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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小的时候,一直偏爱于那些古老而神秘的事物,经常找来相关的书籍阅读,但这种偏爱也仅仅只是偏爱,并没有发展成痴迷。同时,我又憧憬于那种大航海式的波澜壮阔的浪漫冒险,对那种解谜探险类的影视和书籍也是情有独钟。只不过这些都是平日里闲暇时的兴趣爱好,并不足以使我成为这方面的精通者,它能够带给我的只是一种向往的情怀,仅此而已。
长大以后,随着见识面的拓宽,开始肤浅地接触了一些宗教的内容,如佛教、基督教、印度教、伊斯兰教、犹太教等等,都了解了一些大致的概况,也渐渐改变了一些对世界的原有认知。在我看来,宗教的核心内容都是教人如何摆脱生与死的困惑的,但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只是一种迷信,可恰恰就是大多数人都分不清信仰与迷信的区别。
很多人都认为科学与宗教是两个对立面,可这些年随着量子物理学和天文学的发展,科学与宗教之间的界线竟然开始模糊起来,许多在以前看来无法解释的宗教言论现在都可以用量子物理学和天文学来解释,虽然我对这两个学科也不太懂,但我所知的一些内容却恰好可以拿来用科学的理论来解释宗教的概念。比如我们经常会听到一些求神拜佛的人常说的一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这话听起来是迷信思想,却是可以用科学理论来解释的,如前几年比较火的一个概念,叫作吸引力法则,它的核心思想就是当你希望得到某一样东西的时候,就去想象和假装自己已经得到它了,并做出相应的行动,这样在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真的如愿以偿。而吸引力法则的有效依据便是量子物理学,大家都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就是相似的人或物都会自然而然地聚到一起,就像那些真正能成为你朋友的人都是与你的性格爱好相似的人。这种现象用量子物理学来解释就是,世界上所有的物质,包括人和动物,都是有分子原子组成,原子再细分就是电子,电子再细分到最后就是一团在振动的能量包,既然是振动就会有一定的频率,也就是说所有的事物都是以一定的频率在振动的,而那些振动频率相同的事物最后就会慢慢地聚拢到一起,这就是吸引力法则的理论依据。仅凭这一点,就能解释许多的宗教理论,比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等等,归根结底就是同类相吸的道理。
其实,我啰里啰嗦地说了这么多,跟我的小说却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想说在很大程度上科学与宗教是相通的,只是解释现象的方式不同而已。这也是我这部小说的一个核心思想,即这个世界不一定就是我们看见或者愿意相信的那个样子,也许它还有它的另一面。其实这就涉及到了唯心论和形而上的概念,在这里就不做阐述了,就好比达尔文的进化论说人是由猴子进化而来的,而信仰宗教的人则会说人是从天上来的,就像有人在讨论人到底有没有灵魂,有没有来生一样,到底孰对孰错,都不是我能解释的。我只是想传达一个观点,即这个世界既是唯物的也是唯心的,既是科学的也是宗教的,就像在我小说中所要探索的史前文明,有人说它存在,有人说它不存在,这都不要紧,只在于你愿意相信哪一个。
废话说了那么多,只是想表达我最近经常在思考的一些问题,虽然没有确切的答案,却让我的心底有了一个声音,就是以我目前的知识结构来把这些东西写成一部小说,一部带着疑问去探索相关内容的冒险小说。
我的水平有限,不一定能将它很好的阐述出来,但我却是尽了我现有水平的最大努力来写它。考虑到小说情节的可读性和精彩性,小说中会设置很多古代的谜团和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冲突及悬念,让冒险在解开古代谜团,并应对人为威胁和阴谋中交替进行,地域包括世界范围内的多个古代文明点,人物则会出现如特种兵、恐怖组织、宝藏猎人、美女杀手以及追求超自然能力的大财团等等,让冒险不再局限于人与自然和困境的斗争,更注重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斗争,也就是说我在情节构思上下足了功夫,希望有人能喜欢并支持我的小说,谢谢!
