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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便宜老婆三个
云崖暖,父亲是主席的忠实粉丝,所以如果他姓铁,那就肯定叫铁索寒。五年前在特种部队退役之后,一直跟着现在的boss到处云游。boss看中他的体力和对危险的警觉性,而他看中不菲的薪金。
五年来,一路惊险无数,但是好运似乎一直伴着他,证据自然是他一直还活着,所以他也珍惜这茫茫缥缈的运道,看不见却真切的感受着,就好像三年前在热带雨林里,一条剧毒的鸡冠蛇在树冠上袭击了正在身边和他讲话的当地向导。俩人离得如此之近,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毒蛇将两颗毒牙刺进向导的脖子,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的眼睛在几秒钟之内变成灰色。
那蛇毒太过猛烈,即便是带着血清也无济于事,这就是运气,因为那条蛇选择的第一目标应该是云崖暖,因为他离它更近,只是很巧那一刹那他的脚被一颗石头绊了一下,让他一瞬间低下了头,弯下了腰,躲过了一劫。从那以后,他开始相信命运,恐惧使人们相信运气。于是周易成了他背包中不可或缺的事物,当然了还有三枚古铜钱。
哲学家说人生之所以精彩是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发生什么,然而大多数人并不喜欢这种精彩,云崖暖也很不喜欢,因为他正在用三枚方孔古铜钱占卜这一次出行是否顺利。
铜钱六爻,下离上兑一个革卦。
“己日乃孚,元亨,利贞,悔亡。很顺利,利于坚持下去,悔恨消失。”他喃喃自语:“大人虎变,未占有孚。人像老虎一样的变化?这是什么意思!”
人的性格有两面性,很多人做事总喜欢朝着坏的方面去想,而云崖暖就属于那种凡事都乐观的主儿。所以摇卦之后,从来不看动爻,也不配五行六神,全看整体卦辞。
既然卦辞说了吉利,那就没问题!当然了,如果卦辞不吉利也没关系,他会再摇一卦,直到是好卦为止!
“bula”
远远的几个年轻的斐济原住民驾着简单的小船,在村边的河里徒手抓鱼,远远看到他这个外地游客忙摆着手,欢快的同他打着招呼,之所以如此热情,一来是斐济土著本就好客,二来是因为云崖暖所在的探险队带来了很多现代化的食物和衣服。
这是一个远离尘嚣的小村庄,探险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村子里一共就一百多口成人,四十多名女性,其中有二十位是酋长的老婆,余下的六十来男士,只能共享剩下的二十几名女士。
酋长对探险队还是非常大方的,尤其是对云崖暖,曾经在晚宴上指着他的二十几名老婆慷慨的让云崖暖随便选一个暖床,在他红着脸拒绝后,老酋长觉得很没面子,苦恼的揉了半天大肚子,对他说:“强壮的小伙子,再过三年你一定要来这里,我给你留三个处女,她们现在只有不到十岁,还太小,三年后就可以了!”
云崖暖当时一口酒呛到鼻子里,眼泪哗哗流,老酋长对他感激涕零的态度非常满意,直说云崖暖是他最好的伙伴,探险队的老板汉斯都没他好。云崖暖当时正想拒绝,但是深知斐济部落酋长权威的boss急忙拦下了来,欢快的替他答应了这件事情,于是三年后恰巧探险队要去太平洋深处,于是就又来到了这座小部落。
本来这件事情云崖暖早就忘到脑后去了,但是酋长老人家记性偏偏很好,于是还没到晚上,他的那四面透风的茅屋里已经安静的跪着三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等他晚上去**,兑现酋长的诺言。他还一再强调,这三个女孩以后是云崖暖的私产,必须带走,不带走就是不给他老人家面子。
搞得云崖暖忙解释说:“人家孩子养这么大,父母也不容易,我带走了他们会伤心的!”酋长的回答则让他无言以对,孩子的父亲是谁,连孩子的妈妈都不知道,怎么会伤心?
