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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结冰的湖，在上面进行格斗练习，自然是比平地上练习难的多，毕竟冰滑的多，而且有的冰面还是很脆弱，一不小心踩中的话，在这样的地点和天气里，掉进冰水中，那感觉……
啧啧，别提多醒神提脑了。
而季末自然不是无聊，才来看亨利丶杜卡与布鲁斯丶韦恩的训练，他来这里是为了熟悉布鲁斯丶韦恩的战斗方式与格斗技巧。
毕竟，他还需要完成第二个任务，在正面决斗中击败蝙蝠侠。
所以，每天闲了之后，季末都会找到对方，与其战斗一番，这样下来，虽然季末是抱着目的与布鲁斯丶韦恩才产生的交集，但是，两人的关系还算处的不错。
走了数分钟后，季末看着眼前正在用武士刀切磋的两人，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了起来。
“耳听四面，眼观八方！”
听着亨利丶杜卡一边与布鲁斯丶韦恩战斗，一边说出的话，季末翻了翻白眼，这句话他可是挺烂了，因为在亨利丶杜卡训练他时，也是把这句话挂在了嘴边。
布鲁斯丶韦恩看起来很愤怒，似乎是亨利丶杜卡说了什么，招惹到了他，而季末仔细一听，却是因为亨利丶杜卡在用对方父母的死刺激对方。
显然，这一招非常有效，虽然看似愤怒的布鲁斯丶韦恩招招紧逼亨利丶杜卡，但是亨利丶杜卡却一直有目标的将对方引到了一块冰面薄弱的地方。
“看来，老师要给他上一堂课了！”季末摸了摸鼻子。
被亨利丶杜卡击倒在地的布鲁斯丶韦恩在冰上顺势一滚，用双腿将亨利丶杜卡击倒在地，用手中的武士刀指向亨利丶杜卡，脸上带着喜色，站起身来开口道：“你输了！”。
对于这一招，布鲁斯丶韦恩还是很满意的。
但是倒在地上的亨利丶杜卡却是嘴角一挑，悠然道：“你还是没明白耳听四面，眼观八方！”。
话音落下，亨利丶杜卡用手中的刀轻轻敲了下布鲁斯丶韦恩脚下的冰面。
“咔擦！”
一声脆响，还不待布鲁斯丶韦恩有所反应，就‘噗通’一声掉进了冰窟窿中。
“啧啧，一定很爽！”看到这一幕，季末心里却是涌起一抹快意，毕竟他可没少掉进去过。
十分钟后，瑟瑟发抖的布鲁斯丶韦恩坐在火堆前，希望冉冉升起的火焰能驱逐出他身上的寒意。
亨利丶杜卡并没有让全身湿透的布鲁斯丶韦恩回到训练基地中，一是因为，这也是一种训练，二是因为，在雪山上，在这严寒的天气下，回去的这一点路程，那呼啸的寒风足以将布鲁斯丶韦恩冻成一坨冰块。
“怎么样，很舒服吧！”季末坏笑一声，给面前的火堆，添了一小把树枝，让火烧的更旺了几分。
“舒……舒服？！”布鲁斯丶韦恩颤抖着说了一声，看着季末坏笑的表情，继续说道：“你试……试！”。
听到布鲁斯丶韦恩的话，亨利丶杜卡冷喝道：“他可比你坚强的多！”。
“嗯？”布鲁斯丶韦恩怔了一下，看向正握着一根柴火挑着火堆的季末。
但是还不等他从季末那里得到答案，亨利丶杜卡就接着说道：“当初在他训练的时候，在末第一次掉进湖里时，他可是拒绝了我的帮助，专门在里面泡了近半个小时，才自己爬了上来！”。
“专门待半个小时！自己爬上来！？”布鲁斯丶韦恩身子一抖，在那冰水中，在那寒风的呼啸下，他只是掉进去了一下，再被捞起时，就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而季末在里面呆半个小时，那是要经受什么样的寒冷，意志又要有多么坚韧才可以办到！一想到这里，他的身子不由得一抖，看着季末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佩服之意。
见状，季末用手里的柴火一边挑着火堆，一边开口道：“呃，你别听老师瞎说，我是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不过爬上来时，我已经要冻僵昏过去了，还是他将我背回去的！”。
只有他知道，要不是有钢铁意志和强化后的身体，他可撑不下来。
第十四章 最后一幕与起点
布鲁斯丶韦恩冷的抱成一团，不解的开口问道：“既，既然这样，那……那你为什么要专门待半个小时？”。
“因为适应啊，反正已经掉下来了，适应一下那种环境不是很好吗？如果某一天遇到相同的情况时，又没有人帮助，也不至于手足无措，不是吗？”。
看着季末脸上淡淡的表情，布鲁斯丶韦恩怔了一下，却是对季末生出了一些欣赏与佩服之色。
