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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敏将一块白布在当中剪出破洞,罩在我身上,洞口正对我胸膛中弹的地方,然后就开始动手术。
青青也用碘酒将双手消毒,为郑秀敏递手术器械。
沈超就躺在隔壁房间,不过他执意让小马扶着,过来察看,郑秀敏立刻道:“青青,把门关上!”
我感觉自己的胸膛被打开,郑秀敏用镊子和止血钳正在血管和肌肉间寻找子弹。她的额头渗出了密集的汗珠。
在一阵尖锐的疼痛中,郑秀敏用钳子拔出了镶嵌在胸肌和第四肋骨间的这枚子弹,丢入了不锈钢盘子,这撞击声格外清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奇怪的地方,房间四周都是一片雪白,我身上插着无数根管子,脸上也戴着氧气罩,一袋血浆正从输液带缓缓输入我的血管内。(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秘密转移
当一个人在内心产生第二个自我时,思想防御就会脆弱,两个自我之间也会互相产生矛盾和冲突。
我从施展演习的屠杀中侥幸存活,让蔡班长带着我找关月村对质,他在东窗事发后,立刻凶相毕露,没想到真凶居然不是他,而是毫不起眼的武刚。
后者直接用枪击向我的胸口,不过他的双膝被突然反击的关月村撞碎。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洁白而又狭长的房间内,身上插满各种急救管子,我的身体无法移动,口不能言,这是哪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袁大夫,你醒了!”
我这才看到,郑秀敏从旁边站起,然后察看床边的仪器,综合检查仪的显示屏上的各项数据都很正常。郑秀敏身穿洁白的卫生服,头戴白色防尘帽,还有白色的口罩跟全防护眼罩,这里应该是无菌室。
洁白的墙上开启了一道门,又一个全身洁白的人走了进来,用粗短的手指翻看了我的眼皮,然后拿出一张化验单道:“小袁大夫的病情已经稳定,不过要继续使用抗生素治疗!”
郑秀敏点头应了,这个男大夫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然后又对我道:“小袁大夫,你的命真够硬,这枚子弹被你的第四根肋骨挡住,正常情况下,人类的肋骨是无法挡住一枚子弹的冲击力的。”
我无法应对,郑秀敏便解释:“是你胸口的那只木盒阻止了子弹的力道,里面的麝香虽然被子弹击碎,但使你镇定下来,也算救了你的命!”还真应了那个卖旧书老头的话。
这个男大夫叮嘱:“小袁大夫,你继续在这里治疗,郑军医会留下照顾和保护你的,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
我费力的眨眼应了,郑秀敏对他道:“乔师兄,我送你!”两人通过墙壁上的门离开。
“这究竟是哪里?我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躺在床上的我努力扭动脖子察看四周,就看到我躺在一条窄窄只能容我平躺的担架床上,不是我在动,也不是床在动,而是整个房间都在动,我立刻明白了,这是一辆移动的车或者船上。
我突然很想小便,就努力移动身体,这时墙上的门打开,郑秀敏走了进来,见状,立刻按住了我的身体,询问:“袁大夫,你要做什么,千万别动!”
可是我现在脸上还戴着氧气罩,无法开口,就用力眨眼,对方却不明白,我只好费力挥舞双臂,她这才从我脸上取下了氧气罩,然后关闭了氧气阀门。
我红着脸道:“我想要小便!”
郑秀敏随口回应:“这很正常,液体输多了,就需要排泄,你的身上插着尿管,想要小便,尽管方便吧!”
我这才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有隐隐的刺痛,先前关月村曾经一脚踹在了这里,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你在这里,我,还有把尿管拔掉,我感觉很不舒服!”我向她坦言恳求。
郑秀敏一脸严肃的回答:“你刚刚进行过胸腔手术,还没有过二十四小时,所以还不能拔掉尿管,感觉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你先忍忍。”
我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先憋着。
郑秀敏在我耳边缓缓的介绍:“这是军区医院的无菌车,我们还不能把你送回医院里抢救。”
我就询问:“那其他人怎么样了,他们都还好吗?”
