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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继续紧盯战事没有回答。
小女孩道:“我猜肯定是那帮狂剑人。因为他们最凶狠。”
老人微笑不语。
就在这时候,狂剑人已经破开了龙城的城门,开始大肆的长驱直入,就在他们全部冲进龙城的时候,城门驻然关紧。兵士们本以为这是一场瓮中捉鳖的围歼战,却不料就在这时,大地开始颤抖,山峰剧烈的摇晃,龙城的城墙上开始出现裂痕,接着巨大的龙殿轰然倒塌,瞬间化作废墟瓦砾,将不死金甲军连同狂剑人一起埋葬了去,巨大的烟尘升腾而起,久久不肯散去。这难道是地震?
“怎么会这样?”小女孩不解的问。
老人脸上此时已泛起了一丝莫名的喜悦和狂热,她低下头微笑着看看小女孩,道:“思雨,这些人的死活都不重要,他们能一起死,这样更好。你要时刻记住,你是离巫族唯一的血脉和传人,复兴离巫族是你的使命,你懂吗?”
小女孩的脸上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了,她坚定的看着老人道:“这个我懂,皇母请放心。”
老人似乎心里颇为安慰似地,拍拍小女孩的头,脸上含笑不语,笑容中这时又多了几分残酷的恨意。她痴痴的看着那瞬间即毁的龙城,还有埋在废墟之下的不死金甲军和狂剑人,本来应该高兴的脸上,忽然在眼前闪过一丝亮光,心中只觉有些不对。这一场战争结束的太突然,太离奇。向来坚若磐石的龙城就算面临地震,又何以轻易被毁?就连不死金甲军和狂剑人这两支无坚不摧,号称当世最强的军队,他们甚至都没有开始真正交战,就一同覆灭在了这样可笑的瞬间。这真是在叫人难以置信。她的脸色开始更加的阴沉,眉头也越锁越紧,久久,她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嘴边轻声低语道:“好,好个叶香夕,好卑劣的伎俩,好恶毒的心机。总有一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十倍偿还给你。”接着他慢慢的把手伸向自己的脸颊,然后将那层面具一点点的撕了下来,原来,她竟也是一个面如桃花,肤如美玉的绝色美人。
时为天极历七百三十九年。
天大旱,战事不断。
第二章【逃亡】
那祖孙二人离开时,暮色已临,夜将至。
风卷残云,忽地便下起了一场细雨。
雨不多时,一声雷鸣,天色渐青,抬眼望去,远山在雨色中只剩下一片朦胧的倩影,四野静寂,只有风雨声。
这时一道裂空的闪电在天际划过,东面的山谷已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年,那少年蓬头垢面,显然正是从战乱中逃脱,此时不知要逃往何方,冰冷的雨点打在他的脸上,少年单薄的身躯更显得有些孱弱,只是这孱弱身躯之上竟还托着一个女人,少年驮着她在山谷里奔跑,虽有些不堪重负,但他咬紧牙,却丝毫没有要放松的意思。少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里显现的却是无比的坚毅和谁也动摇不了的决心。
而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的正是一高一矮两个人,两人长相丑陋,皆是山贼打扮,这两人骑着高头大马,却不急于追上他,显然并不把这少年放在眼里,倒像是要先耍一耍他。
只听那高个的山贼远远高喊道:“小子,你还跑的挺快的吗!”
那矮个的山贼便接着道:“快给山贼爷爷站住,嘿,小子,你听到了吗?站住,给山贼爷爷站住。”
这一阵叫喊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那少年反倒加快了脚步,跑得更快,把两个山贼甩得更远。
这时,电光一闪,漆黑的森林里仿佛更显凄厉诡异。映着电光,林道两旁的枯木杂草间已不知何时又多了三条人影。战乱之下,民不聊生,于是有人乘乱而起,占山而据,干些强抢豪夺的营生,本就是平常事。但这三人衣着华贵,在这雨夜里出现在这荒郊野外,到叫人颇为好奇。
只听其中一人媚声媚语道:“皇主,那小子倒还挺顽强,一人背着病入膏肓的母亲,竟能跑这么远,他这个年纪,能有这番气力倒也是少见啊!”
