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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丽刚才不是说真正的墓主人不在这个棺材里的么?”和涛又问道。
“这个其实也很好解释。”阿丽说道,“鉴于这件金缕玉衣的价值,很多人都会直接把这件衣服盗走。而这个墓主人就是用这件金缕玉衣分散倒斗之人的注意力,使他们认为这个就是真正的墓室,而这里面躺着的就是真正的墓主人。”
我又噢了一声:“噢,按你这么一说,那这里面堂的就是别人了?”
阿丽点点头:“很有可能是墓主人亲眷一类的人物。比如说他的妻子,儿女,心腹。都有可能。”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阿丽。
阿丽看了一眼棺材里的尸体,说道:“这件金缕玉衣价值不菲,”说着看向和涛,又说道:“把它带出去卖个好价钱,然后分给那些死在这里面的人吧。”
和涛一听阿丽这么说,愣了愣,旋即点点头。
把这件金缕玉衣从尸体上脱下来的难度实在是太高了。而且这件衣服历经了从汉代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用来串联玉片的金丝也早就失去了原来的韧性,几乎是一碰就断。也不知道当初这个墓主人在下葬之前是怎么穿上去的。
为了脱这件金缕玉衣,我们三个人足足花了将近四个小时。而比起我跟和涛这个门外汉,阿丽更是辛苦。可尽管是这样,在把它完整地脱下来的过程中,还是不小心弄断了几根金丝,接过导致在金缕玉衣的腹部部分散落了一块有巴掌这么大面积的玉片。虽然我不懂这玉衣的价值到底有多高,可一件古董的完整性将会提升这件古董的整体价值。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看到玉衣散落了这么一大块,饶是我也有点心疼。倒是和涛看的比较开,一片一片把散落的玉片拾起来收好,说等出去了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再缝上去。如果实在不行就做成玉牌,给我们每人送一块挂脖子上。
把玉衣脱下来之后我们都累的够呛。这主要是精神高度集中,搞得神经都有些衰弱了。
又原地休息了一会,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这时候阿丽意外地发现,原本蹲在墓室门口的鬼曼童竟然不见了。这倒是让我们特别意外。不是说鬼曼童特别护住的么?怎么现在不见了?
“哥哥,”阿丽喝了一小口水,然后把水壶递给我。“鬼曼童不见了,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说完顿了顿又问我道:“要不等这件事情做完了,我试试能不能抓一个给你拿回去当宠物?”
“开玩笑。”我白了她一眼,没理她。
休息了大概一个小时,等体力稍微恢复了之后我们又走到棺材旁边。
刚才在脱金缕玉衣的时候因为要集中精力,所以我并没有怎么仔细地看过棺材里的尸体,甚至是连看都没怎么看。不过就在我们有走上去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棺材里的尸体,他的下巴竟然呈现出了一种翡翠般的颜色。而且这种颜色一直往上蔓延直到他的鼻梁。也就是说这尸体整个头颅中从鼻梁到下巴全是翡翠一般的颜色。并且这种颜色在狼眼这种高强度照明的穿透下,竟然隐隐有种透明的感觉。
“这怎么有点像玛雅人的水晶头骨?”我愣了愣,心说搞什么飞机,人的头骨怎么会是这样的?
“不是水晶。”阿丽用钢钎轻轻在尸体的下巴上敲了敲,发出一种类似于硬物撞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这尸体应该不会起尸了吧?”我突然想起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急忙问阿丽。
阿丽微微一笑:“哥哥,这尸体都只剩下骨头了,怎么可能还会起尸。”
“噢,那就好。”我舒了一口气,“那这个透明的下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丽摇摇头:“不知道,这种情况我也没遇到过。”说完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有一种情况。虽然不是很可信,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了。”
“什么情况?”
阿丽转身指了指被我们放在地上的那件金缕玉衣:“这件衣服。”
“你是说这个人穿了这件衣服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我问道。
“对。”阿丽点点头,“传说金缕玉衣在被高僧施过法后就有了某种作用,可以让穿戴者的尸体慢慢地玉化。”
“玉化?”
