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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授受不亲,你别过来哈!”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提这茬,阴皇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男人上楼那么会功夫,手就没老实过,轻一下重一下的,让人好不难受。
偏偏这阴皇心里有两种感触,一个是属于玛雅的,自然是千愿意万愿意,毕竟这小妮子一直把自己当成云崖暖大妻处理来着。
但是,还有一个阴皇的思维在其中,她是极为排斥这种行为的,玛雅是爱云崖暖,要和他在一起,阴皇是需要云崖暖爱上自己,然后突破情关,俩人目的决然不同。
然而,两种思绪是搅浑在一起的,这就产生了一种化学反应,叫做欲拒还迎。
一个思绪想要打得云崖暖生活不能自理,一个根本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于是,这种所谓的殴打,不如说是泰式按摩。
俩人在床上,你一招我一式,对打了几招之后,由于地方太小,就变成了地面柔术,你抱着我大腿,我拽着你胳膊,弄得床铺咚咚直响。
楼下一帮人听着楼顶的动静,有的想入非非,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春心萌动。
俩人纠缠了一会,云崖暖突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的问道:“你会叫吗?”
阴皇看他那么郑重其事,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急忙问道:“叫什么?”
“嗯嗯啊啊呜呜!”
阴皇脸腾的又红了,手上加了一把劲,把云崖暖疼的嗷唠一个海豚音,楼下听墙角的,一下子发根直立,悄声道:“这家伙,哪里是鼓掌,这分明是在玩命啊!”
云崖暖有此一问,其实是有原因的,他之前寒毒在身,靠性火抵抗寒气,每天不到子时后不收兵,而濑亚美声音穿透力又强,这悦来客栈周围,只要有心,都能听见。、
自己这铺一回来,又有了美娇娘,晚上没动静,那实在是说不过去,于是才问了这么一嘴。
当然,阴皇是打死也不可能就范,去做这种口技表演,无奈何,云崖暖只好捏着嗓葫芦,自编自演,声音凄凄惨惨戚戚,传遍悦来客栈周边,子时方休,还别说,声音不错。
次日清晨,云崖暖和阴皇都换上了新衣,姹紫嫣红,喜气洋洋。
都说人靠衣装,这云崖暖打扮一番,和阴皇站在一起,还真有那么点郎才女貌的感觉。
宴席云崖暖没晃点众人,确实规格不低,舍得花钱,左邻右舍还有住在这里的房客,把个三层客栈都挤满了,一家送礼全家吃。
登云拿着不少礼品前来,还送了一串百年老菩提的手串,可谓贵重,但是这货也是一狠心,带了二十几个胖徒弟前来,就想着把云崖暖吃红了眼。
但是,登云没吃饭就走了。
一边走,心里这个恨啊:“你特么叫老衲来参加婚宴,结果一道素菜没有。。。。。。”
其实这不怪云崖暖,人家现在不差吃那点钱,他压根就没想到素菜这回事,点的全是山珍海味,吊着奇的吃。
云崖暖拉着阴皇挨桌敬酒,喝的红光满面,这家伙为了暖身子,喝了十年高度酒,那酒量早就千杯不醉,喝个畅快之后,行中心国礼,俩人在大厅上拜天拜地夫妻对拜,然后进了洞房。
下面有新招来的伙计伺候着,直喝到午夜才自散去。
“好啦,这下暂时没什么事了,你就正大光明的在外面晃荡,也没人能想到你就是阴皇!”
云崖暖打着酒隔,懒洋洋的说道。
阴皇以小阵法隔绝两人的声音,倒不怕隔墙有耳。
“暂时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些围杀之人久久没有散去,想来是有天算高人在此,能够掐算到我没有逃离此处范围,就怕他们请来精通天星地脉的高人,那时候怕不是能把我的位置,精确到这蓝目城内。”
阴皇沉声说道。
“切,天下间这样的高人能有几个?若是有,怕不是早就来了!”
