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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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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烧壶热水泡一碗方便面,秦若男捧着面碗发呆,目光越过敞开的房门,落在床头柜上的那一盒云南白药上面。

    墙上的挂钟嗒嗒的走着,她的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那盒药,手里的面碗从热到冷,碗里面的方便面早已经泡烂了。

    嘀——。

    楼下不知道谁按了一声车喇叭,把秦若男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盯着那盒药出神了足足快一个小时,心里不禁一阵烦躁,把面碗往小饭桌上一放,冲劲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篓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倒掉冷烂的方便面,没有胃口重新做些吃的就索性不吃,挽起袖子给家里来了个彻底大扫除。

    忙了两个多小时,秦若男一身大汗,腰酸背痛,看着一尘不染的小屋子,她的心里一点成就感也没有,那种酸酸发闷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

    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方才在收拾厨房和卫生间的时候,她一眼都没有敢朝镜子里面看,怕看到那个短发,消瘦,毫无女人味的自己。

    你怎么那么傻,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柔妩媚,偏偏骨子里却还保留着女人优柔寡断,藕断丝连的特性!

    想到这里,秦若男有点想哭,她几乎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哭过,甚至快忘了哭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直到现在,鼻子发酸,眼眶发热,她才意识到,这种人类的本能还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消失。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稍微一松弛,眼泪就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秦若男没有去擦,任由眼泪流下去,打湿了枕头,这些眼泪她储存了几年,发酵了太久,现在也该清空一下了。

    一阵手机震动声打断了秦若男情绪的渲泄,她用手背擦掉迷蒙了视线的眼泪,拿起枕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家”字。

    这个字眼并没有给秦若男的脸上增添些许安慰或者暖意,反而让她瞬间皱紧了眉头,手指在拒绝键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手机丢在一旁,任其嗡嗡的震动着。

    手机的震动时断时续,很久才停了下来。

    手机不响了,秦若男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好像多了一块石头,变得更沉重了。

    这个被命名为“家”的号码,没有事情是绝对不会打给自己的,这一次,又会是因为什么事?

    她皱起眉头,在心里揣测着,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床头柜一旁的垃圾篓里,许久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俯身把药盒捡起来,重新端端正正的放回到床头柜上。

    不管现实不现实,就让自己留一丝念想吧,否则,就连这最后的一丝火苗斗熄灭,自己的心该用什么来维持跳动。

    这一晚,秦若男毫无睡意,于是她干脆放弃休息的打算,翻出关于鲁民案的材料,细细的分析起来,想要找出他们调查过程中有没有遗漏掉重要的细节。

    细细的查找下来,她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在第二次找到鲁民上半身尸体的时候,用来使尸体沉入水中的那块砖。

    那块砖外面呈砖红色,芯里却是青黑色的,秦若男不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只是常识性的知道,不是所有的砖都能烧成这样的颜色,取决于烧砖的技术以及砖土成分。

    众所周知,现如今在城市里面,或许灰尘是随处可见的,但是如果真的要谁随地找来半块砖,还真不大容易,因为建筑材料的变化,楼房大多变成了空心砖、水泥砖这一类材料,就连建筑工地上都很难找到老式的那种红色砖头。那么这块陪着鲁民的上半身一起沉入江底的砖,来源会不会也是市区之外呢?

    如果找到那块砖的出处,是不是就能够借此而距离本案的凶手更进一步?

    还有那种鼠药,就像赵法医说的那样,成份比较常见,但是除了成份之外,包装呢?

