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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没人会去管这钱是怎么来的,而且他弄来的钱也都用在了给乡亲们盖房、买粮上面。
战乱时期,附近不少的山民都受到了鬼子的欺负,只有靠山村,因为何门替他们设下的那些机关,才完美的从鬼子眼皮底下逃脱,不少山民也因此而聚集到这里,这靠山村也是一天比一天大起来。
可是这身人容易,躲神难。
因为战乱,家家户户也没有像样的东西供奉山神。
再说了,那种时候谁还顾得去敬它。
最终,山神发怒了,那一年,村里有不少人都死于缺水。
一具具就像是被太阳晒干的尸体摆在大家的眼前,所有人都慌了。
可是何六却不相信什么山神,他说山上有妖。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他带着自己的小徒弟上了山。山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那天晚上的每个人都听到了龙吼的声音,而且天空被耀的火红火红的。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在山脚下发现了何六的尸体,而他的小徒弟却是已经不知了去向。
按照何六生前的嘱托,众人把他埋进了他为自己寻找的墓穴里。
埋他进去的时候有不少年轻小伙子都被那凭空升起的浓烟呛晕过去,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
山神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是在过了三天,再一次有人因为缺水而死的时候大家就彻底的慌了。
于是,大家都上山拜神。
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在何六头七那天,他竟然从坟里爬了出来。
双手还各拎着一根八米长的骨头,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人群中。
他将那两块骨头插进了地里,骨头落地的同时,那些快要渴死的人也恢复了正常。
而何六则是回到了祠堂里边,写下了那十二个字。
“天地人,娘家坟,九头山,葬冥神”
打那之后,山民就将何六的坟封死了。
可是奇怪的事情也是发生了,有人想将去世的父母合葬之时,却是发现,那坟穴里除了一堆灰之外别无其它。
没有人敢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大家索性就当没有发生这一切。
上坟也不去坟上,而是直接在祠堂里边上香。
何六虽然死了,可是村民却是依照他生前的嘱托躲过了战乱。
十三叔缓缓的讲完了这个有点传奇色彩的故事。
玄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缓缓的问道:“照您的说法,这何六还真是个人物!”
“何止是个人物,他死了之后,山上不少有灵性的东西都到他坟前磕头。他出殡那边,前边开路的是黄鼠狼,后面打脚的是狐狸,还有一群矮胖的老刺猬跟在后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才没敢动何六的坟。不过,有不少人都打过何六的主意。
听人说何六当年好像是个道士,从门派里偷出来一本秘籍才有了那本事。门派里的人来这里找过,他们想要挖坟,可是还没等村民阻止,那些同中有灵性的动物就已经把他们吓跑了。所以一听说村里边来了个有本事的人,我还以为和那些人一样咧。”
“没事,要是我我也会小心一点。只是我不明白,这何六香炉里边的香虫是谁放进去的。”玄飞好奇的问道。
“这个……是何六自己放进去的。那年他在地上写完了字,就从自己的身上抠下来了一块肉,把那块肉放在了香炉里。他那香炉,几十年了都没人动过。根本没有人敢动,所以如果真有东西,那就是当年他自己放进去的。”十三叔肯定的说道。
“这不可能,八十年,什么虫子也死了,而且我看着他的香灰也特别古怪。”
“这个……还真不好说。先前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是老刺猬去祠堂里边,每次在那里一坐就是一晚上,坐完了就慢悠悠的离开。它也不怕人,反倒是村民被他吓的半死。后来,就是一个女人。都说是女人,但是没有人真正看到过她的脸。只是从身段上来看是个年轻女人,可是这都四十多年了,这女人还是那副身段,实在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那老刺猬已经修成精了的原因……”
“玄飞……快,快,快回家看看吧,你媳妇和香婆打起来了!”村长着急的从远处跑了过来,人还没到跟前就大叫起来。
玄飞听完一愣,连忙冲着十三叔抱了抱拳,“十三叔,回头我再来向您请教……”话声刚传到十三叔的耳朵里,玄飞的身体却已经冲出去了数米远。
他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了十三叔的视线中。
一旁的柱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十三叔的提醒,怕是他还得继续杵在那里出神。
“柱子,这小子不错,跟着他,饿不着你。”十三叔说完就继续躺回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抽起烟来。!~!
