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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都孽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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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数目不多,拿着吧。”根本从钱夹中抽出五张万元券交给倔川。
  “上尉先生,”倔川惊叫了一声,“难道能拿您这么多钱吗!”
  “算了吧,区区小数,算不了什么。咱们都别再提过去我和田所之间的那些事了。现在所有我们这些过去在军队里服务过的人,都被一种兄弟般的情谊联结在一起了。当我们的朋友身处困境时,难道我能袖手旁观吗?倔川,你对这个人的命运如此热情关心,使我深受感动。”
  “谢谢,太谢谢您了。”前军士收起了五万元钱,眼中噙着泪花。显然,他没有料到根本会如此大方。“我立刻把钱给他送去,再向您报告一切。”
  “不值得专门向我报告,无非是我现在的境遇好些,有可能帮忙罢了,仅此而已。”

  根本略感奇怪的是,倔川对他和井户原的关系如何并不关心。要知道,他也是清楚当时宪兵队为什么要审问井户原的。不仅如此,而且他对根本现在在他的公司供职也毫不奇怪。也许,倔川头脑简单,他完全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认识井户原的,因此他不觉得井户原当了东方运输公司董事长是件怪事。不久前当根本和前军士见面时,倔川曾告诉他看见井户原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显然,他当时还不知道井户原目前的状况。但现在,在和根本见面后,他应该已经知道井户原是东方运输公司的董事长了。然而在谈话中他却连井户原的名字也没有提起。也许,日本战败后,社会秩序的突然变化对倔川来说是如此地不可思议,以至除了如同过去那样顺从地接受这个强加于他的社会之外,别无他法。因为低能儿和不愿积极思考的人还为数不少。

  “倔川,你什么时候去看田所时,顺便向他打听一件事。”根本打断自己的思路。
  “上尉先生,我将完成您的一切命令。”
  “只是别说是我要你做的,要装成是你自己随便问问的。”
  “遵命!”
  “有一个人名叫田所哲夫,他在保险公司做事,你了解一下,他是不是上校的亲戚,如果是,那么他去不去看望老头,他的性格和生活方式怎么样。”
  “一定完成。”倔川做了个立正姿式,然后掏出记事本,把名字记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到上校那儿去?”
  “钱这么多,我不愿把它搁在自己身边太久。最好我现在就直接给他送去。因为我是夜班。”
  “那么说,今天晚上我能得到回答了,是吗!”
  “甚至还要早些。过三个小时左右我向您报告……是去找您呢,还是打电话说呢?”
  “最好打电话。”
  当天,倔川就打来了电话。
  “田所很高兴,他不知道该怎样来感谢您。至于哲夫先生,他是上校的侄儿。”



  第三十章  情场艳事 儿媳戏婆婆

  妙子和哲夫在咖啡馆见了面,听他讲完和体育报记者会见的情况和经过后,她说:“这么说,关于山根和初子的情况,森田井没有给你提供任何确切的材料!”
  “是的。不过,他也没有绝对否认,山根和初子在香港是见过面。”哲夫心事重重,用忧郁的眼光看着妙子。最近以来,妙子由于害怕发生严重后果,所以一直没有请哲夫到家里去。
  “森田一定很谨慎,因为他是初次和您相识。”妙子说。然而,她毕竟还是抓到了一个把柄,即记者并不否认山根与初子有来往。

  “但是怎样才能把这一切报告给井户原呢?”妙子思量着。
  如果告诉他,初子和山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可能也就心安理得,不再深究了。不过要是这么说,既缺乏根据也没有说服力。然而,妙子又没有勇气对井户原说,据她推测,他们俩可能有点名堂。最好还是说得圆滑一些,以便一方面能卸掉自己的责任,同时又让井户原意识到山根和初子在香港幽会了。
  妙子担心和井户原见面时言多必失,所以,决定给他打电话。同时,她也想向初子暗示,让她心里明白,她妙子对初子的情况知根知底,不过并没有把真相告诉井户原就是了。

