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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祗优雅的坐着,闻言将楚之雅的手扣在自己手心。
阮碧芝瞧着容祗这样的小动作,心里很欢喜,脸上却未立即表现出来,她说,“容祗,你也知道,我们楚家就这一个女儿,尤其……还是我们老爷子的心肝宝贝!”
楚家人丁并不兴旺,楚父是独子,膝下只有楚之南和楚之雅这两个孩子,虽然在楚父和阮碧芝的眼里,两个孩子同样优秀,不过在楚老爷子心中,他是更喜欢楚之雅的。
因此,楚老爷子在楚之雅身上花费的精力和寄托的希望更大一些。
这次楚之雅的婚事,楚老爷子那儿也是最晚松口的一个。
甚至于,到了今晚,他也没明确的对容祗做出个肯定来。
可以肯定的是,楚老爷子认可容祗这个男人,但认不认可这个孙女婿,就不好说了。
肆意妄为
阮碧芝把容祗叫过来,其实,是为了表现她作为楚之雅母亲的态度,首先,她讲了楚之雅在家族中的重要性。
容祗深情凝了楚之雅一眼,回复阮碧芝说,“伯母,您放心,之雅嫁到容家,也将成为容家的宝贝。”
阮碧芝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过……在同意你们订婚,筹备订婚仪式之前,我有个很大的疑虑。”阮碧芝皱了皱眉头。
容祗提眉,“伯母,有什么不满意的,您请直接说,我能改变的,一定尽量。”
阮碧芝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她迟疑了一下,“就是那个童柒柒的事情。”
阮碧芝提起童柒柒,好似触及到楚之雅的神经一般的,她连忙开口打断阮碧芝,“妈,不是跟你解释了,童柒柒只是祗为了履行跟容爷爷的约定,所以暂时照顾的……”
阮碧芝不听楚之雅的,“话虽如此,但童柒柒总归跟容家没半点血缘关系,她住在容宅,就算我们不在乎,其他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也会说三道四。”
阮碧芝缓和了一下语气,“我想,这样对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小姑娘来说,也是不利的。”
楚之雅微微变了脸色,“妈,咱们这跟容家还八字没一撇呢,您怎么能管这么宽?再说了,柒柒已经说过了,她只在容家住一小段时间,就会回家的!”
楚之雅转头看向容祗求证,“是吧?祗?你也是这样安排的吧?”
容祗沉静看着这母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在他面前演戏,嘴角微微一撇,“抱歉,我答应了爷爷要照顾好童柒柒,所以并不确定会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去生活。”
“她的爷爷呢?”阮碧芝问,“她爷爷究竟去哪里了?”
“这个……其实我也想知道!”容祗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阮碧芝无语,有点沉不住气了,“容祗,也不是我不讲道理。实在是我作为之雅的母亲,无论如何都是希望她婚后能开开心心的,还是像我们的小公主一样的幸福。”
容祗不软不硬的挡回去,“为什么童柒柒存在,之雅就会不幸福呢?”
阮碧芝一听,被堵了一口凉气在嗓门,好半响,她都没找到能反驳或是说服容祗的理由。
“容祗,你跟之雅都年轻,童柒柒虽然还是个学生,但也不小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三个人住一起,别人会说什么?”
“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容祗淡然,“伯母,我跟您保证,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阮碧芝千方百计想把童柒柒从容宅弄走,再让楚之雅嫁进去。
虽然现在,容祗确实需要跟楚之雅的这纸婚约,不过……让童柒柒搬出去,容祗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若阮子航在这儿,听见阮碧芝跟容祗的对话,大概又要骂他肆意妄为,也不怕把整个计划打乱了!
