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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彩穿过来时,别说是金子了,就连银子毛都没见过啊。虽是这么想着,白彩却没有跟姬满说。
虽然姬满对她好,但是,她也没有那么厚脸皮,不可能跟一个刚见面的“熟人”那么熟络。
“这个啊,可能在路上花了吧,我生了一路的病,可能都被买药了吧。”白彩敷衍道。
好在姬满也没有抓住不放,反而跟白彩谈起了未来,左右就是让白彩不要再跟司马霆对着干,他会给她说情,白彩重回朝堂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等等等。
白彩耐心听着,姬满是司马霆的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也是难得。
姬满说的口干舌燥,舀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喝了起来,这下倒是不讲究礼仪了。
白彩等他喝完,才缓缓说道:“大哥哥,我没有准备再入朝堂。”
“什么?”姬满瞪大眼睛,好在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水。
别说姬满太没风度,主要这话是从“大奸臣”白安臣口中说出来的啊。
白彩叹口气:“我是说真的。”
半垂着眼睑,浓密的眼睫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方阴影。手捧着茶杯,指尖在光滑的青瓷杯壁上不断摩挲。
这个朝代青瓷比较普遍,白瓷则罕见的很。比较,在白彩的认知里,到了隋代成熟的白瓷才得以普及。历史在大胤朝就拐了个弯不假,但没有出现的终究是没有出现。
纸有,但是却没有活字印刷术。美丽的青瓷有,但是白瓷却没有普及。
白彩忍不住想,要是没有“她”冒险从海外引进作物,玉米什么的,也得在几百年后才会出现吧?
“是真的啊,”白彩无奈的冲姬满笑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是这样想的,你看啊,大哥哥,我是天赋异禀吧?你当知道,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那你想做什么?”谋朝篡位啊?姬满脸皮抖了几抖,原本英俊的面容霎时间不好了。
白彩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反社的人,你放心啦,我只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比如?”
“做生意赚大钱!”顺便将没有普及的作物再普及一下,算是她对原主的补偿吧。
姬满:“……”
姬满认为白彩在这半年中吃了不少苦,所以才会一个劲的钻钱眼里,于是,他比较含蓄的劝慰白彩:“你要是当了官,你也明白,皇上跟太后还有众妃嫔的赏赐以及同僚之间送的礼物是很贵的。再加上,嗯,你还能结识一些富贾……”
白彩:“……”这是劝她收贿赂的节奏吗?
不过,姬满看起来蛮正经的一人,没想到,是她看走了眼,这人根本就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嘛。
“将军!大事不好!”姬满手下冲进帐篷,单膝跪地,一脸急色。
白彩一听这台词,就知道事情估计是要坏。她还是先回避一下为好。
“哎,自己人,什么事,你就说吧!”姬满以为白彩是想避嫌,便特地给白彩解释了一下。
白彩冷汗,天知道她是不想麻烦上身啊。
后世曾有史学家在研究大胤朝武帝重臣真武侯姬满,就曾特别指出,姬满的功绩不仅是挥百万铁骑,荡蛮族,镇边关,护大大胤百年安宁。更在于,他是白安臣跟武帝司马霆之间的纽带。因为他,武帝留了白安臣一条活路。也因为他,白安臣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大胤朝正式翻脸。即使后来天启四子已各自为政,早年和睦不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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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帝王之怒,流血漂杵(求粉红)
来人是姬满得力手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姬满讲了个清楚。其间,一直低着头,没敢抬首看姬满越来越难看的脸。
姬满脸色发黑,在白彩看来,他已经是愤怒到及至了。
郑家,挑衅的不仅是皇权,还有来自世家的威严。
白彩半垂着眼睑,这下……事情大条了。
姬满大步越过还跪在地上的手下,带着凛凛寒气走出了帐篷。白彩无奈的跟了上去。
想象之中的,司马霆大怒。
白彩苦笑,这是桐城,郑家的地盘。司马霆是皇帝又如何?天高皇帝远,听说过没?就是这个道理。
郑家跟羽林卫的冲突,直接导致了以郑家为中心桐城部分地区的动乱。
郑家所在的区域可以说是桐城的核心区域,平民百姓眼中的贵族官绅大部分都集中在那一块。也可以说是桐城的统治者的地盘或是宫殿。
白彩冷漠的看着位于高位的司马霆,现在的帝王还很年轻,即使他已经初具帝王风度,但不可否认,年轻的他,还不能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在虚伪的面具下。
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猎豹,美丽优雅,却又残忍无比。
白彩已经能预料到郑家的未来了。
秦绍跟裴臻回来时,已是入夜。
他们是带着森森寒意以及遮掩不住的嗜血杀意回来的。
两人一进帐篷,膝盖立刻一弯,跪倒在司马霆面前。
君忧臣辱。君辱臣死。
郑家的反抗。是对司马霆莫大的侮辱。让他们立即自裁,也毫无怨言。
裴臻完全褪去了温润如玉的假象,现在的他,暴戾的让白彩惊讶了一下,不愧是大理寺卿啊。
司马霆目光森然的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两个得力手下,强忍着怒意,手指不断摩挲着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磨搓着牙龈。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如何?”
