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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联系啊,后来方达不让我们联系了,说是我挑拨儿子和他后娶那个小妖精之间的关系,按照协议,我一个月能见儿子两次面,两周一次,周五接孩子过去,周日送回到他爸家,这周要不是正好轮到我接孩子,那个混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儿子失踪的事情呢!”说起这些,钱玉玲就一肚子的怨气,眼泪又簌簌的落下来,她这回也顾不得擦,就那么哭的满脸泪痕。
秦若男叹了口气,递一张面巾纸过去,钱玉玲接过来,没有擦眼泪,把纸巾攥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撕着纸屑。
“钱玉玲,我希望你能够稍微控制一下情绪,我把你叫出来,不是想要单独和你了解情况,虽然你和你前夫方达已经离婚了,不在一起生活,但是孩子失踪的事情,很多需要了解的情况还需要你们两个人共同回答,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宣泄一下情绪,一会儿面对方达的时候,别冲动,你能做到么?”秦若男看着她哭了一会儿,撕了一地的纸屑,等钱玉玲好不容易情绪渐渐平稳下来,才开口问。
钱玉玲对于作出这样的承诺显得不大情愿,在权衡一番之后,才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
秦若男把钱玉玲暂时留在办公室里,自己到程峰的办公室那边看了看情况,安长埔正在做方达的思想工作,方达毕竟是个男人,无论是情绪的控制方面,还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心胸,都比钱玉玲强上不少,很快就表态,可以平和并且用包容的态度面对同样担心儿子安危的前妻。
这样一来,安长埔和秦若男才敢继续让这两个人碰面,而这两个人也表现的如他们承诺的那样,总体说来还算平静克制,至于二人眼底的暗潮汹涌,他们就全当看不出来。
重新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在尽量维持心平气和的情况下各自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方达是某大型国有企业的中层主管,虽然没有多大的权利,但是工作稳定,生活条件还算不错,相比之下钱玉玲的状况就稍微差了一点点,据她自己说,她原本是一家公立医院的护士,工作和收入都还不错,但是因为闹离婚那段日子被折磨的神志恍惚,工作上频频出错,结果被领导劝退,现在应聘到一家私立医院,工作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但是工资却连原本的一半都不到。
这番话说的颇有些怨气,惹来方达不满的目光,不过因为有安长埔和秦若男在场,他倒也没有说什么。
被问到最后一次见到儿子方万是什么时候,钱玉玲这个两周才能见到儿子一面的母亲自然答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轮到方达的时候,他却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反正据我所知,孩子的班主任说孩子四天没去上学了,今天是第五天。”他搬出方万班主任的话作为依据。
“那你自己见到孩子是什么时候?请仔细的想一想!”秦若男不放弃。
方达为难的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惭愧的说:“我这个人工作性质决定的,平时应酬比较多,晚上经常晚回家,我应抽完回家的时候孩子都睡了,第二天早上等我起床的时候,方万又上学已经走了,所以我们爷儿俩见面其实不多??不过我刚才想了想,我记得就是四天前,晚上我应抽完回家,看我儿子那屋的灯已经关了,就问我爱人孩子是不是已经睡了,我爱人说早就睡了,我就没过去打扰,我觉得我爱人那个人是不会说谎的,所以最后知道我儿子行踪应该算是那个时候吧!”
方达的话说到这里,钱玉玲在一旁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冷哼,方达不满的瞪她一眼,没有回应。
看样子方达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并不是十分确定,安长埔看看时间,是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于是他对方达说:“方不方便给你爱人打个电话确认一下这件事?”
方达也看看手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刚起身就又被安长埔叫住。
“请你顺便也问一下她有没有接到过奇怪的电话或者信息,有没有人向她索要过任何形式的赎金。”安长埔叮嘱道。
方达答应着,示意自己要回避一下,就一边拨号一边走到办公室外面去了。
“问了也白问!就是一个小妖精,她怎么可能把我儿子的事情放在心上!”方达刚一走,钱玉玲立刻表达自己的不屑。
秦若男没有兴趣去追问钱玉玲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方达现在的妻子,其实这种事情想一想也知道,有哪个男人的前妻会对自己前夫后找的老婆有好感的呢!
