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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很轻松:“看来你经历得很多啊,那么以前有人成功过吗?”
“一个也没有。”
“不介意我做第一个吗?”他问。
“我是不介意啦,不过你不回去成吗?那可是会有人介意的。”我调侃他。看着他毫不在意的嘴脸,觉得这个人真是没心没肺。
其实,这样一个男人,谁都会心动的,但我不同,我恋爱之前,必须绝对了解对方的心意,不然就不行。况且,我对恋爱也不报希望。
那天后来,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还是聊得很开心的。
我本想高高筑起心防,当他开玩笑。可是想法跟不上变化,在他近一年的猛烈攻势下,我还是扎扎实实地沦陷了。当时,他还没有另一半。
相爱后,我们瞒着所有人,他常把我带到他父母家。他的父母是一对和蔼可亲的老夫妇,常请我吃饭,听我谈论他们的儿子。
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已可以被接受的。
直到,他的父母对我谈起了他的“爱情”。那个女人对他有过莫大的帮助,她非常美丽,如公主一般。老人们也很喜欢她,一口一个儿媳,并让我看她的照片,确实很美,怪不得伯伯和阿姨笑得那么开心。而我的心如刀绞斧剁一样的疼痛。
我把眼泪吞进肚里,脸上拼命挤出笑容,那笑容感觉无比难看。
我知道他是爱我的,这一点我从不怀疑。那段时间,他做了一切努力来拒绝被迫的相爱。但老人认准了就绝不放弃,天天督促他,还让我来开导他,弄得我们痛苦不已。
再后来,实在没有办法推托了,能用的理由都已用尽。那个女人已经通过老人进入了他的生活,成了他的不二之选。我只有含着泪一次又一次地帮伯伯阿姨的忙,送他去和人恋爱,去和别人过日子。而我们相聚的时间却变得越来越少,真的是‘鸠占鹊巢不自知’啊!
痛苦了太久,沉默了太久,压抑了太久,人总是会爆发的,不是吗?不可控制的事最后终将走向不可控制的结局……
一一一一一
现在:
谁也不是傻子,爱不爱是可以有直觉的,她终于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她不要和平解决,而是恶毒地想要伤害他。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哼!女人尤其如此。
实在不可理喻,那就杀了她吧,他是这样说的,说这话的时候我们都很害怕。
计划是制定出来了,但需要人多一点才能掩饰得更好,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多真相才会沉入河底。
我匍匐在黑暗中,一边想着,一边向前爬行,门在墙壁底部,我必须用爬的才能进去。那些人都到里面去了,现在,暂时没有人会来,我得抓紧时间行动。
身体进来之后,脚也跟着蜷进来,我终于可以伸展一下腰背了。呼一一真是舒服!
暂时,就先呆在这里吧,只要我声音不是很大,他们找不到我的。幸好提前在这里准备了食物,呆上一、两天绝对不成问题。
接下来就要等待杀那个人的时机了,而且要绝对把他撇清。不过,事情被那个自以为是的人那么一说,再加上多出来的状况,有些不妙了,现在应该有很多人在怀疑他了吧。
看来,这次来的人不单纯啊,我们可能也被利用了,是谁呢?
真伤脑筋,趁现在把计划再好好想一想吧,当然是我一个人的计划……
他现在一定急坏了吧,不过,不可以管他的心情了,一定要在他出手之前先出手,绝对一一
一一一一一回忆篇1结束一一一一一
第八章寻找
罗雀屋外
屋后的小树林并不大,扬树长得也不是很紧密,只是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再加上下雨,所以在树林里行走变得十分不易。
四个人之中,只有布和的口袋里带着一个微型的手电筒,借着这一点点的光亮,他们在扬树林中努力搜寻着梁泳心的下落。
但是过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半个人影,大家都有点气馁。
边本颐毕竟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大的,己经有些吃不消了。他扶住身边的树干,一边捶打着肩膀,一边喘息着说:
“这里已经都找遍了,都没有他的人影。我们还是回去问问屋里的人吧。再说这鬼天气越来越差了…”
“可是,梁先生他……”布和有些犹豫。
“哎呀!”边本颐有些不奈:“回去再说吧,我们在这里死找找不到也不是办法啊!”
