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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吕子乔重重的点了点小脑袋,摇摆着小手,晃晃悠悠的朝前走去,还别说,作为将军的儿子,走起来颇有几分气势。
“阿……阿翁”
吕子乔口齿不清的喊了楚峰一声。
这个称呼,让楚峰心中一阵怪异,在汉末三国时代,阿翁除了指家里的长辈,还可以指父亲。
“对,叫阿翁”
貂蝉见儿子如此的懂事,一脸欣喜之色。
楚峰心里挺别扭的,便岔开话题。
“惜福,院子里的灵果熟了,去打些来,给子乔。”
“是”
角落里,早就站的无趣的惜福,福了福身子,快步朝外走去。
“我也去,多打一些”
虎二娘追了出去。
“这如何使得,布是来贺寿的!两位且慢。”
吕布朝楚峰拱了拱手,追了出去。
辉煌壮丽的大殿里,只剩下楚峰、貂蝉,萌萌哒的吕子乔,场面有些异样。
过了一会儿,楚峰开口道:“这孩子可曾展露出来不同寻常之处?”
一个凭空造出来的孩子,很有可能会表现出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好像许多神话传说一样,这是楚峰博览群书的经验。
貂蝉伸手摸了摸吕子乔的小脑袋,沉吟了一下,表情怪异的说道:“子乔,长得像观主算不算?”
这话一出,楚峰从容的表情变成了凝滞,这孩子浓眉大眼,粗手粗脚,一副将军儿子模样,怎么会和自己长的像,貂蝉这不是睁着眼睛,胡说八道嘛。
“他的鼻子,嘴巴,还有下巴,都和观主挺像的!”
貂蝉指了指吕子乔的五官,神色认真的说道。
楚峰闻言仔细看了一阵,吓了一跳,这孩子鼻子、嘴巴和自己还真有几分相似。
“系统,给贫道一个解释?”
见事情古怪,楚峰在脑海里询问系统。
“巧合”
系统给了一个看起来有点敷衍的理由。
巧合嘛,楚峰盯着吕子乔看了一阵,却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没了,目光投向貂蝉那如花的容颜,顿时反应过来,这孩子那是像自己,明明是像貂蝉!
“貂蝉夫人,你弄错了,这孩子长得像你才对!”
或许是楚峰的语气有些重。
貂蝉脸上闪过一抹惶恐,伏下身子,低眉顺眼的说道:“确实是妾身弄错了,子乔长得并不像观主。”
“正是如此”
楚峰恢复了老神在在的神情。
大殿里沉寂了一会儿,貂蝉轻咬薄唇说道:“妾身适才轻慢观主,请观主赎罪!”
“不碍事”
楚峰神情淡漠。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惜福、虎二娘、吕布走了进来,带了几包用绫罗绸缎包着的灵果,布包底部,已经化成水的灵气,正滴滴答答的滴着。
“观主,布此来,两手空空,却平白得了这许多灵果,心中惶恐不安!”
吕布拜了拜,一脸的愧疚。
“这些时日,你为光大道门立下汗马功劳,贫道都看在眼里,这些灵果你当之无愧!”
楚峰神色恬淡的说道,当然,中间那句是一句套话,他楚观主压根就没去汉末看过,根本不知道汉末的道门发展如何。
“惭愧,惭愧!”
吕布又拜了拜。
楚峰伸手发出一道灵气,将吕布托起,神色平静的说:“此事不必再言,贫道与你相识许久,缘分颇深,今日,除了赠你灵果,还送你一个愿望,你今生可有什么想做,却又因为他故,无法做到的事,贫道可以帮你实现。”
吕布闻言,抬起头,目光掠过儿子吕子乔说:“布今生无憾,只是放心不下这孩子,希望观主让他一身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可怜天下父母心”
楚峰点点头,伸出手指,清辉挥洒,一个红玉卷轴出现。
“将门虎子,富贵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灾过百年”
随着楚峰的声音,红玉卷轴释放出一道奇异的光辉,笼罩住了吕子乔。
“谢观主”
吕布、貂蝉齐齐跪下。
吕子乔依旧是一脸懵懂的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159。貂蝉的心愿
“夫人,可有未了的心愿?”
