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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就是想跟你谈谈的,你都没心思跟我谈,我也不给你了!”白彩说着就要上手去抢裴臻手上的笔洗。
裴臻哎呀一声给躲过了。陈墨轩肯定,白彩一定放了不少水,才能水成这样。
“你能听我说完么?”裴臻问。
白彩“气呼呼”的坐回椅子上,“你说!”大有不给她个说法就跟他拼命的样子,哦,不,是抢回裴臻手上的笔洗。
“你放心,我也早想收拾他们了,他们蹦跶的很太欢了。”裴臻笑道。
白彩问:“一定要?”
裴臻道:“小惩大诫吧,呐,这可是上面人的意思。”
白彩问:“为什么啊?”
“你见过李文耀没?”裴臻问。
白彩摇头,道:“我没见过,但我也只知道他是跟李文逊截然不同的人。”
“何以见得?”裴臻嘴角的笑意隐约有扩大的趋势。他是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了。
白彩也笑了。“聪明人哪能会做那么蠢的事啊!强龙不压地头蛇是不假。但也好歹查查吧。”
裴臻抬手放在诅嘴角,清咳了几声,说:“的确,李文耀是莽夫一个。”
“那为什么?”白彩不解的问道。
裴臻摇头,“谁知道呢,那位的意思。”
“不过,你可得给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他。”白彩咬牙道,既然是司马霆要留下的人。那她也只能留李文耀一命了。
“你不准备出手?”
白彩哼道:“我出什么手啊,我可是正经商人啊。说的我好像是地\痞流\氓一样。”
“对了,郑之浩怎么样了?”白彩抿了口茶,低声问道。
裴臻道:“我不知道。”处斩的那批郑家人里面并没有郑之浩,这是他们几人心知肚明的。
但同样的,他们也不知道司马霆把郑之浩怎么样了。
“我可给你说啊,以后不要再提郑家。”裴臻隐去嘴角笑意,正色道。
“嗯?”难不成是司马霆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
事实还正如白彩所料……
“陛下刚处决了几个为郑家说话的人,就在不久前。桐城郑家是死光了,帝都还有个郑家呢。”裴臻道:“关于帝都郑家的处决。陛下一直觉得太轻了。”
“不是满门抄斩吗?”白彩道,这样还轻?难道非要鞭\尸才行?
“其实陛下想诛九族来着。”裴臻叹道。话中隐含可惜。
白彩讶然,你可惜个什么劲啊。
“其实,郑家完全可以成为第一个被诛九族的人。”裴臻笑道。
白彩:“……”
一直沉默良久的陈墨轩问:“郑家那个是兵部尚书吧?”
裴臻黑沉的眸子望向陈墨轩,道:“是啊,兵部尚书,只可惜他毁在了自己的贪欲之下。”
白彩点头不语,虽然她觉得诛九族什么的,略恐怖。但是对于兵部尚书卖\国行为,白彩表示,万死也难以辞其咎!那个死老头被鞭\尸一万次也是应该的!
陈墨轩扫了白彩一眼,就知道白彩是赞同裴臻的话的。
的确,一个背叛自己民族自己国家的人,死,真的是简单了。
“那谁在替郑家人说话呢?”白彩问。
裴臻道:“其实陛下只是在朝堂上一提,株连一下郑家九族。就有不少人来出来给郑家说话。礼部尚书,吏部尚书,户部侍郎,朝堂上的那群酸腐老头子一个蹦跶的比一个欢。死了几个之后也都老实了。”
“难道他们不知郑家所犯的罪行吗?”白彩难以理解,要说文人不是最有气节的吗?都能以身殉国了,还来为一个背叛了国家的人说话,绝对是脑子抽抽了啊。
“嗯,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裴臻笑道。
白彩抬眼望向裴臻,“陛下处决郑家靠的是什么理由?”
“欺君罔上,贪墨收\贿,巫蛊之术。”说道这个,这可是他的老本行啊,裴臻说起来就显得从容多了。司马霆现在玩的,都是他在大理寺玩剩下的,当然,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白彩咋舌,好吧,这几个罪名,随便一个拿出来都能让郑家死一百次。
不过,桐城郑家处决的理由可的确是叛、国。
白彩心说,该不会真的是西北的风吹不到帝都吧?