“不错,不愧是龙魂的儿子,倒是颇有他的遗风!”只听这人声音浑厚老成,举止谈吐淡定从容,倒有几分帝王贵胄之气。
那媚声之人又道:“皇主,恕文丑愚钝。我们就这样为了这个小子,既毁了龙城,又灭了自己的不死金甲军,虽是连同狂剑人一起灭了,但这值得吗?”
那人道:“我这一箭三雕之计,如何不值?毁了龙城自然可以再建,而我南疆叶家必将会成为第二个龙城,不死金甲元帅居功自傲,早就不忠与我,不灭他,我迟早是养虎为患,灭了不死金甲军和狂剑人后,天下又有谁人能与我叶家为敌,这样我既除了心头之患,又除去了天下人的敌人,如此一来声威必定更胜从前。毁了龙城,灭了不死金甲军,却换来了我南疆叶家至高无上的荣誉。得与失之间又如何不划算?至于这少年,你可知他身怀至宝,他日我叶家在天下称雄称奇,我留他自有妙用。”
那文丑讪讪笑道:“皇主的雄才奇略,深谋远虑,奴才真是十万分不及啊!皇主,不知我们现在又该对这少年如何呢?他正受山贼追杀,我们要不要现在救下他?”
那人道:“不!你先退下,去准备我回南疆的车马。”
“是,皇主。”
等到文丑退下之后,只听这中年人轻唤了一声道:“道长!”
“属下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从他身后走上前来。
“道长,接下来就有劳你了!你待会继续跟上去,在他危难时,将其救下,然后带到一处隐秘之地,将他抚养成人,留作他日之用。但要切记,不可告诉他有关于他父亲的一切。”
“皇主,难道你是要用他体内的龙之心,再配合战龙天极,狼人地狮和战麒麟这三头上古神兽来修炼传说中的天极神力么?”
“道长,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多问。不过道长,我倒是有一事不太明了,想向道长请教一二。”
“皇主请讲。”
“听说那天极剑阵拥有鬼神不测之威,修炼成后更是有诛灭九天神佛之力。我既已练成真龙之气,又有龙皇之力,难道现在还不能开始修炼么?”
“不能,皇主。这少年体力的龙之心还未长成,尚不够五行元力,如果贸然组成阵法化炼,只怕不能震住那三头上古巨兽,更无法通过这三头上古神兽集天地上古灵力,聚成天极之气。所以这便是我让你等着孩儿长到十八岁的原因。现在实在是不能冒这个险,一来白白牺牲一条幼小的生命不说,只怕皇主也再难找到如此纯阳至刚的灵源。”
“好,就依道长所言。等到他十八岁时,你我再相见。他日我灭九族,一统天下,你便是我的开国的第一位功臣。”
话到这时,又是一声惊雷,风雨交加,电光照在这道人满是皱纹的脸上,他的面容已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憔悴。
当下也不见他如何做法,只是身子一闪,便消失在了漆黑的雨夜里。
这时,雨夜里便只剩下那人一人,他注视着道人消失的地方,良久才缓缓转身,心中仿佛装着什么莫大的喜悦似地,阴沉的大笑两声,便信自走向了更加幽深的暗黑雨色里。
那道人追上少年时,那少年已连同病危的母亲一起被两个山贼擒住,女人虽已油尽灯枯,但见眼下这般情况,自己虽死倒不要紧,但若是眼见儿子遭此毒手…她简直不敢想象。当下拼尽全力爬到两个山贼脚下,便低头为自己的孩子苦苦哀求。
高个的山贼这时便俯身低下头,看着这病危的女人道:“这么晚到还到山林里来,是很危险的。听说这一带会经常有山贼出没的哦!”说完,他像是感觉自己说了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似的,竟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要我怎样都行,但求求你们放过这个孩子,求求你们…”女人依旧苦苦哀求。
高个子的山贼道:“你,你已经是个快要死的人了,你值不了多少钱,再说也没人会要你。但是你这孩子可不同,年龄又小,体格健壮,若是卖到豪门大户去做一辈子的奴隶,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所以你求我们放了他…可笑…你不如保佑他能卖个好价钱,这样或许他还能活的长久些,不然…”话还未说完,两个山贼已大笑不已。
女人一听这话,已是心急如焚,便哀求的更紧。矮个的山贼听来一时烦闷,只是挥刀在她脖颈之上轻轻一划,接着女人便一动不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少年只是静静的站在雨里,看着母亲死在屈辱之下,没有说一句话,他直直的看着地上慢慢开始僵硬的尸体,没有人能形容他心情,也没有人能形容他稚嫩面孔上的表情。
