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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内家拳丹劲对身体的细微掌控能力,自然轻松将如此庞大药力化解,变成养分或加入气血循环于周身,或直接渗透筋肉肌骨之中,慢慢提升身体各方面的素质和能力。
此时的他,体内气血澎湃如海,血液也凝聚纯粹到了一个极限,虽然还达不到传说中血如铅汞的程度,却也是浓绸绵密无论质量还是重量都已与常人迥异,向着身体进化之路大踏步前进。
待到蒙古内乱平息,忽必烈亲率大军重新杀回中原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突破前的所有准备。
……
又是十年连绵征战,襄樊地区战火连绵,宋军与蒙古大军在江汉平原往来拉锯打得不亦乐乎。
林沙此时已至古稀之年,却依旧发青脸滑没有丝毫皱纹,率领整个南宋最为精锐的襄樊宋军,一次次击败蒙古大军的入侵意图,给予忽必烈以及他手下的蒙古精锐以沉重打击。
襄阳战神之名不径而走,数次西征甚至一度打到欧洲多瑙河边,纵横西域阿拉伯世界近乎无敌的蒙古大军,却是屡屡在襄樊这处中原腹心之地吃憋,战火延绵数十年蒙古方面几乎没有占到丝毫便宜。
就算蒙古大军在西南战场取得极大胜果。宋军重将刘整率部投蒙,并将川蜀防线露出一个巨大口子。之前有过交恶经历的吕文涣所在吕氏宗族在背后捅刀子,依旧没能动摇襄樊防线。反而在那大票‘义军’的配合下屡屡大挫蒙古大军锐气,让蒙古大军主力一直迟滞于江汉平原难以前进分毫。
尽管年纪大了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反林沙依旧不脱当年豪气,时常率军冲杀于前线,一杆长枪好似游龙飞舞,杀得蒙古将士叫苦不迭所向披靡。
蒙古方面对他恨之入骨,各种打击报复手段层出不穷。
最常见的自然就是刺杀,以欧阳锋和金轮法王为首的蒙古方面高手,对林沙以及他身边亲人采取了多种多样的刺杀手段。
大部分都不需要林沙亲自动手。以郭靖为盟主的武林联盟便将威胁拦下,林沙需要对付的只是欧阳锋和金轮法王这样的绝顶高手。
以林沙的强悍实力,欧阳锋和金轮法王就算联手都不是他一人之敌,两人的武功虽然进步飞快,却每每轻而易举败在林沙手上。
神雕原著中马光佐尹克西之流也冒出了头,可惜在高手如云的襄阳城,像他们这样的江湖一流高手根本就不够看。
别的不说,林天平和杨过早已晋升江湖绝顶之列,在第三次华山论剑中表现亮眼。成为跟老牌五绝齐名的超级高手。
还有李莫愁和黄蓉的实力,也都踏入江湖绝顶之列,就是郭靖后来的一对龙凤双胞胎郭襄和郭破虏,实力也都达到江湖超一流水准。根本就不是原著之中的那种酱油角色。
前来助阵的江湖豪杰实力也是个个不凡,经过残酷的战争磨砺,单单一流高手就不下二十位。实力端的恐怖。
蒙古方面也使出了全力,青藏密宗一位位隐藏高手。萨满教一位位高级狼神武士,还有西域诸多教派的高级护卫。甚至天方教的圣战武士,以及西方教廷的圣骑士,在蒙古高层的招揽下一一前来。
连续的与蒙古大军厮杀,还有与诸方高手大战,让林沙将体内积蓄多年的充沛药力,几乎全部转化为气血能量,并于天方教数位顶级高手大战之际,在强大压力的逼迫下一举突破,气血凝练吞吐成罡!
一拳轰出,体内气血通过毛细血管喷涌而出,形成一股实质化的罡气,脱手而飞形成罡气拳劲拥有极大破坏力。
同样的,身体受到直接攻击时,体表肌肤在气血鼓动之下,形成一种无形护体罡气,阻挡外力对身体的直接伤害。
气血成罡!
