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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在等待上面,为了节约时间,他们只能从看上去比较清闲的人入手。抓紧一切可以说话又不影响对方正常工作的机会,就这样见缝插针的收集着信息,等到他们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午后空气里的闷热也基本被傍晚的清凉替代,而从路面上的情况来看,就在他们周旋于疗区的医生护士们中间的时候,外面似乎已经下过了一场阵雨。
总体而言。这一下午的收获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比较有意义的,至少让他们进一步的了解到了罗兴怀那怪异的两面性。
罗兴怀的昔日同事当中,几乎所有的男性工作人员对他的印象还都是很不错的,不管是科室里的领导还是前辈,或者是资历相当的年轻医生都是一样。年纪大一些的会夸奖他工作踏实,水平也不错,并且在前辈面前有着他那个年纪的年轻医生少有的谦逊和低调。为人还是很有礼貌的。和他先后相差不久来到医院工作的其他年轻男性医护人员也评价罗兴怀是个性格比较随和,比较好相处的人,虽然平时话不多,也很少参与其他人的饭局之类活动,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一个忙。他能做到的就不会找借口拒绝。
然而,相比之下。女同事们对罗兴怀的评价与男士们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年纪较大的女性对罗兴怀的印象还能略好一些,无非只是说这个年轻人不爱讲话,和他说什么,他一般只是用最简练的字眼作答复,惜字如金的可以,有些独往独来,除此之外也没有太多的负面评价,而科室里的那些年轻女医生和女护士嘴巴里形容出来的罗兴怀,可就完全是另外的一副模样了。
“罗兴怀那个人啊,狂的不行,平时看人都不拿正眼看,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和我们打交道都算是屈尊降贵似的,”一个和罗兴怀同年被聘入这家医院的女医生对秦若男和安长埔说起这个昔日同事,还显得有些愤愤不平,“我们俩是同一期被招进来的进来之后又分到了同一个科室,别人同一批进来的,相互之间都会比较照应一点,毕竟我们都是刚走出校园没多久的人,和那些资历深、经验丰富的老医生比根基还太浅,总难免需要个人帮着出谋划策,商量商量什么的,结果罗兴怀倒好,我不过是看在同一批进单位这件事上所以才对他比较热情,态度比较友好,他就好像我是狗皮膏药想要硬贴上他一样!成天跟我摆脸色,冷冰冰的,谁稀罕啊!所以后来我就不怎么理他了,一直到后来他辞职调走,我们俩加在一起说过的话都不会超过50句。”
其他年轻的女性工作人员对罗兴怀的评价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护士对秦若男和安长埔甚至悄悄的说:“罗医生以前在这里上班的时候,对女的,尤其是年轻的漂亮的,好像都特别的排斥,看我们的眼神都有点凶巴巴的,我这个人胆子小,反正别说是和他打交道了,看到他我都恨不得绕着点儿走!我们私底下有时候也聊天,说起罗医生来,有的人猜他是不是不喜欢女的,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后来吧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就算是不喜欢女的也不用那个样子呀,谁也没找他没惹他的,而且他对岁数大一些的女人态度就好一点,所以我们猜他肯定是遇到过什么挫折,所以对年轻女孩儿就会反感,越漂亮越年轻的就越烦!”