这时那矮个的山贼似乎显得很得意,他得意的走到少年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少年的脸,他俯视少年的脸,只是想增加少年心中的压力,让他不要做任何无谓的反抗,让他屈服。就在他得意洋洋的以为自己已将这少年震慑住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他才发现自己的腰间已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尖锐锋利的匕首,鲜血已像溪流般从匕首上躺下来,流到地上,流进雨水里。他再也得意不起来,接着整个身区便轰然倒下。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少年会在他身上捅了这一刀,而且是致命的一刀。
高个子的山贼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怔怔的看着倒下在雨水中的尸体,实在也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会这么轻易的死在这孩子的手上。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一阵暴怒,挥刀向少年砍来,少年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惧怕。仿佛这最后一刻便要这么来了。少年安静的闭上眼,只等接受这死亡来临前的最后一刻宁静。
等到他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才发现,就在这手起刀落的最后一刻,死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山贼。
他睁眼看了看地上的三具尸体,目光最后落在了自己的母亲身上,一阵心伤,小小的身体竟像是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母亲还在那里,只是面容已经模糊不清。
突然他眼中一黑,便是晕了过去。
纸飞机(一本新小说的开头,觉得写得不错)
【纸飞机】(我的一本新小说的开头,自己觉得,写的不错!拿出来得瑟得瑟。存稿中,不会影响本书的更新哦!)
01我是一个喜欢回家,却又极讨厌坐车的人。
每一次车上的旅行,都像是一场巨大的病痛一样折磨着我的身心。
我很奇怪。因为每一次寂寞的旅程中,都只有我一个人。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
现在,又是一个年末,我坐在这列四壁透风的慢车上,从南国正开向遥远的北方。
在那遥远的北国之北,是我的家乡。
这列火车上同样没有我的亲人,没有我的朋友,甚至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只有我自己冷的瑟瑟发抖。曾经,我是那样想逃离那个我熟识的地方,那些我熟悉的人,如今真的逃离了,剩下的,只有我渐深,渐习惯的陌生和冷漠。
窗外的风景,向后急速的飞逝着,阳光明媚,并且暖和。有时候,会远远有鸟儿从车窗前飞过,我能看见天空上白云安静的样子,能想象到,在阳光下,我是怎样把周子童搂在怀里,把耳朵贴在她的胸前,听她心跳的频率。
这时候,她就会问我说:“高远,你听到我的心跳了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圈就红了,我对面的一个戴眼镜的老头,连忙问我:“年轻人,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伤心事。”
那老头又说:“看你伤心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亲人过世了吧!”
他说着,连忙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又脱下大衣,把贴心的一件皮夹背心脱下来,递给我,说:“孩子,穿上,别冻着。”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骗他说:“学校里一位待我恩重如山的老教授去世了,我心里感到很难过!”其实,我心里却在大骂他,去你妈的,老家伙,自己不死,还盼望着别人死,去你妈的个对生命的伪善者。
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伪善者呢?只是心里的毒蛇被关得严严的,没有机会出来咬人罢了!
那老头看我伤心的样子,似乎是被我流露出来的真情给打动了,赞叹道:“真是难得啊!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懂得感恩老师的可不多。年轻人,很不错嘛!”
我压根就没把他这话听进耳朵里去,这一套东西,离我真的不着边际,我既不会真的像他所说,对我人生中的什么老师感恩戴德,我也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