果然不假。”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三十九章 得陇而望蜀,人之常情哉(中)
李靖指着夜幕下的城门处,轻轻地说道:“少爷,现在海沙帮已经开始准备聚兵了。刚才剑卫去探察时,城门口的军士已然大半换成海沙帮的麾下了。”
“这是很正常的”,曾进点点头道:“各家帮派都和当地的官府势力有着勾结,否则他们也难以在那里生存下去。但是帮派与官府,黑道与白道,它们从骨子里就有一种隔阂,内心深处并不信任对方,仅仅是相互利用罢了。
想必韩盖天和余航郡首的明里关系再好,也不敢在大队城卫官兵的注目下作案。定然是事先通好关节,让其行个方便而已,不值得关注。”
曾进顿了下,淡淡地道:“此次借宇文阀令海沙帮偷袭东溟会之机,我们定下的一箭双雕之计已然成功了一大半,如今我们在加把劲儿,就可竟其全功了。”
众人听此俱是大喜,尤其是李靖,事前虽然知道曾进或许有什么后招没说,但以东溟会的平常行事来看,成功的希望并不算高。
如今曾进竟然成功的将东溟会收入崮中,他在李靖心里的地位无形中又上升了一些,自然李靖的忠诚也水涨船高了那么一点。
“或许,他真的能完成那个不可思议的计划,一纸飞鸿平定四州,让天下所有的势力都侧目吧!”李靖如是想到。
“现今我们该如何做呢?”曾风问道。这小伙子看起来精壮机灵,其实人却颇为憨直,到是应了那句古话,“人不能以貌相”。不过曾进却很喜欢他这种性格,麾下如果尽皆是那种精明至极的人,那自己反而要担心了。
曾进笑而不答,反而向李靖问道:“药师以为我们如今该如何才可一举控制海沙帮呢?”他相信,这位后世广为传诵的战神除了可以做好沙场统帅外,定然也是一个不错的好军师。如此人物,不榨干他最后一滴智慧,岂能对地起自己。
李靖略微思量了一下,就有了主意。“既然海沙帮在少爷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是太高,而且其帮中的核心阶层也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那我们控制其的最好办法就是以雷霆手段将其高层领导一举歼灭大半,震慑那些剩下来的少许高层,和那些熟悉日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