白彩淡然的目光望向裴臻跟秦绍,这一天,他们遇到的打击,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大的多。
收回目光,白彩微微呼了口气,算是小惩大诫吧。
裴臻跟秦绍跪的笔直,让白彩有以瞬间觉得,他们是在站着。
裴臻抢先秦绍一步,对司马霆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带任何主观情绪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最后。看向白彩,“你说的很对。”桐城。是郑家的天下。
白彩不置可否,疑惑的眨眨眼,她说什么了?
待裴臻说完,司马霆看向秦绍。秦绍会意,“陛下,郑家以及周遭的反抗的人都已经控制起来。听候陛下发落。”
他们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带了不少羽林军去。要不然,他们有去无回是真的。
秦绍话音刚落,整个帐篷便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呼啸的北风冲撞着帐篷,帐内诸位却是不动如山。
司马霆身旁的护卫阿精,如泥胎木塑一般立在一旁,他能感觉到自家主子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除了风的声音,就是众人的呼吸声。
白彩忽然发现,自家此时的境地,远要比在王虎手下时要遭的多。
年轻的帝王不懂得控制脾气的话,那就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game over。
见无人吱声,白彩看了身边的姬满一眼,姬满微微叹口气,上前一步,拱手问道:“陛下,意欲如何?”
他们是司马霆的手下,还是得看司马霆的脸色过活。
司马霆单手支着脸颊,目光依次扫过底下站着的四人。天启四子齐聚一堂,而他是皇。
“先别动郑家的人,将他们幽禁开来。把郑家的几个主事人给我带来。”司马霆道。
明明是很平常的语气,白彩却硬是感受到了比腊月的风更要冰寒无比的寒意。
桐城,要变天了。
属于武帝司马霆登基,施以铁血手腕而展开的第一场清洗,就此拉开序幕。
此后的几场大清洗中,司马霆亲自上场的机会并不多。但是,桐城之劫,却是由他一手展开。想逃,也逃不了。
白彩却是很佩服司马霆,这人生来就是为了皇位而生的。
外有蛮族虎视眈眈,内有人心惶惶,朝野不安。他能冷静而又悄然的展开自己的计划。冷血的理智。天生的王者。
“那突厥当如何?”白彩突然问道。她必须将所有的后患都除掉。不能留下一丝的把柄。
白彩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不眨不眨的望着司马霆,等着他的回答。君王永远都不会错,错的永远都是他们这群苦逼臣子。
司马霆扫了一眼姬满,“交给你了,赢不赢的无所谓。重要的是守住桐城!”