“你这边也确定没有接到任何勒索电话么?”安长埔问钱玉玲。
钱玉玲果断的摇摇头:“谁会勒索我啊,我每个月的工资都还没有挣扎出贫困线呢,我们家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绑架我们家孩子有什么用啊!”
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紧张的拉着秦若男的胳膊问:“你们说我儿子会不会是被人给拐卖了啊?”
这个问题,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没有立刻作出回答,因为他们心里也画着问号,依照通常的情况来说,男童被拐卖的几率普遍大于女童,但是十岁大的男孩,对于拐卖儿童的“市场”而言,已经略显大龄。拐卖一个年纪大的孩子,无论是风险还是收益,对于人贩子来说都十分不利,所以说拐卖的可能性不大,可是话说回来,可能性不大又不代表这种可能性不存在,在没有进一步调查之前,不能够草率的进行肯定或者否定。
“平时生活中,你有没有什么关系比较不好的仇家?”秦若男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一个年仅十岁的小男孩儿,莫名其妙的失踪大体上只有三种可能性,第一种是遭人绑架,如果是绑架,大部分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勒索钱财;第二种是钱玉玲所猜测的那种——拐卖;最后一种,也是现在最有可能的一种,那就是借由孩子来报复大人。
并且在通常情况下,以勒索为目的绑架会很快开始向人质家属索要钱财提出条件,但如果是最后一种可能如果发生,那么生还的可能性就十分渺茫。
一会儿的功夫,方达打完电话回来了,告诉安长埔和秦若男,他现任的妻子也说不出最后见到方万是什么时候,更没有接到过任何形式的勒索,被询问起方达生活中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方达也连说没有。
“我又不是什么大领导,手里也没有什么权利,就是想得罪人都没处得罪去!不可能存在打击报复的可能!”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两个人别看心急火燎的跑来报案,关键的东西却一问三不知,安长埔没有办法,只好决定趁着下半时间还没有到,抓紧时间到方万所在的学校去了解一下情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章谁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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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谁是坏人
方万年仅10岁,还在上小学,小学一般来说放学时间要比初高中早上许多,对于安长埔和秦若男来说,时间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紧迫。
方达和钱玉玲两个人也要求同行,作为失踪男孩的亲生父母,他们的请求自然不能够被拒绝,于是四个人一齐下楼上车,按照方达的指点,朝方万所就读的那间小学赶去。
方万读的是一所私立小学,位置比较远离市中心,从公安局出发仅车程也需要三十分钟左右,这还是在没有遇到堵车的情况下,一路上方达不停的搓着手,看上去情绪焦灼,钱玉玲则更多的是气哼哼的。
起初在出发的时候,方达说出学校大致的方位时,钱玉玲没有作出什么反应,直到路程过半她仿佛才恍然回过神来,身手推了推坐在自己身旁的前夫:“不对啊!之前咱儿子念的学校不是往这个方向走啊!你刚才说孩子在哪个小学?”
方达面色尴尬的把学校的名字又说了一遍,钱玉玲这才确定自己没有搞错,儿子方万就读的学校真的已经不是她印象中的那一所了。
“好端端的转什么学?!当初为了让咱儿子去那所小学念书,咱们家住的不是学区房,我好说歹说的才找了熟人托了关系,只交了一点点的赞助费就把儿子给安排进去的!这才几年啊!你干嘛把孩子转走!还转去那种华而不实的贵族学校!就算你又大头钱去装阔,也不能拿儿子的前途开玩笑吧!”钱玉玲对于方万转学的事情显得十分震怒,当即提高调门冲方达嚷了起来。
方达被她这么一嚷,原本就不多的那么一点心虚表情也从脸上隐去,不甘示弱的反驳说:“读私立学校就华而不实了?!那你当初死活要把孩子塞进重点学校重点班,把小鱼硬是往大鱼串儿上穿,你就不华而不实,你就不是虚荣装阔?!孩子在班级里,好几十号人,老师根本就不理他不关心他,这些你都知道么?你就会拿自己那点儿人情说事儿!”