至于孩子的母亲,她们非常开心这几位女孩子跟着云崖暖,做他的女人,因为她们亲眼看到云崖暖为了救当地的一个小孩,在乱石中凭着一把匕首,杀死了一只还没成年的盐水鳄。这是他们部落里最强壮的男人也办不到的事情,足够证明他是一名伟大的勇士。
女孩跟着他,将来一定可以生很多孩子,酋长真切的希望,云崖暖将来能把生下来的男孩送过来七个八个的,女孩就不需要了,实在不够,可以去临近的部落购买,顺便说下那名当年被他救下小孩子,就是这三名女孩中的一位。
这成了云崖暖最烦心的事情,对于女色他自问得承认,自己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自然是喜好的,在休息期间,也会和热情的女人因缘际会一番,可是对着三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子,他真心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好去找老板求救。
老板汉斯沉思半晌决定想办法帮他弄三个护照,保证能带走三个女孩,至于不要这三个女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酋长在部落里就是皇帝,他说一不二,你不要那就是不给面子,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这让云崖暖深刻的体会到了,裴济真的是由两种社会体系组成的,一个是裴济的土著,占了人口的百分之五十多,再就是印度人,占了整个人口的百分之四十以上。探险队在裴济首都苏瓦待过一段时间,那里感觉还是一个没有脱节的文明社会,但是一到了偏远地方的部落,则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正经衣服都没有,穿着草裙,屋子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没有家具,四面竹木墙,一个茅草顶,四面透风,采光极差,幸好是热带,不用担心寒冷。
至于饮食,那就是去海边河里抓鱼,在岸边随随便便烧烤一番,吃饱了拍拍屁股回去睡觉聊天造小人,工作是全民失业,好在天产丰富,肯定是饿不到的。
要是生病的话也没关系,这里有巫师,配上一些颜色诡异的草药喂下去,对着神灵一阵祷告。然后就是生死由命了,活了是巫师法力高,死了是神灵要带你走,巫师也没招!不过,这里的人真的很少生病,大部分是外伤,要知道,这是全世界唯一没有癌症的国度。
没有一丝风,云崖暖看着眼前如同不存在的水流,水底的沙石生物清晰可见,没有丝毫的阻隔,心中真有一丝冲动,在这里安居下来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懒散的生活,不用为金钱发愁,不需要工作,呼吸着干净的空气,吃着野生的健康的食物,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了。
可是当他想到一旦自己住在这里,生了孩子,万一是女儿被酋长看上了可如何是好,那他只能一刀捅死酋长了,于是打消了隐居桃源的想法。
这是一个被180度子午线贯穿的地方,既是最东也是最西,每天看到世界上第一缕阳光,但却是最早日落的地方,夕阳西下,他收拾起铜钱,背上登山包,对着大海大吼了一声,然后大踏步向着村落里面走去。
第二章 有位佳人身着草裙
茅草屋里三个女孩非常安静,当云崖暖推开门时,都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有恐惧,有好奇,更多的是迷茫,只有一个女孩的眼中,却是满满的崇拜,云崖暖知道那一定是他当年救下的女孩。
斐济土语他只会简单的几个单词,很难与她们正常的沟通,于是他选择沉默,但是还不忘对着她们报以微笑,以免她们更加忐忑。
一晚上和三个女孩洞房,这可能是很多男人都幻想过的美梦,但是当你身临其境才知道,在文明社会道德束缚下,却很难真正欢喜的去接受这件事情,所以,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云崖暖是要拒绝的,只是一定要选择合适的方式和时机,否则酋长这土皇帝的尊严是不可冒犯的。
放好背包,洗了一把脸,紧了紧腰上的鹿皮宽腰带,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因为这条腰带上有睡觉都不离身的匕首,俄罗斯特战队专用的凤凰军刀。
这个型号的军刀刀刃很窄,但是比一般的军刀要长几厘米,非常适合刺击。在野外遇到的野兽,很多是劈砍很难造成重伤害的,但是刺就不一样,找准要害,一击足以杀死一只猎豹。
几年前在这个部落杀死那只未成年咸水鳄,靠的就是这把匕首,由鳄鱼的眼睛直刺进它的脑子,手腕一个旋转,它的脑子就变成一团稀碎的豆腐脑了。
