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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关门声。
龙阳无奈的笑笑,伸手关上自己的房门。
等到外面没有动静,龙阳悄悄将狗娃从玉手杖中召唤出来。
“兄弟,怎么了?”狗娃看见龙阳愁眉不展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人做梦不正常吗?我现在想做一个鬼梦都难!”
“狗娃,我是认真的。我做完梦醒来之后,梦中的事情真的按部就班的出现了。”龙阳一本正经的说道,明确表示不是开玩笑。
“还有这样的事,是什么时候?”
“就是我坐车的时候,到了后半夜,天天让我休息一下,我躺着就睡着了。而且梦中出现离奇鬼魂,还有,鬼魂竟然提醒我有危险。”龙阳将路上以及梦中的事情和狗娃讲了一遍。
“怪不得。”狗娃若有所思。
“怪不得什么?”
“玉手杖也出现奇怪的事情。”狗娃紧蹙这眉头,思索着其中的联系。
“狗娃,你说给我听听,到底玉手杖怎么了。”
“与你做梦的时间相同,玉手杖内也起了变化。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讲过,手杖内雾蒙蒙一片,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我记得。”
“可那时候不一样,里面风起云涌,所有白雾像是狂动一样,我要不是抱住龙的石像,还不知被吹到哪去。要是迷失在里面的空间,我能不能找得回来都够呛。”狗娃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就在我做梦的时候?”龙阳重复问道。
“不是刚到我们节日的时候?”狗娃反问道。
“是,是过了半夜,天天让我休息的,应该到了七月十五。”
“那就对了,我们一年就过一个鬼节,我还能不记得。话又说回来了,你也不送我点东西,烧点钱我花花。”狗娃笑着说。
“去你的!等我想清里面的原因再说。”
玉手杖可以吸收月亮精华,属阴性之物。细想想,龙阳时刻保持警惕,不会轻易的睡着。只有玉手杖和龙阳建立了联系,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玉手杖通过与龙阳的某种联系,警示龙阳有危险。
可是以前为什么没有出现过?难道只有十五月圆之夜才有?也不对,难道只有七月十五这天才会出现?
阳间的事情好理,阴间的事情难解。龙阳再怎么一二三四也解不开其中之谜,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和玉手杖有关。龙阳无奈,无可奈何的放下思绪,看着身边的狗娃,又有疑问。
“狗娃,烧的东西你真能收的到?”
“我也不知道,反正爸爸死去,妈妈离开,还没有人给我烧过东西。”狗娃刚才和龙阳开玩笑,没有当真,谁料想龙阳还当了真。
“那你缺什么,我明天烧给你。”
“我有你这个兄弟陪着,我缺啥。况且你烧副麻将给我,我一个人也玩不了。”狗娃最近从寻找不到母亲的心情中走出来,每次都嘻嘻哈哈,没个人形,不过他确实不是人形。
“我烧身衣服给你吧!你看你还是以前的衣服。”
“真的不用。”
“不用归不用,我做个试验也好。”
“原来你是拿我做试验!看我不撕了你!”狗娃装腔作势,双手抬起,在龙阳面前比划。
龙阳理都不理睬他,直接闭上眼睛。
“哎!我说兄弟,你尊重一下我的身份好不好,好歹我也是鬼。”狗娃不满意的嘟囔着。
龙阳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床头,还是闭着眼睛,张着嘴喊道“啊!鬼!我好害怕。”
“咚咚咚,咚咚咚,龙阳!龙阳!”门外传来天天焦急的喊叫声。
龙阳赶紧放开门,天天立刻钻入房间,跑到龙阳的床上,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怎么回事?”龙阳不解的问道。
“人家第一次离家,又住在陌生的地方,你个坏蛋还在隔壁喊着有鬼,吓的人家不敢一个人睡。你是个大坏蛋!”
