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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虽然虚弱,但终究崇祯帝未死,有着崇祯帝这个大义名份外,还在虚弱的生存着。
而李自成那一伙,自从由着北京败走之后,回了陕西。他军队当中的中高层的武将几乎死绝,最后老老实实的呆着,短时间内发展不大。而且,李自成更是派出了诸多的探子,侦查着何玄的动静,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何玄带着明军来,他们马上就走人。
那一战,给李自成的印象太深刻了。
在蜀中一带的大西王张献忠,在见到了李自成被教训成这样,也心中一惊,信了何玄这个神将的邪,活动的范围缩小了很多,也老实了很多。
真是……一片平静。
而天下所有人,都关注着何玄。
想看看这一位,为什么一年的时间都沉寂着,他又会做什么?
……
北京城中。
“喏,这是你的午餐,这是我的。”说话的少女,衣着如雪,发黑如墨,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精美剔透,清丽如仙。
她将一份午餐交到了何玄的手中,自己也打开了一份午餐。
“不错吗,又是你们皇宫秘制的羊腿,我就爱这一口。还有这酒,味道不错。”何玄习惯性的接过了长平公主手中的午餐盒。
虽然说,一开始,何玄对于长平公主是抗拒的。
真正的强者,要断情绝性。
自己要做当世最强者,不近女色。
但是,这一年来,长平公主隔三岔五的,就送来了食物。而且很多是皇宫秘制的美食,味道真的好啊,渐渐的,何玄就慢慢的不拒绝了。
渐渐的,就习惯了两人一起吃午餐。
虽然说两人的名份还没有定,但是基本上,这也算是公认的两口子了。也就差结婚了。
何玄也不由的长叹,自己的断情绝性呢?
何玄有滋有味的喝着酒,看了一眼旁边清丽如仙的少女:“咦,你的眉头蹙起,有什么烦心事?”
“其实不是我的事,是父皇的事。父皇现在要练兵,一边防范清兵,一边防范李自成。但是练兵就要粮饷,但一年国库的银子,就是四百多万两,朝廷本身要开销,最后连练兵饷也凑不齐。”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再向民众加饷,但父皇也知道,现在民众除了正常要交的税,还有三饷。真的坚持不住,不能再加饷了。国库,真的没钱了。”
三饷,说的就是明末加派的辽饷剿饷和练饷三项赋税的合称。
长平公主,并不是那种只有风花雪月的小女生。
她生在帝皇家,又是崇祯的长公主,对于国家大事,也相当了解。
平时,何玄与她的相处,大多时候谈的也偏向于国家大事,而不是风花雪月。
“没钱,什么也做不了。”
“是啊。”长平公主连连点头。
“其实我知道哪儿有钱。”何玄喝了一口酒说道。
“哪儿有钱?”长平公主的双眼马上变成了星号,她天天听着父皇哀声叹气说没钱,现在听到有钱,眼睛也不由的弯弯,很漂亮。
“官员,北京城的这些官员,家里藏的钱,只怕有六,七千万两之巨。你信不信?”何玄嘿嘿的一笑。
“官员贪墨,这到是知道的。但是他们贪了六,七千万两之巨,这不可能吧。”长平公主的小嘴张得极大极大。
“嘿嘿,这就是你小看了他们的贪污能力了,绝对只比这个多,不比这个少。”
这到也是历史事实,在原来的历史上,李自成进了北京,一家一家的抄着这些大臣的家,抄到了六,七千万两的白银,让李自成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长平公主还是有些发怔,何玄的话她本来是一定相信的,但是六,七千万两太大了。国库一年才三,四百万两的白银,这等于说是十多年的国库收入,这可能吗?