“我怎么拿人情说事儿了?!那所重点小学教学质量好是出了名的!你不要反咬一口!”
“我不象你,喜欢疯狗一样的乱咬!我给孩子转学是为了孩子的未来!那所学校自带初中部,环境师资都没得说??”
“放屁!我看你就是喜欢学校在郊区,以后把孩子往住宿一塞,你好和那个小妖精在家里****快活,没有人碍手碍脚!”
“你们两个能不能先不要吵了?”秦若男被后排的这两个人吵的头都快要炸开了,“你们不觉得这个话题完全可以留到孩子被找到之后在讨论么?你们这两个做父母的,亏你们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能顾得上吵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的一番话说的方达和钱玉玲两个人哑口无言,面色阴沉的闭上了嘴巴。
“不过话说回来,方先生你把方万转去那么远的学校,每天上下学接送起来也挺伤神的吧?”安长埔等到两个人在秦若男的制止下不再争吵,这才若无其事的开口和方达聊了起来。
方达不知道是为儿子的安危担忧,还是因为刚刚与前妻的几句争执影响了情绪,此刻脸色还没有缓和,只言简意赅的回答了一句学校安排有校车接送上下学,之后就再无后话。
有这么一对开口就吵架的前任夫妇在,谁也不说话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大家都能够求得一个耳根清静。
这种清静很幸运的维持到了他们到达目的地,尽管已经是抓紧时间,到了这所私立学校的时候,还是赶上了小学部刚刚放学,几辆大巴车停在院子里,车前面表明行驶方向,一些动作比较快的孩子已经在车门口站排等候上车,在校门外面的马路边上停了不少私家车,看样子这所学校的学生家庭条件普遍还是比较优渥的。
向门卫说明身份和来意之后,电动门打开了,安长埔他们的车得以放行驶入校园内。
这所学校的小学部面积不算大,除了一栋教学楼和一栋办公楼之外,再没有什么大型建筑,食堂看上去不过是中等规模,操场看上去虽然是全塑胶的,面积却略显迷你。
方达见安长埔和秦若男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略显心虚的主动开口对他们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私立学校主要是以中学的部分出名的,小学比较逊色一点,但是从他们自己的小学升中学会比较容易。”
这种不打自招的说辞,倒让钱玉玲方才关于希望孩子寄宿,给方达和新娶的年轻妻子让出二人世界的说法多了几分可信度。
不过初中可以提供住宿的学校并不占少数,为什么偏偏选择这里呢?除了比较偏远的地理位置之外,恐怕还有别的缘由。
“孩子小学期间也可以申请住宿的吧?方万申请了么?”秦若男猜测着问方达。
方达的脸红了一下,倒也没否认:“是,按照他们这儿的规定,五年级以后就可以开始住校了,我儿子是这学期报的名,下学年开学开始住校。”
钱玉玲一听这话,眉头一拧,就要开口与前夫争执,一眼看到安长埔正盯着自己,只好悻悻的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还好,对于方万在学校的情况方达还不算是一无所知的,他很快就带着其他人找到了方万所在的教室,放学时间,教室里已经只剩下五六个学生还没有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坐在教室前面的讲桌旁默默的看着那几个依旧埋头写着什么的孩子,看样子应该是这个班级的老师。
秦若男门上的小窗口朝里面看了看,教室不算大,里面的桌椅也不算多,一眼扫过去,班里的学生应该不会超过30个人,教室前方的墙角悬挂着一个很大的液晶电视,后墙的板报上花花绿绿的画着许多图画。
讲桌前的男老师发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