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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云鹏程心情却是非常不错,不仅仅是因为从卓傲建立的那市场中缴获了大笔的‘脏银’,不久前还接到了朝廷的嘉奖。
奖什么,云鹏程心里有数,所以他很开心,坐在自己的轿子里思索着自己的事情,市场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该卓傲的粮店倒霉了,因为粮店的存在,让他今年来自那些粮商的进项少了不少,也是时候将这几家粮店给拔除了。
正想着心事,外面突然换来一阵喧哗喝骂之声,紧跟着轿子剧烈的晃动了几下,生生的落在地上,将他摔了个七荤八素。
“怎么回事?”云鹏程愤怒的从轿子里爬出来,对着身边的衙役喝骂道。
“大人,都是这些刁民,拦路以石砸轿,惊扰了大人。”一名衙役指着几个头破血流,衣衫褴褛的乞丐道。
“云鹏程,你巧立名目,不顾民生,他日必定不得好死!”几名乞丐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挣扎着朝着云鹏程咆哮道。
“混账!打一顿,给我打入大牢!”云鹏程冷哼一声,看着几名乞丐喝道。
“是。”一群衙役挥舞着水火棍扑上去,对着几名乞丐就是一阵狠揍,丝毫没有发现,周围大量不善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们。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并不影响云鹏程的心情,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却是他灾难的开始。
第二天,云鹏程按照计划,将卓傲手中的八间粮店查封,紧跟着,杭州米价上涨,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往年总会有一两个月米价狂涨的时候,也没见出什么乱子,所以云鹏程丝毫不担心。
但接下来,倒霉的事情却一件接着一件发生。
知府衙门晚上被人泼了大粪,第二天一早醒来,整个知府衙门臭气熏天,云鹏程大怒之下,立刻让衙役去彻查,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冲撞府衙。
但紧跟着,不好的消息就接二连三的传回来,派出去的衙役被人打得不成人形,丢在知府衙门外面,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至少他们还活着,但紧跟着,却是三班衙役接连两天,失踪了三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个时候,云鹏程知道不妙了。
有人想查,但往往案件还没展开,查案的人也跟着莫名其妙失踪了。
衙役走在大街上要时刻小心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会飞来不明飞行物,若是臭鸡蛋烂菜叶什么的还算幸运的,如果飞来的是石头,不死也得脱层皮。
以往这些衙差走在大街上是大爷,吃拿卡要好不威风,但现在,衙差上街就是孙子,就算是遇到一个乞丐,都得绕着走,现在整个杭州城的人都疯了。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杭州府的衙差减员一半,有的是莫名其妙失踪的,有的却是自己不干了,这份工作太危险,俸禄不高,还得有生命危险,而且死了多半也是被人说做活该。
就算是剩下来的那些,也是终日龟缩在衙门里,不敢冒头。
云鹏程虽然恼怒,却也不敢真的叫他们滚蛋,没了这些衙差保护,谁知道那些饿疯穷疯了的刁民,会不会直接冲进知府衙门里来?
连续几天,云鹏程让衙差们谨守府衙,却不敢上报朝廷,这件事情一旦传开,那他逼民造反的罪名绝对逃脱不开,哪怕他实际上是在为皇帝办差,但这件事如果捅出去,第一个要杀他的恐怕就是皇帝。
不过谨守衙门避得了一时,却避不了一世,第三天,一群粮商跑来衙门哭诉,他们的铺子被一帮刁民强抢啦,要求云鹏程为他们做主。
不止粮食没了,之前赚来的银子也在一夜间被抢了个干干净净,一群粮商不但血本无归,有几个甚至倾家荡产。
但事已至此,云鹏程有什么办法?他自己都得躲在衙门里不敢出去,哪还保得了他们。
“大人,此事透着古怪!”好不容易打发走这群粮商,云鹏程的师爷皱眉道。
“当然有古怪。”云鹏程坐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道:“往年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那些刁民就算想造反也反不了,一群乌合之众,安敢冒犯府衙。”
师爷点点头道:“不错,先是收拾捕快衙役,令衙差丧胆,而且查无可查,紧接着又来冲击粮商,法不责众,此次参与者,恐怕半个杭州城的百姓都参加了,就算事后追究,也没办法追究,如今衙役丧胆,更不可能也没有胆量出去镇压。”
“不错,虽说简单,却是环环相扣,颇有章法。”云鹏程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偏偏本官却没有丝毫办法,更不敢上报朝廷,那样只会落个官逼民反的罪名!”
