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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熟了。”白彩往里面放了些枫糖浆,拿着勺子搅拌了一下。
“诶,阿轩,你葡萄剥西瓜好了没!”白彩不耐的说。
“好了好了!”陈墨轩把山葡萄挨个剥去皮放进小碗里。
白彩又拿水冲了一遍。便将晶莹剔透如珍珠大小的葡萄倒进牛奶里。
葡萄籽很小白彩倒是不担心。
白小多那牙口可厉害的紧。
“粗茶淡饭。王爷跟侯爷莫要介意。”白彩摆好碗筷对早就坐好等在一边的忠王和西北侯说。
“没事!”忠王依旧是豪气的一挥大手。
“喝一口,乖乖~~”白桦抱着白小多一口一口的喂他喝牛奶。
白小多在白桦怀里一扭一扭的,喝一口吐一口。
白彩吃完两个包子,看见白小多吐了一身和一桌子的牛奶。
二话不说,上前夺过白桦怀里的白小多。抱到一旁啪啪的打了几下屁股。
“你得意了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浪费粮食!白小多你听过我话没!”白彩撸撸袖子,指指外面,“想走可以马上走,我家庙小养不起!”
白小多被白彩给打懵了,一听白彩不要他了。当下哇的一声给哭了出来。
“姐姐姐姐……”哭着要去抱白彩大腿。
白彩叹口气。提溜着白小多后脖领。“好,我送你!白小多!”
“得得得得……”白小多冲白桦大喊。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不要钱的往下掉。
白桦也呆了一会儿,要知道公子是很疼白小多的啊。
“哎。公子!”白桦受不了白小多可怜兮兮又萌萌哒的眼光,当下就拔腿跑了出去。
忠王跟西北侯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展开。
只要陈墨轩知道,白彩是真存着要教训一下白小多的心思的。
“自己想哪里错了!”白彩提溜着白小多将他关屋里。“先饿上几顿,别出来哦!”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白小多嚎啕大哭却还是唤不醒白彩的同情心。
“白桦,你过来。”白彩叫了声心神不宁的白桦。
“……是公子。”白桦不舍的看了眼关白小多的房间。想要真的饿几顿他会乖的话,那多可怜!
“得得得得……”白小多小胖手捂着脸得得的叫着,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陈墨轩轻巧的打开房门,钻了进去。
“装!再继续装!当心小白菜真赶你出去!”陈墨轩哼道。
“魂淡啊魂淡!”白小多一见陈墨轩来,也顾不得掉眼泪了张牙舞爪的冲过去。
“嘿!居然都会说粗话了。你说,小白菜要是知道,会不会更生气呢?”陈墨轩两指轻易的捏着白小多的腮帮子。
白小多怒视他,简直不能更悲愤!
不过,他只是个小虎精。既不能目射霹雳也不能引来天雷的,略悲催。
陈墨轩叹口气,“你知道,小白菜为了给你煮碗牛奶费了多大功夫吗?又是剥葡萄又是弄西瓜的,你倒好不稀罕。她已经很烦了你也别再去烦她。你要是真想过人类的生活就得遵守人类的规矩。不想,就立马滚回你的深山老林!否则迟早有一天会给小白菜招惹祸端!”
“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吧。毕竟你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
陈墨轩说完这句话就关门离开了。
白小多躺在炕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你不担心那小子?”忠王问。
白彩摇头:“要他吃个苦是好的。否则,以后更吃不了苦了。”
白桦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起勇气跟白彩说:“公子。我回去看看小多吧。他这样。有我的大部分责任。”
白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好啊,你去吧。不过,不能太宠他。”
“知道了。”白桦拔腿就往家里赶,跟赶过来的陈墨轩擦肩而过。
他们此时站在家门口的湖边前,西瓜秧已经爬成一片,离着成熟还有两个来月。
临近湖边,浇的水多,西瓜秧苗长的足够快。
湖边芦苇荡浩浩汤汤。仿似大片碧绿的海洋。
“见之心阔啊。”忠王感叹道。
西北侯岑泰山则问白彩:“你怎么知道那女子是自江南来的呢?”
白彩道:“纹布巾。”
“纹布巾?”忠王皱眉。
纹布巾,即手巾,洁白如雪光软如棉,拭水不濡,用之经年。不生垢腻。
这是书上对纹布巾的描述。而事实却也如此。
白彩咬准了夏娘来自江南。却没有说,纹布巾的主人来自江南。
一些事情,忠王管得,西北侯管得,她,却管不得。
“哎。怎么两队人马?”陈墨轩指指山下小路问。
白彩蹙眉,现在想来。罗大成给她的虾苗跟蟹苗也快来了吧?
