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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跟文人那样,音如细语,就真的不是武将了。
不过他也很纳闷,朝廷为什么会派锦衣卫缇骑来辽东边防,是出于对他的不放心,才派这么一队锦衣卫缇骑来肘制与他,那样的话,为什么早先要把监军裁撤了?
或许朝廷之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是他不知道的。
自从担任辽东经略开始,大明朝廷发生了几次重大变故,他能在朝堂上得到的消息越来越少了。
让他这个门生故吏满天下的人,都很难提前知道朝廷决定的一些消息,只能被动的坐镇辽东边疆,听令行事。
好的是,朝廷发生的几次重大变故,让他这个心中装着大明江山的忠臣心生慰藉,仿佛看到了大明中兴的迹象。
尤其是朝廷对陕西大旱的反应如此之快,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筹集到了用于的赈灾粮食,将潜在的危险扑灭在微末之时。
对于朝廷处理陕西大旱的一些列措施,孙承宗每每想起都会点头称赞,独留心中的一个疑惑,那就是这么多的赈灾粮食从哪里来的。
多到可以从中调拨一百万石粮食到辽东,为此他曾借着辽东经略的身份,去锦衣卫存放粮食的地方查看过一番,看到每一石粮食都是上好的精细粮。
这让他很费解,朝廷何时富余到用精细粮食赈灾了?
心中有着种种疑问,孙承宗觉得朝廷变了,变得他越来越不熟悉了。
思索中,耳边听到有战马奔跑的声音,随即抬头看到一骑兵疾驰而来,正是他一早向京城方向派出去的夜不收回来了。(夜不收:也就是明朝时期的探马,哨兵的称呼。)
看到疾驰而回的夜不收,孙承宗开口道:“到了。”
话音落下,大地如同被重重敲击了一下,紧接着急雨般的战鼓声响起,声音沉闷且井然有序,仿佛让这些前来迎接的辽东武将置身于金戈铁马中。
这有节奏的声响通过大地穿透空气,多年军旅,在场的辽东武将们只听声音,就知道这响动是大量骑兵奔袭发所出来的,而且还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骑兵。
顿时武将们有些乱了起来,骂道。
“奶奶的,女真人的骑兵什么时候进中原的?”
“不可能吧,女真人如果进了中原,山海关不可能不知道啊。”
“快,经略大人还在前面呢。”
。。。。。。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这些辽东武将一时慌了神,以为是女真人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跑进中原了呢。
还好的是,孙承宗见身后出现的骚乱,大声呵斥道:“乱什么乱?身为辽东武将与女真人交战应为常态,连这是不是女真骑兵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来吗?”
被孙承宗这么一说,这些武将才反应过来,仔细一听,老脸一红,有的脱口骂道:“奶奶个爪儿的,吓老子一跳,咱大明什么时候有骑兵能做到如此以假乱真了?听声音,就连关宁铁骑都多有不如,。。。。。。。。。”
这武将虽是在咒骂,不过一脸好奇出卖了他心中的羡慕。
“不对,这声音初听和女真人不上向下,仔细一听,还要略高一筹,至少如果前面真的是大队骑兵的话,这奔袭的声音太整齐了,就像。。。。。”这名倾耳听声音的武将找不到如何形容的词语。
听此,另外一个武将说道:“一个人,这就像是一个人在骑马奔袭。”
“不对,是两个人,诸位请仔细听,这声音在落点上,有略微的不同,其中有一个马蹄声,落下的快点,就像是指挥的将军一样,控制着后面的马蹄落下的速度一般。”一名满脸胡须,相貌威武的大汉纠正起来。
孙承宗赞许的看了一眼刚刚说话的威武大汉,便开口阻止了手下们的争辩:“好了,听声音快到了,大家都准备好吧,一会儿见到了,就知道是怎么会是了。”