郑秀敏在我床头旁边落座,不慌不忙的道:“多谢你救了我们大家,我们都很好,关月村鼻骨骨折,武刚双膝骨折,他们已经得到救治,现在正被廖,莫另外队长联合审讯,没想到偷袭我们的却是这俩人。”
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停止了移动,郑秀敏也疑问:“车怎么停了?难道是到地方了?”
房门打开,刚刚那名男大夫走了进来,对我们道:“刚刚接到上面通知,要我把你送到疗养院继续救治,而我们还有新的任务!”
“疗养院?”
这名医生就开始拔我身上的各种管子,郑秀敏负责收拾这些。
当尿管拔出后,我登时感到十分轻松。
大夫扶着我下了车,就看到一排老式楼房,看样式,一定是上个世纪建造的。“厕所在哪里,我憋不住了!”
我穿着一双纸拖鞋,被这位乔大夫搀着来到简易的公共厕所内,开始方便。
“这里虽然简陋,但绝对安全,没想到想要杀你们灭口的居然是我们队伍里的叛徒!”这个乔大夫愤愤的道。
我们俩出了厕所后,就看到郑秀敏提着各种药瓶子,在前带路,到楼梯口时,被一道铁门拦下,里面一名武警战士冷声质问:“证件!”
乔大夫忙解释:“同志,我们是军区聂团长安排的,暗语是坚守。”
对方应了,就打开了铁门,对郑秀敏道:“二楼203房间!”他扶着我走过一层层的台阶,然后来到二楼,进入了203房间。这里的房屋很旧,墙壁上已经油皮斑驳,但戒备森严。
房间内设置简单,只有两张木床,一张红色木桌跟两只床头柜,还有两把靠背椅子,不过我看到桌子上还有一部绿色的军用电话。
床上的被褥也是部队里的标配,郑秀敏放下手里的物品,就开始整理床铺,乔医生扶着我在右侧床上躺下,然后对郑秀敏道:“郑军医,我还有任务,就不能继续留下了,小袁大夫就全靠你照顾了!”
郑秀敏点头应了,看着乔大夫远去的背影,有些恋恋不舍。
“我要在这里呆多久?”我向床边的郑秀敏询问。
她回过神来,一边为我扎针输液一边回答:“这要看上面的指示,如果你的身体痊愈,上面是保不会多留你在这里一刻的!”
我就追问:“那青青呢?她能不能过来陪我?”
手背一痛,郑秀敏已经麻利的将输液针头扎入我手背上的血管里,液体一滴一滴的缓缓注入我的血管内。
房间内虽然简陋,但不冷,郑秀敏在旁边椅子上落座,对我道:“你赶快恢复吧,再过几天,法院就要开庭,还等着你出庭作证呢!”
我就反问:“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我出庭作证,不是已经抓到关月村和武刚这俩凶手了吗?还有安乐火葬场的甄马勇跟宋一程,他们俩都可以作证的,而且是亲眼目睹的。”
郑秀敏苦笑了一声,“他们都不及你有力度。”
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我有些无聊,就询问:“刚刚那个乔大夫是你的师兄?”
