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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严洪带人冲杀城门守军的时候,在两旁的四队常备军就对这个情况视而不见。
而在城上下来打探的兵卒却也在一边看着城门守军被杀尽后,才急忙返回城上去回禀大将军渠周。如果不是因为这位兵卒,心生私心的话,早早回去禀告,现在城下的四队常备军早已经插手进来,城门会不会落入严洪手中那就是另一说了。
如果看着自己的亲人就要死在自己面前时,无论是谁只要有能力都会去救,而这位兵卒也不例外。
看着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在城外的百姓都是喜出望外,纷纷迈开脚步往城内奔跑而去。
天隐客和曹卓也是大喜,混在人群中也冲进了城去。
不过还是有人发现,曹卓的特别。
在城上的军士发现竟然有个身穿盔甲的人在人群中,跟了进城,心想肯定是那个怕死的将领。
渠周看着纷纷涌入城中的百姓已经失神了。
王子将被卸去了武器,才挣扎开来,对着渠周说:“大将军,此时正式宣扬你仁德兼备,体恤民情的时候,当今大王德行有坏,大将军你又身为皇叔……”
“别说了。”渠周一声大吼。
如果可以,自己何尝不想?可只要西凉玉玺一天在他手里,自己永远都要臣服在下。玉玺可以在精神上节制王族成员,不然以高昌王的个性怎么会让自己担任大将军一职?还安插了那么多王族成员在朝中担当要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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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内忧外患
也许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一切都出乎渠周的料想之中。
在西凉百姓冲进皇城之时,城正面外的一处地方大面积的崩塌下去,熔浆也顺势流入坑塌口,而且不止一处是这样,城中有很多地方也出现了同样的坑塌口,如同一个个无形的地洞一般,引着熔浆流返地下。
在城墙上的渠周也发现崩塌的异常,按渠周对高昌王城的了解,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崩塌的现象,到底那里出来问题?难道是熔浆的温度把地面的寒冰壁给熔化了?
由于崩塌口的出现,箭猪王这边却大大的缓了一口气;不过箭猪王也不敢太大意,一面令手下开掘后退之路,一面组织箭刺猪精锐,准备等熔浆退去后,再发动一次攻击。
因为熔浆的爆发,箭刺猪这次最少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数量。
“严将军,百姓群中有一个人跟你穿一样制式的盔甲,要不要叫过来问问?”看着大群的百姓涌入城内,一个将士也发现百姓群中有个身穿盔甲的人,谨慎地向严洪禀告。
严洪也见到跟着自己身穿一模一样盔甲的人,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喜悦感,对着禀告的将士说:“问什么,都是自己人,外面被一片熔海,他不跑回来,难道要白白牺牲不成?”
跟随着百姓进入城中的曹卓也发现,一个骑在高大马匹上面一脸皱纹的老将,那盔甲制式就是天朝锦衣卫才有的,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了一抹笑意,还发现那位老将向自己默默地点了下头。
“曹大哥,现在我们进了城,下一步该怎么办?”天隐客跟在曹卓身边问。
曹卓压低声音说:“进皇宫,不行就杀进去。”
看着不远的皇宫,天隐客有些茫然地说:“这么大的皇宫,曹大哥你怎么知道玉玺放那里?”
