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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鱼想了想,“听你这样说,我印象中,倒是有这样的人!”
王子落难
她黯了黯,低声解释,“我其实是在欢乐港推销酒类的,给欢乐港抽一大笔钱,所以能在欢乐港自由出入。你说的老头,我确定在欢乐港见过,还不止见过一次,不过……在欢乐港停业之前,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
“他在欢乐港都做些什么?有没有特别亲近的人?”许温欣喜,连忙追问。
叶鱼想着,摇了摇头,“他都是自己来的,赌场里的人似乎都认识他,他却很少跟其他人搭话,满脸笑容的来赌钱,再满脸笑容的离开,哪怕是输的一塌糊涂,也没半点愁色。当时赌场里的人,都说他有病,脑袋不正常,哪有人输钱了,还笑容满面的!”
得到这些信息,许温已经确认,叶鱼说的,跟他说的人,完全吻合。
童老爷子,可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能不能麻烦你,想到或者听到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尽快告知我?”许温说。
叶鱼点点头,问许温,“这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么?”
许温点点头,“当然,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叶鱼一噤,眼神里藏着什么似的,微微别开脸,躲开许温的眼神,装作认真调调味料的模样。
“我会帮你注意的!”叶鱼说。
许温高兴,“谢谢你。”
童柒柒和叶馨终于把食材弄好,端到小客厅,大家围坐下来,等待火锅锅底煮沸的时候,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叶馨爬起来,“我来——”
拉开门,容祗一身休闲,长身玉立的模样,他看起来就像是刚做完运动,过来串个门的邻居,叶馨打开门,看见容祗略微的尴尬,容祗倒好,就跟进出已经多次一般的,大大方方走进来。
童柒柒惊讶,“咦?你怎么来了?”
容祗瞟了她一眼,“来抓某个一声不吭就溜出去的孩子回家。”
“呵……呵呵……我就是帮许温搬家……”童柒柒小声说,她往旁边挪了挪,拍拍身边的位置,“你要不要过来坐?我们今晚要吃火锅哎!”
火锅的缭燎香气已经升腾了起来,熏得整个屋子都蔓延着香味。
童柒柒决计不会在现在离开的,否则她之前跟叶馨一起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么?加之她是真心很想吃货啊!
叶馨和叶鱼因为容祗的到来,显得拘束起来,看容祗就像一座雕像似的站在旁边,倍感压力。
叶鱼等童柒柒说完,才发出邀请,“我们还没开始呢?您要不要一起参加?”
容祗扫了叶鱼一眼,似乎对她的改变和美丽视而不见。
男人微微拧眉,从叶馨和叶鱼身边穿过,站在童柒柒身边,而后像童柒柒一样,盘腿坐了下来。
他那么高大的男人,盘腿坐下来,就像许温一样,有一种憋屈感。加之他气场强大,气质矜贵,做样的事情,显得跟周围特别的格格不入。
有一种王子落难的感觉。
童柒柒也察觉到了,用胳膊肘碰了碰容祗,“喂,放轻松点嘛!你这样看起来不像是来吃火锅的,倒像是来找麻烦的耶!”
好似情侣
容祗目光犀利的一瞪,眼里的不满表达的一清二楚:他本来就是来找某人麻烦的!现在迁就自己坐下来,等某人满足口腹之欲,某人再敢啰嗦,他就现在把她抓回去。
童柒柒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余光里……火锅的底料像小火山似的沸腾了起来,童柒柒馋得舔了舔嘴唇,“是不是该放菜了?汤底已经开了耶!”
叶馨这才回过神来,问好童柒柒想吃什么,便动手往里面放。
叶鱼把调好的酱料放在小碗里,分发给每个人,童柒柒捧着小碗,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赞不绝口,“好香哦!这是什么酱料?”
“我姐的秘制酱料,比市场上的海鲜酱、芝麻酱都要好吃哦!”叶馨得意的夸赞。
叶鱼嗔了叶馨一眼,“别听她瞎说。这酱是我没事的时候,瞎琢磨出来的,叶馨她比较爱吃,就逢人必夸。你们尝一尝,如果不好吃,我赶紧下楼去买普通的酱料。”
童柒柒拿筷子沾了一些,喂在嘴里,那酱料的浓郁香味在她舌尖化开,充斥满她口腔之时,小丫头简直要跳起来了,她举着大拇指,夸张,“鱼姐姐,这个酱确实好好吃哦!就这个,我要吃这个。”
叶鱼捂着嘴笑,“好!”