这名小护士的观点,秦若男和安长埔从另外几个年轻的医生和护士嘴里也有听到过类似的版本,都说他对年轻姑娘怀着莫名其妙的排斥甚至可以说是敌意,这种敌意的程度深浅,与对方是否漂亮成正比。
至于罗兴怀当初为什么会放弃这份很有前途并且又薪资优渥,让多少人羡慕不已的工作,离职去一家相对而言规模和前景都无法相提并论的私立整形医院去。科室里很多人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都显得有些讳莫如深,安长埔他们辗转问了好几个人,最后才总算从几个愿意吐露的人口中听到了答案。
基本上罗兴怀离职的原因可以被归纳成这样:当初科室里有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特别的喜欢他,鼓起勇气对他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无奈罗兴怀根本无视对方的热情,态度十分冷淡,那个小护士硬是无视罗兴怀的冷漠,继续执着的追求,希望能够有一天换来罗兴怀的回应,罗兴怀似乎始终都不为所动。科室里的人对于这两个人之间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感情的事情需要你情我愿,外人也只能冷眼旁观。不能替当事人做些什么,后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执着的追求了罗兴怀很久的小护士忽然一个人悄悄的在出租屋里割腕自杀了,幸亏被室友及时发现。送到医院里抢救,才总算是保住了性命。
康复痊愈后,小护士不复当初的活力,变得憔悴不堪,绝口不提自己对罗兴怀的追求,很快就办理了离职手续。在小护士离职之后,逐渐有风声传了出来,说是因为罗兴怀不仅拒绝了小护士的追求。还非常恶毒的羞辱了对方,导致小护士一时想不开就寻了短见。
这样的风声传出来之后,科室里的同事们再看到罗兴怀的时候,就忍不住戴上了有色眼镜,男同事还好。女同事几乎都对他开始冷淡起来,背后的议论也从来没有中断过。罗兴怀终于在这种无形的压力和排挤下,决定离职。
“看样子,罗兴怀过去应该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伤痛史,否则不至于对年轻漂亮的异性有那么大的抵触心理,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有一件事想不通了,”安长埔和秦若男离开医院的时候,安长埔对罗兴怀似乎更加感到好奇了,“如果他排斥年轻女性,对身边的其他异性也都冷淡的不行,那为什么又要一次一次的尾随张俏,和她频繁见面呢?”
“要么是他不那么讨厌张俏,要么是他比讨厌别人更加的讨厌张俏。”秦若男认为那种接近,要么是出于被吸引的本能,要么就是别有目的。
安长埔点点头,还没等说话,秦若男的手机响了,秦若男拿起手机一看,打电话来的是程峰,她赶忙接听起来,过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对安长埔说:“头儿说你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打给我,墨窦他们那边有点忙不过来,他问问如果咱们这边今天结束的比较早,能不能过去帮个忙。”
安长埔赶忙掏出自己的电话一看,原来是没有电了,两个人一商量,今天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于是就直接开车去和墨窦他们会合。
墨窦他们那边刚刚接手了一桩故意杀人的恶性案件,杀人手法十分残忍,安长埔和秦若男赶过去帮忙,一直到晚上点的时候,几个男士才把田蜜和秦若男这两个年轻姑娘硬“赶”回去,其余的事情留给他们继续完成。
秦若男拗不过他们,只好和田蜜一起离开,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家去。
最近一段时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晚的时候独自一个人走回家,习惯了安长埔送自己回家的感觉,冷不丁落了单,还让她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秦若男走到自家楼下的时候,最近经常出现的那种被人凝视般的感觉再次出现,她警惕的朝四周看看,忽然看到隔壁单元的楼梯间二楼窗口处站着一个女人,在她的目光投向那里的时候,那个女人迅速的退到一旁去了。
秦若男觉得那个一晃而过的身影有些眼熟,似乎是她认识的什么人。
于是在好奇心的驱动下,她的脚步变了方向,朝隔壁单元走去。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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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朝隔壁单元门口走,秦若男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二楼走廊里的那个窗口,天黑了,她没有办法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只能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认定那个身形轮廓是某一个相识的人。
二楼窗口的女人躲到一旁,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重新出现在窗边,她似乎也很快就看到了已经快走到单元门口的秦若男,于是便又快速的从窗边闪开,等秦若男走进单元门里,第一时间就听到了一串上楼的急促脚步声。