“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曹卓深不可测地淡然一笑。
此时的皇宫内。
高昌王在宫女的侍侯下,已经穿上了一套华丽的铠甲,背披黄金色绣纹披风;至于城门大开的消息,高昌王早已经收到消息,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当场就打死了十多个宫女。
屏退宫女后,高昌王对着黄金色狮虎笑着说:“小猫,好好帮我看着玉玺,我去去就回。”
黄金狮虎很温顺地点点头,就跑到王位旁躺了下去。
高昌王走出宫殿后,已经有一大队人马在等着他,这就是高昌王自己的部队,王之羽林军;一排排羽林军目光锐利凶悍,无形中透露着一股杀乏之气,显然是一支久经战阵的军队。
成万的羽林军跟在高昌王后,向城门出发而去。
“禀告,王上,已经打探清楚了,是常备军第四队的统帅严洪带着第四队和第七队把城门守卫给杀了,还打开了城门,至于其他常备军见到严洪后根本没有丝毫的动作,就在一旁看着严洪把城门占据。”一位羽林军将领在高昌王身后禀告。
“严洪?竟然除了渠周外,还有人可以号令动其他的军队,使其他军队不敢妄动,看来这个人在军中的威望不小吧。”高昌王咬着牙一脸杀气说。
羽林军将领有些冒冷汗地回答:“是,严洪在军中的威望不下于大将军。”
“哼,还不下于渠周?怎么有这么一号人物,寡人会不知道?寡人要夷他九族。”
“这个,严洪由于不是我们西凉国中人,而是后来移居至此的,因其人有些本事,被大将军看中,在军中打滚多年,逐渐显露出一身的本领,大将军爱才,让他掌管常备军第四队;可由于严洪是个外来人,所以没有将军封号,故此王上不知道此人。”知道还不早被你杀了?还有命留到现在。羽林军的将领说完后,心中想到。
“看到第四队和第七队,皆以叛国罪当场处死。”高昌王恨得牙痒痒的。
渠周看着熔浆越来越少,而且箭刺猪又在蠢蠢欲动;城下慌乱哭吵的百姓在兵卒的安排下,跌然有序地进城;相信这个时候,高昌王已经齐结了羽林军向这里出发了。;
渠周一脸悲伤的神情,闭上眼睛不敢想象后果会如过;可不久后猛睁开眼看着王子将,一把把王子将拉过自己身边。
王子将被渠周一拉也有些愕然。
拉近王子将,渠周在王子将耳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后,王子将脸色大变,然后跪下向渠周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就下了城,带着自己的第七队,呼啸而去。
“叔父,你怎么不安排严老将军一同前去呢?”在渠周身边一个年轻的将领说。
渠周苦笑:“王子将现在是比不上严洪,可日后必然会超过严洪,而且我要是被制住,除了严洪外谁还可以号令常备军?我的心血就要尽毁在那位王的手里,我不舍啊。”
年轻将领笑着说:“看来叔父早已经备有后手啊。”
“怎么能不留一手,我们这位王可是不会跟你讲什么血脉亲情的,现在最大的忧患就是外面的箭刺猪,希望他不会对自己人先下手,下去通知严洪早作准备吧。”渠周淡淡地说。
严洪听到传话后,笑得见牙不见眼,豪气万千地说:“本当如此,本当如此啊。”
希望那个家伙,知道要拿玉玺而不是杀高昌王。看着那套熟悉的盔甲消失的方向,严洪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目光。
借着房屋躲避来往军队的曹卓和天隐客,已经离皇宫很近了;可突然听到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齐步奔跑声,两人都是一惊,知道这必然是精锐军队,不然在跑动中也不会有这么整齐的步伐。两人都是很紧张,手已经搭在自己的兵器手柄上。
可万多的羽林军却匆忙往城门那边赶去,根本没有在意四周的情况。
“这个就是高昌王的羽林军。”曹卓淡然说。
听着,那一阵又一阵的齐步声就如同踏在自己心中一般,天隐客和曹卓两人心中很不是滋味,那一股又一股的压迫感太接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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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皇室锦衣卫
在羽林军过去后,曹卓迅速地向皇宫的城门冲了过去。
“兄弟,要赶在大门关闭的时候,制住门口的守卫,不然皇宫城墙高耸,就算我们有再好的轻功也未必进得去。”曹卓一边提醒天隐客说。
这个道理天隐客当然知道,这个任务失败的结果那就是死路一条。没有回应曹卓的话,天隐客寒光出鞘,夜·神速斩。
皇宫城门的守卫正在关闭城门,可突然发现一抹寒光闪射过来,都是觉得诡异,动作也慢了下来。
当寒光进到城门口的时候,守卫们才看清是一个人,可已经有几个守卫在两眼暴突,满脸不可思议中倒了下去,脖子慢慢地渗出了鲜红色的血。
城门守卫一共二十一个,被天隐客一招,神速斩已经放倒了五个人;而其他的人却在惊讶中还没反应过来,及时示警,就被天隐客几下八卦斩全部放倒。