为了适用于各种环境,他还特意打造了几个金属环套,在野外可以用这些金属环套把军刀牢牢的固定在硬木杆上,那就是一杆长枪,对付一些比较巨大,但是速度不快的野兽,那是非常好用的。这把凤凰军刀可以说是他的第二条命,所以随他寸步不离。
抚摸着刀柄,没来由的心里安静了许多,他没有和三个女孩说什么,踏步走出茅屋,准备找探险队的老板想办法,解决这三个女孩带来的麻烦。
可是当他刚走出茅屋没多远,一个女人拦在了身前。她穿着斐济原始部落标志性的草裙,胸前用蟒蛇的蛇皮简单制成的胸衣拢着,玉山高处,雾隐珊瑚。露在外面的小腹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深深的肚脐上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
她的脸和部落里的斐济土著女人完全不一样,没有高耸的颧骨,没有厚重的嘴唇,没有黑棕色的皮肤,取而代之的是立体而完美的脸颊,红润不失性感的嘴唇,虽然经常在太阳下却只有小麦色的皮肤。
这样的女人,即便是放在时尚杂志上,也足足胜任了,云崖暖不曾记得曾经见过这个女人,但是很显然,女人是认识他的,而且她竟然会说中文,虽然很生硬。
“云先生,请随我来!”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却很好听,带着一种天生的诱惑。
虽然诧异在斐济的原始部落看到这样一个绝不可能属于这个人种的女人,但是云崖暖却不担心害怕,毕竟特种部队那几年可不是吃白饭的,而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恶意,甚至,应该是有求于他。
部落的茅草屋很分散,几乎是很随意,就和男人小便一样随意,分散的到处都是,随着她在茂密热带植物中的小路走了几分钟,一片叫不出名字的花海之中,一个茅草屋坐落其中,这间茅草屋对比部落的其他草屋可算是精巧了,随处都带着主人的细腻匠心。
女人在前打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没有邀请,没有回头,但是云崖暖鬼使神差的就跟着走了进去,并且随手带上了房门,没来由的,这样的环境和莫名其妙出现的美女,却让他脑子里浮现出了聊斋的片段。一个狐狸变成的绝世美女,在荒郊野外勾引一个落魄的书生,就在破庙里翻云覆雨。
“云先生您请坐!”美丽的女人对着屋子里唯一的家具木床说道。
“还是先告诉我你叫我来的目的吧!”
云崖暖在她的眼里没有看到勾引和**,所以**这故事情节估计是不会发生了,那么女人叫他来,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云先生,我的中文不是很好,而且我的故事并不短,所以,您还是坐下慢慢听好吗?”很随意的一摆手,却带着万种风情。
云崖暖走过去,挨着她坐在木床上,不知怎的,可能是床上的铺垫够软,也可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气,他很想躺下去好好的睡一会,于是扑通一下,顺便直接躺在了床上,然后说:“现在可以说你的故事了,神秘的女士,说一晚上也没关系的!”
“哦?说一晚上,那您的三位新娘怎么办?”女人注视着他,眼睛很美,但是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刺透脑海的感觉。这是军人,或者说是经过军事训练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这感觉让云崖暖对这个女人更加的好奇起来,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迎着她的目光笑道:“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不会去那个所谓的洞房,否则你不会在门外候着我出来了。所以,我觉得你还是珍惜时间,抓紧说你的故事吧,亦或是说出你的目的,当然,如果不介意的话,最好是躺在我身边说,因为这样看着你有点累。”
女人嫣然一笑,柔软的腰肢轻扭,随意而自然,已经毫无声息的就躺在了他的身边,而且挨得很近,那股香味更加清晰,应该是柠檬的味道,看着她还有些湿露的发丝,云崖暖确定,她一定刚刚洗过澡,而且用柠檬擦拭了全身,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云崖暖轻舒猿臂,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如同弓弦一般的弹力,心下疑惑更深,这个女人经过专业的柔术训练,甚至比自己还擅长搏斗,这让他不由得起了防范之心,左手不自觉的触碰了一下腰袢的凤凰军刀。
“不要担心云先生,我对您没有恶意!相信我!”
细小的动作,并没有瞒过这个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