这么劲爆的消息,那群帝都大佬居然都没有一个收到的?还是笃定司马霆要面子,不会放到明面上说呢?
“所以,你也别问郑之浩的下落了。我也不知道,不管,应该是活下来了吧。”裴臻道,他说这话情绪没有丝毫的起伏。毕竟,郑之浩于他而言,也只是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白彩叹道:“帝都不太平啊。”
裴臻嘴角勾起,“我相信你应付的来。对了。你拿白瓷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在帝都开个瓷窑。”白彩挺直身子,正色道。
“所以……”
白彩灿然一笑:“你想入股么?”
“入股?”裴臻问。
白彩手中折扇轻敲着掌心,“对啊,入股,入股的意思就是你投多少钱进来,我年底时按比例给你多少红利。你要知道,我想在帝都干好,就得有钱弄场子。你要知道,帝都可是寸土寸金啊。我现在可几个钱。怎么?瞧兄弟这么为难,不准备帮兄弟一下吗?囊中羞涩也是无奈的紧啊。”
裴臻托着下巴道:“那我要投多少钱呢。”
白彩身子微微前倾,“要不然你给我问一下皇帝陛下,看他投不投?”
“你疯了啊!”裴臻低声怒道。
白彩笑:“不管我承不承认,在别人眼里奸臣白彩已经成了你们这艘大船上的人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呢?”
裴臻冷言道:“那你为何要将陛下牵扯进来?”
白彩道:“我只是要你支会一声而已,投不投的也是陛下自己的事儿,你又做不了主。哦,顺便帮我问一下秦绍跟姬满大哥啊。”
“……”裴臻叹道:“你是要将我们都拉在你那一边吗?”
白彩摇头,“没有啊,有钱一起赚吗,你别想那么多,你就给我问一声就好了。”
“能赚什么?”裴臻突然问道。
“……”白彩顿了顿,末了才道:“总不会让你们亏了,而且是一年一发,你得算算有多少个一年啊。钱生钱呢,一直生呢。”
裴臻笑了笑,“感觉口头上的承诺很不靠谱啊。行了,我去写信给你问一下陛下跟秦绍,姬满那边我还给你问?”
白彩说:“问问呗,反正也费不了多少工夫。”
其实,白彩才不会告诉他,她已经让杜泽米问姬满入股的事。
姬满给的回复是,想要多少,任拿。
白彩收到杜泽米的信后沉默良久,姬家,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哦,还有一件事哦。”白彩猛的一拍桌子。
裴臻手中的茶盏都了两抖,“又怎么了?”话中是他想隐藏都隐藏不了的无奈。
拜托,这是让人命嘛?一个白瓷瓷器要他做这么多事?
奸商啊!裴臻决定他要多投几个钱,白彩一定能大赚特赚!
“嗯,桐城还可以再种一季红薯和玉米。我手上还有一种叫土豆的蔬菜,嗯,也可以煮熟吃,也可以炒着吃。”白彩说。
“蔬菜?”裴臻皱眉,越听越糊涂。
白彩一摆手,“红薯也可以炒着吃啊。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让人种红薯跟玉米吧。桐城的气候略让人惊讶啊。两季的红薯,裴臻你算一下,这能收入多少呢?”
裴臻果然深思起来。一亩打六百斤算的话,千亩的话……
白彩说一亩可以得一千斤,裴臻又给折了几成。饶是如此,得出的结果也很让人惊讶甚至是激动。
眼下心中浓烈的热切,裴臻问:“为什么这么做?”
白彩道:“礼尚往来嘛。那我可不可以跟西北行商做生意呢?”
裴臻说:“你身边这个不就是西北行商吗?你问我?”
白彩道:“我说的是蛮族人。”
“蛮族?”裴臻问:“你又想做什么?”
白彩一摊手,“我也只是个设想,还没成型呢。只是先跟老板报备一下,别胡想啊。”
“你……”对上白彩这个刺球,饶是面上温润君子骨子酷吏小人的裴臻也是无可奈何。
“别跟蛮族走太近。”裴臻提醒道。
白彩笑笑:“你忘了我是谁了,你也别忘了这红薯跟玉米是怎么来的。”
“是你从番人手中得来的。但是,我也得提醒你,在帝都,想你死的那些人,可还都没死心呢!”(未完待续。。)
193 来自裴臻的警告
白彩斜了眼裴臻,嗤笑道:“裴臻你该不会是其中一个吧?”