其实就算是桐城失守,司马霆也不会惩罚姬满。相反,他更有理由扩充军备,顺便砍掉一些整天之乎者也的酸腐儒生。他实在是受够了他们的唠唠叨叨。没有一丝血性的东西,留着也只是浪费国库银子而已。
武帝司马霆对老臣文臣的厌恶,已经略有表现。他可以罢黜老臣,却不得提拔年轻文臣,他需要他们的智慧。备受他信任的裴臻则是文人代表,还有三番两次将他逼至绝路的白安臣。都是文人中的战斗机啊。
白彩静静的站在一边,司马霆总有要她做的事,她只需在一旁等待即可,或许,可以适时的提醒一下。
“陛下,白彩有话要说。”她终究是不习惯自称“草民”。
“说。”
白彩沉声道:“桐城太守是郑家家主的女婿。”而太守已经弃城而逃。
司马霆一挑眉,冷笑了几声,“你总是习惯给人致命一击啊。”牵一发而动全身,桐城太守的罪责正好加在郑家头上。虽然,他们本来就罪不可赦。
白彩继续道:“桐城太守娶的妻子是郑家庶女,但是一直没有对外宣张。鲜少有人知道。”
的确是鲜少有人知道。司马霆想。郑家这保密的功夫真是一流。他手下的暗探也是好不容易才探得。毕竟,桐城太守跟郑家除了礼节性的交往,真是看不出这两家是姻亲之好。
郑家家主是个聪明人,用一个庶女笼络了一方大员。
司马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手下的,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手一挥,桌案上的果盘书卷洒落一地。
四人只是站着,什么话也没说。
帝王之怒,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的。白彩亦然。(未完待续。。)
ps: 白彩=白安臣,白安臣是司马霆为羞辱前任白彩而赐的字,裴臻他们更多时还是称呼白彩为白安臣的。
090 铁血世子,主从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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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霆果然没有让白彩失望,他没有让她闲着。就是废物也还能利用呢,别说白彩这个“大才子”了。
“卿真是大材小用了。”司马霆望向白彩的目光中满是惋惜叹息。
鳄鱼的眼泪还是收回去吧。白彩心里想。面上却恭敬道:“是白彩的本分。”
“不要操之过急。”司马霆道。
白彩点头,她从没准备累着自己。
白彩跟姬满从司马霆帐中退下时,已过亥时。
天幕漆黑,只缀着几颗寒星,泻出几许星光。
身边不时走过步伐整齐的巡逻兵士,显然是加强了戒备。
白彩跟姬满说她要回原先的帐篷拿些东西。她那一篓子地瓜还有你不少呢。总不能浪费了不是,谁知道司马霆会不会克扣她粮食啊。虽然,今下午她吃了顿荤腥。
裴臻在一旁走着,闻言含笑道:“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白彩悄悄翻了个白眼,你是去看热闹的吧?
秦绍也跟着说:“还真是挺好奇你以前住什么样的帐篷!”
白彩心想,大帐篷咯,还能给我开小灶不成?
姬满掠向白彩的目光有些许奇怪,不过随即移开了眼睛,白彩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白彩笑着推脱道:“天色已晚,诸位还是回去歇着吧。毕竟,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
裴臻笑的温润,“我们今晚就没准备睡。”
((#‵′)凸可素她还要睡啊!白彩无语的想着。
她之前呆的帐篷那地。纪律松散。晚上很少有人早睡觉。不是聚在一块喝酒就是互相较量什么的。
她把姬满跟秦绍他们带过去,真的没问题吗?白彩叹口气。
只是几百米的距离,可是差距却是一目了然。
姬满皱着眉头,北风掀起他黑色滚金边的衣袍,他倒不介意手下的兵晚上有什么娱乐活动。毕竟,离军队规定睡觉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只是,这是菜市场吗?
入目不是喝酒的,就是赌博掷色子的。姬满深吸一口气。“王虎!滚出来!”
正在营帐中喝酒吃肉的王虎忙不迭的跑了出来,衣袍褶皱,脸上一脸油花还没来得及擦。
“将、将军!”王虎额头冷汗直冒,跪在姬满跟前颤不成声。
白彩笑,她还以为王虎多么汉子呢。
不怪王虎怂包,主要是姬满在军队里的名声太过可怖。作为姬满嫡系手下的王虎自然是清楚姬满有多厉害。
“集合!”姬满中气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