楚峰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貂蝉。
娇花总有凋谢时,再美的女人也有苍颜白发的一天。像貂蝉这种绝代美女,最在意的应该是自己的容颜,楚峰心中如是猜测道。
跪着的貂蝉,抬起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的娇美容颜,姿态优雅福了福身子,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说道:“观主,妾身没有心愿。”
楚峰心中一阵怪异,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想岔什么了,今天可以说是从天上掉馅饼,以他目前对大愿望术的领悟,除了不能赐人永生,大部分事都可以做到,这俩人,竟然不为自己谋求什么。
“夫人,你可想清楚了,错过今日,可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楚峰深深的看了貂蝉一眼,神情肃穆。
貂蝉闻言,用秋水一样美丽的眼睛,向吕布投以询问的目光。作为一个传统女性,一个乖巧的妾侍,遇到重要的事情,她第一反应自然是征求夫君的意见。
“不要辜负观主的好意”
吕布低声说了一句。
貂蝉怔了一下,微微颔首,身子再次转向楚峰。
“妾身此生能得夫君,幸甚至哉,有一事却是妾身心中永远的痛,十六岁那年,因义父的计策,被董卓侮辱,不能以清白之身侍奉夫君。观主能否帮妾身,改一改这命理。”
“此事,布并不在意”
吕布伸出大手,握住了貂蝉的小手,一脸的深情,
“妾身在意”
貂蝉目光炯炯的盯着吕布,如此放肆大胆的直视吕布,还是第一次,可见其心意之坚决。
“可以”
云床上的楚峰,闭上眼睛。悬浮在半空中的红玉卷轴开始转动,释放出阵阵清辉。
貂蝉的身影一阵模糊,仿佛要脱离这个世界,脱离命运对她的束缚。
突然,殿中一片光亮,掩盖了一切。
许久,许久,貂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出现在行驶中的马车里,嘎吱嘎吱的车轱辘转动声,不时从外面传来。
这是哪里?
貂蝉连忙掀开缀着青色珠子的车帘,朝外看去,竟看到了一个面带微笑,一脸和善的老者,站在台阶上。挥着手,似乎在送别自己。
这不是自己敬仰的义父嘛,正是他亲手把自己送到火坑里。
昔日的种种萦绕在心田,貂蝉脸上浮现了一丝苦涩。哪有义父,自己只不过是个器物,要不是碰到夫君,自己的下场不知有多惨。
“夫人,你此刻正在命运长河之中,你的命运,就由你自己去改变。”
楚峰的声音出现在貂蝉耳侧。
“妾身自己,可是……”
貂蝉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把剑,自己的脑海里多了许多剑法招式,仿佛与生俱来一样。
这是让自己亲手刺杀董卓嘛!
貂蝉既激动又恐惧,身子微微颤动,呼吸变得急促,胸前波澜壮阔之处,更是一阵高高低低。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突然停止前进,有人说了一声到了。
握着宝剑的貂蝉,小脸煞白,紧张的问道:“观主,妾身该怎么办?”
“杀掉董卓,解困扰你几十年的噩梦”
楚峰冷漠的声音出现。
“什么”
貂蝉身子一颤,这么多年养尊处优,别说杀人,杀鸡她都没杀过。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帘幕被掀开,一个满脸凶相的健壮妇人,把头探了进来。
“夫人请下车,相国还在等着,嗯,妇人,你手里怎么有一把剑?”
满脸凶相的健壮妇人,神情一滞,回过神来,想放下帘幕,喊人。
貂蝉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下,接着,手里的宝剑,就刺进了妇人的胸膛,殷红的血液顺着宝剑,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来。
“你”
那妇人眼睛瞪大到了极点,似乎不敢相信,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貂蝉,会一剑刺死她。
“这,这……”
貂蝉都吓蒙了,胸前不停起伏,呼吸粗重之极。手里的宝剑,几乎脱手。
“贫道不能长久的停留在时间长河之中,你不抓紧时间,等下就会被董卓再侮辱一次。”
楚峰的声音转冷,让貂蝉身子一颤。
“发生何事?”
