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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胡说八道了!”小男孩儿觉得父亲的话简直就是对自己认知力的一种亵渎,“本来我就有听到么,你当时不是和我妈也都听到了么,你们俩还敲墙抗议来着!还说第二天要去找隔壁家的人提意见呢!”
“行了!大人说大人的事,你小孩儿别乱插嘴,赶紧回屋写作业去!”眼镜男黑着脸,一副真的动怒了的表情。
小男孩儿这才有些畏惧了,不太情愿的站起身,拧着眉头嘟着嘴朝房间一步一步的慢慢挪,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偷偷抗议几句:“什么大人说大人的事儿……明明是我在和我未来的同行交流观察的结果!”
等小男孩儿回了房间,眼镜男也仔细的亲自跟过去帮他关严房门,这才重新返回来,表情不大自然的对安长埔和秦若男笑了笑:“小孩子,太皮了!”
“你一定见过隔壁邻居家的人吧?能不能跟我们说说,那个‘半夜乱嚷嚷’的人大体上长的是什么样子?”安长埔忍着笑意问道。
眼镜男面有绯色的干咳几声,被儿子这么一搅合,他就算有意想要遮瞒,恐怕也会显得很假很生硬,只能不情不愿的说一说。
“其实我们真的和隔壁邻居家没有怎么打过交道,只是在走廊里打过几次照面,你们问的那个女的,我们倒是看到过,但是不大确定到底长什么样儿。”他含含糊糊的说。
“是见面次数太少记不清?慢慢回忆,不用着急。”
“也不是记得清还是记不清的问题,主要是我们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女人在和那家的男的来往。”
“这话怎么说?”
“我之前晚上应酬完回来,遇到过一个女的上门来找隔壁的那个男的,个子高高的,挺瘦的,是卷发,挺长,结果没过多久,我老婆也遇到了拿着钥匙去开隔壁门的女的,说个头不是很高,中等而已,直发,头发也不太长。所以我们俩也吃不准到底是谁看错了,或者是那个男的换女朋友换的很频繁,再怎么说头发什么的都容易改变样式,但是身高身材这种东西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变化那么大的呀。”眼镜男说起来也吞吞吐吐,不是很肯定,事关一条人命,谁都怕妄言给自己惹了麻烦。
安长埔和秦若男尽量仔细的向眼镜男询问他看到的那个女人的相貌特征,眼镜男虽然不太积极,倒也还是按照他们的启发仔细的回忆了一遍,过了一会儿,他的妻子做好晚饭从厨房出来,也被叫过来请她帮忙回忆她所看到的那个直发女人的相貌。
从这夫妇两个人口中把他们所能描述出来的尽量问清楚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就立刻起身告辞,以免打扰了这一家人的用餐。
在走廊里等电梯的时候,身后的房门里隐隐约约又传出了说话声,不过这一次听起来,倒好像是在批评顽皮的孩子。
进了电梯,安长埔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想到什么了,突然觉得这么好笑?”秦若男看了看他,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
安长埔一边笑一边说:“这个楼的隔音效果还真是有够差的,咱们都能在电梯边上听到这家人夫妻两个训儿子,也难怪的那个小男孩儿会听到隔壁半夜里发出来的‘怪声’了!”
秦若男怎么说也是个适龄单身女青年,一方面想到眼镜男听到儿子将这句话时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另一方面又因为这件事的笑点而有些羞赧。
安长埔兀自笑了一会儿,这才发觉秦若男面色异常,这才意识到男女有别的问题,连忙把笑意忍了回去,抓抓后脑勺,不太好意思的咧了咧嘴。
从宋成梁邻居家出来之后,他们两个没有马上离开这个小区,而且去了保安值班室,此时天已经全黑了,保安室里的灯光不算明亮,两个值班保安正一左一右的坐在一个电暖气两侧,一人端着一碗饭菜大口大口的吃着,听到有人敲门,其中一个起身过来开门,见是安长埔和秦若男,立刻挥动着还夹着两根筷子的手说:“进门登记,出门不用登记了,你们俩直接走就行!大门不是开着呢么!”
