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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再胖下去可如何是好啊。”白彩蹭蹭小肉虎毛茸茸的脸,净是肉了。
小肉虎委屈的嗷嗷叫几声,又不是它想这么胖的好伐?山中伙食太好,又没什么强有力的对手,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它不长肉谁长肉?
美人姐姐尊是滴,净是爱揭伦家短处。不过,看在她长得好看人又好,总是给它好东西吃的份上,就不计较的啦。小肉虎心里傲娇的想着。
白彩觉得这小东西真是很上道,总是带她去大山里有东西多的地方。
昨天她挖了株百年人参,给扔进了空间种着。又摘了不少栗子跟核桃,整整的一背篓。
小东西对这南山可是给摸了个透,今天带着白彩去见它的一群“手下”。
“这是你的朋友?”白彩问。
小肉虎抖抖耳朵,不屑的瞟了眼底下聚集的小动物,这给它都零食都不够格好不好。
白彩笑,观小东西的眼神就知道不可能是朋友啦,估计是跑腿之类的东西吧。
兔子松鼠獾猹狐狸,白色的灰色的褐色的,白彩笑,这小东西估计是想让这群小动物帮她忙吧。
果不其然,小老虎豪气的一甩肉爪爪,底下小动物一哄而散,朝四面八方跑去。
白彩叹口气,对小东西道:“小肉团啊,我自己摘就好了,你干嘛去指使别人啊。小动物也不行啊。”
小肉虎撇撇嘴,美人姐姐心真软哎。它肯用它们,是它们的福气好不好。
白彩没准备给小东西讲道理,这小东西霸道的很,但愿有能治得了它的啊。
白彩想,那群小动物得有一会儿才回来,就在附近逛游着去摘些蘑菇木耳。
半个时辰后,那群小动物路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白彩见他们给她摘的东西,有柿子,有山葡萄,有核桃有咧着嘴的红石榴还有一种小红果,白彩认出来是山楂。山楂在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讲只是可有可无的小野果而已。酸的厉害,核又多又硬,一不小心还能磕到牙。真心没有人看的上眼。
狐狸甚至给她叼了只山鸡,白彩笑着收下了,权当没有看见狐狸肉痛的表情。
不过,她也不能白沾这群小动物的便宜不是?
虽然西前村人不敢进山,但终归是有那些胆大的,想进山打个猎什么的。
白彩早就将空间刨好的地瓜和掰好的玉米给拿了出来,堆成一堆放在地上。
她本来是想带回家的,但是细细想想,这地瓜的来历,真心的不好解释啊。你说在山里捡的。在哪里。怎么会有那么多?
白彩最心烦那些麻烦的东西了。还是跟小动物以物换物比较好。
“来来,这是你们的。”白彩大声招呼小动物,不过,那小动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有动的。
白彩跟小肉虎解释了一遍,小肉虎胡子一抖,胖爪一挥,才有小动物敢上前来拿吃的。
“这种小红果在哪里,小肉团你能带我去看看吗?”白彩问小肉虎。
它当然是知道的,但是……
小肉虎瞟了白彩一眼,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不是么?
白彩掏出一粒莲子塞到小肉虎嘴里,这才罢休。
“哇!好多啊!”白彩惊讶的看着眼前成片的山楂林,红红火火,像是天上的彤云。
记住了,以后就来这摘山楂。白彩想。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白彩还是折了枝树枝在空间里栽着。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白彩抱着小肉虎往回走,一面走,一面跟它唠嗑,“这次真是谢谢你那群小朋友咯。下次我还来哦!”
小肉虎白天鲜少出现,一般都是呆在山中密林里。它就是想出现,白彩也不让。被猎人逮去了可如何是好。
这次是满载而归,不过,对于白彩的次次满载而归,就有人提出异议了。
不是别人,正是白芳蔼。
白彩瞟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没办法,山中果子就是多。你们也别闲着,门前湖泊里鱼也不少,不抓些腌成鱼干吃吗?”
回到房间,白彩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揉着额头,叹道:“真不是我的风格啊!”
