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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将东西藏在此处,我可能比较能理解,但为了藏东西而死这么多人,而且如此的劳师动众的,我真不敢苟同。
现在只要打开这九颗镇魂钉,就可以让这里的一切都回归安宁,可接下来我们还要找五处这种地方,而每一个都有一个躺在那里等我们去发现的人,想着就让我很不舒服。
收好拓印后,他们从背包里拿出工具,准备撬棺材了,而光头强、没睡醒和壮汉也走了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帮忙,陈述点了下头对头强他们说:“这种好像你们比较有经验,不如你们帮忙吧。”
三人互看了一眼,都得意的一笑,然后三人一起上前,开始撬动棺材,没费什么力,棺材上的九颗镇魂钉被撬了下来,看着足有半米长的镇魂钉被扔在地上,我心里真的不是很舒服。
棺材盖子在他们六个男人的合力下打开了,我与爷爷走到棺材前,伸头往里看去。
这个躺在棺材里,头枕木简,安详的如同睡觉的小道长,就是正平道长了,头发梳的很整齐,衣服上没有一丝褶皱,雪白的布袜,崭新的道鞋。
苍白的小脸上,一脸的严肃,眉头还有一丝微皱,他的手就放在胸口处,两手间互握着一本小册子。
爷爷伸手从它的手里拿出那本小册子,不由的“咦”了一声。
我看向他:“不是纸,是丝帛,而且是天蚕丝做的丝帛,这种材料,别说在千年前了,就是现在,也不好找,很极品的东西。”
“用心良苦!”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词。
而就在我们说话时,棺里的尸体也发生了变化,就在我们的注视下,尸体化为了灰烬,就连正平小道和身上的道服,都没有留下。
随着他尸体的消失,他身下的东西反而清楚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头和脚都是用书简惦着的,而且身下没有被褥,只有一张托板,而在托板上却规律的摆放着几样东西。
一块圆型的玉佩、一把折扇、一块金锁、一把琉璃梳。
这些东西怎么会在尸体下面,我不知道,我只能转头询问光头强,他走过来看过后,不由的摇了摇头:“一般将物品摆放在棺材里,都是对墓主人十分重要或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但鉴于刚刚那位小道长本是出家人,而且年纪还那么小,这些应该是他生前对他很重要的东西才对。”
我一听也对哟,伸手将那块圆型玉佩拿在手中,用手电照着,这时站在我身后的壮汉突然上前一步,头一下伸到我的头上方,惊讶的发出了“啧”的声音。
我看向他:“怎么,你认识这东西?”
“哦,苏小姐,茂爷对宋朝的文化十分有研究,他应该是看出什么来了。”丁四爷上前一步解释着。
“是吗?那我请教茂爷喽,您看出什么了?”我将玉佩举到壮汉丁茂的面前。
“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北宋皇室赵家子孙才有的玉佩,也是身份的象征。”壮汉丁茂对我友好的笑了笑,没有接玉佩。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这小子是北宋皇室的子孙?”赵苍然蹦了过来,指着棺材惊讶的看着丁茂。
见他点头,我也吃惊不小,只是没有象赵苍然那样表现出来而已。
“我去,这小子不会是我家祖宗吧?”赵苍然说着走到棺材前,伸手将那快金锁拿了起来。
“就算是,也没用,他已经走了。”陈述淡然的说完,回头看了眼大家:“都弄的差不多了,几位,你们要的东西,是不是也找的差不多了,如果完事了,我们要离开了。”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同意现在离开。
我却重新走到棺材前,将里面的书简和其他几样东西装在了背包里,一转身看到陈述在等我,我快速的跑了过去,在我们离开后,爷爷让光头强将暗门机关启动,落下暗门。
我们一起走回到天师湖的岸边,这时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我们坐在地上,刚想休息一下,突然地面晃动了一下,然后一声巨大的滚动声响起,在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时,突然看到有一大股的水从天师墓牌后面涌了出来。
“我靠,全自动呀?”赵苍然惊讶的粗话都出来了。
眼前的一切,已经让我傻眼了,湖水消失的事,我还没来得及问陈述呢,这次湖水又自动回来了,我应该问谁呀,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前后都不超过三十分钟,湖面再次被填满,一汪湛蓝的湖水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与我们来之前是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有一点,蛟龙!
惊叹归惊叹,但我们也知道,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要在天黑之前出树林,与陈述的司机汇合,不然我们就得走回市区了。
出山的路,出奇的好走,只用的二个小时左右,就已经走到树林边缘,看着不远处停着的三辆车,我松了口气。
当然回去的路也很快,我们特意还在西安停留了两天,才坐飞机回到家,下了飞机后,丁四爷四人要离开了,我在他走之前,将那块玉璞递给了他,他看了看,对我点了下头,眼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但我却没在意,现在我只想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这一路上,我是真的没睡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秘信书简
第一百八十九章、秘信书简
第二天一早,我们还在吃早餐时,酒吧的门就被敲响了,当我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我愣住了,他怎么会来?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是没睡醒,对了,他好像是叫孙胜,一个会缩骨功的人,他来干什么?