童柒柒迫不及待的再沾上一点,就跟这酱料是自己做的一样,积极向容祗推销,“你尝尝,味道真的好得不行。”
容祗视线沉了沉,咬上童柒柒的筷子,用性感的舌尖将那点酱料卷下来,似乎也是仔细在尝。
许温自打见了容祗亲吻童柒柒,如今对他们这样亲昵的动作,难免觉得担忧。年纪不大的他,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脸给容祗看,以提醒他曾经对容祗的警告。
而叶馨和叶鱼则是对视一眼,两人均是狐疑。
之前叶馨就问过童柒柒,容祗跟她是什么关系。
童柒柒只解释说,是自己的监护人。
可……有跟监护人这般亲昵,还喂来喂去,好似情侣的么?
叶馨和叶鱼可不如许温那般好骗,直等看见二人亲吻,才能发现他们关系的不正常!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童柒柒那么开心的表情,谁也不会说什么。
童柒柒眨巴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容祗,“怎么样?味道好吧?”
这么几个人看着,又有两个是只有一面之缘的,容祗慢条斯理的懒洋洋说,“一般。”
童柒柒不满意的嘟着嘴巴,“就一般啊???”
说点好话就那么难咩?
“那要不要吃这个酱?”童柒柒追问。
容祗端着架子,一副矜贵,“就这个。”
童柒柒便“噗”的一声笑出来。她太了解容祗的个性了,他那般挑剔的人,要是真不喜欢,肯定会折腾别人再麻烦也给他换掉。现在他虽然点评为“一般”,却没换掉的意思,那就说明,容祗其实是打心眼里认可这个东西的!只不过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童柒柒挤眉弄眼的编排他,“看来你并不讨厌这个嘛!”
给我查这个女人
“给我查这个女人!”书房里,容祗的手轻轻敲在一张洋溢着淡淡笑容的脸上。
雷厉掐了手上的烟,站起来,走到书桌旁,将容祗手指下的照片拿起来,看了一眼,犀利悍然的目光里带了丝疑惑,“这是?”
容祗视线沉甸甸的,整了整袖口,“像是我们几个月前围剿的那晚,无意撞见我们处理现场,逃跑的那个女人。”
雷厉拿着照片,对着阳光仔细看了看,视线里浮现出一丝意外,“看起来倒有点像。”
容祗点头,“我第一次撞见她,在医院,她化着很浓的妆,我几乎没认出来。这一次……”容祗顿了顿,“她竟然成了童柒柒的朋友,你去彻查,我要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雷厉点点头,“我会尽快把她的消息给你!”
容祗点头,问一旁懒洋洋坐在沙发上吃葡萄的阮子航,“许温那案子怎么样了?”
阮子航慢条斯理剥了一颗葡萄,“之前自首的那人,一口咬定了案子是他做的!如今人证、物证、杀人动机均在,秦飞虎那边也没办法,只能伺机而动,看看背后那人,能不能翘出狐狸尾巴!”
看容祗脸色不是很好,阮子航给他宽心,“老大,咱这次不如就睁只眼闭只眼放过这事吧!大不了秋后算账!要知道楚之南这条线,咱摸了这么久了,就等着能逮着机会,给他重重一击,如果在这种时候,因为这种事情惹上他,不仅功亏一篑,还会打草惊蛇,他背后的那股境外势力,说不定会反扑,让我们整个组织都陷入危险之中。”
雷厉也是相同的看法,觉得容祗这次太不小心,过早的插了手,说不定会造成反效果。
“楚之南这次花这么大的精力,弄城南……也就是这个拆迁重建的项目,我就不相信他纯粹是为了地产,这两年地产业不景气了,其他人都在把钱往后收,他却弄这么大的阵仗,不惜搞出人命也要做这个案子。以我看,他最近是要大玩一笔的!”
