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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受了我这一掌,进了万森之源后必然尸骨无存,怕什么?走,把她扔到那里去!”
胡丽被一阵欲仙欲死的疼痛惊醒,她全身酸痛无力,骨子里却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咬着,咬过以后又似有一条条火龙在抽打着她的五脏六腑,痛得她满地打滚。很快,全身被地上的荆棘划破,雪白的衣衫上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嗷呜!”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声震得四周的林子簌簌作响,枝上的小鸟四处逃散。一只身高四尺的花斑母狼从林中呼啸着朝胡丽扑了过来。胡丽惊骇万分的在地上打了个滚,险险的避开那致命的一扑,然而那花斑母狼的长尾却如一条精壮的铁棍扫过胡丽的腰侧,生生震断了旁边的几棵小树。
胡丽嘴角逸出了一抹鲜红的血液,因为无助和惊恐,小脸惨白如纸。
难道天要亡我?
“嗷呜!”花斑狼又是一声怒吼,张着大嘴露着獠牙狠狠朝胡丽的脑袋扑了过来。
“不,啊!”胡丽已经没有力气再躲闪,那张喷着腐尸腥臭味道的狼嘴近在咫尺,鲜红的长舌,森森的獠牙……,胡丽绝望的闭上了眼,脑海里闪过银夜似笑非笑的一张俊脸。
“哧!”,一声短促又刺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一阵强烈的飓风将胡丽带倒在地。睁开眼一看,那只花斑母狼前腿趴在地上,两眼森森的看着胡丽,肚子下面却喷涌着腥红的血。
死了?胡丽吓得魂不附体,体内仅存的意识令她撑起身体拼命往前爬。
“嗷!”又是一声地动山摇的怒吼,胡丽眼睁睁的看着一只黑白相间的花白吊睛虎迈着王者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那只兽王的脚,离她的手不足三尺。
胡丽缓缓抬头,扯着嘴角勉强露出一抹苦笑,对着那只老虎喘着粗气自嘲道:“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净遇着你们这些山大王。来吧,痛快点,哼一声我就不是胡丽!”
那花白吊睛虎嘴里唔唔低吼着,竟然抬起一只爪子在胡丽的左手上轻轻拨弄着,拨弄完了昂首又是一声惨烈的嘶吼。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胡丽的耳膜隐隐作痛,体内翻滚的热浪更是令她痛苦难耐。
山林里突然发出一阵阵地动山摇的吼叫声、践踏声,断裂声,似乎要将整个万森之源淹没。
胡丽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眼里一片死灰。这都叫做什么?狼,老虎,狮子,熊,豹子,犀牛,还有那些叫不出名的什么东西,比动物园里的品种还要齐全。
山林里开大会了吗?要推选万兽之王吗?这眼神……分明是饥饿的,凶残的,它们在将她活活分尸!
“噢不,银夜救我!”一声凄惨尖厉的女高音冲破层层云霄,传出老远。
一只身短体健的金钱豹率先朝胡丽扑了过来,胡丽举起双手捂着脸哇哇乱叫。手腕上的古玉手镯幽幽的发出谧绿的光芒,光芒越来越亮,在阳光下折射出千万道刺目的白光。
那些猛兽嗷嗷叫着退后了几步,眼里却呈现出更加凶猛的残戾。
一条三米多长的巨蛇顶着一头暗褐色的疙瘩,缓缓朝胡丽游了过来。胡丽心里一阵发毛,虚弱无力的喊道:“走开,走开,别过来!”