但容祗此时此刻,就算违心,也无法答应阮碧芝将童柒柒送走的要求。
遇袭
原本还唱白脸的楚之雅,在听到容祗的态度之后,不说话了。
她原本是想,借着阮碧芝的口,将童柒柒从容宅弄出去,这样她嫁过去,才可以心安理得当容宅的主母,哪料……容祗如此坚持。
“容祗……难道你打算养那个小丫头一辈子?”阮碧芝担忧的皱紧了眉头。
容祗轻笑的将腿叠起,把手放在上面,完全一派云淡风轻的回答,“有何不可。”
阮碧芝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伪装出来的良好修养,一瞬间破功,几乎要扯着喉咙喊,“不把童柒柒赶出去,就甭想娶楚之雅。”
不待阮碧芝发威,容祗便站了起来,“看来在这方面,我跟您并没有达成一致。伯母,那我暂时就先告辞了,您可以再好好想想。”
阮碧芝和楚之雅一齐傻了。
容祗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表明态度,坚决不退让,要在容宅养着那个狐狸般令人讨厌的丫头了?
阮碧芝和楚之雅同时对视一眼,觉得大大不妙。
他们原本只是想在婚前,先下手为强,把童柒柒赶出去,免得夜长梦多,谁料……结果却变成容祗宁愿不坚持婚约,也要养着童柒柒的态势。
同一时间。
童柒柒陪楚老爷子玩了好几盘象棋,每回还没落下几颗棋子,就被楚老爷子干掉了。
连输了几盘之后,童柒柒捂住肚子,“爷爷,我去洗手间。”
楚老爷子摆摆手,“去吧!”
童柒柒如蒙大赦,捂住肚子就往洗手间跑。
这种老式的小楼,公用的洗手间是在院子里的,童柒柒进门就看到了,因而这会熟门熟路就钻进去了。
谁料,这公用的洗手间,已经很久没人用了,童柒柒进去了才发现,门锁坏掉了,只能虚掩着。
一边是没办法上锁的门,一边是涨的快要爆炸开来的肚子,童柒柒纠结的挠墙。
终于……生理反应战胜了心理恐惧。
童柒柒心道这会应该没人使用这个洗手间,只要她速度快一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这样劝说自己,连忙将门掩好,立即解开裤子嘘嘘。
放水的过程舒服无比,唯一可怕的就是那扇随时会被人从外面推开的门。
童柒柒紧紧盯着那扇门,神经紧张。
终于……水放完了!
她急急忙忙站起来,将裤子提好,这时候神经才终于轻松起来,慢条斯理的转身拧动水闸。
水声的哗啦啦声,盖住了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的声音。
童柒柒哼着小曲,正要转身离开,洗手间里的灯忽然灭了,背后却堵然一重,扑面而来、臭熏熏的酒气,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身后那人,不仅整个压在她身上,还用双手蛮横的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旁边拖。
童柒柒吓得惊叫,声音还未从口中发出,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童柒柒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呜声,整个人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被人强力扔到墙边,旋即一具火烫的、带着剧烈酒味的男人躯体压了上来。
放开她!
童柒柒剧烈的挣扎着,她试图咬破醉酒男人的手指,以便能发出救命的喊叫,可那男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手巧妙的捂住她的嘴,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挤在墙上。
臭熏熏的酒味喷了童柒柒满脸,她瞪大惊恐的眸子,发觉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有点眼熟!
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呢?
情况紧急,童柒柒根本无从思考这个男人是谁,自己在哪里见过。
她手脚并用去挠男人,去踢男人,却被男人卡进了双腿之间,轻易将她钉在墙上。
陌生男人的侵入,吓得童柒柒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她惊恐的发出破碎的呜呜声,同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恶心之感。
隔着她薄薄的裤子布料,男人用力蹭着她的大腿根……
那种触觉,就好像吐着红信子的、恶心的蛇,顺着她的腿往上盘,冰凉湿冷的肌肤,缠绕着她皮肤的触觉。
又恐怖、又恶心!
好想逃离!
男人一边用腿蹭着她的腿,一边将手从她腰间往上,野蛮的探进她的衣摆内,推开她的内衣——
童柒柒倒抽一口凉气,拼尽全力挣扎,男人似乎被她这态度弄烦了,探向她胸前的手,突地转向,在她腰间狠狠一拧,那剧烈的疼痛,让童柒柒以为自己的皮肉都要分离了!
男人醉醺醺的开口,“出来卖的!装什么纯洁?”