  妙子往公司给井户原挂了个电话:“据我了解,山根在香港的表现是无可指责的。”她已经猜到,井户原实际上并不是对山根本人的表现感兴趣,他关心的是,山根和他夫人的关系。因此,妙子证实山根的表现似乎无可指责,表面上就消除了井户原对初子的怀疑。问题在于,井户原是否领会到,她在说“无可指责”一词及其表达的特殊语调中所包含的,正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这些事是谁告诉您的!”井户原问。
  “我是通过仓田了解到的。”
  “是她亲自说的吗?”
  “总的来说,是这样。不过,她说,详细情况要向体育报记者森田打听。森田和根根同时都在香港,并设法去采访他,我就……”
  “向森田打听了这件事,是吗?”
  “是。”妙子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就随口说了一句。她明白,自已是在欺骗井户原。
  实际上,她是打发哲夫代替自己去找森田的,但是她压根就不愿让井户原知道有哲夫这么一个人。此外,如果妙子承认消息得自第三者,那么井户原肯定会怀疑消息的可靠性。因此,妙子并不想立刻纠正自己的谎言,而说出事实的真相。
  “谢谢。”井户原道谢了一声,立刻挂上电话。

  妙子感到有些茫然。她奇怪,为什么井户原不再进一步细问、打听点什么呢?显然,他是在开会,不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不便当着旁人详细询问这种事。
  妙子想,井户原一定会象上次那样,在去公司时顺路到她家来,请她讲明一切的。
  但是,妙于估计错了。无论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井户原都没有来。这倒使她颇为不快,不过妙子倒也并不认为这是个不好的预兆。主要的是。她要设法避开被初子揭露的危险,应该积极行动,立即把这个消息透给她。

  第二天,一清早,她就给初子打了个电话,问是否能去探望她。
  “来吧,我很高兴。”显然,初子独守空房,颇感寂寞。近一段时间来,丈夫一心扑在新的建筑公司上,每天晚上都深夜方归。有时,甚至离开东京去外地,一走好几天。他最近每次外出都由良三郎陪同。这两个女人对她们丈夫的事业很少关心,她们唯一关注的是,但愿自己的私生活平安无事。她们唯一明白的是,每当她们的丈夫于一种新的事业时,他们的财产就增加了,家里的钱也随之变多。
  初子把来访的妙子带进自己陈设豪华的房间,让她在沙发中坐下。
  “良三郎最近大概回家都很晚吧?”初子关心地问。
  “每天都得深夜十二点以后才回来,爸爸呢!”
  初子凝视着电视屏幕,未作回答。电视里正在播放每日新闻,但她却视而不见。她长长的眉毛微微跳动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种难以捉摸的神色。这立刻使妙子想起那次井户原妻子的突然拜访,以及她与身披丈夫睡衣的哲夫猝然相遇的窘境。
  “别神气,走着瞧吧,今天我让你有好看的!”妙子暗暗想道。
  电视开始播放体育新闻,妙子立刻乘机转入进攻。
  “真可惜!由于下雨,今天一场球赛被取消了。”妙子知道,晚上本来有全运队的一场比赛。
  妙子这话的含意十分明显,她暗示,对山根和初子的秘密,她是有所了解的。
  “唉,真是鬼天气”初子平静地说,甚至声音也没有颤一下。
  但是,妙子感到,初子的眼中仿佛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
  好象为了证实这一点似的,初子把电视调到另一个频道,开始听流行歌曲。可妙子清楚地知道,初子宁愿看古典戏,也不喜欢看游艺节目。
  “妙子,咱们一起来搞点好些的?”初子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招呼妙子,那一丝丝恐惧的神色,已经无影无踪了。
  “还是出去走走吧?”
  “这种下雨天,能上哪儿去?”
  “呆在屋里太寂寞了,真想消遣消遣。上饭馆吧,到那儿吃一顿。”