巨蛇腾空跃起,长长的信子在空中像一条火焰迎面扑来。
“哧!”白光一闪,巨蛇在距离胡丽不足一尺的地方掉了下来,一分为二。
胡丽再没有力气叫喊,双眼略带呆滞的看着还在地上缓缓蠕动的蛇头,全身拌作一团。
160催情散
山大王发怒了,扬起前爪在地上用力的刨了刨,昂首一声怒吼,旁边的猛兽齐齐往前靠拢,盯着胡丽的兽眼冒着冷幽幽的绿光。
给我个痛快吧,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这么折腾人了,拜托了!胡丽在心里暗暗念着,双手却不死心的慢慢撑着身体往后缩。
“嗷呜!”群兽共吼,齐齐飞身朝胡丽扑了过来。
一道幽灵般的白影突然挡在胡丽面前,道道白光在兽群中劈过,声声惨叫令人发指。那幽灵左扑右闪,逼得兽群连连后退,胡丽只看得眼花缭乱,阵阵浓臭的血腥味熏得胡丽头晕目眩。
“王后!”一声尖利的女音在头顶上空响起,胡丽抬头,烟儿满脸焦虑的落在她的身侧,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烟儿,快走,这里危险!”胡丽无力的推着烟儿,嘴里再次吐出一大口殷红的血液。
“王后快看,是狐王,狐王来救您了,您放心,您不会有事的!”烟儿喜极而泣,抱着胡丽的一双手抖得厉害。
兽群中,一俱银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停在半空后急速的飞璇,道道闪电般的银光像厉剑一般劈下,所到之处火花四射,遍地生焦。
山大王被银夜体内强劲的灵力震得开始摇头晃脑,眼看着伙伴一个一个在银光肢离破碎,无奈的一声长吼,兽群四面逃散。
银夜拂了拂纤尘不染的银衫,俯下身从烟儿手中接过胡丽,目光一沉,回头道:“魅影,此次多亏你了!”
唤名魅影的幽灵身形一晃,一袭白衫伏在地上低沉的说道:“魅影原本在地界修炼,被王后手中古玉手镯散发出来的灵气所吸引,这才赶了过来。魅影恐惊吓了王后,故不敢以真面目现形。魅影令王后受惊,请狐王降罪。”
银夜缓缓回头。看着下方魅影那张布满树枝纹理诡异的脸。微微颔首道:“王后何以会落在这万森之源的中心地界?”
“魅影不知,魅影赶到的时候王后已经遍体鳞伤,且全身无力。看样子她似乎中了什么毒。”
“中毒?”银夜寒眸一闪,冷声道:“本王先带王后回宫,晚点再宣你!”话落,一道矫健的身影飘然而去。
“快,宣祈南护法速速赶到东宫!”
东宫又是一片混乱,几名宫女看到王后满身的血,又看到狐王一张脸寒得像千年冰封的石柱,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四处乱蹿。打水的打水,备衣的备衣。倒茶的倒茶,还有的进进出出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手指轻轻一弹,胡丽千疮百孔的外衫散落在床上,脱掉外面的衣衫,银夜接过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掉她露在外面的血渍。雪白的真丝罗绸里衣带着道道刺目的血痕,扯得银夜心底生生的抽痛。
“胡丽。你千万要挺住!”银夜摸了摸胡丽烫得像火炉似的脸,脸色一怔,迅速将她放在床头的“回魂丹”倒了两片出来,化成粉沫兑了水缓缓喂进她的嘴里。“这是你自己炼制的丹药,你说过能起死回生的,如果连你自己都治不好的话,以后还好意思给别人吃?”银夜定定的看着胡丽紧闭的双眼,心揪得紧紧的。
“护法,长老。快,快点!”烟儿蹬蹬蹬的跑进来,身后跟着神色慌张的南宫杰和面无表情的银夜。
“南宫,快过来看看,胡丽体内的真气全无,灵力也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可是整个人却虚弱得不行,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南宫坐在床边,凝神看了看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脉博,脸上阴郁不定。
“她怎么了?她到底中了什么毒?”银夜急得眼珠子都快冒出烟来了。
“她的外伤只是皮肉之伤,内伤也并无大碍,只是这毒却是奇怪,倒不像是毒。您看王后面色绯红,身体异常灼热,心脉并无受损,反而异常热烈,却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像是中了催情散,也就是……春药!”南宫杰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尽量小心的避免触碰胡丽的肌肤。
然而胡丽却突然一声嘤咛,反手抓住南宫杰的手紧紧握在手中,身体无意识的弓着,慢慢把脸朝南宫杰的手靠了过去。
南宫杰惊骇之余,银夜早已上前将胡丽的柔荑扣住,南宫杰狼狈的退到银枭身后。胡丽一声轻叹,侧过身抱住银夜的手用力往怀里拉,她滚烫的肌肤碰到银夜微凉的手指,宛如烈火碰到了清泉,说不出的舒适和惬意。似乎不满足这小小的清凉,她开始腾出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衫,另一只手却紧紧把银夜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脸上,樱桃般的小嘴带着一抹妖艳的红,微微开启。