天天只是一个人在房间害怕,她还不知道床上真有一个鬼魂,一屁股坐在狗娃的旁边。旁边的狗娃捂着嘴偷笑,另一只手在天天的面前划过,故意要吓吓天天。
天天顿然觉得有一阵阴风从自己的面前拂过,尖叫着扑打着。
“别动!”龙阳对着狗娃说道。
“什么别动,你这屋里也怪怪的!”天天以为是说她,气的拿着枕头扔向龙阳,被龙阳一把接住。
狗娃在一旁大笑,不过不发出声音。他手指指天天,又指指龙阳,意思是龙阳艳福不浅。龙阳拿着枕头作势要扔狗娃,狗娃转眼消失,进入玉手杖之内。
“怎么,你还要打女孩子!看我不向凌叔告状!”天天以为龙阳要拿枕头扔自己,心里的火越来越大,发起女孩脾气。
“我不是扔你,我是扔~”龙阳差点将狗娃说出来。
“你不是扔我扔谁!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天天抓住道理就不放,多数女人的通病。
“我,我。”龙阳想解释,又无法解释。
“噗呲!看你也没的解释。”天天看到龙阳手足无措的滑稽模样,憋不住又笑了。
龙阳双手一摊,表示投降。
“你睡吧,我在一旁看着。”龙阳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天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天天对着龙阳说道。
“那怎么办?”龙阳实在伺候不了了。
“凉拌!”天天顺嘴说出两个字。
凉拌,龙阳记得义父靳山也说过这两个字,那是为了调查周兰老师之死的时候,周老师的死因还没有结果,哎!
“龙阳,你怎么了?”
“我想起了我的师父,他也是我的义父。”
第七十二章 一句玩笑破案
再皎洁的圆月也要西沉,再漆黑的夜晚也将迎接黎明。
窗前的龙阳,沉默的看着窗外的一切,此时的他显得特别孤单与孤独。五岁时,他失去了严父,失去了父爱;十一岁时他失去慈母,没有了母爱。虽然有靳仁、凌峰等人无私的关爱,但是与父母的爱终归不一样。如今,他离开平县,来到外地求学,他将独自面对一切,独自挑战未知的困难与艰险。
龙阳小时候性格很开朗,现在的他变得越来越内敛,眉眼之间总有抹不去的忧郁。但他坚信,他能解开父母的消失之谜,解开靳村之谜,解开周兰老师死亡之谜,解开心中无数的谜团。
龙阳的表情越来越坚毅,心中的信念也越来越坚定。
天天终于沉沉的睡去,这个从未离开父母呵护的女孩,也将和龙阳一样,面对新的生活,新的学习环境。女子尚能如此,岂会难倒五尺男儿。
初生的太阳打破世间的虚妄,给大地带来无限的生机与希望。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映射在床上,照在憨憨入睡的天天脸上。娇嫩挺拔的鼻头随着呼吸轻轻浮动,稚嫩红润的脸庞仿若初生的婴儿般,龙阳一时看的入迷。
“大坏蛋!你看什么!”不知何时,天天睁开惺忪的双眼,正好看到龙阳正盯着自己。
“没,没什么,我在看着你睡觉。”龙阳一时不知怎么应答,不好意思的连连挠头。这样子看一个女孩是不太好,特别是人家正睡觉的时候。
“你真的一夜没睡?”天天没有继续追问龙阳,反而关心龙阳一夜没有休息。
龙阳轻轻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对于龙阳,天天一开始接触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好感,毕竟她是从凌峰处听说来的,心中更多的是不服气、不相信。随着进一步接触,渐渐喜欢上这个神奇的小男生,虽然他的身材不小,胆子不小。这种喜欢中还带有一丝特殊的感觉,很朦胧,天天自己也说不明白。
等天天梳洗完毕,龙阳才从房间外走进来,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两人收拾好房间后,一道外出。过了明天就要开学报到,他们要和朱队长一起上市区逛逛,补充必需的生活用品。
“您好,请问朱队长起来了没有?”龙阳询问值班的警察。
“哦,朱队昨夜没睡,现在他正在办公室。”
“他也一夜没睡?”龙阳其实在自言自语,刚巧被值班的听到。
“干我们这行的,常常这样,有时候一连着好几天没有觉睡。”
“谢谢!”
龙阳和天天道谢之后,就要往朱队办公室走去。此时龙阳停住脚步,转身又问值班的民警。
“和朱队接触了好几天,还不知朱队的名字。”
“哦,我们朱队叫朱宏远。”
“朱宏远?”