内家拳的境界又前进了一步,从丹境直接跨越到气血成罡之境。
之后又十年时间,通过气血成罡境界的反哺,又有大量珍贵药材补益精气,林沙的身体素质出现了大幅度提升,向着更高层次迅猛突进。
也就在这时,坐镇襄阳四十来年,一直将蒙古大军牢牢阻挡在江汉平原不得寸进的林沙,终于因为功高震主被调离襄樊,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辞官归隐,直接返回早就作为退路发展起来的流求。
此时他的内功修为早已深不可测,本可以直接跨入一个更高层次,却因为他心中的想法一直被压制于先天颠峰,功力积累之深厚举世无双。
待他做好一切准备之后,在一处风景秀美的小山谷中,他运使丹田中磅礴之极的真气,分作两拨猛然冲向心脉与肾脉两处关窍,耳中好似叉来轰轰两声巨响,两股磅礴真气好似冲破了某个关卡一般,一下子冲入了两处神秘之地,如百川入海般不过半个时辰功夫,他一身积累近百年雄厚无比的先天真气,就被吸收得干干净净不剩丝毫。
显然那两处神秘所在并不满足,依旧施放强大吸力继续吸收林沙体力精气,所幸他早有准备天地之桥大开股股天地灵气源源不绝涌入经脉之中,可能吸收速度太过的缘故,以他周身为中心突然狂风大作不久后天空乌云盖顶,道道银蛇闪电在乌云中翻滚嬉戏……(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五章 破庙
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江南的春雨,总是绵密又带着透骨的阴冷。
疼疼疼,浑身上下都疼!
当林沙重新恢复神智的时候,身体上下一**疼痛袭来,眉头不右自主皱在一起。
“小兄弟你醒了啊?”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苍老浑浊的惊喜声。
这是怎么回事?
强忍周身上下不适,憋足了气微微睁开干涩异常的眼睛,入目第一眼所见却是一位蓬头垢面的老叫花子脸。
“小兄弟,要不要喝碗水?”
蓬头垢面的老叫花子裂嘴一笑,露出两排黄中带黑的松动牙齿,布满皱纹脏兮兮的老脸又凑近了几分。
“你,是,何,人?”
老叫花子身上的气味真叫一个难闻,凑得近了口中喷出的怪味更是熏人,林沙微眯着干涩眼睛甚至看到老狡猾乱糟糟如鸡窝一样的灰白头发中,有几个疑似跳蚤类的小东西缓缓爬动?
不说反胃欲呕吧,心头却是不喜到了极点,暗道自己不是在流求闭关突破么,怎么第一见到的不是自家孙子而是这么个邋遢的老叫花子?
莫名的,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郭靖那家伙,丐帮虽说大部分都是乞丐不假,可丫的也要整理好仪容啊,就像眼前这位出街乞讨,真有好心人想要帮上一把的话,也会被他身上刺鼻的怪味整跑的。
“周麻子,小兄弟你叫我周麻子就成!”
蓬头垢面的老叫花子一指自己鼻子,裂嘴轻笑道。
“这,是,哪,里?”
林沙此时的神智已经彻底恢复过来。透过老叫花周麻子邋遢的脑袋,看到了头顶破败露出几处破洞的屋顶,淅淅沥沥的阴冷雨丝从洞中飘洒而下,心中一动艰难问道。
难道又穿越了不成?
果然,老叫花周麻子不解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苏州城郊啊。难道小兄弟不记得了么?”
“脑,子,有,些,迷,糊,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艰难嘴唇干涩,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吐音,心中苦笑连连暗叫倒霉,真不明白怎么活得好好的又穿越了?
不是他放不下。几次穿越心态早已调整过来,只是这次穿越太过莫名其妙罢了。
回想之前的记忆。因为功高震主受到朝廷猜忌,林沙当时已过九十高龄,自然没心情跟一帮跳梁小丑折腾,干脆再次辞官归隐。
尽管年纪一大把了,可是因为达到了气血成罡的境界,须发只是微微有些斑白。肌肤依旧保持光泽红润,就好象寻常的中年人般。
在多年暗中经营早已发展起来的流求岛上,花费了数月之功将身体和心理状态调整至最佳,而后便与孙子重孙辈打好招呼,孤身一人入驻早已挑选好的闭关隐居之所。
最后只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盘坐于隐居山谷空地之上,催使体内磅礴真气分流冲击心肾两脉,好象突破了某个屏障疯狂吸收天地灵气入体,然后天上突然变得昏暗无比,天空一声惊雷炸响他便彻底没了知觉!
难道,又是雷劫不成?