“就像这样。”说着阿丽指了指那个翡翠下巴。“当然了,这种玉化的时间是非常久的。就像这具尸体,从明朝晚期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也只不过是下巴起了变化。”
“这么神奇?”和涛咋舌。
阿丽又点点头:“而且,传说当尸体完全玉化之后,这具尸体将会拥有复活的能力。”
“复活?这也太扯了吧?”我惊讶道。这所谓的玉化本来就够玄乎了,现在还扯上一个可以复活,这他娘的太离谱了。
第九十一章 玉俑的复苏
第九十一章玉俑的复苏
(更新送到,明天继续)
“好了,”阿丽拍拍手,我回过神来,听她继续说道:“先把这个玉俑起出来吧,真正的墓室通道就在这棺材下面。”
我跟和涛对视了一眼,十分有默契,默不作声地就要去抬棺材里的玉俑。可还没等我们下手,阿丽就递了一副手套过来:“来,带上。”
“开玩笑,我可是从不带套的男人。”和涛说道。
听和涛这么一说,阿丽脸瞬间就红了,直接把手套扔给和涛,然后又白了他一下。
“开个玩笑。”和涛呵呵一笑,带上手套就开始去抬玉俑的双脚。我也站在玉俑的边上,伸手要去抬他的头。可还没等我用力,我就发现玉俑的下巴微微动了一下。我一愣,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往后退去。
和涛看我脸色大变,急忙问我怎么了。
“这玉俑没死。”我说道。
听我这么一说阿丽就笑了:“哥哥,刚才说的都是传说,传说传说,大多数都不是真的,别当真嘛。”
“可我刚才真的看到他动了一下。”我咽了口唾沫,手也有些抖了。要说是一具干尸或者湿尸起尸了,那我可能还没这么大的反应。毕竟人家还是有血有肉的“人”的形态。可眼下这具只剩下一副骨架了的尸体,老子可没见过会走路的尸骨啊。
“你神经质了吧?”和涛说道,“我刚才也在边上,我怎么就没看到?”
“放屁,你才神经了。”我骂道,“这他娘的能开玩笑么?万一他真的起来了怎么办?”
听我这么一说和涛脸色变了变,皱着眉头走到尸体头部的位置看了看,又说道:“确实没什么变化啊。哎,该不是你看错了吧?——我真不是骂你神经,要知道神经病和精神病是两种概念。你这样的应该属于神经病。。。。。。”
“滚,你才神经病。”我翻了翻白眼。不过心里也在嘀咕心说不会真是我神经过敏吧?想着我就看了看和涛跟阿丽,又看了看前面的棺材。
“要不你自己上来看看?”和涛耸耸肩,“男人嘛,别怂。”说完朝阿丽努努嘴,意思是人家姑娘在边上看着呢,别这么胆小。
我又看了一眼阿丽,心里还是没底。不过和涛说的也对。男人嘛,就算怕得要死,那在有危险的时候也要挡在人家姑娘前面。想着我就咬了咬牙,提着一口气又走回到棺材面前。
“喏,你自己看吧。”和涛伸手在尸体的下巴上捏了捏,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说道:“来,妞给爷笑一个?”