“……”
布和似乎不想擅自作主,他以询问的眼光看向前面两人。
蒋兴龙经过连续地折腾,也已经力不从心了,而且他满是泥水的衣服还没有换过,估计现在正浑身难受。不过,看他的样子还不打算放弃。他一边扶着一棵树,一边向四周打量。
“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再找一会儿。”罗意凡明显也不想放弃。
“那…那么,你一个人行吗?”边本颐问
“嗯,没事。”
“我也留下。”蒋兴龙喘着气,拿过布和手里的手电筒四下照着。
“不用了,你已经很累,回去找件衣服换上吧,我一个人可以了。”
见罗意凡坚持,蒋兴龙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实在也是累了。
他把手里的手电筒交给罗意凡,说:“那你自己要小心了,不要离房子太远,有什么事就大声呼叫我们。”
“嗯,我知道了,你们赶快回去吧,别忘了大家要聚在一起,今天晚上可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了。等天亮了,再一起想办法下山。”
说完,罗意凡接过手电筒,一直目送其他三人走到房子大门口,才转身继续寻找。
约莫过了5分钟左右,罗意凡突然停下脚步凝神听了一会儿,然后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向某一个方向急走而去……
罗雀屋内
罗意凡他们出去之后,屋子就只剩下了二个男人,白白胖胖的卫宝贵和一副单薄书生样的费古,这两个男人不仅看上去不强壮,而且还都很胆小,自始至终,他们都紧紧拉着自已老婆,没有提出过任何实质性的意见。
这样一来,屋里剩下的几个女人中年龄最大,又最会冷静处事的元木槿便成为了这些人的主心骨。她虽然一开始也很惊慌,但很快冷静下来。
见几个男人出去之后,她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
“大家,即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赶快分头再找一遍吧,然后到客厅集合,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你们看,怎么样?”
“那…那就只能这样了,快开始吧,我们分配一下,谁去楼上?”陆绘美此时也冷静了一些,开口接上元木槿的话。她的眼睛不时地看向窗外,神色非常担忧。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谁也不想去楼上。
元木槿只好再次开口,她大致看了一下留下来的有几人,然后询问两个男人:“你们去楼上可以吗?”
“这……”卫宝贵和费古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和女友,面带犹豫。
“现在屋里只剩下你们这两个男人了,女人们胆子都比较小。”元木槿做他们的工作,“而且上面的灯还开着,如果真有什么危险,你们两个男人也好对付一点不是吗?”
“那好吧!”卫宝贵似乎下定了决心,“反正刚才也有人上去过了,再上去一次也无所谓。”
他一拉老婆问:“你呢?”
“我…我和你一起上去。”
范芯儿拉紧了丈夫的手臂,小声的说。
“好,那你们呢?”