一个雄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是董卓”
貂蝉更加紧张,仇深似海的心,一下子变成了慌乱,事到临头,她才发现自己这么懦弱无能,这么胆小。
“我,我”
貂蝉这次真得握不住宝剑了。
在宝剑即将从她手里脱落的一刹那。
没来由一脚,踹在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哎哟”
貂蝉一下子撞出门帘,正好落在六七外的空地上。
抬眼看去,见周围是上百手持长枪的甲士,气氛非常之肃杀。
“貂蝉”
满脸胡须,又肥又壮的董卓,从甲士后面走出,脸上带着惊疑不定的神情。
“董,董卓”
貂蝉举起宝剑,颤颤巍巍的指向董卓。
唰!
上百甲士,齐刷刷的挺枪向前,气势逼人!
貂蝉更加恐慌,樱唇颤动着,低声说道:“观主,妾身,该怎么办?”
不等楚峰给出答复。
董卓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
“貂蝉,把宝剑收了,这等凶器,不是你该拿着的!”
貂蝉吓得手无力的垂了下去,身子颤抖的厉害。
董卓神态更加轻松,脚步从容的走过来,伸手朝貂蝉娇媚的容颜探去,同时一双鹰眼,不经意的扫视着貂蝉的手。
唰!一道白光闪过。
董卓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喘气声,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貂蝉晶莹如玉的手。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剑法!
“奉先,在,在……”
董卓刚吐出几个字,鲜血就顺着指缝流淌下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咣当一下,倒在了地上。
“死,死了”
貂蝉望着自己手里的剑,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杀”
“杀”
……
周围的甲士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
即将被乱枪刺死的貂蝉,胡乱的挥动手中宝剑,没想到效果惊人,不到三个呼吸,就杀掉了二十多个甲士。
如此惊人的战绩,把其余的甲士吓得连连后退!
“义父”
年轻的吕布纵马赶到,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眼睛瞪得极大,似乎不敢相信。
“君侯,这刺客杀了相国。”
有甲士高喊了一声。
吕布眯着眼睛,盯着貂蝉。
貂蝉也看着吕布,命运改变了,不知道吕布会如何对待她。
“刺客”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吐出了这两个字,让貂蝉心中一凉。
唰唰!
吕布挥动方天画戟,如屠宰羔羊一样,把周围的甲士,绞杀一空。
漫天的血雨中,貂蝉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夫人,功成身退!”
楚峰的声音再次响起。
貂蝉深深的看了年轻吕布一眼,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宽敞明亮的龙虎殿里。
楚峰的声音,自云床上传来。
“夫人,你命理已改!”
“命理已改”
貂蝉一脸茫然的看向楚峰,不解深意,目光又投向夫君吕布,见他同样是一脸茫然。
“往事随风去,你的人生依然圆满,去吧”
楚峰挥了挥手,他自然知道貂蝉和吕布都变更了一段记忆。
“告退”
“告退”
吕布抱起吕子乔,拉着貂蝉后退了几步,转身向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一身黑色冷艳羽衣的虎二娘走进来,福了福身子。
“观主,郭嘉和曹操来了。”
160。曹操向观主许愿
“把他们领到山下的道观”
云床上,楚峰身影一阵模糊。
“是”
虎二娘十分干脆的走了出去。
……
浮空仙山下,树木、枝蔓掩映的道观,宁静安详。突然,一阵强劲的山涧冷风吹过,留下满地的落叶,给古朴的建筑平添了几分萧瑟。
吱呀一声,厚重的大门被推开,掉了一地的灰尘。
一身单薄道袍的楚峰,跨过门槛,信步往前走去,不知不觉来到巍峨的老杏树下。昔日的石桌石凳,沾满了暗色的灰尘,无言的诉说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许久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