    那种简陋的小塑料袋包装成的鼠药,包装袋上面连最基本的生产厂家都没有,一看就不像是正规的生产厂家生产出来的,难保不是销售鼠药的小商贩自己把散装鼠药包装起来,或者化整为零,把原本的大包装变成小的。

    这样一来,通过小包装来找到直接销售鼠药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顺滕摸瓜,查清楚那些人从那里买出过鼠药。

    秦若男是个行动派,原本就没有睡意,心烦意乱,现在有了这些想法,当然更加的闲不住,好在初秋的时候天亮得早,天才蒙蒙亮她就迫不及待的出了门,等到重案组其他人到办公室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当初找到的那块砖送去邢技部门帮忙化验成份,并且把c市周围还能够烧砖的砖窑逐个罗列出来,以备日后逐个排查。

    安长埔到单位的时候还不到8点,当他发现秦若男已经做完了这么多事情的时候,别提多惊讶了。

    “你打了鸡血了么?工作积极也不是这么个积极法儿啊!”虽然对于秦若男的发现,安长埔觉得很重要,也很佩服她的细心,但是没时没晌,夜以继日的工作方式向来不是他赞赏的,身体是**的本钱,这是安长埔心里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没事,走吧,去t县!”秦若男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利落的起身抓起外套,对安长埔一摆手,“出发吧!”

第五十三章 征婚

    第五十三章 征婚

    t县与c市毗邻,但是却属于邻近的另外一个省,从c市过去路程不算遥远,但是却跨了省,属于完全不同的辖区,过去之前安长埔同那边的公安机关事先打好招呼。

    “咱们未必能当天往返,很有可能需要在那边住一晚两晚,要不然我顺路载你回家去那点洗漱用品和衣服吧?”安长埔准备开车出发的时候,根据以往的经验,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他倒是无所谓,因为经常出差,所以车里常备一个洗漱包,男人嘛怎么都简单,但是秦若男是个姑娘家,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用了,”秦若男看看窗外,不远处恰好有一个日用超市,“你把车靠边停一下。”

    安长埔依言停好车,秦若男迅速跳下车跑向超市,两三分钟之后重新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简单的洗漱包,里面是还没有拆开包装的崭新牙刷、毛巾和香皂。

    “就这些?”安长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手上的几样东西。

    秦若男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然呢?”

    安长埔干笑两声,开车上路:“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人还真是??简练!”

    秦若男没吭声,眼睛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手中攥着的那一包洗漱用品,有些惆怅的轻叹了一口气。

    “那些蜜粉啊腮红啊唇膏啊,我都不太会用。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怪物?”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扭头问安长埔。

    安长埔这才发现,原来刚才表现淡漠的某个人,其实还挺在意自己方才玩笑性质的那简练二字,发现了这一点,他有些想笑,又怕一笑更伤了秦若男的自尊心,只好佯装正色的说:“没有,这样挺好的,真挺好的。”

    这种没什么诚意的语气换来了秦若男一记白眼。

    去t县开车大约用了两个多小时,到了那边恰好临近中午,到t县公安局去向当地公安说明一下情况之后,正好到了晌午的午饭时间,推拒不过t县公安局民警的热情挽留,安长埔和秦若男在t县公安局的食堂里吃了一顿“接风饭”。

    一顿饭的时间里,秦若男表现的十分低调,之所以用低调来形容,是因为她在t县公安局里竟然有一定的知名度,她之前工作过的b市与c市一样,都毗邻t县,她当初在b市的“拼命三娘”称号t县这边也有所耳闻,t县公安局的几名刑警对秦若男不让须眉的工作能力都很佩服,难免要夸赞一番,反倒是安长埔这个刚刚在c市公安局受过表彰的人,因为维和的事迹太遥远,反而没有什么知名度。

    面对这些夸赞,秦若男只是礼貌的谦虚一番,并不与他人多说什么,就连饭也吃的心不在焉,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吃完饭,两个人在一名当地警察的陪同下,驱车赶到t县客运站。

    毕竟柳雨翔之前支支吾吾的也只说出鲁民曾经时常偷偷跑去t县,早晨去晚上才回,至于去那里做什么,去了t县哪里,他一概不知,没有办法,他们只好从鲁民下车必经的客运站下手。