我让他进来,看到我们正在吃饭,他不客气的拿了张椅子,坐在那里对点点说:“麻烦你,填副碗筷,谢谢。”
在场的人,除了爷爷和赵苍然,我们几个没一个是不疑惑的,都看着他。
点点在爷爷点头后,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放在他面前,他也不多话,拿起筷子就开吃,像好几天没吃过一样,而爷爷和赵苍然就那么淡然的看着他。
就这情形,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有事儿了,所以我们也只好等喽,等他吃够了,想说的时候了。
果然,没睡醒在喝了两碗粥,吃了六个大包子后,放下手里的筷子向椅背靠去,完全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说说吧,怎么回事?”爷爷轻笑一声。
“除了那位万爷,那两个人还可以吧,没什么大问题,张强,他的渊源与小姐认识的人很深,那个丁茂嘛,就像丁萧说的,是个摸鑫校尉的传人,没什么特别的,但丁萧手里有一样东西,我想你们可能会感兴趣,就是这个。”说着,没睡醒将一张照片递给爷爷。
爷爷看后,眉头微皱,随手将照片递给了陈述,我也伸头过去看,那是一个八卦镜,不同的是,这照片上的好像是金色的,那耀眼的光芒,是做不出假的。
“他手里要这个干什么?”爷爷若有所思的自语。
“管他是干什么,既然他手里有,一定是有用,他与我们找的东西出奇的相似,这不是巧合。”陈述将照片放到我手中。
我正想再看看,另一支手已经伸到我面前,我只能叹了口气,将照片放在冥髅的手中,撇了下嘴。
“族长,我回去了,有什么消息我再来告诉您。”孙胜站起来,就要走。
“下次电话里说就行,别跑来跑去的,我看你来也不光是为了告诉我消息,说来蹭饭还差不多。”爷爷不客气的一挥手。
“这都被您看出来了,厉害,但我来蹭个饭而已,也吃不了多少,你也别太小气了。”孙胜嘿嘿一笑,就走出了酒吧,完全没把爷爷的话放在心上。
“这谁呀?”在孙胜走后,我才问爷爷。
“卧底!”爷爷得意的一扬头。
“哪来的卧底呀?”我再问。
“咱们苏家的旁支,这小子有两下子。”爷爷笑了笑。
“让他潜伏在丁萧身边?你不怕他反水?”我冷哼。
“不怕,他可是小六子推荐的。”爷爷一点也不担心。
看来,这里的事还真不少,算了,我可不想瞎操心,现在的问题在于,他们在看到照片后,好像都知道是什么东西,要发生什么事,但我却不清楚。
我一见,他们谁也没有人有想告诉我的意思,我也只能耸了下肩,问他们:“都吃饱了是吧,我和点点收拾了。”
爷爷站起身,背着手向茶桌方向走去:“一会儿煮壶茶来吧,好久没下棋了,冥先生对弈一番如何?”
“好呀!”冥髅也站起来跟了过去。
这么明显的躲避,我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我是真的不想过问,该让我知道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我的,我也不是电脑,别什么都往我脑子里灌,现在我的脑容量也不多了,好多事,我还没想明白呢,既然他们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
与点点在厨房忙完后,我就上楼去了,从背包里拿出从正平小道长棺材里拿出的那些东西,摆在桌上,抱着胸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看看那些书简。
我刚拿起书简,门就被敲响后推开,陈述靠在门框看着我,他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我笑了笑,他也微笑着走了进来:“喝一杯吧。”
“好!”我笑着。
“你的反应让你爷爷很担心,她认为你生气了。”陈述将倒好的酒递给我。
“没有,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没弄明白呢,他不说,可能是没到说的时候吧,反正我不急。”我接过杯子,轻轻的摇晃着。
他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轻抿了一口:“想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
“没什么想知道的,看看这里,从正平小道长的棺材里拿出的东西,我还没处理呢,唉……”我叹了口气。
“丫头,有什么说出来,别自己扛,你有我。”陈述伸过手来抓住我的手,认真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有你。”我笑着拍了下他的手:“所以,你现在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他点了点头,放下杯,将桌上的那个折扇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起来。
我也打开书简看着,这书简上面记载的是正平小道长的身事,果然如丁茂所说,这小道长是北宋皇室的后人,但看着这书简,我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就好像每一个字有在隐藏着什么,因为每个字好像不是多一笔,就是少一笔,要不就是多个点,多个竖什么的?看起来很别扭。
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这书简表面上看是正平小道长的身世,而实际,会不会是一部秘信之类的东西呢?
我想到这里,站起身从卫生间里打出一盆清水,然后去爷爷的书房里拿了支毛笔,坐在桌前,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下手了,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这书简后面是不是藏了东西呢。
陈述看着我忙进忙出的,但最后看到我坐在那里对着书简发呆,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接过我手里的毛笔,将书简拿了起来看了一会,然后又点上了一根蜡烛,将书简在火上烤了下,再用清水在书简的背面轻轻的擦着。
没一会儿,我真的看到了效果,书简上面的字体在变化,而且多出的笔划也找到了相应的字体,真的如我所料,这是一部秘信。
当我们将这部书简全部弄好后,也明白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了,这才是我现在急需要找的东西。
解除诅咒的方法!(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破咒之法
第一百九十章、破咒之法
看到上面所需的东西,我只能皱眉,这些东西都是各大驱鬼、驱魔世家的法宝,谁会拿给我们来用呢?与其说有与没有还不是一回事嘛。
而且这上面的东西看似不多,但个个都难以得到。
我将书简往桌上一放,扭头看着陈述:“怎么办,好像又是道难题。”
“也不一定,像这个黄金罗盘,我就有,这个黄金八卦镜,早上你也看到过的,在丁萧手里,这样一来,就有二个了,剩下三个也不会太难吧?”陈述搂着我肩。
“这可不好说,如果这些东西真的都在个人手里,除非我们发现,不然谁会拿出来炫耀,就算让我们知道在谁手里,他们又怎么会让给我们,不会真的要去偷吧?”我皱着脸看他。
“当然不会,你脑子里想什么呀,借就行喽。”陈述轻敲了下我的头,然后又揉着。
“人家要是不借呢?”我嘟着嘴。
“那再偷。”陈述说的很理所当然,我听着却是一头的黑线,这老话说的真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陈述是彻底的让爷爷给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