..
第三十四章 索魂香
赶到义庄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些人,玄飞挤过去一看,才瞧见在苦苦支撑着的凌一宁,她几乎已经跪倒在了地上,对面是个上了些年岁的老太婆,想必就是柱子口中的香婆,她旁边站着个魁梧的和尚,而令玄飞愤怒的是地上三根银灰色的香。
香气缓慢的绕在凌一宁的身上,似乎是要吸走她所有的生气。
“索魂香!”玄飞破口而出。
赵欺夏和阿灏都看了过来,赵欺夏的眼瞳中闪着精光,这人就是靠山村的人口中那个神人吧。
“这小子的眼光不差。”阿灏笑道。
可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玄飞箭一般的投到凌一宁的身旁,随手抓起门旁摆放着的一根烧火棍,在地上绕着凌一宁快速的写着黑字。
赵欺夏起初还拿悠闲的表情在看,看着瞳孔就缩起来了,惊道:“缩魂道?”
玄飞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手中并没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看得四周的村民都是大惑不解。
“你说玄飞在地上写大字做什么?”
“上回电视里不是播有人拿着大毛笔在湖边写字吗?”
“对喔,难道玄飞还会书法?”
“滚犊子吧,啥乱七八糟的?他写的不是字,是字我能不认识?”
说话的村民有高中文化,是靠山村识字最多的。
“咦,那奇怪了,那他是在写什么?”
那高中毕业生神色一下凝重起来:“我看像是在画符!”
赵欺夏看着已经燃了一大半的索魂香,不禁有点后悔,出手还是重了些。但这时没法收手了,要收手的话,那索的就不是凌一宁的魂了,而是她的魂。
阿灏低声问她:“寺里的师父说过缩魂道已经好几十年没人用了,怎么他会?”
赵欺夏苦笑了下没说话。
这缩魂道的门道就是在还未将人的魂魄抽离出体外之时,由反方向将索魂香之类的离魂之物导回体内,在布局上有极大的要求,写的咒术差一毫厘都不行。
这个人会用缩魂道,那他会不会就是身怀‘王魂’的那个人?
赵欺夏想着砰然心动,转身过掏出一支七彩的香插在地上,还未等她燃起,就听到个寒到极点的声音在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赵欺夏转过身就看到靠山村民口中的神人正冷冷的望着自己,手中还提着那根烧火棍,而那村民说的神人的媳妇气息均匀的靠在门框上半坐在地上,魂魄全都收回到了体内。
“这个就是香婆。”
柱子费力的挤过来,他早就站在人群外了,可刚刚玄飞是在施法,他不敢上前打扰他。
“你还真信她是个老太婆?”玄飞冷笑了声。
他身上的魂气虽都散了,可眼光还在,他又没聋之前赵欺夏惊叫那声可没来得及掩饰。
“她不是老太婆?”柱子直愣愣的瞧着赵欺夏,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可一点没什么青春少女的模样在。
“今天你们俩伤了我的女人,谁都别想走。”玄飞霜寒着脸盯着赵欺夏和阿灏。
听到玄飞称自己为他的女人,凌一宁苍白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红晕。就算魂气散了,可也没理由欺负到门上都不还手,那还做个屁男人。
阿灏嘿嘿在笑:“是误会,是误会……”
话到一半,玄飞突然像枝满弓射出的利箭般窜出,十余米的距离,眨眼就至,让阿灏魂都差点没了。
玄飞手一抬,一掌狠击向阿灏的左腿,阿灏并非一般人,反应过来,扭身就想避开,顺势还想在玄飞的左臂上挥上一记。
可玄飞的身法实在太过诡异,比苦鸣寺的主持都要高出一截,眼看就要避过玄飞的手掌,玄飞的手掌突然往前一探,改变方向,按在了他的左胁上,只听“咔”的一声,阿灏的肋骨应声而断。
阿灏嚎叫一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快要撞在人群上时才堪堪的止住步子,虎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玄飞。
打小以来,除了有回偷看香风庵的尼子洗澡,没把握好时间,被狠揍了顿,什么时候他吃过这样的亏,就是赵欺夏的身手都要远逊于他。
这一出手就被玄飞打断肋骨,真是老脸丢尽了。
“哇啊啊啊!不算,你偷袭,重来!”阿灏按着左肋,一摇一摆的走上来。
赵欺夏拦住了他,平静的凝视着玄飞的双眼:“我索了她的魂但没索成,你也打了我的人了,这件事就算完了吧?”