容祗一手插兜,一手在办公桌上轻敲,“最近有没有文物展览的消息?”
雷厉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的说,“有!马上在香岗有个文物展览,届时几枚传国玉玺会被送过去参加展览。”雷厉顿了顿,“我侵入楚之南秘书的电脑看过了,楚之南在那个时间前后,有个香港的出行安排,标注的是参加金融论坛。”
容祗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好!那咱们到时也去,会会他、和他身后的那群人!”
许温是在好几天之后,才接到秦飞虎的电话,被告知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凶手不是黄荣,而另有其人的!
当听说凶手是曾经上门骚扰过母亲的中年男人之后,饶是许温这么好的脾性,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几句脏话,恨不得当即就跑到拘留所,对那男人拳打脚踢的泄愤。
关于案件,秦飞虎没有对许温透露更多,只说有需要的时候,会再联系他。
故作高贵
此时,已经是许母去世的七天之后。
该尸检的都检了,该留证的都留证了,许母终于被送到火葬场,化作了一捧骨灰,被许温留着泪盛放在骨灰盒里。
葬礼上,许温一身黑色的西装,形容憔悴的站着。
他原本是那样阳光的少年,经过这一役,明显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要隐忍、成熟。头发剪到了齐头皮的短,露出瘦了一大圈的脸,人也黑了许多。
李如意带着全班的同学来了,有些外班、曾经偷偷喜欢过许温的女孩子,也混在人群里来了,看见许温站在灵堂里形影相吊的样子,总归都是于心不忍。
她们挨次,一个个将带来的菊花放在许母的遗像前,有几个心软的,被这悲伤情绪感染得泪流满面。
钟艾儿也来了,她穿着黑色的毛呢裙子,外面套着件黑色小香风的外套,平日里喜欢披肩的头发规规矩矩扎成了马尾,在发带旁戴了朵小小的白花。
她从一来,就站在许温对面的位置。
他们之间隔的……是来来往往献礼的宾客、亲人、邻居、同学……
人影匆匆……能停留在钟艾儿目光中的,就只有许温那沉静着伤痛的脸。
那日,她鬼使神差去找许温,被许温遗弃在路边,孤零零了吹了一下午的秋风。
第二天一早,她忍着头痛,终于找到了李如意,问清楚了在许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清晰记得那天她开口时李如意的表情,她惊诧的问,“艾儿,你怎么会主动关心许温的?”
她惊异,原来她在李如意的眼中,也是那般的冰冷无情,故作高贵。
不过,李如意马上就歉然的笑笑,向她解释,“我以为,你跟许温同学,不是那么亲近的关系。”
毕竟,全班同学,除了童柒柒原本就是许温的死党,连最近迷上许温的那几位,也没主动来向李如意这边询问过。
钟艾儿忍着太阳穴突突的疼,问李如意,“老师,许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如意对上钟艾儿那迫切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将许温母亲过世的事情,讲给她听。
钟艾儿木然的抬脚走出李如意的办公室。
她决计没想到许温搬家是因为母亲去世,房子被收购。
当她浑浑噩噩走回教室,在坐下的刹那,忽然就对上了世间。
许温母亲过世的时间,正好是许温为了送她,被楚之南羞辱,负气行走在山间小道的时间。
钟艾儿的眼前一黑,晕倒在自己的课桌之下,被同学七手八脚送进医务室,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才悠悠转醒。
医务室口直心快的校医陈丝虽然是李如意的好友,对她的学生,却一点不客气,将体温计从钟艾儿口里拔出来,给李如意看,“瞧瞧!瞧瞧!你们班这孩子都快烧傻了!都不知道自己请个假,去医院看看!这要真在学校出事,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钟艾儿却听不进去这些话,挣扎着要坐起来,“我……我没事!”
什么人也不是!
陈丝一把按住她,“你没事!我有事!既然被送到我这儿来了,我能让你就这样高烧着出去?”
陈丝给李如意说,“打电话给她父母!孩子都成这样了,还瞎忙些什么?”她这里准备好输液,没好气的问钟艾儿,“青霉素过敏么?”
钟艾儿木然摇摇头。
陈丝终究不放心,在她手腕上做了皮实,看没什么异常反应,才把针给她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