“哟,正吃饭呢?你们继续吃,我们俩想走之前顺便跟你们打听点儿事情!”安长埔朝保安值班室里看了看,条件很简陋,因为小区里的监控都还没有安装到位,所以值班室里除了一张大桌子,两把椅子,一个电暖气之外,什么也没有。
“想打听啥?”开门的保安一听还有其他事,就从门口让开,放安长埔和秦若男进屋,等他们都进来了,立刻把值班室的门关了个严严实实,顺便朝电暖气一比划,“你们往这儿凑合凑合,这儿暖和!”
这个保安室为了视野通透,四面都是玻璃窗,外面的冷风顺着窗缝不停的钻进来,整间屋子还真是只有电暖气附近最暖和。
安长埔一边向他们道谢,一边把秦若男悄悄推到自己前面,让她能站在离电暖气最近的温暖区域,而自己则站在秦若男身后。
秦若男的身前是暖烘烘的电暖气在烘烤,背后又被安长埔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冷风,整个人都顿时被暖意笼罩住,而她此刻的心,更是好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
其实能向保安询问的,无非也是与宋成梁有往来的女人这件事,之前他们来接触过这个小区的保安,不是现在值班的这两个,当时的询问重点也都集中在了崔立冬的身上,并且那个时候似乎因为有了崔立冬这么一个乍眼的嫌疑人,一不小心就让他们忽略了很多其他的线索。
不问还好,这一问,两个值班保安立刻就露出了****的表情,结果两个人一开口,就像之前的眼镜男夫妇一样,关于和宋成梁来往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他们两个给出的答案也并不一样,甚至他们俩所说的样貌特征,和眼镜男夫妇说的那两个人又有不同。
这倒让安长埔和秦若男大感吃惊,连忙要其中一个保安带他们到保安宿舍去,把能够认得出宋成梁的保安都叫过来,逐个询问,到最后非但没有问清楚,反倒有一种越问越乱的感觉。
除了个别不认识宋成梁的之外,大多数保安都对宋成梁这个人颇有印象,可是说起宋成梁的女伴,却又各执一词,三三两两的无法统一。
最后没有办法,安长埔只好决定第二天请公安局画像的工作人员跟自己一同到这里来,按照他们的描述逐一进行画像。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第二天一早,安长埔和秦若男还没等动身,毛欣怡就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一个女的来,她和宋成梁的关系绝对不一般!我确定!不过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只能感觉出来她和宋成梁的关系绝对不单纯!”她在电话里有些激动的说。
“你能告诉我们她的名字么?”
被秦若男这么一提醒,毛欣怡才意识到自己把最关键的事情给忘了,连忙说:“她叫熊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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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狗头军师
第三十三章狗头军师
于是乎,在突然冒出一个熊颖之后,带人去宋成梁家所在小区找目击者画像的艰巨任务,就义不容辞的落到了田阳和墨窦的身上,谁让这次的案子,秦若男和安长埔才是主要负责人员,辅助的工作当然是他们来顶上。
把这差事丢给田阳他们,其实安长埔和秦若男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换做以往,不过是画像而已,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他们询问过的人,对于宋成梁身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性几乎是各执一词,仿佛那个女人真的是宋成梁隔壁邻居家小男孩儿口中的“千面女郎”一般,这样一来,画像的工作量很大,任务一点也不轻松。
相比之下,安长埔和秦若男的任务虽然更重要,看起来倒显得单纯了不少,他们只需要找出这个叫熊颖的女孩子就可以了。
然而毛欣怡给出的信息,却只有一个姓名和大致的年龄段而已,按照她的话说,那会儿自己和宋成梁的来往比较密切,不过也仅限于她去纤体中心的时候,离开那里之后她并不会和宋成梁过多纠缠,更不会询问和探听对方的私生活,因为不管怎么讲,她都只不过是需要一个人帮自己排遣寂寞,并没有真的打算和宋成梁怎么样。