玄飞冷眼看着她:“这由你说的算?”
说完,玄飞突然探手往前,一把摸在赵欺夏的肩头,正要往下一按,让她吃个大亏时,心头一悸,手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
“你是修香的人?”玄飞缓缓说道,他在赵欺夏身上闻到了异样的香味。
有关修香人的事,老爷子曾提过,这些人亦正亦邪,极为难缠,现在凌一宁没大碍,而这女的显然不是易与之辈,何六那香虫的事还弄不清楚,以现在的情况,说不定自己还要着落在这女的手上。
赵欺香悄然点燃了背后的七彩香,微微一笑:“玄公子莫非瞧不起修香之人?”
“哼,我不是什么公子。”玄飞冷哼了声。
柱子突然一声尖叫:“玄飞,那……香婆又点了根香。”
柱子和玄飞说过话后就站在了赵欺夏和阿灏的身后,以他的意思是去堵人家的退路,实际上顶个屁用。
玄飞心下一凛,就瞧着一道七彩香烟在赵欺香的背后团团升起,旋即幻化出七道彩芒直奔自己身前而来。
“识魂香?”玄飞一愣。
村民们都瞧热闹似的议论起来。
“这香婆本事还真不小,七彩的香都能整。”
“这叫啥来着,实力,你懂吗?”
“滚,连自家婆娘都看不好,还实力?”
“你说什么!”
赵欺夏可没心情去听那些村民在聒噪,她直愣愣的看着那七彩香盘在玄飞的身上,绕了七圈后,冲过顶门,汇聚在头顶,聚成一条七彩瑞龙。
她那张脸胀得通红,没想到这个靠山村的神人就是身怀王魂的人,她差点都激动得要冲着天空大喊大叫了。
阿灏万分惊讶的张开了嘴,傻眼道:“小夏,这是你要找的人?”
赵欺夏连连点头,上前就拉着玄飞的手说:“你能不能带我走?”
柱子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拉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的手,问这句话极为暧昧的话,他三秒钟后狠狠的打了个寒战,使劲的摇头。
玄飞冷笑一声,甩开赵欺夏的手往回走,到了义庄外头也不回的抱起凌一宁,伸腿勾上了门。
“怎么办?小夏。”阿灏摸着大光头问道。
要是没和玄飞打那一架还好说,还能拍着胸口跟赵欺夏说能把人逼出来,还能让她答应下回给上十分钟,可这脸都没地搁了,条件就无从谈起。
要不是赵欺夏欺负了人家媳妇,那估计也好办。
“我等着他。”赵欺夏咬着嘴唇说。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人,总不能让他跑了吧。
“那他要不出来呢?”阿灏问道。
“那我就一直等。”
阿灏出语了。
外头看热闹的村民纷纷散去,柱子上前拍了几把门见没人答应,就搬来个梯子搭在墙上,还扭头问道:“你们爬不爬?”
阿灏希冀的往赵欺夏那瞧过去,赵欺夏摇头,他也使劲摇头。
半晌后就看柱子爬出来,又过了半晌,柱子拎着锅羊肉又搭上了梯子。看得阿灏肚子咕咕直叫,口水流在地上一滩。
“你要饿了就先回苦鸣寺吧。”赵欺夏鄙视的看他一眼。
“不饿,不饿,就是要做晚课,小夏,你先等着,我做完晚课就想法子溜出来,给你带饭。”阿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