裴臻诚心道:“那也是曾经了。”
“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呢。”白彩撇撇嘴,继续道:“你告诉我,该不会是不想我死吧?”
裴臻道:“我们现在毕竟也是‘自己人’了啊。”
白彩眼尾上挑,重复了句:“自己人?”谁跟你们是自己人了啊。
“不过,显然啊,裴臻你对帝都里的事都一清二楚吗。”白彩笑笑。
裴臻白皙的掌心托着青莲笔洗,笑道:“那是必须的,不过,你迟早也是得回到帝都的,无论早晚。”
白彩默然。这点儿她当然知道。起因在帝都,结果也必须在帝都。这因果,无论如何都是得了解的。她想无视都都不行。
“有什么打算吗?”裴臻笑问。
白彩反问:“你觉得我该有什么打算?”
裴臻敛下嘴角的笑意,正色道:“蛮族不太平。”
白彩只觉得眉心一跳,随即反问道:“这与我何干?”
裴臻却道:“理藩院尚书的位子还空着。”
拜托,话不要说一半啊,白彩不愿意自己脑补,于是就道:“这么重要的位子空着终归是不太好吧?”
裴臻哂道:“那也总比让个蠢货来当强吧?暂理尚书是有,但是想转正,做梦呢吧?”
要不要这么毒舌啊。白彩汗然,“那也不能再有我来做啊。”多危险啊。白彩心有戚戚焉的想着。
裴臻道:“可我瞧白彩你做的是有声有色的啊,还从突厥可汗那位大胤得了不少好处了呢。”
白彩对此不置可否。由于原主功绩太过震撼人心。搞的她现在想跟蛮族兄弟搞好关系都心中各种忐忑来着。
裴臻还想说什么。却被白彩抬手阻止道:“为陛下效劳的方法有千万种,不单单是入朝做官这一种吧。再者,白彩的确是心如死灰,入朝为官什么的,就不要再提了。”
裴臻皱眉道:“这种想法可不好,你还年轻。”
白彩轻笑道:“可是心老了啊。再说,我的确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裴臻沉吟良久,颇为遗憾的说道:“我本想我们四人一同为官。到时候再一争高下来着。”
一争高下?白彩笑,她也没有这个想法。只不过,素日温文儒雅的裴臻居然如此要强,倒是令人不禁侧目了啊。
“那么入股的事,就拜托裴臻你了啊。”白彩想了想,出声提醒道。
裴臻点头。“我记住了。”又不是七老八十,老年痴呆,得了健忘症,不至于这么提醒自己吧?
白彩起身告辞,临走不忘邀请裴臻改天到她家做客。
裴臻含笑应下。表示自己一定尽力而为。并不忘提醒白彩去拜访一下西北侯。
白彩点头道:“等我将我手上的事都弄好后再说吧。”
她来拜访裴臻,这让人挑不出话来。但要是贸贸然的去拜访西北侯。吃闭门羹是小事。传到司马霆耳朵里,就不是那么美妙的事了吧。
西北侯是长辈不假,但无奈她是个不受人喜欢的后辈。
白彩跟裴臻的对话一直没有避讳陈墨轩。
俩人说话时,陈墨轩就在一旁听着,可乖可老实了,也不多嘴插话。
这一点,陈墨轩比谁都明白,一知半解的插言,只会让人笑话。
待白彩跟陈墨轩携手离开良久,裴臻才收回一直注视着两人的视线。
裴臻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这个陈墨轩是个妙人。
白彩很精明,精明到不信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却偏偏对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陈墨轩信任有加,称兄道弟。
想起自己去派人调查陈墨轩却没有丝毫结果的事,裴臻如玉的脸上添了几分寒意。
却也偏偏无可奈何,忠王护着陈墨轩。
裴臻虽然不知其中缘由。却也得就此收手。再深入查下去,说不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但要是惹恼了忠王。可没有什么好果子给他吃。
到时候,就连陛下都未必能保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