秦若男知道,这个上楼的人就是那个站在窗口盯着自己看的人,因为脚步声从她走进楼梯间的一刻开始出现,之前之后她都没有听到任何开关门的声响。
怀着一肚子的好奇,秦若男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才上了两层楼她就发现,自己的脚步越快,那个人的脚步也越快,似乎那个人很想和自己保持距离,然而这样的行为显然是毫无意义的,这栋楼并不是什么摩天大厦,一共也只有几层而已,只要自己一路追上楼去,早晚会和那个人面对面。
这么一想,秦若男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她站在走廊里想了想,转身朝楼下走去,当她从上楼变成下楼之后,楼梯间里脚步声也消失了,那个人好像停了下来,在聆听着秦若男的动向。
秦若男一面竖起耳朵听着楼上的动静,一面不急不忙的慢慢朝楼下走,两层楼很快就走到楼底了,她走出单元门,没有回头朝楼梯间的窗口张望,大约走出了几米远,进入到楼梯间窗口的盲区之后,她才停下脚步。转身慢慢的轻轻的移回到隔壁单元的楼梯口,站在那里静静的等。
虽然她觉得那个楼梯间窗口后面站着的女人,轮廓非常的熟悉,但是秦若男并不能肯定对方的身份,更不知道对方在那里站着偷窥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楼梯间是个狭窄的空间,向上走更是一个“死胡同”,正所谓狗急了跳墙,单身徒手把一个动机不明的人堵在“死胡同”里,这显然是不明智的。莫不如暂时退出来,等对方主动现身,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若男静静的立在距离单元门大约只有一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即便是有蚊子在周围飞来飞去,她也没有轰赶。最近那种被人盯住的感觉时有发生,而且还都是在住处附近,现在又看到有人在隔壁单元的走廊里偷窥自己。这让她没有办法不弄个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很明显,有人在下楼,下楼的动作很慢,一步一步的慢慢挪下来。脚步也很轻,断断续续,好像对方也在仔细的聆听着楼梯间外面的动静。
等到那个人似乎觉得外面安安静静的。终于放下心来,脚步才加快了一下,没多久,一个中等身高的女人从楼梯间里走了出来,才走了几步便意识到单元门旁边站着一个人。又警觉的扭头朝这边看。
终于,秦若男和这个偷窥自己的人四目相对了。
“怎么是你?”秦若男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她试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毕竟警察这种特殊的工作性质注定了比较容易得罪人,尤其是她又是一名一线刑警,每一次成功的侦破和抓捕,都有可能为自己结下一个“仇家”,但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陶音音。
陶音音一扭头看到秦若男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墙角下等着自己,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扭头迅速离开,可是还没有来得及付诸行动,秦若男就已经开口对她讲话了,这让她只好硬生生的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步。
“你怎么在这儿?”她起初脸色有些难看,随即立刻变成了一脸惊讶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秦若男,反问道。
秦若男的眉头没有松开,陶音音那一脸的吃惊根本就没有对她起到任何作用,此刻她的脑子快速的运转,却怎么也想不出任何一个能让陶音音跑来偷窥自己的理由。
“如果我不在这里,你还会跑来这儿的么?何必明知故问。”她冷冷的盯着陶音音,戳穿陶音音的装傻。
陶音音看着秦若男,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这附近是你的私人花园么?除了你或者被你许可的人之外,别人都不允许出现在这里?这儿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也在这附近转悠!”
“你别绕弯子,到底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盯人?”秦若男有些反感,如果不是最近自己一直察觉被什么人暗中盯着,她才懒得和陶音音这种人多说废话,原本陶音音还是安长埔的相亲对象时,出于私心,她不喜欢这个女人,后来又亲眼目睹了她主动接近钟翰,加上安长埔告诉自己的关于陶音音与多名异性关系暧昧的事实之后,不喜欢就升级成了厌恶,这么多个有以来,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几乎快要从她的记忆中被模糊掉,现在却又突然莫名其妙的蹦了出来。
“真是听不懂你说什么,”陶音音犯了个白眼,“我来这附近看朋友不行么?这也要你管啊?要不要我掏身份证出来给你检查?或者干脆拷我回去审一审好不好?”
说着她把两只手向前一伸,好像等着秦若男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