“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朱队家里可是做大生意的,有一家宏远贸易公司。当时他的父母准备让他子承父业,当公司的一把手,可他呢,非要当警察,干了这份辛苦的职业。”
值班民警知道龙阳与天天的身份,也略微清楚他们和朱队的关系,所以讲起朱队,毫无保留,揭了朱队的老底。
“小王!”
不知何时,朱队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一脸严肃的表情。被叫做小王的值班民警,伸伸舌头,赶紧低头忙工作。
“朱队!”
龙阳和天天挡在他们中间,内心暗笑,也感叹着朱队的选择与坚持。
“你们别听他瞎话,走,跟我到办公室。”
和龙阳他们说话时,朱队脸上堆满笑容,和刚才判若两人。
“朱队,那对父子交代的怎么样?”一到办公室,龙阳就问起案子的审问情况。
“他们已经基本交代清楚,那几起失踪案件都是他们父子干的。另外还有意外收获,哈哈。”弄清案件的基本事实,朱队的心情很好。
“意外收获?”
“对!意外收获。”
“你快讲讲!”龙阳和天天都着急想知道具体情况,催着朱队快说。
“你们还记不记得老售票员在车上讲的故事?”
“记得,不就是路上的衣服不能捡来穿那个故事嘛!”天天接口回答道。
“是的,没想到这竟然也是一桩凶杀案!”朱队也感觉到不可思议,语气里带着惊叹。
“也是他们父子俩做的?”
“是的。没想到一个随意讲出的故事里还有隐案。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父子俩百般抵赖,可经不过证据的证实,他们分别交代了如何利用路上的机会,谋财害命的作案经过。”朱队讲述道。
“那他们为何又说出那件案子?”龙阳疑惑不解。
“同志们审讯的时候,我进去看看审问的情况。当时无意中脱下身上穿的外套,扔在椅背上,这个动作被老售票员看见。他以为我们已经掌握了什么,抑或他做贼心虚,麻溜的又交代了。你说是不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然要报。”
“还真是,朱队,你的这件外套可真是立了奇功!”龙阳和天天一齐鼓掌,为再破了一个案子表示庆贺。
“你还别说,这个功劳应该记在你的头上。”朱队笑着和龙阳说道。
“我?”龙阳搞不明白,一时没转过弯来。
“是啊!你!你小子就是个福将!”
龙阳越疑惑,朱队就越不说,把一旁的天天也搞糊涂了。
“你昨晚跑来我这里,临走还丢下一句话,你还记不记得?”谁让你小子和我玩恶作剧,我也让你着急着急。朱队看见龙阳着急的模样,笑着提示龙阳。
你的那件外套穿在身上舒服吗?龙阳记起来了,是这句话。这是他临走的时候和朱队开的玩笑,故意逗朱队的。
“就是你的这句玩笑话,让我看到老售票员的时候,顿觉浑身不舒服。我就脱下外套扔在椅背上,没成想还瞎猫装上死耗子,被那个老家伙收入眼中。我看他紧盯着我的衣服不放,顿时产生疑心,经过我三言两语的一说,他就坐不住交代了。我看哪,反正他前面那些案子就够枪毙的,他也就不在乎再多交代一宗。”朱队将事情的经过细说了一遍。
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一句玩笑话破了一宗案件,归根结底,还算是龙阳的功劳。
“那当时为什么没有查明这个案件?”龙阳说出心中的疑问。
“你问出了事情的关键,这也和你昨晚来的目的相同。他们父子俩和饭店老板里应外合,伪装现场,共同制造一起意外事件,蒙蔽了他人。而且当时确实是车辆压死受害人,又有现场的乘客作证,再者当地真有路上不能捡衣服的鬼怪说法,当时这事就被当成意外处理了。”
“还有,这件案子是他们合伙做的第一起案件,冥冥中自有注定,他们的罪恶逃不过正义的审判。龙阳,这又是你的一件功劳。”
“哪有,哪有,这是恶有恶报!”龙阳连忙摆手,他被朱队夸的不好意思。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