郑秀敏应了,介绍:“乔大夫是我的学长,我们都是在军校毕业的,而且都是临床专业,不过他已经调到军区医院上班了,我还留在连队里锻炼,和平年代,军医虽然安全,但锻炼机会却少了。”
我就疑问:“那我们此刻还在洛阳市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忠魂
安全屋,只不过是一座牢笼罢了,倘若有人要杀你,你逃也无处可逃。
我揭开了关月村跟武刚杀我灭口的实事后,就再次被转移到一座疗养院内,胸口的伤还未好,只能躺在床上继续治疗。
接受治疗的日子很枯燥,幸好还有郑秀敏这个冰山美女相伴,来到这里后,她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为我输液换药外,就是到房间外发呆。
而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上面这层白色是新近刚刚刷上的,水分都没有干,看的久了,自己想象有什么图案,就有什么图案。
这座疗养院非常安静,似乎只有我,郑秀敏还有守门的武警战士,每日的饭菜量极少,而且全是馍菜汤,不见荤腥和油水,我也感觉不到饿。
在睡梦中,我已经用戒指内老前辈为我开的处方服药了,伤口恢复的很快,我一直想要从郑秀敏嘴里打听关月村和武刚的结果,她总是以“军事机密,无可奉告”搪塞。
来到这里四天后,我再也无法忍受无聊,就跟郑秀敏争吵起来,她将我按在床上,呵斥道:“你的伤已经痊愈了,现在就开始拆线,然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的双手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不想把针头碰出血管,就不再跟她争执。
郑秀敏拉过小推车,坐在床边,然后就开始为她的双手消毒,准备为我的伤口拆线。房间内只有手术器械相碰击的声响。
我躺在床上,双眼朝天花板望去,就感觉天旋地转,白色的顶棚出现了一张骷髅头的图案,越来越清晰,乌黑的一对眼洞,大蒜状的鼻洞,还有裂开的大嘴,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齿。
可能是我眼花,这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我看到胸前的碧玉开始闪烁,拿着镊子剪刀的郑秀敏也露出了惊讶的目光,向我询问:“你脖子下挂的什么玩意,居然还会闪光?”
我忙提醒她:“小心,我们有危险!”
她却不以为然,坦言:“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比训练场里面都安全,你躺好不要动,我开始拆线了!”
天花板上这枚骷髅图案的牙齿一张一合,用嘶哑却清晰的声音道:“欢迎你的到来和留下,这里将会成为你的地盘!”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忙向郑秀敏询问:“你听到了吗?有人跟我们说话。”
“有人吗?”郑秀敏一脸疑问:“这里就你我俩人,我没有对你说话啊?”
我继续向天花板上望去,只见这团骷髅图案渐渐生出了血肉和毛发,然后就往地上滴血,一滴污血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想要用手擦掉,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两根输液带束缚,无法移动,而透明的输液带内流淌的也不是药液而是我的血液,倒抽着进入玻璃瓶子内。
“你看到了吗?天花板,还有输液带!”我向郑秀敏大喊。
她没有抬头,继续为我的伤口拆线,我感到针扎般疼痛,天花板上的图像生出了皮肤,却布满伤痕,这是一个宽额头,高颧骨,厚嘴唇的男人的面孔,两道剑眉很浓,留着络腮胡,不过两侧脸颊都有一道伤疤,额头也有一道伤疤。
他的头发披散,一张嘴,一大滴黑血便滴在了我的右眼内,令我感到灼烧般痛苦。
我拼命挣扎,郑秀敏却剪断最后一根缝合线,夹出了线头,取过不锈钢盒子内的针筒,抽取一针安定针,注入了我的肌肉里。
在镇静药的作用下,我闭上了眼睛。
然后听到郑秀敏的一声叹息,还有收拾器械的声响,最后她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便出了房间。
我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皮很重。这个嘶哑的声音再次对我附耳道:“年轻人,多谢你的到来,我终于能够找到接班者了,这里,我已经待够了,哪怕是让我下地狱受刑,我也愿意。”
“谁?你到底是谁?”我闭着眼睛追问:“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有自己的工作,不会接你的班的!”
我感到一只粘乎乎的大手拂过我的脸庞,这手有些粗,指肚和掌心布满老茧。
“你活着的工作只不过是为了生活,这里的工作才是永远。年轻人,快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说你愿意接替我,我就会把我所有的宝物传给你!”
在挣扎中,我睁开了眼睛,房间内一片寂静,亮着灯,我努力半坐半躺,就看到双手背上的输液带内流淌的还是微黄色的药液,我的右眼也不感觉异常。
“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吗?”
就在我寻找郑秀敏的踪迹时,发现手背上的针头歪了,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对大包,俗称“跑针。”
我刚要张嘴唿喊,一张布满伤痕的老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的脸只有不到5mm的距离,几乎是紧贴着。
在这张脸出现的一瞬间,我如同被电击中,身体不能动,就连眼睛都不能眨。
这张脸慢慢又生出了脖子,还有脖子以下的躯体和四肢,这是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