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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劲道,有嚼头!”
“口感咸醇,真的很有弹性!”
“外脆里嫩,这是什么肉,绿色巨蟒的还是黑凯门鳄的肉?”
云崖暖几口,已经把绿色巨蟒的条肉吃进肚子,看着可心一边把黑凯门鳄的头头肉扔进嘴里大嚼,一边问着问题,就笑道:
“黑凯门鳄的肉,怎么样?好吃吧!”
可心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肉,真是难以想象,我还要!”
这黑凯门鳄的条肉虽然够大,但是四五个人分,那也不顶什么大用,可心只好在云崖暖立着的烤肉木杆上点着问哪个是黑凯门鳄的肉。
云崖暖递了一串过去,可心急忙接过来,也不怕烫,吹着气咬进牙缝里,但是咀嚼两口之后,一皱眉头,说道:“不对啊,这不是一个味,口感更是差了太多,你是不是给我拿错了?”
“嘿嘿!”云崖暖心里暗笑,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喜笑颜开道:“哎哟!那位置不一样,口感肯定差了很多的。”
“位置?那刚才我们吃的是哪里?”可心疑惑的问道。
戴安娜和濑亚美也急忙抬起头,嘴里嚼着,眼睛看着云崖暖,等待答案。
云崖暖笑的很猥琐,眼睛闪着光,那模样就和中彩票那么开心,抖着肩膀笑道:“就是黑凯门鳄的命根子啦!好不好吃,哈哈!额?”
“哦!怪不得那么劲道,原来是这样,真好吃,绿色巨蟒的命根子呢?”可心一脸开悟的模样,但是可惜,并没有云崖暖想象的娇羞,叱骂的镜头,而是我还要!
他更没想到的是,戴安娜和濑亚美也把目光放到了烧烤木杆上,似乎在寻找条肉。
云崖暖一身的瑟劲没用出来,没味道的一翻白眼,嚼着鳄鱼肉,心里纳闷这几个女人怎么对吃这东西一点也不反感。
可心找了半天,确定那条肉肯定是没了,摇头叹息道:“上次吃,还是回老家的时候才吃到,隔了快一年了,没吃够怎么办!”
云崖暖这才醒悟,人家小可心是粤州的,号称无所不吃的地方啊!自己想用鳄鱼命根子做恶作剧,看来是找错对象啦。
汤足饭饱,云崖暖的恶作剧没成功,怏怏着拿起弯刃,就在附近寻了一片竹林,斩了无数脚踝粗细的竹子回来,准备打造竹船。
上一世,他找到了一片方竹林,但是这一次他可没心思去那片区域,毕竟当年的障母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重来一次。
圆竹虽然没有方竹做成的竹船那么稳定,但是也不会相差许多,这东西也不是准备用几年。
五个人合力,利用树藤和树皮搓成绳索,再以卯合竹钉配合,很快就弄出一条宽度接近三米,长度近五米的竹船。
上面有一个还算宽敞的卧室,铺着蟒皮,上盖黑凯门鳄的后背甲皮,下方五层空心竹为底,让他们可以离开水面一定的距离,不至于承受潮湿。
脱水的干肉,最大载量的木柴,用粗竹制作的水壶饭碗等物件一一放置在竹船上,也没有黄历在手,看不得良辰吉日,虽然接近傍晚,但是云崖暖丝毫没有准备耽误时间的想法。
直接招呼四女上船,五人顺水而下,荡漾碧波之中。
五人进入竹船也不过半个小时左右,天空霹雳炸响,大雨几乎顷刻间随着雷声瓢泼而下,云崖暖自是庆幸不已,他想不起来,曾经那一次,他们也是上了船之后,大雨随之而来。
这不是积雨云,来得快去的也快,十几分钟后,大雨停歇,天空又是月朗星稀,只是降雨量可不少,河水明显比之前大了一圈。
月圆当空,或许是因为在竹船上,心里有着安全感,四个女生坐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着天,看着月夜下的美景。
时间,总能冲淡一切,几顿温馨的晚餐,一次差点的生离死别,可心和戴安娜她们,已经有些忘记了,或者说忽略了云崖暖对待蝙蝠人的残忍,这是一种接受。
他们竹筏下的河,其实更像是深溪,水流很缓慢,即便是刚刚大雨过后,依旧显得那么腼腆安静,但是水深却不浅,一眼看下去,黑洞洞的,根本看不到底部。
以前编制的草篓就放在船尾,这河水里渔产丰富,每日定有鲜鱼祭奠五脏。
不多时,他们路过一片银色的河滩,足有几百米长,云崖暖想起,这是上一世,他们露营造船的地方,一时之间,不由得陷入回忆之中。
“哇!那是什么?”
