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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罗雀屋。”
“啊!那栋屋子啊!”谢云蒙似乎想起了点什么。
“你昨晚打电话给我要那栋屋子的资料就是为了这个吧?”谢云蒙问。
“是的,那个司机的表现,不是普通的奇怪。我一提起罗雀屋的名字他马上就刹了车,而且神情慌乱!”
大家听到这里,应该都可以知道了吧,这个假扮年轻警员的人,就是恽夜遥。
他和谢云蒙虽然住在不同的城市,但其实是大学里的同窗,而且还是多年的好友。
当年恽夜遥曾经也想过要当一个刑事警察,但是因为各方面环境的不允许,最终没有成行。
不过,当刑事警察也就是恽夜遥的一时兴起,后来也就没有朝这方面努力过了。
倒是谢云蒙,很顺利的大学一毕业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撇下他们的履历不谈,他们两个的对话中有几点非常奇怪:
第一,司机慌乱的话,也有可能是因为农村里的人迷信把那栋屋子当成了鬼屋导致的,为什么恽夜遥认定这个司机有问题?
第二,为什么恽夜遥会觉得有人要袭击他,而且开了两个房间?他开两个房间到底意义何在?
第三,就算司机确实有问题,那恽夜遥不过是坐了他的出租车在市郊来回逛了一圈,司机有什么必要半夜找人过来袭击他,还下手这么残忍。
这不是傻么,本来可以很好掩盖过去的事情,这样一来的话不就是无事生非,闹得满城风雨了吗?
这种赶鸭子上架,小事变大的行为任何犯罪分子都不会去做吧?
但是,残忍的凶杀已经存在,其中必有其合理的原因。
恽夜遥和谢云蒙两个人的分析在继续:
“那栋屋子最早的主人除了聚赌和贪污之外,还有其他罪名吗?”恽夜遥问眼前的刑侦队长。
谢云蒙略略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根据档案来看,是没有了,当时因为贪污数额巨大,他被判了死缓,缓期两年执行。”
“那所有贪赃枉法的钱都追缴回来了吗?”
“这个倒是非常奇怪,当时警方的人员将罗雀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毛钱。”
“我昨晚仔细翻看了当年的卷宗和资料”谢云蒙说:“罗雀屋内的赌徒和犯罪证据被全部清理干净之后,就卖给了一个房地产商。”
“好像是一个小房地产商,你也知道,当年人们的投资目标都在市内,很少有人关注郊区的房子,尤其是建在那么偏远的山区里,更没有人过问了。”
“这个小房地产商好像是因为资金不够,所以只能购置郊区二手的便宜房屋来卖。”
“那么最后这栋房子的去向呢?”
“最后啊…好像是过了很多年之后,被两个男人买走的。”
“两个男人?”
“是的,其中一个好像非常有钱,因为房屋资料中没有登记他的名字,所以我们不知道具体是谁。”
“另一个人是个设计师,哎,你应该知道啊!”谢云蒙突然转向恽夜遥说到。
“什么?”恽夜遥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你此次来工作的合作伙伴啊。你不是这次来是要跟我们市里的大明星罗意凡合作的吗?”
“是,难道跟罗意凡有关?”
“可以这么说,他是一个服装设计师,是你们这次预定制作服装的木槿花时装设计工作室里的首席设计师,叫梁泳心。”
“哦,原来如此。”恽夜遥若有所思,“那么当时购买房屋的另一个人会不会就是罗意凡呢?”
听到恽夜遥的问话,谢云蒙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当时的资料显示,房款是另一个人支付的,而且是一次性付清。”
“而十年前的罗意凡虽然事业已经有所起步,但还只能算是个在二三线徘徊的舞台剧演员,而且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根本没有能力去购买那样一栋山间别墅。”
“这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恽夜遥抬起头来,黑眸在眼眶中转动,心中的**又向上升腾起了一节,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但是,还有一件更令他兴奋的事情谢云蒙还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将导致恽夜遥直接决定再次前往罗雀屋。
他的这第二次前往将成为改变某些人命运的契机……
第六十四章 场内篇五:突破前的阻碍
大家还记得前面曾经说过,进入地下室之后首先是狭长的木质阶梯。
然后是一段短短的走廊。其实也不能算是走廊,只是空间比里面稍微窄了一点点而已。
走过这一段,便是两扇巨大的腐朽的木门,进入木门之后,里面的一段空间非常宽敞。
就像是一个大房间或者大客厅。
穿过大的空间,正对着木门的是一个没有门的开口,进入开口之后。
里面就又变窄了,像一条狭长的走廊一样直接通到连接一楼的木质楼梯前面。
现在r和g的方位就在地下室前端的两扇木门前面。
此时的这两扇木门已经被死死的锁了起来,巨大的铁锁连着铁链挂在门把手上,绕了好几圈。
两个人就被这样堵在了这里。
g曾经来过一次这间地下室,也打开过一次眼前的铁锁,用的是r找到的钥匙。
r被围困的时候,交给过当时侥幸突出外围的g两样东西。(这里叙述的,请大家仔细在前文中找。以后后文和前文呼应的地方会更多。)
一样是一件绿色的小物件,我们现在还不能说明它是什么?