童柒柒想要争辩,想要告诉他认错人了!想让他放开她!
可这个醉鬼,根本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他狠狠拧了童柒柒一把,自以为警告也警告了,威胁也威胁了,接下来这个女人就该好好陪着他办事了!
男人没什么耐心,烦躁的一手仍旧捂住童柒柒的嘴巴,一腿压住她乱动的双腿,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腰间的皮带,吱啦一声拉开裤子的拉链——
童柒柒吓的腿软,挣扎时后背蹭在墙上,火辣辣的疼,却不肯放弃。
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不知何时,已经糊了一整脸。
男人解开裤子,瞧童柒柒还在挣扎,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力道之大,让童柒柒眼冒金星,一时失去意识,腿一软,若不是被男人钉在墙上,只怕就溜到地上去。
男人骂骂咧咧几句,将内裤褪下,抓起童柒柒,就要压上去——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只大手从后劈风而来,抓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甩出去。
月光照进来的地方,原本清俊矜贵的容祗,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双眼里满是杀气,血红的眸子瞪着醉鬼一般被扔在地的男人,视线扫到醉鬼敞开的、不堪入目的腰下,铁拳悄然在身侧捏起,正要抬拳给这禽兽一点教训,余光中,楚父和阮碧芝却急冲冲的往这边来。
容祗咬了咬牙,泛着血丝的眼睛闭了闭,深呼一口气,眼神微微的一眯,转而飞快走到墙角,抱起奄奄一息的童柒柒。
“柒柒……”容祗摸着小女人已经肿起来的小脸,心开始滴血。
混账东西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阮碧芝一进门,看自己儿子连裤子都脱下了,连忙尴尬的将脸往旁边侧了侧,待楚父给楚之南整理好,才重新担忧的扑上去,摇晃着楚之南,“儿子,儿子你怎么了?”
楚之雅随后赶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容祗沉默着将外套脱下来,给童柒柒裹上,抱起无力窝在他怀里,仿佛破碎布娃娃似的小女人,敛下眼睛里的血光,“大概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我这就带柒柒回家了!”
阮碧芝一听,连忙赞同的点头,“对啊对啊,一定是误会。之南平时不会这样的!”
楚之雅看到这个场景,大概也猜到了,心里埋怨着楚之南可真会惹事!也不看看场合再发情,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小心翼翼看容祗,“祗,我哥他……喝醉了……”
“我知道!”容祗表现得非常忍耐,“我先带柒柒走了,她这几天,原本身体就不好。”
先是胃出口、再是淋雨发烧、摔坏脚踝,现在……竟然碰上这样的禽兽。
容祗深深的反思,他口口声声说要照顾好她,终究……还是让她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楚之雅还想再说,容祗却突然抬眼,就那么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见得是埋怨或是指责,却让楚之雅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怔怔看容祗抱着童柒柒出门。
楚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发生这样的事,这位耿直的老将军气的简直要晕厥过去。
刚刚还跟他有说有笑,很可爱的小丫头,转眼就像破布娃娃,昏厥窝在容祗的怀里。楚老爷子不仅觉得颜面尽失,更感到羞辱。
就好像,有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似的。
容祗没回头,一路走出楚家的大门。
容祗前脚离开,楚老爷子后脚就狠狠拎起拐杖,冲进那小小的公共洗手间,给了楚之南几拐杖,“混账东西!对着小女孩你也下的去手?你究竟还是不是人?”
楚之南半醉半醒,吃疼的呻吟了两声,阮碧芝心疼的挡住楚老爷子的拐杖,“爸,之南是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您怎么就知道是之南主动的?兴许……是那个小丫头勾引的呢?”
楚老爷子一手捂住心脏,一手丢了拐杖,指着阮碧芝,“你、你、你……你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楚之南这个孽障,就是被你们宠坏的!你们这是助纣为虐!你们这是愚昧无知!”
楚父连忙扶住楚老爷子,“爸,您别气坏身子!之南现在醉酒不醒,咱们再骂再打也没用,不如我先扶您回去休息,当碧芝给他做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