云崖暖现在是得意的紧,自己以明目张胆行藏隐之事,看似胆大,其实却是直指人心。他觉得,只要阴皇穿着迦叶蝉衣,隐藏了阴皇独有的气息,那么谁也很难想到,天天在人眼前晃荡的小晴就是阴皇。
阴皇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最少有两人,他们的天地神算,最起码可以把我的位置精确到城北范围。”
云崖暖一听这话,感觉后脊背有点发凉,忙问道:“是谁?”
阴皇檀口微动,说道:“月古国明月城古皇,八方城城主,这俩人的神算之能,都可以办得到,他们应该还没有来,但一定会来,除了我的巫族,没有任何一方势力,希望我能活下去。”
第二十八章 仇人阴皇
“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他们真来了,再想辙!”
云崖暖喝多了酒,身上热得慌,把新做的外套长衫一甩,扔到地上,只穿着贴身衣物,往被窝里一钻,却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头一脸坏笑的对着阴皇说道:
“娘子,该歇息了!”
“哼!”
阴皇冷哼了一声,在藤椅上盘膝而坐,五心朝天,转眼入定。
昨夜她就是这么休息的。
云崖暖本是个很为女人着想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阴皇是天下榜屈指可数的高手,一族领袖,那身份那地位,逮着机会不欺负,总觉得对不起人类啊!
而且,这屋里就一张床,几张藤椅,自己是没那能耐靠着打坐当睡觉,危急时刻还能靠那个撑一撑,闲着没事,谁遭那份罪去。
看这阴皇入定,云崖暖也不辞辛苦,在床上开始蹦,一边蹦还一边高八度叫唤,结果,阴皇瞬间出神,盯盯的看着全情投入表演的云崖暖,没来由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想打人过。
偏偏,她心里清楚,这是云崖暖迷惑众人的方法,毕竟他在蓝目城内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的过日子,不可能濑亚美走了,他就彻底变了样子。
次日,悦来客栈正常营业,伙计忙里忙外,客人络绎不绝,生意红火,全是寻着声来的。
这些围捕阴皇的房客,都是早早的就出发,漫山遍野寻找,然后每天怨声载道的跑回来,云崖暖和他们现在混得熟,这帮家伙说话也不背着这个他们眼里这位床上的英雄,生活中的怂包。
“这么找下去,累死了也找不到,千把人说起来很多,可是撒出去,根本不顶用。”一个大胡子的汉子灌了一口酒埋怨道。
“听说几位诸侯已经联名写请帖邀请月古国明月城的古皇还有八方城城主前来帮忙演算,有他们两个过来,怕不是能把阴皇藏身之地,精确到一公里范围内,那时候她就无处可逃咯。”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用鹿皮擦着自己的宝剑,慢悠悠说道。
“那古皇见钱眼开,估计九成九会来,但是低调的八方城城主,却不是一般人能够请得动的,据说那八方城主性格古怪,十年未曾以真面目示人,始终蒙在雾纱之中,连男女都分不出啊。”
“那可不一定,当年大战之初,虫兽二族反扑,八方城主曾一人独挡蝗虫大军,据说还没等他出招,蝗虫大军远远看见他飞起来,就吓跑了,那是多大的能耐啊!真为了人族大义,他会出山!”
“是是,这传闻我也听说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当年我就在那片战场,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八方城主力挽狂澜。”
他们这面聊着,且说有熊国和三身国之间,有一片险峻的山脉,此地不属于两国任何一方,一个身材魅惑完美的女人,一头红发,蹲在一处山野间。
那本就饱满的一圆满月,因为下蹲愈发显得沉实,偏偏那纤腰盈盈一握,两相对比,冲击着人的眼球。
她的身前有一堆纸在燃烧。
那是土黄色的烧纸,专门烧给另一个世界的故人。
这种风俗来自于中心国,现在流行全世界,作为一种祭奠和缅怀。
“云!以前我不相信神,真的,虽然我有信仰,但是我真的不相信神的存在,不相信轮回。但是我现在很相信,所以,我讲的话你一定听得见对不对?”