元木槿转向那对大学生情侣,询问他们。
“好吧”费古点点头
“我……我在下面等……。”何蜜娜小心翼翼地说。
没想到她话音还未落,费古就一下子紧张起来,冲着她脱口而出:“不行。我们一起上去。”
大家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纷纷看向他。
费古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一下子脸色变得很尴尬。他紧紧抓住女友胳膊的手微微发抖,嘴唇蠕动着,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只是不放心她……那个……她不上去,我…我也不去了……”
“……”
众人看向何蜜娜,她的头埋得低低地,好半天才说:“好吧,我们一起上去。”
听到她的话,费古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元木槿有些不耐地看着这两个人,说:“那大家就赶快行动吧,找不到就立刻到客厅集合,快点吧。”
于是,众人便开始分头行动。
我们撇下上二楼的四个人不谈,先来说留在一楼的元木槿和陆绘美。
在元木槿的指挥下,两个女人关好房间的窗户,锁上窗户锁扣,在房间四处大致看了一下,便离开了。
离开时,也没有忘记把房门锁好,当然房间里的灯没有关。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走廊里,经过刚才第一次的简单搜寻,所有地方的灯都被打开了,这也为两个女人壮了不少胆子。
大至看过里里外外的地方之后,两人回到客厅。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元木槿说:“小陆,我们要不收拾一下吧,等几个男人回来也可以洗洗脸多少吃口东西,这样子放着不管肯定不行的。”
“哦,好的。”陆绘美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她一边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一边附和着。
“你不用担心,”元木槿看了她一眼,一边自顾自先开始收拾餐桌,一边说:“他们四个人一定会呆在一起的,真有什么危险他们也应该可以对付的。”
“唉!”陆绘美轻叹一声,心里无比后悔当时怎么不劝阻罗意凡不要来,“但愿明早有农民会上山来。”
说着她挽了挽袖子,也帮起忙来。
“哎,我记得刚上山时泳心曾说过这里请了个女仆,说是住在山下农民的家里,明天一早就会上山来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陆绘美带着惊喜地说。
元木槿停下手里的活,仔细想了想说:“嗯…没错,泳心是这么说的。”
“他不会骗我们吧……”
陆绘美又担心地说,明显地在怀疑梁泳心。
她的话让正低头准备整理菜盘的元木槿又再度抬起头来:“泳心失踪肯定另有原因,他不可能做什么毁桥的事的。不过,”元木槿放缓了语气,说:“他怎么会突然失踪我也搞不清楚,但我太了解他了,他不会做坏事的。”
“是吗。”陆绘美明显不相信,但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去厨房拿了抹布准备擦桌子。
其实,在陆绘美心里,还有另一层担心,那就是罗意凡和梁泳心的关系,虽然没有证据,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可以感受得到。
当她们在客厅里忙忙碌碌地时候,楼上的几个人已经进入了“赤焰”察看。
当时的“赤焰”因为开着灯,房间显得一片火红。我们知道红色容易让眼睛产生重影,尤其是大片的红色。
四个人在“赤焰”里只呆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睛很不适应。
已走到阳台边的卫宝贵一把掀开火红色的窗帘说:“这儿的主人是不是有怪癖啊,怎么房间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看得人眼睛都花了。”
他推开一侧的玻璃门,伸出头去看着外面。
他的妻子紧走几步,跟在他的身后。而另两个人还是站在靠近门边的地方,紧紧挨在一起。
卫宝贵踏出阳台一看,原来这里只是阳台的一个小折角,要转弯才能看到大部分阳台,于是他向转弯走去。
“哎呀!!”
突然,他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一拌,身体猛的向前倒去,还好他及时抓住阳台的护栏稳住身体。身后的范芯儿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嘴巴。
“妈的。”卫宝贵稳住身体之后骂了一句,马上回过头去看是什么拌了自己。
范芯儿也跟着丈夫低下头去看。
出现在两人视线里的是一条长长宽宽,刚好可以够两只手握住地,像手柄一样的金属突起物。它的位置紧靠墙壁底边,好像从墙壁里突出来的一样。
“怎……怎么了?”费古有些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后面的费古和何蜜娜此时向房间中央靠近了一点,他们伸长了脖子向阳台上的两人张望。
卫宝贵没有理他,径自看着地上的突起物,并伸出两手抓住了它。
“你小心一点,不要乱抓……”范芯儿提醒着丈夫。
“没事,只是一个把手而已,我来看看它是做什么用的…嘿!…”
“唔…这东西好沉啊!”卫宝贵想用力拉一下看看,结果发现很沉很沉,他用足了力气,也只拉起了一点点。这时,阳台内侧的墙壁像裂开一样打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