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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习别的冥想术,另一个学习了衍黑洞四法,不出几个月,两人之间的差距将会非常大非常大,不可同日而语!
“这太贵重了!”薛眼中闪着炽热之色,但还是推辞,不敢接受!
欧霸微微摇头:“不贵不贵,一点都不贵,相比之下,远远比不上你帮我制造的这对拳套,这拳套,应该是四级武器,四级武器的价值到底多少,我也说不上来,而衍黑洞四法,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一部超级冥想术,虽然无限接近终极冥想术,但接近并不等于!”
在神圣中华官网上,每一个等级的超能者都拥有相关的权限,一个sss级超人,只能看到或购买同等级的商品,譬如高级冥想术、高级战技、二级武器。
超神,则是超级冥想术、超级战技、三级武器。
欧霸能从官网上购买到衍黑洞四法,足以说明,它并非终极冥想术,只是超级冥想术!
四级武器的价值,自然高于超级冥想术,这一点,欧霸没有必要隐瞒!
“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薛连连点头,接过u盘,显得异常激动。
“这才对嘛!”
欧霸笑了笑,又拿出一张卡,笑道:“这张卡里有2亿rmb,算是弥补衍黑洞四法和武器之间的落差吧!”
“2亿?”
薛浑身一震,双手一抖,u盘差点掉到地上,连连推辞:“不必了,这武器我也是随手制造,根本值不了这么多!”
“拿着吧,薛!”
这时,武绝城开口了:“欧霸超神是不屑占你便宜的,超级冥想术虽然珍贵,但应该还比不上你制造的武器!”
“这……”薛迟疑。
“拿着吧!”
小白和叶帆也劝道。
“好……好吧!”薛只觉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天,这张卡里竟然有2亿rmb,真是太吓人了,而现在,它们属于自己了?
“呵呵,说起来,其实我还占了大便宜……”
一直到欧霸离开,薛都感觉脑袋里晕乎乎的,2亿rmb,自己这算是亿万富翁了?这……这也太快了,薛都都觉到不真实,就像做梦一样!
“据说这欧霸是组织内最有可能突破,成为超越超神的存在,晋升为下一个冕下的超神!”送走欧霸,武绝城三人不由谈论起来。
“是啊,他原本就是无敌超神,现在更是拥有四级武器,战斗力……”叶帆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丝羡慕。
无敌超神,那是无限超神中绝对无敌的存在,无限接近超越超神的存在!
“无敌超神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来求我们薛兄弟!”小白嘿嘿笑了起来:“我们薛,比他更有潜力,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也能成为超越超神的存在,到那时,我们绝武战队就能横着走了!”
“这倒是!”武绝城和叶帆都点头,薛的天赋真是没的说,明明没有一丁点战斗经验,明明没有经过任何生死磨练、搏杀,可偏偏每过几天,身体素质就窜得飞快!
从来到东海分部进行鉴定实力那一天起,到今天为止,才几天?
一周不到吧!
可他的身体素质,硬生生从a级,飙升到sss级,这速度,不说古往今来,也是没谁了!
“这次回去,我们休息两三天就出发去38号兽穴,好好磨练磨练这小子!”武绝城又道。
“是该好好磨练一下!”
叶帆和小白都点头,说到这里,三人不由看向薛,却发现他依然呆愣在原地,还没有回过神来。
“不就是2亿rmb,至于吗?”三人哑然失笑。
……
蔚蓝的天空如洗过的明镜,纤尘不染,炽热的太阳毫不吝惜的爆发着自己的能量,炙烤着大地,塔克拉玛干沙漠依然如往常,一片灼热。
一艘悬浮飞艇从沙漠中央的巨城内飞起,朝着东方疾驰而去。
“回来了!”
“终于回到了地球!”
绝武战队其他三人都显得很兴奋,熟悉的天空,熟悉的空气,熟悉的颜色,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调整航向,目标:北京!”
“爸,我来了!”
原本,绝武战队是要直接飞回东海分部的,但在薛的要求下,转而朝北京飞去,不为别的,只为做一件薛该做的事情!
……
北京,13号烈士公墓!
七月末的北京城,炎热的很,树木耷拉着叶子,显得疲倦,知了在树头吵闹,大中午的,13号烈士公墓迎来了一支奇怪的客人。
“国家特级宇航员薛航林之墓!”
望着墓碑上的那一行大字,薛感到脑子一阵眩晕,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泪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簌簌而下。
“爸,我回来了。”
“我活着回来了。”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可我活的很好,真的,真的很好,你看见了吗……”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薛声音很轻,轻的低不可闻,就好像怕惊动了谁一样,非常地小心!
可骤然间,他勐地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声音一下子传遍整个陵园,一瞬间,连树上的知了仿佛都受到了惊吓,停止了争吵。
天高,云淡,宽敞安静的陵园内,唯有薛的哭声响彻着,传得老远老远!
“唉!”
身后的三人都叹息不已,和他们相比,薛还是个孩子!(未完待续。。)
第97章 死党出事,出手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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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绝武战队就在北京住了下来,决定第二天再离开!
“武哥,我想回家看看,明天送我去大连一趟吧!”当天晚上,四个人找了家饭店吃饭,薛郁郁寡欢,没有吃饭的心思。
“回家?”
三人对视一眼,默默点头,武绝城道:“这样吧,战队放一周假,我们都回家看看,一周后再集合,前往38号兽穴!”
“也好!”
第二天一早,众人乘坐悬浮飞艇,各回各家,薛被送到大连,回到自己离开将近一个月的家!
“记得离开那天是6月25号,高考成绩刚出来,没想到一转眼,竟是一个月过去了!”