濑亚美的叫声唤醒了云崖暖的沉思。
只见那银色的沙滩上,在月光下,一团金色的圆形光雾正在慢慢变大,向着上空缓缓飞升,就好像又一轮圆月就要升空。
竹船顺水而下,距离那团金色越来越远,但是那一团明亮,依旧在半空之中,映在他们的眼眸里。
或许是因为没有威胁,可心这一次是很安静的看着这一幕奇景,眼看那团金色就要落入山林,她才说道:
“那是障母,最可怕的瘴毒,幸好我们登船远离,否则怕是也难免殃及池鱼。你们等着看,那光雾落入森林就会炸开,变成五颜六色的迷雾,很美!”
果不其然,她话说完没多大一会,光球落入森林,猛然间光雾迷乱,姹紫嫣红,在月光下犹如仙云飘飘,弥漫了老大一片森林。
“快都吸上烟卷!”
可心手脚麻利,在背包里拿出卷好的烟卷,几个人点上,使劲的吸了两口,除了戴安娜,另外几个都是咳嗽连连。
“没想到这障母波及面积这么大,我们离得这么远,都被蔓延。”
几个人心有余悸,因为他们眼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烟雾,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滚滚而来,那场景非常震撼眼球。
好在他们只是障母的边缘,没几分钟就走出了障母的范围,看着身后根本看不透半米的障母浓气,心中骇然这种迷雾的强悍。
风在它的面前,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障母释放的毒气是那样粘稠。
离开了银色沙滩的范围,河道两边都是茂密的原始雨林,笔直的大树横倒竖卧的在两侧掩映着,甚至在高处交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绿色的长廊。
天近黎明,云崖暖坐在船头,感受着清凉的空气。
几个女人起床后,也感觉到了这种凉爽,完全没有了雨林的闷热暑气,不由得啧啧称奇。
云崖暖打了一头盔的水上来,让她们轮班用手试了一下水温,几人才知道这清凉来自于何处。
就如他们的猜测,这是密集的泉水组成的河流,下面的水冰凉爽利,帮他们驱散了闷热,而干净的水,又自然没有蚊虫。
“咦?那里是不是小船啊?”
第八十二章 不亦说乎
濑亚美站在船尾伸懒腰,看到他们竹船的后面,有几个黑点正在缓缓顺水而下。
“嗯?”
云崖暖一愣,转而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来到船尾处,向着远处一看。
他的目力,自然非另外几人可比,仔细瞧了几眼,已经看出这是那支队伍,正是当年实施殖民计划的八个倒霉蛋。
有朋自远方来,云崖暖兴奋地紧,急忙撑起长竹竿,抵住岸边土地,把竹船慢慢停了下来,不一会身后的几艘橡皮艇就缓缓的靠了过来。
“嗨!艾达,卡芙,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云崖暖挥动着手臂打招呼,那热络劲,就好像碰到了十几年的老友一般。
橡皮艇上的艾达和卡芙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这货是谁?难道是她的朋友?”
濑亚美眼睛瞄了瞄对方八个人,心里则研究:“这云崖暖还真是交游广阔,仅仅一个荒岛,就遇见两波熟人了!”
浑没想起来,自己也是那两波里面的。
艾达和卡芙一看这年轻小伙子,对着自己这么殷勤劲,脸上那高兴绝对不是假装的,当下哪好意思问出那句“你是谁”,于是只能很有礼节的翘起嘴角,也热亲的回应道:“嗨,你好,好久不见!”
但是,心里面憋得慌,一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人和你打招呼,好像一个老友,可是你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一点讯息,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就像便秘,深深怀疑自己失忆。
“来来来,床上聊!啊呸,船上聊!”
