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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转身跑开。很快,她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眉眼弯弯的笑道:“司空大人,王后真的在里面呢,她已经睡着了!”
司空昱长舒一口气,点头随烟儿一同走了进去。
看着睡得正沉的胡丽,烟儿心疼的说道:“也不知道王后这几天怎么回事,天天用完膳就想睡,最近吃了大量的补品也没见她脸色有多好,反而显得病殃殃的,真是奇怪!”
司空昱心口像刀割一般抽痛着,他无言的攥紧了拳头,脸色青白交替。他沉沉的看了胡丽一眼,柔声说道:“烟儿,以后无时无刻都要准备各种补品和药膳,随时准备给王后食用。”
烟儿不解的问道:“司空大人,王后这些天已经进补了太多的补品,奴婢担心这样会不会补过了?”
“无碍。你只要记住,不管王后有没有要求用膳,只要她醒着,你要随时准备一些营养的汤水和补品,吃的越多越好!”
“这……,是,奴婢知道了。”烟儿皱着眉想了想,仍然困惑的摇了摇头。狐王也这么说,司空大人也这么说,连银火都这么说,难道王后的身体真的弱到需要如此大补?
书房内,银夜面色阴郁的揉着太阳穴,眸光深沉如寒冰般令人发冷。他的对面,是同样一筹莫展的银枭和脸色苍白如纸的周兴。周兴虽然坐着,但两条腿却不住的发抖,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周兴,你坦白告诉本王,相师真的很好、每日都在闭关修炼?”银夜抬起头,直视着周兴低垂的眼冷声问道。
周兴浑身一颤,喉咙滚动了两下,哆嗦着嘴唇说道:“是是……是,相师的灵气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说,再闭关修炼几天就可以……就可以完全恢复,就可以……。”
“就可以完全入魔了是不是?还是他想永远阻断云霄殿与岚香苑的路径,将你们一个个都杀死以后再自我了断?说!”银夜一声怒喝,周兴吓得跪倒在地上抖成一团,脸上不住滴落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银枭轻叹一声,走到周兴面前,拍了拍他的肩,沉声说道:“周兴,狐王知道你对相师一片忠心,他为了不让狐王和我们担心才让你这么说,可是在你来这里之前,狐王早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如果你还想和我们一起救塔罗,你就该如实相报。起来吧,狐王不会责怪你的。”
周兴泪流满面的站起身,抹着眼说道:“相师让我们每日不停的在入口施法,就是为了封住通往岚香苑的路口。在这之前,相师的魔性发作过一次,那次他差点亲手杀了蓝绡,若不是王后及时阻止,相师可能早就已经入了魔。昨日祈南护法去岚香苑的时候,他发现了相师的意图,已经出手毁了我们布下的重重法障,并且趁相师神智不清之际封住了他的灵力。所以,相师暂时还不会入魔,但是最多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如果仍然无法清除他体内的魔性,相师便会以魔力冲破封印而彻底入魔!”
银夜缓缓闭上眼,凝息许久,才睁开眼沉声说道:“周兴,本王现在命令你,回去好好守护相师,不得再妄言施法封界。还有,本王绝不会眼看着相师入魔而不闻不问,只要存有一丝希望,本王都不会放弃。你且下去,不得再对任何人提起此事,也不要把本王召见你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相师。”
“是,周兴遵旨!”周兴擦了擦脸上的泪,退了下去。
银枭凝神片刻,沉重的说道:“此事也不能责怪南宫杰,他担心您会不顾自己的身体,强行为了相师而运功封住他的魔性,所以他才会向您隐瞒此事。”
银夜眸光倏变,寒着脸说道:“既是为了本王,又为何瞒着本王大量抽取王后的血液?难道他不知道本王可以为了王后不惜一切吗?”
银枭神色微变,愕然的问道:“王后?此事连王后也知道了?南宫杰真的抽取了王后的血液?他怎么敢如此大敢妄为!”
“只怕这是小胡丽自己想出来的馊主义!本王担心的是,小胡丽想以一已之力来救相师。南宫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小胡丽做这种事的,但如果她坚持的话,谁也奈何不了她!”银夜凛然的说道。
银枭大惊,失声说道:“王后她到底想怎么做?”