听言,这些正在争论马蹄声的辽东武将们纷纷回归原位,严阵以待,看着前方不远处渐渐露出的两杆大旗,此时他们对朝廷派来的锦衣卫缇骑心生好奇。
只是一吸之间,两杆大旗下的骑兵队伍便展露出全部阵容,正是李牧带领下的狼骑卫,经过一天的常规奔袭,终于到达了山海关。
起先李牧在看到山海关的影子时,便意气风发的命令狼骑卫快速奔袭,向着山海关进发。
这也是为什么孙承宗带领迎接的辽东武将,在听到声音后,会误认其为女真人入关发生敌袭。
一袭红色,如滚滚红流般向着山海关下迎接的人群逼近,直到其中唯一身着明黄色甲胄的李牧,在与孙承宗不远的地方勒住了马缰绳,才让这红色的洪流停了下来。
不然这些前来迎接的武将,一定会认为这些骑兵真的会冲杀过来。
不过在看到红色洪流停下来时,放心之余,也震惊于这些骑兵对于控马之术的掌握,就像他们之前讨论的那样,如同一个人在骑马奔跑一样,这些身披红色甲胄的骑兵,在看到李牧停下来后,没有任何混乱,全部在第一时间让胯下的战马静止不动,完全不像是刚才在做快速奔袭一样。
李牧勒住马缰绳,看到前面迎接的队伍,首先一位他就认出辽东经略孙承宗,面对这位在明末历史上的忠臣,七十六岁依然抵抗女真人侵略,最终以身殉国。
对待这种历史上至纯之人,李牧不敢托大,第一时间就弃了手上的缰绳,翻身下马,快走两步执礼道。
“锦衣卫指挥使李牧见过孙大人了。”
李牧的热情让孙承宗一愣,随即笑道:“李大人,没想到朝廷会派锦衣卫的指挥使带队来辽东边疆,实在是没有想到啊。”
“哪里,太后和朝廷有令,当下官的那有不听调遣的。”李牧才不会说,这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呢。
孙承宗笑道:“作为臣子,定当以令行事。”
。。。。。
在山海关下,寒暄了一会儿,孙承宗提议道:“李大人,不如移步辽东军营再做详谈如何?”
“好,全凭孙大人做主。”李牧点头,颇有客随主便的意思。
不多时,李牧与孙承宗结伴进了山海关附近一处辽东军营,当然狼骑卫也跟在身后进了军营。
军营校场,将台上,李牧与孙承宗坐于中间主位,两侧是陪衬的辽东武将。
坐定下,孙承宗品了一口茶,看着下面整齐如一的狼骑卫说道:“李大人这些锦衣卫缇骑不同凡响啊,看架势与关宁铁骑不相上下。”
“孙大人好眼力。”李牧没有谦虚,指着将台下森然的狼骑卫说道:“本座麾下的狼骑卫可以说,在骑兵上放眼大明无人可以出其左右。”
“至于关宁铁骑吗?能够和女真骑兵对垒也算是不错了。”
语气带着一丝轻蔑,言下之意就是说关宁铁骑比不上狼骑卫,只能和女真铁骑相当。
诚然,正如李牧所说,历史上关宁铁骑能够和女真骑兵硬抗,已经是一只不错的强军了,当然这其中有一依仗不能不说,那就是关宁铁骑手上的火器三眼锍,这种武器全身带刺,即可远战,也可近战当狼牙棒使用,算得上当时最先进的骑兵武器了。
不过,李牧这么说,明显带着挑衅的异味。
坐与主位上的孙承宗听后倒是没什么,全当李牧没有领兵经验,朝廷来的官都喜欢目中无人,打算一笑而过。
但他旁边的一名莽将可坐不住了。
这莽将站起身来大喝道:“什么?这位京城来的大人,你凭什么说,俺们辽东关宁铁骑不如你这些银枪蜡头?除了甲胄鲜艳些,俺看没什么了不起的。”
一旁的孙承宗看到爱将如此莽撞,赶紧呵斥道:“满桂干什么呢,还不给李大人赔礼,退下!”
“哦,慢着孙大人,让他说完。”李牧一听这莽将的名字,立马来了兴趣,端起茶杯饶有兴致的看着满桂给关宁铁骑辩解。
“说就说。”站起来的满桂倒也光棍,看着李牧说道:“俺满桂不懂什么大道理,不过有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李牧问道:“怎么溜?”
满桂对关宁铁骑非常有信心的说道:“两军对垒,只要大人的狼骑卫能够赢了,就算满桂输了。”
“好,本座同意,就让狼骑卫会一会辽东第一铁骑关宁铁骑。”说完,李牧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要是赢了,你这项上人头就归本座了。”
“好。”满桂问道:“那大人输了呢?”