她的风格是什么?明着不行暗着阴。
不过,她现在连暗中阴人都不行啊。四处都是眼睛。
白彩拉过杯子盖在身上,她只想赚些钱。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不能。她是谁,大不了一走了之,到哪不能活的比现在更好啊。
白彩眼眸一暗,她从来都不是给人抓住把柄的人,再等等吧。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山下饭馆也早已竣工。白彩现在忙着跟柳絮白芳蔼他们装修饭馆呢。
说是装修,其实就是装饰的漂亮一些。摆置好桌椅板凳,柜台后的墙上挂好特大号的平安结。
其余墙上挂着各色的小络子,平安结,双钱结,看着很是喜庆。
白彩专门开了个小柜台,用来卖各种零食。
对于白彩要开饭馆的事,白不弃不反对,但是他也不支持。
他认为白彩与其在山脚下开个饭馆,还不如去县城里租间店面开,城里客人还多。
不过,他这番话被白彩用一句没钱给堵了回去。
期间孙老大还来向白彩讨教了一下火炕,话里话外的意思的要白彩许他给别家安火炕。白彩也就答应了。不过,建议他先在里正家安个火炕试试。权当是投石问路了。
满打满算,就算白彩再怎么加速度,也还是进了十一月。
这天下午,白彩忙完小饭馆里的事,正准备回家,就被人给拦住了。
白彩打眼一瞧,是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金玉。
此时金玉正白着张小脸,拉着白彩的衣袖,嘴中嘟囔着:“也只有你能救她了!”
白彩问她是怎么回事。
金玉拉着她就要走,不过,她根本就没有碰到白彩的手腕。回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白彩无奈的道:“我跟你又不熟,你不把事情跟我解释好,我怎么跟你走啊!”要是带她进贼窝那可怎么是好!
金玉一跺脚,恨声道:“是夏娘!夏娘出事了!”
夏娘?白彩一听就明白过来是什么事!现在一个月过去了,夏娘要是真怀了身子,怎么着也得显怀了吧?
白彩不敢耽误,就跟着金玉小跑着到她家。
透过层层帷帐,白彩看见红楠木的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纤弱的女子。从侧脸看,是夏娘无疑。,
白彩看向金玉,金玉示意她到外面说话。
一旁早有机灵俏丫鬟奉上香茶,白彩只将茶端在手中,并没有喝。等着金玉的解释。
“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昨晚啊。家丁听到后门不安生,就看了一下,没成想,夏娘浑身是血的在后门。”金玉轻轻抿了口香茶,见白彩不吱声,也不在意,继续道:“你知道吗?夏娘怀孕了。孩子已经快三月了。我想,我这种人,有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也就罢了。哼,夏娘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金玉拿着秀绣帕擦擦嘴角,秀气的娥眉微微蹙着,眼波盈盈,金镶玉的朱钗一晃一晃。
白彩无言,手中托着茶盏,微垂着头,盏中茶水愣是没有一丝纹动。
052 极品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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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娘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面,她一开始幸福飞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但是,一扇门被打开了,然后,她的噩梦降临了……
梦里面,她嘴角含笑,非常的幸福。夏娘看着此时的她,想跑过去大喊:快逃啊!快逃!
一会儿不幸就要降临了。只是,她张张嘴,嘴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力的看着。
又重温了那一幕……
色中饿鬼的公爹将她扑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却是挣脱不开。
她拼命的大喊,然后她相公回来了。
相公就这样冷眼看着她跟那个**,没有替她出头。
只是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厉声问道:“谁的孩子!”
她懵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明明就是相公的孩子啊,相公几个月前回来了一次不是吗?
只是相公说什么也不承认。
然后,她婆婆就来了,对她又骂又打。
她衣衫不整的承受着来自婆婆跟弟妹的辱骂。
小叔色眯眯的在她身上瞄来瞄去,难道她相公就看不到吗?