没有人会想到,最精锐的部队羽林军后脚刚踏出去,就有人前脚杀进来,没想到既然有如此胆大的人。
曹卓冲进城门,什么话没有说,以一人之力就要将城门强行关闭,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曹卓却是满脸满脖子青筋暴露出来,可见用力多大。
“怎么,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寒气?似乎还有点血腥味?”骑在马上的高昌王皱了下眉头说。
在王上身边我们都觉得不寒而栗,身后的将领当即回答:“高昌王城,时不时都有冷风刮过,属下们都习以为常,何况前线有战事,必然是将血腥味也吹了过来。”
高昌王拉住缰绳,回头向身后皇宫城门的方向看去,而在高昌王身后的羽林军军士如同一个动作般,立刻让出一条通道。
看着皇宫城门已经关闭,高昌王回过头,催马向前,羽林军当即并拢队列继续前进。
曹卓背靠已经关闭的城门,蹲坐在地上喘着气对天隐客说:“兄弟,刀法不赖啊,单是刚才两招就非常合适刺探敌营的细作使用,快、狠、准。”
天隐客却没有接话,而是警视四周说:“曹大哥,现在我们要怎么走?这里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
喘息回气后,曹卓站起来说:“皇宫地图我早已经记在脑子里,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玉玺到底在哪里,是议事殿还是御书殿,又或者是寝宫?”
“放把火不就知道了。”
曹卓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说:“英雄所见略同。”
看着大批黄金色披甲的军队向城门冲来,严洪就知道是高昌王的羽林军,想想自己在这里已经有四十余年,在大将军渠周的帮助下,自己日子过得很好,还讨了个妻子,生下两个儿子;
不过都死了,在一次出游中,严洪的妻子和两个不足五岁的儿子都被凶兽杀死,还被吃得尸骨无存,城中所有人都知道,当时严洪在出事的地方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丧妻丧子之痛而不在娶妻,专心军事。大将军渠周用严洪也用得放心,毕竟严洪无后,可以减少很多顾虑,最起码不会窃取高位,为子孙牟利;不然,以严洪军中的声望,早已经被渠周打压下去。
严洪看着远处的羽林军有些失神,如果没有箭刺猪这次突然攻城,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老死一生?那自己做的一切还有没有价值?如果没有接应的人,那自己做的也将白费心思,一切都徒劳无功,自己一直秉着一股信念,在高昌王庭肯定有自己的同僚在。
可在这四十多年来,自己曾无数次留下锦衣卫方能看懂的密语,可依然如同石沉大海般,了无音信,自己不由得怀疑起来,到底还有没有人渗透进来?朝廷还有没有继续这个任务?当时年少轻狂,不顾同僚上司的阻拦,毅然加入这个数千年不破的西凉王庭任务中,总想着以自己的能力,肯定能破解多少先辈无法完成的任务;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自己终于来到西凉流亡朝廷的所在地,高昌王庭;可进来了却无法把消息透露出去,连自己也出不去。;
三十五岁时,惊然发现自己已经沉迷在天伦之乐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和任务,所以自己狠下心肠,把贤良淑惠的妻子,还有两个不足五岁的儿子杀死。
记得当时自己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不停地告诉自己哭完后,就要继续自己的任务;最后,严洪成功了,他取得渠周推心置腹的信任,掌管军队,可这样还是无法达到目的,于是借着练兵,不停搜索出去的路,兵是越练越强,可路依然渺茫。
但是自己并不后悔,我可是天朝皇室成员。
常备军第四队的军士列队在羽林军将要通过的道路,很多军士心中都是惶恐不安,脸色更是带着惊慌的摸样,毕竟要跟他们的王正面交锋,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心理准备,在他们的意识里,王权是至高无上的,不可侵犯的。
严洪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下军士的神情,大声说:“我们后面的是什么人?”
军士们被严洪这一吼,都是有些莫名其妙,我们身后不就是同伴吗?有的还转过头去确认,没错,是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心中的镇定了不少,有同伴在自己身后,由那信任而换来的安全感充斥着内心。
可到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