“国库差钱的事情,我来解决。我早就想怼一怼这些官僚了。”何玄冷笑了一声。
长平公主跟在崇祯皇帝身边这么久,到也知道官僚这个集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便是父皇号称皇帝,但也左右被这些官僚给来难。
“官僚,单一个体并不算什么?但是若是成了一个群体,他们的力量,就连皇帝也不如。父皇就曾经多次,有心无力。你如果要对付这些官僚,你能接受得了官僚的反扑吗?”长平公主美眸,认真的看向何玄。
“呵呵,当然接受得了官僚系统的反扑。我这一年也不是吃白饭的。我这一年一直在准备着一件天下无敌的大杀器。现在,大杀器已经练成了。现在有十多万雄兵的满清也好,败走陕西的李自成也好,待在蜀中的张献忠也好,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已经天下无敌了。”
“无论官僚怎么反扑,他们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何玄冷笑了一声。
听到了何玄这么自信的话,长平公主也不由的一怔,美眸闪过了不可思议的神色:“阿玄你已经天下无敌了?便是满清的十多万雄兵,也不是你的对手?”
“当然。”何玄冷笑了一声:“我认为当今之世,有两大可杀。”
“第一可杀的是满清,满清是彻彻底底的蛮族。他们不停的搞大屠杀,他们中断了中华文明的传承。”
“第二可杀的,却是大明的那些贪官污吏。若不是他们不停的压迫老百姓,剥削老百姓。大明的天下,会靡烂成这样?”
“满清远了些。”
“北京城的贪官污吏却近。”
“已经天下无敌的我,先怼这些贪官污吏,再去灭满清。”
何玄说这句话的时候,锋芒毕露。
天下无敌了!
那自然要搞事了!
(天下无敌卷开始了,说天下无敌,就天下无敌。)
第一百四十四章 怼大明官僚(1)
“宋伯。”何玄喝了一声。
宋伯,是神国公府的大管家。
这是一个相当会办事的人。
“神将大人。”宋伯恭敬的站在何玄的身前。
“你给我发请柬,京城大大小小的,所有六品以上的官员,都发请柬,就说我何玄,在邀月楼,宴请所有的六品以上的官员。谁不去,就是不给我何玄的面子。”
宋伯听得这么一说,马上也知道这位爷想要搞大事。但是只怕打破他的头脑,也想不通,何玄要搞的是多么大,多么可怕的大事。
“是。”宋伯点了点头:“神将大人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对了,顺便把那些大太监,也请上吧。”
“是。”
……
邀月楼。
这是京城的一间名楼。
此楼楼高三层,占地也极大,内中极尽奢华,地面铺平滑的砖石,香炉放在四周,随处可以闻得到淡淡的檀香。
在有些地方,有着琴女,箫女,轻抚琴箫之弦,悦耳,动听,缓慢的声音,传入了诸人耳中。
这个时代,可没有收音机留音机之类的,要听到歌声就必须当时有人唱。
何玄坐在邀月楼的三楼,手指轻轻的按在了桌面上。
偶尔,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水杯,浸一下喉。
“何神将这一次叫我们来,不知是什么事。”第一个来的,是老熟人兵部尚书张缙彦。
“等等,等人齐了我再说。”何玄微微一笑。
接着到的是内阁首辅魏藻德,此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人清瘦,留着修长的胡须,整个人仙风道骨的。
魏藻德微微一笑:“何神将把大家都召来,可是与长平公主的喜讯要商量。”
“这到不是,不过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何玄玩味的说道。
魏藻德又与何玄攀谈了几句,才坐了下来。
马上来的是国丈周奎,这位是当今皇后的父亲,这位有些微胖,五十多岁的样子。他见了何玄就打趣着:“何神将,什么时候可以吃你与我外孙女的喜糖。”
“还要等个一年吧。”
接下来,一个一个大臣前来。
左都御史李邦华。
户部尚书李遇知。
礼部尚书倪元璐。
东阁大学士王铎。
刑部尚书张忻。
工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范景文。
吏部尚书陈必谦。
这些都是叫得出名头的一品文官,还有大大小小的二品,三品,四品,五品,六品的官员,一下子就将邀月楼给挤得满满的。
而这些官员之间,互相也不由的问了起来。
“何神将把我们这么多人叫到一起,想干什么?”