  两个小时后,她们驱车直驶银座。
  初子光梳妆打扮,就花了多少时间呀!她对自己的装饰,向来是十分注重的。有时候,无非是出门走一下,她也要打打来打扮去,非常仔细,花时不少。否则,她就感到很不自在。
  就说这一次吧,首先是洗澡,接着坐在镜子前,涂脂抹粉,没完没了地修饰、化妆,然后又挑衣服,比比换换,直到选中一件合适的为止。
  坐在车子里,妙子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始这次谈话最合适。她就是为谈这个来找初子的。或许,就直接在车里谈?在车子里,条件很适宜,任何一种严肃的谈话都可以进行得无拘无束。当然,司机会听到的。不过,谈话可以隐晦曲折一些,那样他就会莫明其妙,什么也听不怪了。
  “你知道吗,当电视上播放体育新闻时,我忽然想起了爸爸提出的一个要求。他要我了解一下棒球运动员山根的一些情况。”妙子斜了一眼初子美丽动人的侧影,开始说道。
  “是吗?他对他有什么可感兴趣的呢?”初子稍稍停了一会,漫不经心地问。
  “全要打听。他有一个朋友决定要把山根勾引到自己的职业球队去,因此请井户原全面了解一下山根在香港的行为。”
  “……”
  “井户原的这个朋友说,关于山根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谣言。因此,在把他弄到自己球队去之前,得详细地研究研究他的私生活。而井户原就来求我帮忙,我哪有什么办法,只得通过一个对山根较知底细的人,设法去打听一下……”妙子故意停住话头,想看看初子对她的这番话有什么反应。
  可初子,依然端坐不功,好象一尊石像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总算查清了,山根在香港循规蹈矩,无懈可击。我也就如此这般地向井户原直说了……”
  “唔。”初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使人觉得,她似乎并没有听妙子说话,而是在想自己的心事……
  吃完饭,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了。初子提议到赤坂夜总会去看看,那里通常是外国人出入涉足的地方。
  当她们在若明若暗的酒吧间落坐后,妙子仔细地暗暗打量了一番初子。看来,她深信自己的这番话,对井户原夫人终究会发生作用的。



  第三十一章  冤家路狭 雨夜偏相逢

  夜总会中,稀稀落落地,只有为数很少的一些日本人。也许是因为外国人常常喜欢光临此地,所以,日本人感到不好意思前来,大有一些羞于为伍、愧于同席的味道吧!这样,就造成了一种错觉,女人们仿佛觉得现在不是在日本,而如同置身于香港一般。
  “请给我一杯苏格兰咸士忌,要加苏打。”初子对走过来的侍者说。
  “我可只想喝点白兰地。”妙子也给自己耍了一份饮料,可她根本就不想喝酒。她想,初子装得倒真象,一副与已无关的冷淡态度。其实呢,妙子告诉她的所谓“调查”一事,对于她简直是如芒刺在背,如骨鲠在喉。妙子可不是一个蠢妇,一种本能的直觉立刻提示她,井户原究竟为什么要查清山根在香港的种种情况。
  两个女人慢斟细饮,不断碰杯祝酒,但却又相对而视,各怀鬼胎。就在这一刹那间,初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对这神色中所包含的无声之言,妙子并不难猜到。
  初子的眼神仿佛是说:“我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告诉井户原说山根行为端正、无可指责,希望你以后别让我上当难堪。我同样永远不会向旁人披露,我在你家所看见的那个身穿睡衣的男人。”
  相对无言,但一场交易却办成了。妙子长长地松了口气,她感到,她和田所的风流韵事谁也不会再知道了,她从井户原妻子的无形重压下解放了出来。
  “而现在,”妙子暗暗下定决心,“该和田所一刀两断永远分手了,长此下去,简直如走钢丝绳,危险之极。更重要的是.求得心神安宁,别再提心吊胆了。”
  过去,由于和田所的吸昧关系,她往日有条不紊的宁静生活被破坏了,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她在睡梦中被吓得一身冷汗而惊醒。现在,当她决心和他断绝往来后,一切都将恢复平静,回到正常的轨道。那时,她将再也无所畏惧,不必胆战心惊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自己也感到实在愚蠢之极,竟敢冒险和这样一个小伙子调情卖俏、勾勾搭搭。
  外面,大雨还是哗哗啦啦地下个不停。
  “让咱们跳跳舞吧。”妙子提议。刚才所下的决断使她心情愉悦浑身轻松。
  “这里可不许女人们互相伴舞。”初子惊奇地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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