云崖暖也不管人家俩美女愿意不愿意,直接伸手给接到自己的竹船上来,对六个还在橡皮艇上的伟岸男士理都不理。
这倒不是他故意的,关键是另外六个真不熟,而且印象也不咋地。
两女上船,云崖暖把竹蒿一拔,竹船轻荡荡顺水飘行,后面三艘橡皮艇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不是不想超车,关键是河就这么宽,前面竹船基本霸道了。
六男怒!怒其霸道,更怒其把所有美女都弄自己身边去。
竹船上,四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两个异常尴尬的女人,一个乐颠颠没心没肺的男人。
尬聊!
六个女人在一起,进行了有史以来最尴尬的聊天。
聊天都能聊到这么谦让,可见人类还是有的救的。
云崖暖撑蒿慢行,有一句每一句的插着话,也幸好有他圆场,要不然怕是竹船上早就安静一片。
“咦?怎么又减速?”
可心身形晃了一下,忙问道。
竹船还好,也就晃一下,后面橡皮艇跟的太紧,而云崖暖的船头船尾,为了预防可能遇见的大鱼骚扰,都装了削尖的竹枪,锋利的很。
紧跟在后面的橡皮艇不可避免的在云崖暖的急刹船下追尾了。
“噗嗤!”
三个窟窿,橡皮筏迅速开始憋下去,上面两名阿三落水之前,被后面的两艘橡皮艇救起来。
“**!”两个落水的队员向着云崖暖竖中指飙脏话。
云崖暖双手中指奉还,喊道:“你们特么追尾还有理了!懂不懂交通法!”
眼看双方骂街,对面六个语言驳杂,这面云崖暖双语骂街典范,你来我往,丝毫不落下风。
船上的卡芙和艾达坐不住,急忙站起身来,对着身后自己的队员喊了几句,他们这才知道为什么云崖暖急刹车。
原来在不远处前方的河道上,有一个东西横在上面,占据了将近一半的水路,云崖暖要是不停船,怕是就要撞到上面去。
其实,这事真怪不得云崖暖,两个阿三用工兵铲划橡皮艇,紧紧跟在后面,一路上嫌弃的模样,很有路怒症的表象。
刹车追尾,自是怪不得别人。
双方止住骂战,把视线都凝聚在河面上的东西。
“那是什么?”艾达眯着眼睛仔细看一会,愣是没看清楚。
倒是后面那几个人里,有个y国队员,拿出一个望远镜,仔细看了两眼,说道:“哇!太神奇了,那是一尊石刻雕像,惟妙惟肖,这里不是我们想象的原始,这里有过文明!”
云崖暖控制着竹船,慢慢靠近那尊雕像,有了绿色巨蟒皮做的风帆,控制方向容易很多。
在接近雕像很近的时候,云崖暖停船靠岸,跳到岸边,沿着黄草丛走过去,来到倒卧的雕像跟前,其他的人也都下船凑过来。
这可谓是最能证明文明存在的铁证,万年前的另类空间,发现文明的遗迹,即便不是考古爱好者,也一定会仔细观瞻一下。
雕像很高大,足有两米长度,表面光滑,样子非常怪异,一张拉长的马脸,长着两根犄角,但是身体却是人形。
这东西也不是飘在水面上,而是根部与陆地相连,斜着倒向河面,几乎要与水面平行,怕是不过多久,就要彻底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可心看着雕像的造型,略一思索,便道:“这好像是古埃及的死神凯浦瑞的造型,也就是华夏传说之中牛头马面的前身。”
濑亚美对这个传说还是很清楚的,不解的问道:“牛头马面,不应该是两个神将吗?怎么会和埃及死神同源?”
可心思索片刻,脆声道:
“古埃及文化和华夏文化乃是同一个源头,甚至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文明的源头,难分彼此。比如牛头马面,在很早以前的华夏,也只是一个神将,是在宋朝以后,才变成两个鬼将的形式。”
艾达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么重要的文化遗产,我们不能看着它沉没在水里,应该把它扶起来,放到离河岸远一点的地方,以后在开发这里的时候,就可以带回去博物馆妥善保管。”
一席话,得到了除了云崖暖和玛雅以外,所有人的点头赞成。
云崖暖最光棍,直接后退一步,把地方让出来,谁特么赞成谁去搬,他没看到雕像之前,还没想起,这一看到,就记得这玩意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