毛欣怡倒是提到了一件事,之所以她会觉得这个叫熊颖的女孩儿和宋成梁关系一定有****,原因是她发觉宋成梁在回避熊颖。
根据她的回忆,那个熊颖似乎到纤体中心去找过宋成梁被自己遇到的就有很多次,估计实际次数会更多,起初宋成梁是老远看到熊颖找过来,就借故躲开,实在躲不开了,就和毛欣怡打声招呼,拉着熊颖到一旁去嘀嘀咕咕的说话,面色比较阴沉,到后来,他干脆就直接交代前台,如果熊颖来找他,就直接说他不在,换班了或者别的什么理由,帮他挡掉。
处于女人的好奇心,毛欣怡也曾经偷偷观察过宋成梁和熊颖的接触,宋成梁对此十分回避,起初几次接触过熊颖回来的时候,都会立刻舒展开紧皱的眉头,换上一副亲热的神态,后来,熊颖成了宋成梁的黑名单,毛欣怡也就无从观察了。
“如果不是关系非同寻常,男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的那么躲着女人的,要么是欠了债,要么是欠了情债,绝对错不了。”毛欣怡是这么解释自己观点的。
对此,安长埔和秦若男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们两个,一个没有欠过女人的债,更没欠过情债,另一个感情世界尚属一片空白,对于这种人生阅历,都还是有待启蒙的状态。
虽然不能够确定毛欣怡的这种推测是否站得住,在确定了宋成梁家中绝对有关系亲密的女性之后,这个熊颖的身份还是要确定的。
于是,他们两个就开始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年龄和外貌特征都相符的熊颖。
幸亏熊颖这个不太常见的姓氏,让筛查范围缩小了许多,尽管如此,整个c市附和毛欣怡给出的年龄段的同名女性也还是有四名之多,安长埔把这四个人的照片打印出来,去找毛欣怡指认,秦若男在局里等消息,以防他们锁定的着四个人都不是要找的目标,留个人在局里就能够第一时间按照毛欣怡进一步的补充找到真正的目标人物。
秦若男在重案组等着安长埔的消息,期间给田阳和墨窦打了通电话过去,询问他们那边的情况,田阳在电话里简直是哭笑不得,他说自己和墨窦分头行动,带着局里两名负责画像的工作人员,已经从小区保安、物业工作人员、保洁员甚至小区里负责栽花养草的园丁那里听说了好几个不同版本,别说是他们,就连画像的同事也笑成,这哪里是取证啊,简直是选秀嘛。
“我看这个宋成梁已经超出了异性缘比较好的范畴了,如果这些人提供的信息里没有哗众取宠,故意编造的,那他的私生活简直是一团乱!说是风。流。成。性也一点都不过分!”田阳在电话里感慨,并且表示,他和墨窦也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画像工作。
秦若男又再三道谢,感谢他们分担了自己和安长埔的工作量,挂断电话之后,她想着宋成梁那已经被田阳戏称为“堪比选秀”的异性社交圈,不由自主的联想起了陶音音。
是自己太过于落伍,已经不懂得这个时代的感情了,还是像宋成梁或者陶音音这样的男男女女对待感情太过随意?
秦若男也有些答不上来,她始终觉得,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必然是全心全意的去喜欢对方,一颗心里满满的只装着对方一个人,哪里还有空间容得下其他异性的存在。
思及此,她又开始忍不住感到纠结起来,陶音音的事情,到底是告诉安长埔比较好,还是瞒着比较好?
还是想不通,秦若男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希望能让自己的思路清晰一些。
“我来啦!你们大家想我了没?”
重案组大门一开,人影还没看到,招呼声就已经先传到了秦若男的耳朵里,她抬眼一看,田蜜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双手还神秘兮兮的背在身后,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
田蜜原本想大叫一声,进门给人个惊喜,结果推门走进来,发现偌大的办公室里居然只有秦若男一个人在,不禁有些失望。
“我休假这段时间,咱们这儿这么忙啊?!我是不是离开的有点久啊?”她有些遗憾又有些怀念的叹了口气,对秦若男说,“本来想跑来给你们一个惊吓的,没想到,只能吓到你一个人了!”
说着,她把背在身后的手亮了出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