听着两人的话，亨利丶杜卡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如果说布鲁斯丶韦恩是因为他想要毁灭高谭市，达成毁灭高谭市这个人生目标，才将对方拉进影武者联盟的话，季末就是出于他纯粹的惜才之心，才被他带进了影武者联盟。
而正是因为亨利丶杜卡这种对季末不报任何目的传授教导，才让现在的两人关系如此密切。
“因为你父母的事情，你会很容易被激怒，虽然愤怒虽然会使你力量倍增，但是如果你被愤怒吞噬的话，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闲聊完后，亨利丶杜卡就刚刚布鲁斯丶韦恩的训练进行了评价。
布鲁斯丶韦恩低头默然，显然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弱点。
看着布鲁斯丶韦恩脸上的思索之色，亨利丶杜卡幽幽的开口道：“你的痛苦，我理解！”。
闻言，布鲁斯丶韦恩抬了抬头，而季末也是竖起了耳朵。
“我一开始并不是住在山上的，我有一个妻子，我一身的挚爱，她惨遭杀害……”
说道这里，亨利丶杜卡眼里闪过痛苦之色，声音随着这满地的冰雪显得异常凄凉。
布鲁斯丶韦恩搓了搓手，开口问道：“那你怎么解决那痛苦？”。
亨利丶杜卡掷地有声的说道：“报仇！恶有恶报！我用报仇来解决我的痛苦！”。
“这对我没用！这不适合我！”想起自己当初报仇的心思，以及现在仇人已经死掉的事情，布鲁斯丶韦恩摇了摇头。
听到这里，季末在心里叹了口气，是的，亨利丶杜卡和布鲁斯丶韦恩都经历过这些令他们痛不欲生的事情，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忍者大师以及之后的蝙蝠侠。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虽然两人经历的事情都很痛苦，但是两人之后选择解决罪恶的方向却不一样，忍者大师是选择毁灭，而蝙蝠侠选择的是拯救。
就在季末陷入思绪中时，布鲁斯丶韦恩却注意到季末的表情，随即开口问道：“你呢？末！”。
“什么？”季末回过神来，疑惑的看向布鲁斯丶韦恩。
“你怎么处理那些类似情绪？比如愤怒或者痛苦什么的！”布鲁斯丶韦恩补充道。
闻言，季末眼神飘了下，随即淡淡的道：“战斗时，我不会有这些情绪！”。
这话，季末倒是没有撒谎，因为钢铁意志会极大的压制这些影响战斗的负面情绪，但是，即使没有钢铁意志……
布鲁斯丶韦恩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如果你遇到我们的事情的话，难道你都不会因为你家人而影响你的情绪吗？”。
“家人！”季末怔了一下，手掌不自觉的微微用力，将握着的柴火捏断之后，用一种比这寒风都冷的语气，淡淡的说道：“这种假设根本不存在，因为我的父母在我三岁时就抛弃了我，我并没有家人！”。
闻言，布鲁斯丶韦恩一怔，脸上出现一抹抱歉之色，而同样第一次听到季末说起自己身世的亨利丶杜卡却是一怔，伸手拍了拍季末的肩，待季末扭过头后，对着季末无声的张了张嘴，似乎是说了什么。
见状，季末身子一震，被寒风冻得冰冷的心，却是突然暖了起来，他没想到亨利丶杜卡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不过，不可否认，季末听到这并没有声音的话，心里很暖，很暖……
……
时间一天天过去，布鲁斯丶韦恩在不断的成长，而季末也时不时的去做一些亨利丶杜卡给他安排的任务。
终于，在一次任务后，亨利丶杜卡让季末留了下来，没有给他安排新的任务，原因是，布鲁斯丶韦恩今天将会进行最后的考验。
“终于还是来了吗？”季末脸色复杂的暗语一声。
虽然现在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但是他并有插手阻止的意思，对于他来说，即将发生的事情除了会烧掉这训练基地之外，对他并不会有什么损失，甚至即将发生的事情还会影响到布鲁斯丶韦恩成为蝙蝠侠，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就更不会插手了，毕竟他还需要完成任务。
他只要不让亨利丶杜卡出意外就好了。