“也并非没有办法。”师爷微笑道。
“有什么点子,就快说吧。”云鹏程皱眉道。
“是。”师爷点点头:“眼下情形看似混乱,但只需找到幕后之人,便可迎刃而解。”
“整个杭州城,有这份能耐的恐怕也只有卓傲了。”云鹏程摇了摇头道:“但那又怎样,没有证据,我派人暗中打听过,莫说卓傲,就是卓府的人,这段时间都安分的可怕,连院门都不迈一步,根本抓不到把柄。”
“为何要抓把柄?”师爷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云鹏程为何如此视卓傲为眼中钉,在他看来,有卓傲在,杭州日益兴盛,也能为云鹏程添笔不小的政绩,看向云鹏程道:“属下不知道大人与卓庄主有何过节,但此事若大人不低头,恐怕用不了多久,就算没有朝廷定罪,卓傲也会对大人出手,到
“不可能!”(未完待续。)
第六章 天祥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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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逢天下大乱,天灾四起,加上妖魔作祟,民不聊生,几乎每一天,都有无数流民产生,三年来,为了能够容纳更多的流民,江宁城扩建过两次,如今的江宁城论规模,虽不及京师,却也相差不远了。
“诸位,这边就是白虎门,我江宁城扩城之时,是以四方神兽来命名四门,也算是为了震慑妖魔,如今天下各地民不聊生,唯有我家巡抚大人治下三州百姓丰衣足食,这四座城门,乃年前百姓自发组织建设,一是为了回报我家大人之恩德,二来也是图个吉利。”被赵云派来护送傅天仇一行人回来的偏将说话间透着些许的骄傲之色。
“嗯,早就听闻这位两江巡抚爱民如子,深的百姓爱戴,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凡响,虽然没见过其他三门,但这布局可是隐含玄门奥妙,气魄不凡呐。”知秋一叶啧啧称叹道:“只是普通百姓,怎么可能盖的出这样的东西来?”
这可跟建房子不一样,不但要精通建筑之学,更要通晓道门阵法,这可不是普通百姓能够设计出来的。
“的确,这四门是由名满天下的通天博学士诸葛卧龙老先生亲自设计出来的。”偏将微笑道。
“诸葛卧龙?”众人闻言,不禁用诡异的目光看向宁采臣。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诸葛卧龙老先生,那块令牌,也是老先生送给我的。”宁采臣被一群人看的颇不自在。不满的瞪向知秋一叶道。
“别解释,你这个骗子。”想到自己曾经甚至对这个书生产生崇拜心里。知秋一叶心中就很不是滋味,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这位小将军谈吐不凡。难能可贵。”傅天仇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看向眼前的偏将道:“卓巡抚手下,可真是人才济济啊。”
“哈,傅大人说笑了,我算得上是什么人才?”摇了摇头,偏将道:“我们这几州的军人和衙役选择标准可不仅仅是比武角力,还有文试的,每一个级别的将领对文试的成绩都有严格的标准。”
“哦?”傅天仇讶然道:“莫不是当兵还要考诗词歌赋?”脑海中自动脑补起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每人抱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画面总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怎么可能?”偏将笑道:“各大军营有专门的演武堂,新兵入营,除了基本的体能训练之外,所有新兵必须认够千字才能算是一个合格士兵,而想要升职成为伍长,必须会读兵书,在之后,会有专门的将领对兵法认知进行考核,成绩优异并完成上面布置的任务获取功劳之后。才能晋升,武功、兵法还有功勋缺一不可。”
“倒是稀奇。”傅天仇捻须笑道。
“不稀奇,我家巡抚大人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而想要成为将军,首先要懂兵法,而不是一味横冲直撞。”偏将理所当然的说道。