“本座输了?”李牧笑了,不过还是说道:“狼骑卫要是输了,本座上奏太后,请封你满桂为关宁铁骑大统领如何?”
说完,李牧看着满桂,这个奖励也是他临时想起来的,对于祖大寿,他表示不喜欢,不过狼骑卫也不可能输,这个奖励说与不说都一样,纯属是一种态度。(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铁骑碰撞(求订阅!)
李牧的话说出口,就证明这场赌局已经成为定局。
在场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结果,即使身为辽东经略的孙承宗也不行,他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心腹爱将接受这场赌约。
其余的辽东武将们,也很想上前劝阻一下满桂,只是为时已晚,整个赌局变得无法收场,不得不纷纷上前安慰道。
“满桂将军,关宁铁骑一定会赢得。”
“那些锦衣卫缇骑也就是看着花哨,穿的甲胄比关宁铁骑鲜亮,实际上不怎么样。”
“辽东男人没有孬种。。。。”
。。。。
身为辽东边防同僚,几乎所有人都上前为满桂打气,只有一个人没有上前,独自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人正是祖大寿,同属辽东武将序列,出于同僚情谊,看到满桂为关宁铁骑鸣不平,本应同其他人一样上前为满桂鼓舞一番,证明辽东武将同根之情,尤其他和满桂同属孙承宗重点培养的辽东属武将。
奈何李牧的话,深深触动了祖大寿心中的某根弦,对于一个窥视关宁铁骑已久的人,并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如今有可能因为一个赌局失去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怎么能不让祖大寿一时恍惚,有些失了分寸。
没人会怀疑李牧说出去的话,如今锦衣卫威势极盛,其权势远超天启朝时期的东厂,可见锦衣卫在当今监国太后心中的地位。
尤其是李牧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兼从旁监国的身份,如果他向监国太后提议有谁来担任关宁铁骑的大统领,那十有**朝廷会顺利通过。
祖大寿从来没有想过关宁铁骑会输的事情,他也认为朝廷派到辽东的锦衣卫缇骑属于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的骑兵。
如果两军对垒的话,关宁铁骑必胜,祖大寿对此有着很大的信心,毕竟他在辽东主管的就是关宁铁骑这一块,对于关宁铁骑的实际战力也最了解。
满桂走下了将台,其他辽东官员也帮不上忙,就重新坐回了座位,有离祖大寿近的同僚,捅了一下说道:“老祖,一会儿有好戏看了,你最了解关宁铁骑,说说关宁铁骑用几个冲杀,就可以把这些京城来的锦衣卫缇骑干掉?”
“啊,哦这哪里能推测的出来?看这位京城来的李大人信心满满的样子,没准儿有什么特殊手段呢。”祖大寿敷衍道,说完,看了看周围同僚一副兴奋的样子,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
还好的是,因为赌约的事情,一时将台上有些小混乱,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没有起身的事情。
。。。。。
将台主位上,孙承宗看到心腹爱将下去准备了,见事情无法挽回,只能笑着对李牧说道:“李大人,也就是个赌约,何必掺杂上性命呢,满桂也是大明一名忠心猛将,就是脾气有些爆了点儿,有时候对我这个上官也是顶撞的很,本官在这里代满桂给李大人赔罪了。”
“哈哈。”李牧笑道:“孙大人多虑了,本座怎么会想要满桂将军的命呢?活着的满桂将军比死了的满桂更有价值,不是吗?孙大人。”
“啊。”孙承宗一愣,随即明白的一笑,赞同道:“是啊,李大人说的对,那我们看看关宁铁骑入不入李大人法眼。”
“好,一同,孙大人也帮本座看看狼骑卫的表现如何?”李牧回道。
孙承宗开怀大笑道:“好,本官就依李大人之意。”
知道赌局只不过是李牧的一个玩笑,没了刚才的忧心,孙承宗心情大好,持起了看戏的心态,他也想要看看关宁铁骑对阵大明境内的骑兵实力到底如何。
良久,满桂一身甲胄骑马到了将台前,对着台上恭禀道:“大人,末将已经准备好了,还请两位大人移步城外。”
这座校场虽然占地不小,不过要是用作两股骑兵对垒,就显得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