虽然在电影中，是布鲁斯丶韦恩救下了昏迷中滑下山崖的亨利丶杜卡，但是他可不敢赌，毕竟所谓的蝴蝶效应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最后的考验，克服自身心灵深处的恐惧，然后杀掉一个犯罪之人来证明自己绝不与罪恶妥协的决心。
克服自身心灵深处的恐惧。
这件事情，季末也经历过，但是对他来说却在简单不过，因为他有钢铁意志的能力存在，由噩梦之花燃烧形成的恐惧烟雾，对他的作用简直可以说是弱到了极点，甚至可以说对他根本没有什么作用，根本没有引发他的恐惧，所以这一关，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这也只是季末而已，相对于季末，布鲁斯丶韦恩就艰难了许多，在他吸了不少恐惧烟雾后，一个个幻像向他袭来，不断撩拨着他心灵深处的恐惧。
而他需要在压制着心里的恐惧时，还努力的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抓到藏在影武者堆里的亨利丶杜卡才算过关。
当然这一点，季末并没有紧张，毕竟他可是布鲁斯丶韦恩。
而当这个考验完成后，真正让季末紧张的一幕来了。
即最后的一步，让布鲁斯丶韦恩杀掉一个为了夺人土地而杀了人的农夫，以此来证明自己绝不与罪恶妥协的决心。
而这就是布鲁斯丶韦恩反出影武者联盟的起点！亦是他成为蝙蝠侠的起点！
第十五章 反目
看着亨利丶杜卡递来的长刀，布鲁斯丶韦恩将目光移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脸如死灰，瑟瑟发抖中不断开口求饶的农夫，皱了下眉然后正色开口道：“不！我不会做，我不是刽子手！”。
“敌人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亨利丶杜卡低声说着，事情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只要布鲁斯丶韦恩杀了这个人，那么他就会成为影武者联盟的一员，继而就能带领影武者联盟摧毁他们长久追逐的目标摧毁高谭市，所以他会尽力的说服布鲁斯丶韦恩。
可是……
“不，我不会这么做，他应该接受审判！”
布鲁斯丶韦恩声音低沉但却坚定的声音缓缓响起，让亨利丶杜卡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是他还想试图说服对方，于是开口道：“审判？接受贪婪**，践踏法律的法官的审判吗？对于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法律放在眼里，法律在他们面前只是可笑的一张纸，要想追求正义，只有我们自己动手！”。
听到这里，布鲁斯丶韦恩心中默然，他知道亨利丶杜卡说的没错，但是这可不是他追求的正义，他追求的，不是以暴制暴，不是以怨报怨，而是拯救。
就在这时，作为亨利丶杜卡替身的，正在主持布鲁斯丶韦恩加入影武者仪式的假货，开口道：“除非你能不择手段的打击犯罪，否则你不能率领影武者联盟！”。
“他真的和你没仇吗？杜卡老师！”站在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的季末在心里吐槽一句，无语至极，在电影中，正是这家伙将影武者联盟要摧毁高谭市的事情完整的说给了布鲁斯丶韦恩，才最终让布鲁斯丶韦恩反出了影武者联盟。
但是……
亨利丶杜卡会犯这种错，让自己的替身口无遮拦的说出他们的目标吗？
季末转念一想，却是明白过来，这假货说的话大概正是亨利丶杜卡的授意，因为根本瞒不住布鲁斯丶韦恩，既然瞒不住，现在借着他人的嘴，来试探一下布鲁斯丶韦恩的反应也好。
这才是亨利丶杜卡的目的吧。
想到这里，季末抱着双臂，背靠墙壁，静静的看了下去。
“带领他们去那？”布鲁斯丶韦恩开口问了一句。
亨利丶杜卡的替身小心的用眼角看了眼亨利丶杜卡，将对方对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后，开口道：“带领他们去高谭市！你是高谭市的天之骄子，只有你才能轻松的摧毁高谭市的罪恶！”。
闻言，布鲁斯丶韦恩平静的说道：“那我要怎么做？”。
“高谭市已经彻底腐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