“话虽粗鄙。却催人上进,的确适合军营。不过就算是两江巡抚,手下将为就算算上伍长。数量终究有限,而将士们都在不断进步,长此以往,将位必然不足。”傅天仇心底却是暗暗思索这其中卓傲真正的意图,这已经是撇开朝廷军制,自设军制了,往大了说,这可是谋反之罪。
“这有何难,各军军营中每月都会进行军演比擂,分别以伍、什、屯、队、营为单位进行军演,以营、队为例,最后一名营将自动降级为队率,而队级军演中最终胜出的队率晋级营长,以此推广,优胜劣汰,只有最优秀的将领才能晋升高位。”偏将笑道。
“小将军,这当算是军中机密吧,你将这些消息透露给我们这些外人,难道不怕军规责罚吗?”傅天仇问道。
“军中机密?”偏见好笑道:“每月军演都是在城外举行,两江境内,不知道的才是奇怪吧。”
傅天仇闻言老脸一红,想想也是,每月这么轰轰烈烈的比下来,想要掩人耳目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了,不过尴尬之后,傅天仇心中却是发沉,两江军队俨然已经自成体系,而且张口闭口只提卓傲却没有丝毫对朝廷的感恩,根本就成了卓傲的私军。
卓傲想要干什么,至少在傅天仇眼中,这分明已经是裂土封疆的局面了。
“爹,怎么了?”看着傅天仇的脸色突然间变得难看起来,傅清风不禁轻声询问道。
“没什么。”傅天仇叹了口气:“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心中却是叹道:“只怕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啊。
偏将领着一行人走过两座城门,才抵达最中心的巡抚府,并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但却庄严而雄伟,若在旁人看来,自是卓傲简谱,最多也不过占地大而已,但傅天仇虽不说学究天人,胸中所学,当世能及者也是罕有,虽只是匆匆一扫,却也能看出这其中奥妙,几乎已经可以算作一座城中之城,这江宁巡抚府,论气魄之盛,甚至超过了皇宫。
或许是心中有了偏见的缘故,对于眼前这座气势雄浑,却处处透着简谱的建筑总让傅天仇十分不舒服,走在其中,无形中会感到一股难言的压抑,就连之前吵嘴的知秋一叶和宁采臣,此刻都没了声音,默默地在偏将的引领下进入巡抚府的厢房。
“这位将军,能否为老夫引荐一下卓大人?”看着偏将要离开,傅天仇终于出声问道。
“抱歉,傅大人,我家大人恐怕还不知道诸位到来,末将这便去通报一声。”偏将无奈的摇了摇头,巡抚府有巡抚府的规矩,就算是圣旨来了,没有巡抚府的手令,天子使者也只能先等着,直到卓傲召见。
“不妨事,将军自去忙吧。”知秋一叶哈哈笑道,待众人离开后,才啧啧称奇道:“这巡抚府建的十分不简单呐,有虎踞龙盘之象,不知是不是出自那位诸葛卧龙的手笔。”
诸葛卧龙吗?
听到叶知秋的话,傅清风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到诸葛卧龙名冠天下,但这些年来,却始终不为朝廷中用,郁郁不得志,甚至后来听说被下了狱,想到此等人物也效命于卓傲,心中就有些苦涩,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就连自己,如今也不过是一届犯官,受尽了迫害,以诸葛卧龙之傲气,对朝廷失望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那祸国殃民的妖孽已经被诛杀,陛下想必定能够重整旗鼓,重正朝纲。
巡抚府,议事厅,诸葛卧龙来到卓傲身边,疑惑的看向卓傲道:“不知主公如此着急的叫老夫前来,所为何事?”
“自己看看吧。”卓傲将一张绢薄递给诸葛卧龙,淡然道:“这是我安插在宫中的密探最新传回来的消息。”
“哦?”诸葛卧龙自然知道卓傲这三年来,通过那凝香对京城的渗透可说是无孔不入,此刻闻言也不奇怪,接过卓傲递过来的绢薄展开,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脸上逐渐露出惊讶之色。
“皇帝驾崩了?”诸葛卧龙看着卓傲,神色凝重道:“凝香秘不发丧,此女野心不小。”
“当初选她,就是因为这女人野心极大,而且做事不择手段,这三年来,先是凤来阁无故失火,被一把火烧成灰烬,接着是京城中一连串的灭门事件,当初跟这个女人有过关系的人,基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