婆婆在出完气之后,就将她关进了柴房。等着明天将她送进祠堂。
弟妹洋洋得意的来告诉她,她活不了多久了。还有,她相公要娶新妇,那新妇是她拍马难及的。
冷眼看着柴房大门啪的一声锁上,她整个人都绝望了。
只是,孩子不能死啊。
拼着一口气,她从窗户上爬了出来。
趁着点滴星光,她回头看了一眼张家,那里有她的相公。
那个本该是她相公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也不听她的解释。
别人如何对她,她可以不在乎,但是,他是她的天啊!
她死命的跑的跑,后来终于跑不动了,就倒在了路边。
再后来,发生什么事她也不记得了。只知道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她知道,孩子是保不住了。
“我的孩子!”夏娘猛的惊醒,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满脸哀戚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小腹微凸。
夏娘松了口气。孩子……还在。
“夏娘姐姐,你没事吧?”白彩坐在矮凳上,离夏娘有半米之遥,见夏娘醒来,浅浅的问了句。
夏娘眼蓄泪花,紧咬着嘴唇刚要说些什么,就被白彩宽慰着躺下再睡一会儿。
“我会让人送来补品的,夏娘姐姐只管安心养着就是。”白彩道。她说的补品也只是简单的肉类食品。
夏娘凄惶着一张小脸,抬头四顾,忙问:“阿四妹子,我这是在你家吗?”
白彩道:“怎么会呢,我家可没这么好。是在金玉家了,是她给你请的大夫。”
夏娘闻言,面色一滞,眼中闪过的情绪来不及收回,厌恶嫌弃。
“阿四妹子……”夏娘轻声唤道。
白彩貌似没听见,转身便离去了。
金玉没问缘由就收留了夏娘,还给她请了大夫,你还有什么好厌恶嫌弃的?白彩想。
白彩跟金玉告了辞,金玉是想要白彩收留夏娘,她这里着实风评不好。
白彩想,夏娘在这里好歹还能活着,跟她?拜托,她家根本就是龙潭虎穴好不好。
“真是过意不去,我们兄妹几个也不知能在西前村呆几天。前几天我大哥还说要过几天攒了钱再另寻他处落脚呢。”白彩笑着跟金玉解释。临了,白彩还不忘嘱咐金玉别让夏娘出去乱跑。要是被张家人逮着,可真没人能救的了她了。
白彩走在回饭馆的路上,心里叹气。
不是她冷心冷情,只是让她去收留夏娘,她还真没那个心思。一来她顾虑着她实在是身份特殊,处处都是眼线,跟夏娘处久了,难保不会连累她。更何况,也难保不会有人用夏娘来牵制她。
她愿意帮是一回事,当然,她冷眼看着人家去死,不管,也是她的事,别人能说什么?
她跟夏娘非亲非故,金玉就想将人往她身边塞?开玩笑吧。
这事儿她跟原主都做不来。
农夫与蛇的故事可是耳熟能详了吧?
想到刚才的夏娘,白彩墨黑的眸子暗了暗。夏娘可能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无害。
不是她的错觉。白彩揉揉额头。她最头痛的就是夏娘这样的小白花了。
不管夏娘有没有这么一遭,她都不准备跟她深交的。
前世她可是见惯了那些外表柔弱清泪涟涟战斗力却是超惊人的小白花了。
说她无情也好,**也罢。白彩耸肩,她也是替夏娘着想不是?免得将来抄家灭门时扯累上人家啊。
“往近了说啊,咱又没那正义之心。”白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回到小饭馆,她也没有跟白不弃他们说夏娘的事。
入夜,白彩决定去张家一探。
尽管有张长欣直勾勾在桐城当千总的大儿子,张家拾掇的也没有多么立整。
小儿子嗜赌成性,赚的不够赔的。大儿子补贴家里的,都入了小儿子的腰包。
白彩夜视能力很强,刚到张家,就瞧见张家院中一人负手而立。
隐忍但有瞒不过她的杀伐之气。白彩眼睛一亮,院中那身形英挺的人,想来就是张长欣吧?
冷风刮来,白彩搓搓胳膊,还是回家吧。
身上盖着厚厚软软的棉被,白彩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张长欣的资料。
张长欣,本命张大山,桐城千总,最有可能升为守备。手下有着几个兵。为人性子最是狠厉。可以说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