另一样的我曾经说过,是一件粗糙的,布满了锈迹的东西,它便是这把铁锁的钥匙。
是r在一开始的时候和大家一起搜索一楼时得到的。
当时交给g,r并不能确定是否可以起到作用,但是为了以防万一,r还是把它拿了出来。
事实证明,r是对的,要不是有了这把钥匙,g也不可能救出受伤的女人。
现在,他们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那个还在你身上吗?”r问。
“在!”g回答的很干脆,但是一摸口袋,他愣住了。
他记得当时是把钥匙和那个绿色的小物件同放在裤子口袋里的。
这一点他不可能记错,但是现在翻开两个裤子口袋,什么也没有。
包括那个绿色的小物件,都没了。
这一下子连带r也愣住了。
“我会不会是掉在这边的地上了,我当时跑得急,从裤子口袋里滑出来确实是有可能的。”
两个人随即蹲下身体,四处寻找,但是黑暗的地下室中,要找这么两件小东西,根本就不可能。
“这下麻烦了!凶手随时有可能泯灭掉地下室里的证据。”r显然也有些急了。
而g比他更懊恼,自己怎么可以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失在自己的手里,g感到羞愧不已。
“对不起,我……”
刚想说一句抱歉的话,没想到r一下就制止了他,手在他面前摇了摇,示意g噤声。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沙~沙沙~卡啦~卡啦~”
连续不断的,仿佛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在两个人仔细聆听的耳边响起。
几秒钟之后,r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拉住g向刚才进来的地下室入口跑去,脸上显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
“不好!快走!”r大声催促着。
还没有明白过来的g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早已磨出血泡的脚底传来阵阵刺痛。
顾不上伤痕累累的双脚和钻心的疼痛,g跟着r拼命向外跑去。
可是他们两个还是晚了一步。
隐藏在泥土深处的方形盖板已经被人死死地锁了起来。
两个人又一次陷进了被围困的深渊。
g跪倒在地,一拳锤在地上,原本已经结痂的手的侧面再次裂开伤口。
“该死的!行动居然那么快!”
“不!不对!以他现在的方位,不可能那麽快跟上我们的行动。”
r嘴上说着不可能的话,心里却也忍不住慌张和颤抖。
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总还是需要慌乱之中的冷静的,不是吗?
r再一次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一定还有什么他没有意料到的人,残留在外围!
‘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呢。’r反反复复地想着。
突然
身后的g猛地站了起来。
“会不会是她!!”g喊出了一个名字,r立刻惊讶地回转过身体,看着他。
“你是说……”
“我刚才告诉过你,我一直不信任她,送走那三个人之后,为了以绝后患。”
“我回过身来找她,当时我想,不管她是不是凶手的帮凶,我都得除掉她以防万一。”
“后来我确实在小树林里找到了她,她一个人在那里看上去很落寞,手里就捏着我刚才给你看的那张照片。”
“我听她大致说,是在地下室找到小芸,小芸交给她的。”
“小芸托付他找到你,并且把照片交给你。”
“可是当时我脑子里只想着给你们除掉后患,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
“我反倒觉得是她从小芸那里抢过来的,并再次伤害了小芸。”
“于是我把她带到看好的一处悬崖边上,我们两个就在那里扭打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力气真的很大,我根本就治不住她,这让我更加怀疑她就是凶手的帮凶。”
“最后,我逮住机会把她推了下去。”
g最快的速度说完这些话,停下喘了几口气,眼睛看向已然明了的r。
“你是说她没有死,而且真的是凶手的帮凶,是她回转过来把我们困住的?”
“是的,我觉得只有她有这个可能,另外那个人刚才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还被你锁死在那里,他根本不可能回转过来困住我们。”
“等等……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对!”r拼命的思考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想办法突破。”r说:“我们不能再被凶手牵着鼻子摆布了。”
“这边突破出去根本没有作用,等于就是回到了原点,必须想办法搞定里面的那扇大木门。”
“我看里面的门腐朽的很厉害,我们两个可以试试能不能把它弄坏,把铁锁连同门把手一起弄下来。”
“试试吧!”g非常赞同r的办法。
两个人放弃了推开眼前木板的行动,回到里面那两扇大木门的前面。
他们两个所有的说话声都尽可能压到最低,以防止外围的人听到。
希望其实就差一点点,眼前的困境对他们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黎明前的曙光就要到来,而凶手必将走向不可饶恕的深渊。
第六十五章 场内篇六:再次举起的屠刀
在罗雀屋的地下室,确实存在着一个关键性的证据,我在前面其实也已经提到。
虽然提及的言语不多,但这件证据是非常难以清除的,它们也曾遗留在g丢失的鞋子上。
只是当时g急于去救受伤的女人,没有顾及也没有想到它的作用。
它虽然不是凶手留下的,却对揭开罗雀屋最深处的秘密有着不可小觑的作用。
r自始至终没有进入过罗雀屋的地下室,在听到g的详细叙述之后,r之所以可以想像到那是指向某些东西的证据。
是因为r本身的某些经历和经验促成的。
r自身耀眼的光茫足以掩盖某些微不足道的小小黑点,这就像太阳和黑子的关系一样。
光靠表像的观察永远也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目前的罗雀屋中,除了返回的g和r,还困锁着几个人,陆绘美便是其中之一。
当陆绘美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被抛弃了!!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冰冷地室内到处渗着雨水,地板更是潮湿不已。
下半身依然酸软无力,但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恐惧在陆绘美心中漫延,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失去理智,胡乱在小小的室内挣扎呼救。
陆绘美在紧张的大脑里搜索回忆,回忆刚才边本颐夫妇是怎么离开的。
她模糊地记得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到边本颐说过一句什么话?
但具体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了。
焦躁和害怕的情绪越来越严重,陆绘美多么希望上此刻有一个人可以陪在她的身边。
“意凡…意凡…你在哪里?”
捂着嘴巴小小声抽泣着,陆绘美呼唤所爱之人的名字,他是否还活着呢?陆绘美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