关于本书的几点小说明
最近看到一些书友的评论和反馈,有的书友觉得我写得不够恐怖和诡异,有的书友则觉得有些地方不理解,比如开始的时候带着主角去盗墓到底有什么用等等。我很感谢各位书友给的建议,同时我也想在这里说明几点我自己对于本书的几点构想。
首先,我想说的是,我写的这本书并不是一本鬼怪类的恐怖,我的本意是尽我所能将它写成一本印第安纳琼斯式即好莱坞大片夺宝奇兵那种类型的波澜壮阔的解谜探险,尽管我的水平有限,但我还是希望我的这本书能够带给人一种基督山伯爵式的浪漫主义色彩。
其次,可能跟我个人的性格特点有关系,我喜欢把后面的一些悬念和谜团在前面的章节里用假象或者细节先体现出来,目的是希望读者看到后面的时候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也就是说当读者看到一些觉得无关紧要或者不能理解的地方时,它其实就是后面悬念的铺垫,可能我这么说有一点点剧透嫌疑,但作为新人作者,写作风格和特点还不被人了解,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在这里,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大家,在我的这本书里不会有滥竽充数的章节,一些看似无用的地方在后面都是有关联的,希望各位书友能够稍稍耐心一点看下去,后面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最后,我还想说一下我本人的一些情况,我不是一个专职的作者,除了写作之外,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所以在每日的更新字数上可能稍稍显少一些,但我的书绝对是用心写的,希望各位书友能够理解。
楔子
武阳村,地处天下七十二福地之第六福地南田山,乃明朝开国元勋刘伯温的故里,四周青山环绕,风光秀丽,人杰地灵。距刘伯温的时代已六百余年,这里依旧保持着淳朴的民风。时值春耕季节,落日的余辉映满了半边天空,火红的晚霞压着远处的山头,好似山顶上燃起的熊熊烈火。这边山脚下一片开阔的田地上,一对父子仍在劳作,拎着锄头仔细地翻着脚下的泥土,汗水不断地从脸颊上淌下,滴到泥土里。这对父子看似劳动了一天了,略显疲倦的面容上却难掩些许兴奋的神情。
这几年,在地方政府的鼓励下,南田镇,包括其所辖的武阳村一带,掀起了一场开荒运动,只要把荒田、荒山开垦出来,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政府补贴。这笔补贴除了用于开荒的之外,还能够有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的盈余,这些盈余自然就成了开荒者的利润。这一政策吸引了好些原本在外地务工或者经商的当地人回乡创业。这对父子也是这开荒和承包潮流中的一份子。
“爸,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年轻的小伙子直起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扭头对他父亲说。
“等我把这一片土翻完,天还亮着呢,翻到山脚下那块石头那里,我们就回。”年老的父亲头也没抬,一边翻土,一边带着喘地说,“今年我们家可是下了血本的,承包了这么一片地,打算种上铁皮石斛,盼着来年有个好收成,再卖个好价钱,就给你娶个媳妇。”
“我还早着呢,我哥都还没娶,哪轮得到我。”小伙子挠了挠脑袋,腼腆地笑着。
“别跟我提你哥,他不给我气受就不错了,还指望他成家立业?”老者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愠怒,“也不知道他在部队这几年有没有学好,只要不闯祸,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觉得我哥变了不少,上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要多照顾你和我妈,别让你们太操劳了。”
“哼,他要是真关心我们俩老,也算他小子有长进了。”父亲带着一种不太相信的口气应道,只顾翻着脚下泥土。
“蛇!”小伙子突然大喊一声,只见距他父亲不远处,山脚下的石头缝里钻出一条蛇,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父子,不停地吐着信子,像是在防御入侵的敌人。
听见儿子的喊声,父亲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
“看,那儿还有一条,那儿,也一条,那儿,还有,好多!”小伙子被突如其来的危险惊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停地叫喊着。
父子俩快速聚到一起,一边后退,一边举着锄头,做出防御的姿势,只要这些蛇敢上来,就一锄头下去将其锄死。