    去客运站的路上,安长埔给当地民警看了鲁民的艺术照,这是之前在鲁民家走访的时候,好说歹说才从丁木兰那里要出来的。t县公安局派出来协助他们调查的民警姓卫,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他从安长埔手里接过照片一看,忍不住啧啧的感慨起来。

    “你们要不说啊,我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个男的!还以为就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呢!这人其实是个男人这件事儿,外界知道么?”他发完感慨,顺便问。

    秦若男摇了摇头:“他对外界一直都是以女性的角色出现,除了他家乡比较熟悉的人之外,据我们所知接触过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

    “那就不好办了!”小卫摸了摸下巴,“这年头,如果大家伙儿明知道这是个‘伪娘’,估计印象肯定特别深!可是如果只当他是个女人,就这长相,美又不是特别美,丑又不是特别丑,想要被人记住就很难了!”

    “那也要碰碰运气,要不然就更无从找起了!”安长埔说。

    来到客运站前,t县必经只是一个小县城,客运站只是一个二层小楼,可能午饭时间还没过,正是一个客流的低峰期,门前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卖茶叶蛋或者冷饮的小摊子,客运站门前的马路边上,一顺水儿的停着一排出租车。

    t县客运站位置比较偏僻,距离县中心有一定的距离,想要从这里离开到县城的其他地方去,就只能选择乘坐出租车,或者走出几百米外去找公交车站。在客运站对面的一栋黑乎乎看起来好像随时可能倒塌的三层小楼里,一楼人为改造出来的门市和楼上的窗子上,都或悬挂或张贴着大大的“旅馆”字样。

    “先找开这附近等生意的出租车司机问问吧!”安长埔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把手里加印出来的照片分别递给秦若男和小卫。

    三个人开始分头到周围的出租车那里去询问情况,没多久,他们就都一无所获的回来了。

    “要么是这些司机每天见过的人太多了,记不住,要么就是这个人生前太仔细,从来舍不得花钱打出租车!”小卫发表自己的看法。

    安长埔和秦若男对视一眼,对他的这两种猜测都不置一词。

    出租车司机每天见到的人确实比一些人要多,但是从t县这里的人流密度和出租车的生意情况来看,也是比较萧条的,t县的居民看上去也大多穿着朴素,如果鲁民真的坐过他们之中谁的车,他们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至于第二种猜测,根据之前对鲁民的了解,他花钱哪里有“仔细”这两个字!

    放弃了出租车司机这一条路之后,三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马路对面那栋“危楼”里的小旅馆。

    还是照旧分头行动,在楼上楼下的跑了很多家,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的时候,幸运之神终于眷顾了他们。

    “这个女的啊!我认识!”一个位于二楼不显眼位置的小旅馆老板看过鲁民的照片之后,信誓旦旦的说,“这女的是来我们这儿征婚的!”

第五十四章 “婚托”

    第五十四章 “婚托”

    “征婚?你咋知道的?”得到通知,说是有人认出了鲁民之后,安长埔和小卫都赶了过来,一见着认出鲁民的旅馆老板,小卫立刻提出质疑,“你这儿是生意不好,一年到头都没有什么人过来住啊,还是每个住客你都盘问的这么清楚?咋说的这么肯定呢!”

    “瞧你这话说的!这咋帮人还帮出错儿来了?”旅馆老板一听这话,也有点不大高兴了,“你们想找人,跑来问,那我对这个人有印象,说了你又怀疑我,那得了!我不说了!”

    说罢两条胳膊往胸前一抱,扭身坐在客厅里的小吧台后面,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小卫知道自己讲话的方式不对,把人给惹火了,本来是出面协助别人的,现在却一开口就添乱,他也有些抹不开面子,眼巴巴的看向秦若男,心里估计盘算着这种场面,由通行唯一的一名女性出马会比较容易重新打开局面。

    秦若男被他看着,除了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卫实在是看错了她,如果要她用气势镇住对方,那她或许还有些信心,打破僵局这种事情,她还真不擅长。

    于是她求助一样的看着安长埔,安长埔面露无奈,偷偷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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