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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可以演示一下,我这神宠的威力。”玄飞拉开匡威运动服,露出里面的背心,抱起小白就往帐篷外走。
左贤王和花扣男忙跟了上去,阿迪拐和阿眉拐两个小孩也好奇的跟在后头,蔡文姬虽不信这神神鬼鬼的东西,对玄飞的来历也是持怀疑态度,但也想看这男的能玩出什么花活来。
站在帐篷外,那些游牧战士正是闲得没事干,在俩俩的围在一起打架玩,看到玄飞、左贤王等人出来,都停下了手,在旁边围观。
玄飞就把小白抱到了一处野草较多的地方,指着这片草问左贤王:“这一片野草要是毁掉的话,不打紧吧?”
“不要紧。”左贤王摇头说。
这湖泊四周才是水草肥美之地,这种野草就算是拿来做马料都是用不得的。
玄飞把小白拿在两掌之间,就看他一按,小白的三瓣嘴就大张开,喷出一条十米长的火龙。玄飞拿着它,转了一圈,就看这片野草全都没烧得一干二尽,半点都不剩下。就是野草旁边的碎石,那也全都成了焦黄之色。
让以左贤王为首的匈奴人都惊得眼睛快睁出来了,连蔡文姬也惊讶得露出讶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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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草原之神
“这,这,这……”一连三个这,却是难是表达左贤王心头的惊惧,这要是那神宠的嘴是对准这一头的话,这两三千人的驻地岂非一眨眼间就化为乌有了?
花扣男也想到这个问题,就惧怕的瞧向玄飞,而想到他之前在帐篷内说的话,心头的惧意就更盛,要是他真有他所说的那样厉害,哪怕只有他所说的一半厉害,这匈奴所有的部落在他眼中还不跟掐面人一样,想掐就掐得一干二净了。
阿迪拐和阿眉拐两兄弟都是十来岁的小孩,全没认识到小白的危险性,还想用手去抱。
蔡文姬忙喊住儿子:“阿迪拐、阿眉拐,回来。”
左贤王被这一叫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惊服的看着大神一样的玄飞。
有不相信的战士跑去用手捡那野草旁的碎石,手指立时被烫得脱皮起水泡,这一来所有的人都骇服不已,要说是障眼法的话,这哪能用手去摸的时候,会这样的发烫。
玄飞装模作样的说:“这不过是在下千万分之一的能力而已。”
左贤王心悦诚服的换了称呼:“大师,里面请,咱们里头说话。”
再回到帐篷里,得到吩咐的下人忙把部落里最好的美酒,最好的烤肉,最好的美人都送了过来,两名极具草原风情的美女,穿着裸露的露脐装和薄纱衣在前头跳起了曼妙的舞蹈。
“曹丞相有玄大师做助力,这一统天下还不是探囊取物一般。”左贤王感叹道。
“我其实只能算是客卿,也不能时时都在曹丞相的身旁。”玄飞含混带过。
蔡文姬眼神烁烁的瞧着他,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都十年了,被掳到这风沙不停的北地,她不止多少次想要回到长安、洛阳,看看老宅子,看看那些少年时诗赋唱和的朋友。
现在只怕就是最好的机会,这个玄大师,不单有能力求左贤王放她走,还有能力强行的带她的走。
只要他的能力有他说的十分之一厉害就行。
“那玄大师愿意留下帮本王做事吗?”左贤王心思一动,问道。
要是能留下玄飞,那这大漠、草原还不是任他横行,别的不说,光有那神宠,那喷出的火就能纵横天下,所向披靡了。
再多的军队能挡得住这样的大火吗?