心中苦笑,暗道自己倒是跟雷劫很有缘分啊,尼玛的莫名其妙就被一雷给劈穿越了。
不然,就是孙子辈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在他昏迷过去后,不管不顾将他从流求送到苏州,而且还是一家屋顶漏雨的破庙里。
“小兄弟,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嗓子?”
老叫花周麻子的声音打断了林沙的思绪,一只残缺不全散发怪味的瓷碗伸了过来,里面的水甚至还泛着某种暗淡颜色。
“不,不,同,我,我,自己,躺,躺会,就,就好!”
这水能喝么?
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林沙有气无力婉拒了老叫花周麻子的好意。
“那小兄弟就好好休息,老叫花不打扰你啦!”
周麻子浑浊的老眼轻轻一转,立刻明白了林沙心头想法,倒也没有再坚持只是嘿嘿一笑,将散发怪味的残破瓷碗放在嘴边咕隆咕隆几下将水喝光。
林沙态度虽然不咸不淡,却是让饱受歧视白眼的周麻子感觉很是舒服,起码在林沙身上他没感受到一点瞧不起或者鄙视,单单这点就足够让周麻子把林沙当作可以一交的朋友。
于是,老叫花周麻子很贴心的将一堆篝火,转移到林沙所躺之处跟前,一边享受着散发各种怪味的残羹冷炙,一边打发时间一般闲聊起来。
“小兄弟哪里人士?”
“苏州!”
“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外来的?”
“……,不记得了!”
“家里还有人否,老叫花可以帮你回去喊人!”
“……,不记得了!”
“小兄弟身上伤势不轻,是否遇到了打劫的强人?”
“……,不记得了!”
“可怜的小兄弟,不记得了不要紧,我周麻子虽然只是个要饭的乞丐,可也是堂堂丐帮中人,等雨停了就出去请帮中兄弟帮忙打探!”
早就看出来了!
林沙心中翻了个白眼,歪着脖子艰难道:“那就,多谢了!”
“不用客气,我丐帮弟子一向以行侠仗义为己任!”
老叫花周麻子难得有机会充一回好汉,干瘪的胸膛一挺豪气道。
林沙此时的身体状况实在不佳,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轻轻感受了一番体内情况,忍不住暗暗倒吸了口凉气。
经脉好象被雷电肆虐过一般,到处都是破损和焦黑痕迹,稍稍一动便是刺骨剧痛。
所幸五脏六腑没有什么损伤,身体器官基本功能完好,更让他惊喜的是心脏和肾脏完全保持了更高的层次,而两处器官核心位置被冲出的窍穴之中,磅礴先天真气凝聚成湖缓缓流转。
可让他郁闷的是,两处窍穴之中的真气湖面之上,密密麻麻的电弧布成一张闪光大网,将湖面完全笼罩将他的心念完全与真气之湖隔绝开来。
也就是说,他暂时无法与窍穴之中的先天真气联系,也无法调动其运转修复体内破损的经脉。
这真是……
林沙都有些无语了,怎么每次穿越都会出现这样或那样莫名其妙的状况?
……
除了体内经脉破损之外,体表和肌骨也有不同程度损伤。
不过以林沙体内磅礴气血,以及对身体细致入微的掌控程度,修复起来其简单得很。
不过短短一夜时间,在老叫花周麻子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林沙已能双手撑地缓缓起身,迈着沉重万分的脚步在破庙大堂里转悠了两圈。
“小兄弟,你,你的身体全好啦?”
老叫花周麻子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睁着那一双浑浊布满暗黄眼屎的老眼,张嘴露出那两排黄中带黑,散发某种恐怖怪味的老齿惊喜道。
“还早着呢!”
林沙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没见哥门眼下连走路都困难么,这想哪门子完全恢复的样子?
“嘿嘿一时口误一时口误,老叫花也是被之前小兄弟的凄惨摸样给惊着了!”老叫花周麻子嘿嘿一笑打了个哈哈,伸了伸懒腰满脸舒爽,从熄灭的火堆旁掏出一个缺了一角的破陶碗,冲着林沙晃了晃轻笑道:“小兄弟饿了吧,老叫花这就出门乞讨,希望今儿个能够好收获,咱们都好好享受一回!”
“不用!”
林沙满脸与满摆了摆手,心说哥们穿越几世,就算混得最差的时候,也没享受过别人用剩下的残羹冷炙,还真没那好胃口跟心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