行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嗅着熟悉的气息,薛感到唏嘘不已,街道还是那个街道,老乡还是那些老乡,可短短一个月,物是人非,天翻地覆!
父亲去世,而自己却成了超能者,人生际遇之神奇,莫过于此!
薛家位于大连市西岗区,亲情家园,当他回到家后,家里显得非常冷清,雇佣的保姆也回家了,一个月没人打扫,桌子上落了一层灰,偌大的房子里,冷冷戚戚。
“唉!”
薛抹了一把桌子上的灰尘,望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照片,泪水逐渐迷蒙双眼,这张照片是他17岁生日时和父亲的合影,睹物思人,不禁又想起了父亲。
“咕咕~~~”察觉到薛内心的悲伤,肩膀上的小金咕咕叫了两声,似在安慰。
“呵呵,没事!”薛勉强笑了笑,下了悬浮飞艇,小金就趴在自己肩膀上,起初他还担心被人发现,可一路走来,小金就像是变成了空气一般,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这是我的家啊,可是,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个人了!”
薛摇头,脱掉衣服,开始打扫起来,一个月没住人,房子满满一层灰,是得好好打扫一下。
一个小时后,打扫完毕。
望着干净整洁的房子,薛满意点点头,总算像个样子,旋即,他拿出手机,找到死党兼好友李登科的电话拨了过去。
李登科是薛的死党,两人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初中、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关系好的不能再好。
有意思的是,两人成绩都很好,薛高考考入华清大学,李登科也考上华清,只是专业不同,这在大连一中传为一段佳话,激励着后续的学弟学妹!
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薛当然第一时间找李登科!
电话拨过去,半天没人接听,足足过了30多秒,对面才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哪位?”
“嗯?”薛眉头一皱,怎么是李叔叔的声音,李登科这小子手机不离手,今天怎么转了性子,手机跑到他老爸那去了,怪哉!
心中虽然疑惑,但薛还是笑着喊道:“李叔叔,我,阿!”
“阿?哪个阿?”李树清皱眉问道。
“李叔叔,我是薛啊,阿科的同学,经常去你家玩的那个!”薛无奈解释道,两家关系极好,自己经常去李登科家玩,写作业,和李叔叔也是经常见面,却不想,李叔叔竟然没听出自己的声音。
唉,他肯定以为我死了!
“薛……薛,你不是出事了吗?”果然,李树清一下子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陡然拔高,将楼道里的医生和护士吓了一跳。
医生护士,李登科的妈妈顿时望了过来,面带不悦之色。
可李树清不管不顾,依然大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假冒薛?朋友,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我真是薛……”
薛苦笑,解释了半天,才终于让李叔叔接受了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
“好孩子!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李树清都流下眼泪,激动的语无伦次:“你爸爸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的!”
“嗯!”薛用力点头,又问:“李叔叔,阿科呢?”
“他……”
提到儿子,李树清一下子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哽咽起来:“阿,阿科他,他……他出事了!”
“出事?”薛脸色一变:“阿科他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啊李叔叔?”
“他……”
经过李树清的诉说,薛才知道,原来就在三天前,李登科和女友逛街时,出了车祸,被一辆飞驰而来的兰博基尼撞成重伤,之后经过一番抢救,命虽然暂时吊住了,但依然没有脱离危险。
脑部受到重创,内脏大出血,双腿被废,继而截肢……经一次车祸,李登科差点死掉,若非抢救及时,很可能救不回来。
“李叔叔,阿科在哪个医院?”薛沉声问道。
“第二人民医院……”
“我马上过来!”
匆匆挂断电话,薛火急火燎的往大连第二人民医院赶去,十分钟后,赶到医院。
当薛来到病房前,李叔叔一家已经在那里了,看见薛,中年人直接扑上来,一个劲的拍打着薛的肩膀,喜不自禁:“好!好!活着就好……”
李登科的妈妈贾梅也激动的看着薛,一个劲的流泪。
薛望着李叔叔和贾姨,短短一个月不见,两人就苍老了许多,双眼红肿,双鬓斑白,可想而知,这几天急的不轻!
“李叔叔,贾姨,我想看看阿科!”
“阿科还没有脱离危险,医生不让我们进去!”李树清扒在窗前,透过透明玻璃窗,望着病房内依旧在昏迷的儿子,泪水又狂涌而出。
“呜呜……”
薛皱了皱眉:“主治医生是谁,让他过来!”
“阿,你要干什么?”李树清和贾梅微微错愕。
薛深吸一口气:“我有办法治好阿科!”
“你有办法治好阿科?”两人一怔,旋即流着泪摇头:“阿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治,阿,你有这个心我们就很知足,别折腾了!”
“叔叔阿姨,我知道了你们不信,不过我真的有办法,你把医生找来,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
薛也是无奈,他知道无论解释什么,二人也不会相信,不单单他们,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只有用行动证明一切。
“唉!”李树清摇摇头,他压根不相信薛的话,不过却又不好拂了薛的好意,再者,他也想进去看看儿子,于是,便转头去找主治医生。
片刻后,带着一个中年医生走了过来,医生直接开口:“谁找我?”
“医生,我找你,我想进去看看我朋友!”薛直言道。
“不行!患者正在危险期,谁也不许探望,万一出了责任,我们谁都承担不起!”医生直接拒绝。
“这样吧,出了责任我来承担!”薛也懒得解释了,他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还不如开门见山,干脆一点。
“你来负责?”薛推了推眼镜,喝道:“你是患者什么人?”
“朋友!”
“别说你是他朋友,就是他亲爹都不行!”医生摆摆手,转身准备离开:“他现在是我的病人,在没有离开医院之前,他的一切我全权负责,我说不行就不行!”
“好吧!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