此时的光线已几近昏暗,早已看不清到底冒出多少条蛇,只听见一片的沙沙声。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蛇?”父亲带着疑惑说道,“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一探究竟。
翌日,父亲早早地就把儿子叫了起来,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彻夜难眠,所以天刚微亮就起床了,在锅里热了两个馒头,胡乱地吃几口就出门了。家里离田里有二三里地的距离,父子俩约莫花了一袋烟的工夫便到了。就着灰蒙蒙的光线,从地的这一头向山脚的那一头望去,山脚下那显眼的石块光秃秃的,昨天从石缝里窜出来的蛇不见了。父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和儿子一前一后地沿着田埂路慢慢地向石块方向走去。
“看,那是什么?”儿子忽然指着田间的一堆东西说道。
父亲顿时心头一紧,向儿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东西大约一人来长,被人用树枝叶给覆盖住了,表面上的枝叶时不时地有些抖动。
“走,过去看看。”儿子说罢便一脚跨进田里。
“慢着!”父亲轻叫了一声,“去,拿根长竹竿来。”
父亲惊恐地盯着田里的那一堆东西,直觉告诉他这东西有危险,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一会儿,儿子找来了一根三四米长的细竹竿交到父亲手里,父亲冲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呆在原地别动,自己则拿着竹竿小心翼翼地向那堆东西靠近。
父亲轻轻地用竹竿挑开覆盖的枝叶,一副可怖的景象印入眼帘,“啊!”父亲倒吸一口气,踉跄地倒退几步,瘫坐在地上,儿子赶忙上前扶住,儿子看到这景象也一屁股坐倒,竟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被枝叶覆盖住的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身上爬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蛇,早已辨认不出尸体的模样,只有一些碎肉渣子连筋带骨的和破碎的衣物碎片混在一起,一些小蛇正在啃咬着仅有的一点人肉碎末。奇怪的是尸体的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像是被人砍了去。
这件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太阳刚刚爬上山头,田地里就挤满了从四面八方赶来看热闹的人,把这对父子昨天刚刚翻好的田土踩了个稀巴烂。警察已经在凶案现场周围拉起了警戒线,尸体也被白布盖上了。十多名刑警正在周围寻找凶案的线索以及那只丢失的手臂。这对惊魂未定的父子则在一旁跟警察做着笔录。
“这是谁啊?真够惨的,怎么深更半夜跑到这地里来?”人群里有人议论开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被蛇啃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了,还没了一只手臂。”一名村妇接了话茬往下说。
“莫不是被大蛇咬了去的吧?”
“我觉得不太可能,我们这地界哪来的大蛇啊,顶多也就是田头出没的小蛇,我觉得倒像是被人砍的。”
“你看见尸体了吗?”边上有人插话进来。
“啊?没,没有,我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白布盖上了。”
“那你还说得跟真的似的,我还以为你看见了,没看见就别乱说。”边上那人带着轻蔑的口气说道。
“那我也是听说的。”村妇略显尴尬地应着。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一个人从后面挤了进来。这是一个年过五旬的农村妇女,脸色惨白,穿着一件睡衣,拖着一双拖鞋,睡衣的扣子也扣错了位置,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刚起床,来不及梳洗就慌慌张张地赶来了。
这妇女挤到前面向尸体走去,但还没靠近尸体,便看见那死者因死前剧烈的痛苦而两脚乱蹬被甩在一边的鞋子。
“哎呀!老头子!”妇女大叫一声,便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众人赶忙上前将她扶起,有人用力掐她的人中,可不见反应。
“这不是老张家的媳妇吗?”这时有人认出了她,“难道,难道死者是老张?”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唏嘘不已。
“想不到是老张啊,真是个可怜的人。”有人叹道。
“可不是嘛,老张干了一辈子的活,辛苦了一辈子,前些日子刚好一点,听说是他儿子在外面赚了钱,就让他别干了,在家享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