我鼓足勇气再次看向棺材里的尸体,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真是我看错了?这时候和涛还在摆弄尸体的下巴:“妞不笑?那爷给妞笑一个?”说着我就看到和涛裂开嘴笑了笑。
众所周知,云南的紫外线较强,因此和涛的肤色也稍微深了那么一点。所以他在笑的时候露出的那两排大白牙,给了我一种夜空中最亮的星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不由微微一笑。这一笑,注意力也分散了,也没刚才这么紧张了。而且心里对于和涛刚才所说的,可能还真是因为我太神经质了,所以这才看错了。
想到这里,我一颗悬起来的新也缓缓放了下来。可还没等我这颗心稳稳当当放到肚子里,旁边和涛的一声惊呼就又让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和涛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尸体的嘴里。又或者说和涛的手被尸体给咬住了。
而事实证明这件事属于后者。因为我看到和涛正扶着棺材的边缘拼命地拉扯着自己的手。不过效果似乎微乎其微。和涛除了把尸体拉得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之外并没有把手指从尸体的嘴里拔出来。
“快来帮我啊!”和涛大叫道。而此时的我已经到三四米开外的地方了。
“哎,爷不是要笑给妞看的么?你现在倒是笑啊。”
“哥!你是我亲哥!”和涛一边拼命往外扯一边冲我大叫。
我本来还打算再开开玩笑,可当我看到那具只剩下白骨了的尸体已经顺着棺材边上往外爬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大叫一声抢过阿丽手上的钢钎就冲上去帮和涛。
可这具白骨似乎并不惧怕我(或者说是我手里的家伙)。我在冲到它面前之后冲着它抡起钢钎就是一顿乱劈。因为考虑到面前这个根本就不是活人,所以在劈的过程中我也根本没留守,基本上都是照着死里劈的。可劈了十几下之后我发现手里的这根钢钎并不能对它造成什么伤害。我原本还以为就这么一副骨架而已,冲上来一棍子轮下去都能把它打散了。可没想到一连抡了十几下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这时候和涛叫的更凶了。我看到和涛脸都扭到一块儿去了,现在正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掰着白骨的下巴,想要掰开把手拿出来。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作用。从和涛发出惨叫的分贝不断上升可以看出,只要越用力它就咬的越紧。
发现掰不开白骨的嘴之后和涛算是彻底暴走了。大叫一声着问候了一声白骨的母亲之后用剩下的一只手抓住白骨,两只手一起用力,直接把它提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动作直接把白骨砸到了地上。
不顾尽管这一记过肩摔威力特别巨大,而且白骨在被摔倒地上之后也发出了特别巨大的响声,可并没有多大作用。和涛的手指依旧被死死地咬着。
和涛这下是真的发狠了。我还沉浸在那一记过肩摔中没缓过神来,只见和涛猛地回过身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钢钎对着班固的脑袋就是一顿猛砸。
钢钎抡没用,过肩摔也没用。可想而知砸脑袋就更没用了。和涛在猛砸了几下之后,提着的那一口气终于也用完了,暴戾的气息也慢慢降了下去。而且和涛在之前想办法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也发现,这具白骨除了咬住他的手指之外似乎也没又在做出其他的动作。这也让和涛放心了不少。
“好,我认了。”和涛拖着那具白骨走向我和阿丽,吓得我们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并且做了一个不要靠近的手势。
和涛看我们这样对他,叹了口气盘腿坐下,那具白骨就这么趴在他旁边的地上。“现在问题大条了。”和涛抿了抿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被咬住的手:“这他娘怎么解决?”
第九十二章 壮士断腕
第九十二章壮士断腕
(有点不舒服,睡了挺久,抱歉了。明天继续)
“现在问题大条了。”和涛抿了抿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被咬住的手:“这他娘怎么解决?”
我耸了耸肩:“谁他妈让你吃饱了没事干去调戏别人?还爷给妞笑一个——你笑啊。”
和涛摆摆手:“你就别挖苦我了。我这不是开个玩笑么?”
“开玩笑?”我切了一声,想起了在千棺找到下面那个合葬的墓室里胖子调戏人家媳妇的事情,心里不由一颤。心说这里好在没有陪葬的人,要不你小子这么调戏别人,小心人家叫一帮小弟过来弄你。
不过看到和涛的脸色不大好,估计也被吓得不轻。我也不好再拿他开涮,就安慰他:“古语说的嘛,死者为大。你小子这么调戏别人活该被咬。他不咬你脖子就算不错了。”说完我就看了看他被咬住的那只手,发现除了大拇指以外其余四根手指全被咬进了嘴里。
和涛看我在看他的手,于是动了动,示意守在这具白骨的嘴里还是整的,没被咬碎,没事。我点了点头,说:“要不你给他磕个头道个歉,看看他能不能原谅你?”
“磕头?”和涛愣了一下:“我只给我老爹老娘磕过头,其余的最多也就是拜拜关老爷。”说完看向趴在一边跟个死人一样不动弹的白骨,又说道:“这人是谁我都不知道,给他磕头我不是亏了?”
“小伙子,诚意,”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们在交易之前是不是都要看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