“呜呜!”小白在挠着玄飞的小腿,玄飞瞧了它一眼,就笑着对左贤王说:“能拿一些水来吗?这个畜生每次喷火之后,都要喝大量的水。”
“能,能。”左贤王忙让下人去打水过来,然后极为欣赏的瞧着小白。
小白才不搭理他,一个蛮族的王爷,它还真没放在眼内。
“恐怕我不能帮王爷做事,”左贤王再提起挽留玄飞的事,他一口回绝道,“我还得护送着蔡夫人回邺城。”
这话原来提起左贤王浑不在意,因为曹丞相可不止一次的派人过来了,还想用重金把蔡文姬赎回,但是虽说蔡文姬本身是想回中原的,可左贤王舍不得。
这美女虽多,但有哪个是有文化的?这蔡文姬诗词歌赋样样来得不说,这床上面的功夫那也是经过长期配合,达到了最有契合度的时期。
摆啥姿势,连不用说,一个眼神过去两人就心里有数了。
这可不是随便找个漂亮妞就能搞定的,再说还生了两个孩子了不是,这孩子也要妈妈啊。
左贤王一听这话,就犯难了。
可玄飞已展露了实力,而要是真按他的话说的一样的话,那小白这喷火的实力不过是他的极小的一部分,他可是能改变四时节气的大师啊。
这时,就听帐篷外一阵喧哗,花扣男忙起身去看。
这大王接待贵宾的时候,还吵,像什么话。
蔡文姬心头未必就没有舍不得左贤王的心思在,毕竟当年嫁给卫仲道的时候,没两年卫仲道就死了,这敦伦之乐还全都是在左贤王这享受到的,那卫仲道虽说文质彬彬的斯文极了,可体力也差,哪里有这左贤王的肌肉结实,持久力强。
况且,还有两个孩子啊。
蔡文姬心里在纠结着,玄飞就看花扣男带着满头绑着彩绳,扎着小辫,跟那唱嘻哈的黑人一样的老妪走进来。
这老妪手里还柱着根樟木拐杖,走路倒还稳健,衣服穿着也是破破烂烂的,只是她一进来眼神就凌厉的瞧向玄飞,跟玄飞把她女儿拐走卖到青楼里一文钱一次一样。
“哟,老祭司,你怎么过来了。”左贤王忙从桌案后走下来,大步的迎上去。
祭司?在玄飞的印象中匈奴是崇拜狼和昆仑神的民族,确实有祭司这个职位,只是泰半都是打酱油混口饭吃的主,但看这老妪的眼神,好像还有两把刷子。
“我听说汉国那里派了个什么神官过来,哼,这汉朝也知道神了吗?”老祭司用木杖敲打着地面,用力的说道。
花扣男在旁边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这就昏厥过去了。
“我大汉凛凛神威,自是知道神的,”玄飞笑吟吟的瞧着这个祭司,“轩辕黄帝可是乘龙飞升的。”
玄飞是修行人,这神仙故事,比历史还精通,何况他现在说话都是七实三虚,谁都不明白他说的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之前小白大展神威,大家都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那是民间传说,这汉国可从没有神官的职位,”老祭司说道,“他会不会是个骗子,大王,你可查清楚了?”
“是,我会查清楚的。”左贤王也不好说什么,这在匈奴族中祭司的地位只比左贤王差一点,而实际上受尊敬的程度还要远高于左贤王。
毕竟左贤王还有可能会被人用武力干掉,可从未有人会去干掉祭司,这才真正是儿匈奴数百年来屹立不到的大家族。
“我看啊,还是老奴来试试吧。”老祭司一句话让花扣男都傻眼了。
祭司的地位尊贵,但除了一般的节日外,她们都不会轻易的出手,但要是出手的话,结果会如何还是很难说。
自打匈奴驰骋塞外数百年来,祭司这个职位就一直如影随形,而且一直都负责着昆仑神的祭祀活动,有着祭司那神奇能力的传说也都长久的流传下来。
只是不知多少单于、左贤王都未能再一睹祭司的神奇能力,那传闻着能触动天地神威的法力,真的就只剩下传说而已。
所有的人对祭司尊敬是尊敬,可真的不把她认为是一个能比普通的战士强多少的人。
每一代的祭司都必须是女人,把她看成是普通战士的级别在花扣男的心中都是高看了,毕竟老祭司已是七十多岁的了。
可左贤王不这样想,他想看看老祭司是否真的有什么特异的能力,这样就算玄飞不肯留下,那老祭司要肯施法的话,那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玄大师的意思?”左贤王朝玄飞看过去。
“玩玩吧。”玄飞笑着站起身,用手掐了下满脸飞红的漂亮女孩,大步走出帐篷外。
“老祭司,你可有把握能赢他?”左贤王慢走到老祭司的跟前,低声问道。