“这、这怎么办?你快帮她解毒,快呀!”银夜心底如潮水般涌过种种复杂的心绪,他一手按住胡丽乱动的双手,一手费力的为她合上颈口的衣襟,额头上悄悄的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此毒无解。这不是普通的催情散,胡丽身上的毒乃巫族所有,被施了巫术,这种催情散一旦流到血液里,灵力会被暂时封住,而且催情散的味道一旦散发出去,能激起动物最凶残的兽性,一般的动物会不死不休的追着拥有这种味道的人或动物进行撕咬,很恐怕、很野蛮。”银枭沉重的接过银夜的话,眼里暗如潮涌。
银夜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他眼底泛着血丝,咬牙道:“无解?巫术?难怪,难怪她会被那么多巨兽围攻,原来如此!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背后下此毒手,本王必将她碎撕万段!”突然,他寒眸倏变,望着银枭森然的问道:“没有解药的话胡丽会怎么样?她会死?不,她不会死的,她是狐族圣主,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的!南宫,快想想办法救胡丽,本王不相信胡丽身上的毒解不了,不!”银夜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潮红暗涌的眸子满是伤痛。
“什么人心肠如此狠毒,竟然会用这种手段对付她,这不是明显想要让她葬身在万森水源,尸骨无存吗?”南宫杰恨恨道。
“什么都别说了,先想办法解她体内的毒。长老,中了这种巫术会怎么样?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配制解药?”银夜冷声问道。
“唉,她现在如同被烈火焚身,而且会一直痛下去,直到她的精血干涸而死。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有传言此毒源于传说中的巫族,他们自己也没有解药。”银枭苦笑道。
“不,本王不相信,本王要救她,本王不会让她的精血干涸而死,本王会用自己的精血……。”
“不要,王,万万不可!”南宫急急的上前,一张俊美的脸上乍白乍红,忸怩了半天,才垂着头说道:“也许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胡丽……。”
“什么办法?快说!”银夜眼眸倏的一亮,如寒山上夜幕中的星火瞬间照亮了夜空。
“阴、阳、调、和!”
“哄”的一声,银夜觉得天幕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天崩地裂。
眨了眨眼,银夜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银枭,又看了看胡丽,她蜷缩着纤弱的身躯不停的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嘤咛,银夜的手已经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连她自己的脸上也被抓出了几道浅浅的口子,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也染着一片不正常的绯红。
“她这个样子已经没有灵力再为您所用,与其看着她这般生不如死,还不如奋力一搏。记住,千万不能以冰缚之,否则会血液逆流,经脉尽损。唉,王,祝您好运!”银枭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缓缓退了出去。
南宫杰长叹一声,颓然的退了出去。他的心,如阴霾的暗空,看不到一丝丝光明。
烟儿脸上挂着泪,悲痛欲绝的退了出去,随手带上门,和银火一左一右杵在那里,谁也不看谁,谁的痛也不比谁的少,却谁也不说一句话,只无声的凝望远方,悄悄的舔着属于自己的伤口。
“唔……嗯……!”胡丽发出一声声呓语般的呢喃,一个侧翻,挣脱了银夜的手,用力扯开胸口的衣襟,贪婪的享受着那一片些微的清凉。
银夜不再阻止,他脸上写满了难言的痛苦。如果可以选择,他永远也不愿意在她茫然无知的情形下拥有她,他愿意等她主动投向他的怀抱,哪怕一生一世。
“哧啦!”容不得他多想,胡丽异常踊跃的撕破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耀眼的雪白和一抹纷色的裹胸。她的低吟喘息越来越厉害,在床上翻滚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银夜爱怜的伸手握住她乱抓乱舞的手,下一刻,胡丽惊喜的搂住他的手,紧紧捧在胸前高耸的一团柔软上,腾出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摸。呀,好清凉,好舒服!
胡丽闭着眼,嘴角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摸呀摸,慢慢的,两只手滑到了银夜的胸口,本能的拉扯着他的衣衫。银夜苦笑一声,伸手一弹,床上的帷幔缓缓落下。
这一刻,有人浑然不知的创造旖旎春光。
这一刻,有人如履薄冰的享受温香软玉。
这一刻,有人痛彻心扉。
这一刻,有人辗转难恻。
这一刻,也有人用寂寥擦亮了那明镜台。
161梦里打架
去了身上的衣物,银夜只着一条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