“王后四天前去找南宫,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面无血色,身体也很虚弱。后来,本王在她的身上发现了银针刺过的痕迹,她应该是在南宫那边抽了大量的血液,这才如此虚弱不堪。当时本王非常震怒,本想重重的责罚司空昱,但后来转念一想,以小胡丽的性格,她决定了的事谁人又能改变?”
“狐王,您的意思是……?”银枭面无人色的问道。
“这,是王后自己的选择!本王唯一能做的,便是随了小胡丽的心愿,装作一无所知!”
260何意百练钢,化为绕指柔!
胡丽在凌乱的恶梦中大汗淋漓的醒来,伸手在一片暗谧的黑暗中乱摸了一阵,枕边空荡荡的,并没有她期盼的那个人影。
“银夜,银夜,你在哪里,银夜,银夜!”胡丽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在夜空中传得格外幽远。
室内的夜明珠突然大放异彩,一道银光一闪,银夜飞奔到床边搂着胡丽的肩,诧异的问道:“小胡丽,你……?”
“银夜,银夜,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胡丽又笑又哭的紧紧搂住银夜的脖子,浑身不住的颤抖。
银夜大惊,一边轻抚胡丽的背,一边柔声说道:“小胡丽,没事了,我在这里,不怕!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怎么满头大汗,抖成这样?”
胡丽抽抽答答的说道:“我做了个恶梦,梦见塔罗被血狐抓走了,你和血尊打的昏天暗地。我想要去帮你,可是塔罗又命在旦夕,我去追那些血狐,回来的时候却又不见了你的踪影。我到处找你,却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好害怕,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胡丽越说哭的越伤心,最后抱着银夜失声痛哭起来。
银夜心疼的扶着她的肩,柔声说道:“傻丫头,只是一个恶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塔罗也没事,他好好的呆在岚香苑,怎么会被血狐抓走呢?别胡思乱想了,来,躺下,我陪你歇息!”
胡丽心乱如麻的看着银夜,她该怎么样跟银夜开口,说塔罗其实很危险呢。她不安的躺在银夜的怀里,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忐忑的看着银夜,欲言又止。
“小胡丽,你晚上还没有用膳,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我让烟儿送点汤过来吧!”银夜唤来烟儿,将两碗热腾腾的汤放在床头的圆桌上,扶着胡丽坐起身。
胡丽一把抓住银夜的手紧紧的放在胸口。颤声说道:“银夜,我不想离开你的,可是我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塔罗被血狐抓走,我、我……。”
银夜深深的看着胡丽惨白的脸,深深的叹了一品气,伸手将胡丽揽进怀中轻抚,无声的安慰着。银夜的心柔柔的抽痛着,她连睡梦中都如此不安,只因为担心他知道塔罗的真相后会怪她,可是她不知道他为了她。宁愿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担心和痛苦。只为了换她片刻的安心。
轻叹一声。银夜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暖暖的笑道:“小胡丽,相信我,你的心便是我的心。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让你失望的!”
胡丽长长的浓睫轻颤,看着银夜深情的眼眸,心头一热,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慌乱不安的心也出奇的平静了下来。她紧紧靠在他的胸口,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细语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怪我的,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站在我身边的!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好自私。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就自作主张选择了做一些事情,我明知道你会伤心、会难过,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停止。银夜,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向你表达我的感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我做什么,我的初衷都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可是我偏偏每次都会让你伤心难过,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自私、好任性!”
银夜爱怜的揉了揉胡丽柔软的秀发,温软的说道:“我们已经是一体了,还说什么对不起呢?你痛的时候我也会疼,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伤心,你若安好,一切都好!如果不想让我担心难过,你只有好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样我才能安心!”
胡丽吸着鼻子拼命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知道我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银夜莞尔笑道:“我相信你,我当然相信你。现在是不是该喝汤了?烟儿准备了好多营养美味的补汤,就等着你开口了!”