“哪有稳赢的把握,我尽力而已,”老祭司说着一叹,“要真是汉国的修行人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
左贤王眉毛一挑,传闻在汉国西南那里有两三位修行人,法力绝强,但那只是传闻,而且曹丞相真要能有他们辅助的话,怎会连北方都还没摆平。
想着左贤王松了口气,让花扣男亲自扶着老祭司出去。
“我还硬朗着,扶罗,你别把我真当成糟老太婆看。”老祭司推开花扣男的手说。
花扣男赔笑着跟在一旁,不再扶她,但也怕她突然跌倒什么的。
阿迪拐和阿眉拐想去外头看斗法,被左贤王喝止了:“这和刚才不一样,天晓得会闹成怎样,你们跟阿母在帐篷里呆着。”
“阿爸,可我想去看啊,阿母也想去看吧。”阿眉拐眨着眼睛去推一言不发的蔡文姬的手。
“听阿爸的话,咱们就呆在帐篷里。”蔡文姬轻叹道。
左贤王冲她点点头,揭开幕帘来到了外面。
光从气势上老祭司就远输这位汉国的神官了,左贤王只打了一眼,就摇头。
玄飞随意的站在帐篷中间的空地左侧,小白在他脚边绕着圈乱跑,而老祭司则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大多都是用来祭祀昆仑神时才用到的。
魂幡、雪水、祭带,玄飞只认得这三样,其余一些的,像是造型极为独特的羊头骨,还有大半截削尖的牛大腿骨,他就全然不知用来做什么的了。
魂幡根据功用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在人死之后的法事时用的引魂幡,一种是魂魄离体后最普通普遍用的招魂幡。
引魂幡的作用是把人的魂魄往冥路、冥道上引,为的是不让人死之后的魂魄变成孤魂野鬼而无法投胎转世,而牛头马面虽说尽职尽责,但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招魂幡的作用则是竖在魂魄离体之人的身则,让人的魂魄能够找到回来的路,而其实这种招魂幡现在的作用已经不大了,只是常备的道具。
但老祭司的魂幡和这两种都略有不同,在上头没写着任何的符咒文字,而是贴了个人形的黄纸在上面,让玄飞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是却是魂幡,这却是毫无疑问的。
雪水又被称为净水,是比无根水更为透彻的水,主要是用来做施法的引子,就更有的中医让用无根水做药引的道理同出一辙,玄飞能认出是雪水,那是因为水质的关系,他见过有风水师用雪水,当时就记下来了,现在看到,和当时的雪水近乎一模一样。
祭带是云北大野族人用的东西,是在祭祀的时候用来祈求苍天的彩色缎带,和藏民用的那种完全不一样,这种是在一条缎带上出现七种以上的颜色,全都分成一格一格的。
传说这种祭带在祈求过上天之后,用来挂在门前,能趋邪避吉,而真正的作用不大。
真的让玄飞疑惑的还是那些动物的尸骨,这种东西要真是传了几百年的话,那就有点危险了。能成为祭司的法器,这是要经过非常多次的筛选,而且还无法确定里头是否会有动物灵在上面。
这还仅是一种问题,要是这些骨头是从妖怪身上取下来的,那就更加的有危险性。
但这仅仅是两根骨头,玄飞现在已没有修行人那样的敏感神经,像是妖灵瀑布那种特别明显的也就罢了,而这种骨头,除非是有赵欺夏那样灵敏的鼻子,或是凌一宁那种级别的修行人,还要外加她对尸气、阴气的敏感性才能察觉出那两根骨头到底有什么奇怪。
玄飞表面上看着是极为洒脱自在,心里却是极为提防。
老祭司点燃了一根火把,在大白天里看着极为怪异,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着一长串的和那游牧战士初遇玄飞时说的语言。
左贤王立在一旁注视着两人,倒没什么紧张,倒是花扣男非常的紧张,手抓着胸前的皮甲扣,嘴都快抿到了一字。
蔡文姬在大漠生活了十年,已熟悉匈奴语言,但她都有听得有点含糊不清,一是隔着帐篷二是祭司说的话是两三百年前的古匈奴语。
“啪!”
老祭司一拍牛骨大腿把玄飞吓了一跳,更别提旁边的战士了,花扣男也更加用力的抓着胸前的衣扣。
小白冲着老祭司不停的呜啦啦叫,它像是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来冲过来。
玄飞皱眉把手伸到裤袋里,随时准备取出黄绸和提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