“这事儿谁知道。”
“神神秘秘的,也不说一声。”
“何神将,这一次把我们这么多人叫来,我们也基本都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吧。”还是内阁首辅魏藻德,率先走了出来问道,他是群臣之首。
“再等等。”何玄一扬手。
这让内阁首辅魏藻德,有些不悦。对,你何玄是天下第一神将,很能打。杀过满清前任皇帝皇太极。在北京城头,击败了李自成的大顺军。
但是,你终究只是一介武将。
而我魏藻德,却是文臣之首,堂朝首辅。想想当年张居正当首辅的时候,名气大如戚继光,也得老老实实的给张居正见礼,送礼,执礼。
而到了这里,却轮到了他魏藻德几次问何玄,何玄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魏藻德很郁闷。
但是要说给何玄发脾气,却真的不敢的。毕竟这位是击杀过多个强人的超级狠人。
唉,魏藻德也只有暗叹了一声,这该死的世道,让自己这样状元出身的内阁首辅,居然要受区区一个武将的气。
过了一会儿,一大群太监走了过来。
太监之首的王承恩到是没有到。
但是,大太监王之心却到了,还有几个弱些的太监。
王之心的脸上带着笑容,一拱手说道:“神将招咱们几个来,咱们本来立即要来,正好皇宫内有些差事,来晚了一些,见谅见谅。”
他这句话,既显示了他对于何玄的尊重,又显示了他在皇宫当中的地位,他是给皇帝办差的。
何玄也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
王之心见得了这些文臣也到了,也不由的一阵子的奇怪。但是素来,太监与文臣尿不到一个壶里。所以互相之间,连招呼也没有打。
魏藻德等文臣也不由的一惊,他们可是高贵的文臣,上面应付皇帝,下面踩着武将和太监。这个聚会,居然太监也来了,到底什么事。
……
这时候,何玄站了起身,对着四周拱了拱手,示意见礼。这才微笑着说道:“今日人来得差不多了,那我也来说说我要谈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这几年关外的满清没事就攻打我们。”
“而西北,西南,糜烂一片,到处都是农民军。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李自成太坏了吧,这人天生反骨,吃着我们大明的米粮,就想反叛。”一个官员说道。
“对,李自成太坏了。”
“也不仅仅是因为李自成,更因为连年的灾害吧,这些年天越来越冷了,大家都变不出收成来,老百姓没有吃的,自然反叛。”内阁首辅魏藻德说道。
“你们说的,有些道理。但也仅仅只是有些道理。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你们这些官员太贪了。天再冷,收成再不多,只要你们少贪一些,还会没有老百姓吃的。而老百姓有的吃的,会跟着李自成造反?”
何玄这句话一出,场面当时就冷了下去。
其实,官员太贪,才是现在明朝崩乱的原因。
但是,这个事儿,又有谁敢提。
又有谁好提。
大家都身在局中,都收了好处。
谁又会拆自己的台?
而何玄,却**裸的把这句话讲出来了,这就完全不给所有官员的面子。
本来还热络的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如果不是何玄身负着惊世武力,只怕这些人,就要直接的怼何玄了。
文官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终,还是内阁首辅魏藻德,干笑了一声说道:“何神将,这可不能凭空的污人清白。我等读书,学的是圣人之言,习的是圣人的道理。怎么可能会贪污。你不能恁空的污人清白。”
“是啊,何神将,你别污人清白。”
“我们都是好官,哪里会贪污。”
“我自认学的是经义文章,圣人道理,从来不贪污,你看,我的袍子都是穿破了的,补了又补的。俸禄又少,家里人又多,不得不节省一些。不过,我辈读书人,在乎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对于个人的穿着,却又在乎什么。”礼部右侍郎陈演说道,这陈演是一个平时都穿破袍子走来走去的人,人们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