虽然胡丽并未感觉到饿,也没有什么食欲,但她还是很用力的点了点头,笑的一脸灿烂如花。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让银夜感到宽心的事了。
勉强喝下两碗汤,待银夜拿着热毛巾过来的时候,胡丽已经歪在床头呼呼大睡了,嘴角还残留着星点粘稠的汤渍。银夜笑着摇了摇头,用热毛巾细心的帮她擦了脸和手,又扶着她躺下。
烟儿垂手站在一旁,看着银夜进进出出亲手为胡丽忙前忙后,她又是开心又是感动,两眼一红,开始语无伦次了:“狐王对王后这么好,事事都想的这么周到,为什么王后的身子会越来越弱呢?前些天明明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可是突然之间又变的弱不禁风了!”
银夜微微一怔,起身把毛巾放入银盆,缓步走到烟儿面前沉声说道:“这翻话以后不可在王后面前提起,否则会给她造成压力。以后除了随时准备给王后补血养气的补品和膳食以外,还要留意王后的身体状况。如果王后的身体极度虚弱,千万不能让她去找祈南护法,一定要记住本王的话!”说完,银夜轻轻的摆了摆手。
烟儿惶恐的点了点头,不安的退了出去。
胡丽睡的极不安稳,虽然银夜紧紧将她搂在怀中不住的安抚,但她仍然时不时的在他怀中轻颤,有时候满头大汗却还拼命往他怀里缩,像绝境中看到了唯一的出口,怎么也不愿意撒手。
银夜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又不忍心叫醒她,知道她被梦魇困扰,又无力为她驱散阴云,只得更紧的拥紧了她,不停在她耳边安抚、呼唤。
直到天色渐亮,胡丽才蜷缩在银夜的怀中睡沉。她的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一只手抱在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曲膝抵着他的腹部,像个受惊的孩子,又像只迷途的羔羊。
银夜的恶梦此刻却才刚刚开始。他的手被迫按压着胡丽胸前的柔软,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魅惑人心的沟壑与迷人的雪白,鼻尖呼吸到的是阵阵如兰的幽香。种种致命的诱惑已经令他浑身冒汗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胡丽曲起的双膝紧紧抵着他的腹部,柔软光洁的脚丫无辜的“抚摸”着他的男性特怔,被撩拨以后的伟岸却又被胡丽的脚踝无情的挡住。
种种难耐的摧残下,他忍不住想要稍微翻身,但是他只要稍有移动,胡丽便会惊觉的全身抖动两下,这种非人的折磨令银夜心里像点燃了一颗火种,呼呼的冒着烟。实在忍无可忍之下,银夜低吼一声,低头吻住了胡丽柔软的红唇。
就像决堤的海水一发不可收拾,像干涸遇到了甘露,像烈火碰到了清风,银夜体内的火种熊熊的燃烧起来,眸光中一片汹涌的幽色。
“唔……嗯……!”感到呼吸不畅的胡丽抗议的发出了一串细碎的低吟,轻盈的腰肢水蛇般的扭了扭,她的手终于松开了银夜的手,却改撑在他的胸口和腰侧。
银夜倒吸了一口气,眸光灼灼的盯着胡丽微微嘟起的红唇,终于抬腿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胡丽吃痛的叫出声,睁着一双迷离又恍惚的双眸愣愣的看着银夜,无辜、可爱又风情无限。
“你胡丽,你醒了?”银夜沙哑的问道,眉眼间却暗自藏着一丝欢喜。
“我的腿好痛,好酸!”胡丽撅着嘴,睡眼惺忪的嘟哝着,两只眼睛眯呀眯的慢慢下沉。
“腿痛?哪里痛?怎么会痛呢?我看看!”银夜一惊,坐起身拉开锦被,轻轻在胡丽的大腿上按压了两下,惹得胡丽又哼又叫。明明酸痛得受不了,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却说不出的暧昧。
银夜喉间滚动了两下,困难的把视线移到胡丽娇媚的脸上,暗哑的说道:“小胡丽,你、你身上好点了没有?我们……能不能……我想……。”
胡丽眯了眯眼,强撑起眼皮看了银夜一眼,手一挥,歪着头含糊不清的说道:“南宫说了,我要有精神和力气了才能再去,我要赶快恢复体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