她已经在这里一整天,一直就这么对着空气说话,慢声细语,声音略带沙哑,很好听,很舒服。
狰狞的面具遮挡着她的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但是露在面具外的那双眼睛,却闪着光,充满了深情,对着那虚空处讲话,却如同看着自己的情郎就在那里。
“他听得到,但是,我想他并不想听到你讲话!”
一个声音清脆透彻,干净的好像一汪清水,但是,那却那样的冰冷,甚至有着浓浓的怨念。
“你来了!”
红发女子没有抬头,盯着眼前的火堆,并没有因为来人的话而生气,依旧那么平静。
“本想等你走了我才来,但是没想到,你这次待得这么久,我不想等了!”
来者一袭白衣长衫,身上披着一个罩住全身的斗篷,头顶阔沿帽,遮着一层白纱,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那声音清澈滴翠,应该是女人无疑。
“十年了,为什么偏偏如此恨我?”红发女子沉声问道。
“我不想再次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多年前我已经说过。”白衣人声音冰冷道。
红发女子点了点头,说:“好,你很与不恨我,这无关紧要,我只要你告诉我,凶手是谁!”
白衣人冷哼一声:“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当初不是狠心的离开他了吗?甚至连最后一面的送别都没有出现在甲板上,你知道谁杀了他有什么意义?”
红发女子眼睛闪着泪花,同时有着冰寒的杀意溢出。
“我和你一样,也要为他报仇,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答应你,给他报仇之后,我会在这里杀死自己,永远去陪着他。”
白衣女子冷冷的看着红发女子,慢慢的但是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仇人是谁,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便说与你听!”
红发女子看着白衣人,慢慢站起身来,曼妙的身姿让百花失色。
“好,我答应你,无论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哼哼,这可是你说的,那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告诉你仇敌是谁,但是,余生,哪怕到你身死,都不许再来这里,你不配陪着他。”
“你!你不要太过分!”红发女子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真实的火。
“过分?那你是不答应咯?”
白衣人冷冷的问道。
“除了这个条件!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红发女子忍着怒意,甚至有着哀求的语气。
“你自己选择,要么答应我,我告诉你仇人是谁,要么你就一辈子这么猜测下去!”
白衣女子声音很冷,带着一种残忍,这种残忍很明显是故意在伤害着红发女子,但是,看着他抖动的衣衫,可以猜出,每说出这样一句刀子般的话来,他自己也一样很痛。
“好!好!好!”红发女子连说三个好字,那燃烧着火焰的眼瞳里,却流出了泪水。
“我答应你,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杀了他,那么我便永生不来此处,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白衣人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这样的条件,语气中带着诧异。
“把七韵给我看看,就一会,我就答应你这个条件。”
红发女的眼泪已经漫过脸颊,在面具下面滴落。
“唰”
白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张手,就见弯月般的一把短刃出现在他手里,然后抬手轻轻一送,那漫着青光的宝刃就出现在红发女的身前。
轻轻用双手捧住这把刀,他曾经用过的刀,红发女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她抚摸着刀身,感受着那股熟悉的气息,身体似乎脱力,委顿与地。
良久,她亲吻了一下七韵,然后双手捧着送到白衣人身前,问道:“是谁?”
白衣人望着这个曾经最熟悉,最亲密,同生共死的好友,一字一顿道:“阴皇!”
第二十九章 屠皇英雄会
“阴皇?好!我知道了,我要走了,你也会去对吗?”
“是的,此去生死难知,我来和他说说话,最好这次能永远去陪他!”
“我们同去吧?”
“你知道吗?我们可能是这世界上,唯一的道同却不相为谋的人,各行各路,不送!”
红发女子没有再说什么,她望着有熊国的方向,当初自己在那里离开,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而是远走他方,在十万大山的边缘建立起了炎城。
若不是这白衣人失魂落魄的满天下寻找仇人,杀死“他”的仇人,在炎城遇到自己,她还不知道“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