果不其然,来的不仅是裴臻还有江北罗家的几个仆从。
“奉公子之命特来给白公子送上虾苗蟹苗。”其中为首一人拱手抱拳道。
白彩点点头,“辛苦了。”
忠王说:“你先忙你的吧。”
白彩笑笑:“好吧,你们先跟我来吧。”
陈墨轩当仁不让的跟着白彩。
留下一脸平淡却难掩急色的裴臻。
“江源跟我说了,事情真是如此吗?”行了个礼,裴臻急切的问道。
忠王点头,一脸沉色,“或许还要糟!”
“疟疾并未爆发不是吗?”岑泰山道。
“可江南已经在所难免了,你忘了,今上……”忠王眼中忧色难掩,叹道。
依今上的性格,现在恐怕……
“本王得尽早赶去江南!”忠王道。
裴臻道:“请把白彩带上吧,我觉得他一定很有主意。听说他有治疗疟疾的良药?”
“还不算,那个患有疟疾的女人还没好。”岑泰山道。
“也没死就是了。”岑泰山补充了一句。
裴臻问道:“不知王爷侯爷,您们觉得让白彩献出方子的…”
“也只限于想想把。”岑泰山说。
忠王道:“你得给出足够的好处。”
好吧,这两个人精从本质上说是看透了白彩。
“那我跟他谈谈吧。尽量吧。”裴臻觉得人生略黑暗。
有一个患疟疾的,就有可能有一群。
发现了一个,那一群未必能及时发现啊。
不是每个人都是白彩,死精死精的啊。
白彩将罗大成的几个仆从安顿好了。并请他们喝了一碗特制解渴茶,当然,她是不会告诉他们是防疟疾的。只是提醒他们不要到处乱走。
几人急着回去复命。休息了一天就要离开。
白彩无法,只得将治疗疟疾的药丸装了一小瓶交给领头的,“这是可以治疗时疫的良药。危机时刻,可以拿出来和成水救你们家少爷。”
领头的心里不以为意但碍于白彩身份,白丞相唯一的儿子加前理藩院尚书的身份,也只好感激的接了过来。却不成想,这药不仅救了罗大成一命也救了他全家老小一命。
青蒿草再加上几味药,起药性不冲突,还能起到补气养身的作用。这样即使有心人查看,也查不出来。
补气养身的药是很常见的,但是青蒿可不是。
虽然是一抓一大把,但是有谁能认出来呢?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瞅都不瞅一眼的路边野草会是救他们命的良药吧?
裴臻如白彩意料之内的来找她要方子。
白彩挑眉,当她是圣母还是圣父啊?(未完待续。。)
142 条件和福利
饶是裴臻脸皮厚,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不能厚着脸皮说出让白彩无条件的贡献出治疟疾的方子。
当然,他也明白也不是他随便动几下嘴皮子白彩就答应的。
白彩也如他想的那样难缠或是不好说话。
可他也不想想,白彩没有那个义务给他无条件的奉献。
白彩肯拿出来是情分,就是不拿出来他也寻不到白彩的错处。
“为什么?我不是去村子里派药了吗?我那药也只能是防治跟治疗刚染上疟疾的病患。那些后期患者是没办法的,与其在我这磨洋工,倒不如去查一下那夏娘怎么来的桐城。还有她背后的人是谁。我没那权利查,你总有吧。”白彩瞟了眼裴臻,一叠声的说道。
裴臻一噎,随即应道:“白彩此言差矣,此举,是为大义!”
哦~~大义啊,一个大义就想要她无条件的拿出药房。
是裴臻傻呢,还是裴臻当她傻呢?
“当然,该少的也不会少的了白彩兄的。裴臻自会将白彩兄的大义如数告知陛下……”裴臻极力劝道。
白彩抬手打断了裴臻的话,“你听我说。”
“洗耳恭听。”裴臻温润笑道,
“我可以拿出药方,但是怎么安排该听我的。”白彩道。
“这……”裴臻犹豫了,他倒是知道白彩不会来插手桐城内务,但是白彩会怎么安排呢?
白彩缓缓说道:“这你放心,我不会插手桐城大事的。你是太守这我清楚。但是。能不能请你将桐城出现疟疾病人的消息传出去呢?”
“这不是扰乱民心吗?”裴臻失声道。
白彩抬手。道:“你听我说完!是有疟疾病人。但是在西前村一大夫储挈的救治下已经活了下来,这大夫有治疗疟疾的神药。”
“你想为储挈造势?”裴臻道问。
“不是储挈,是储挈手中的神药!”白彩纠正道。
裴臻深深的望了白彩一眼,“可以,但是我要知道那个名叫夏娘的女子如今如何了。”
“可以。”
白彩领着裴臻去见夏娘,当然,是在屋外隔着纱窗看。
屋里是裴臻带来的大夫给夏娘把脉,带着口罩。倒是能从大夫满是惊喜的眼中想象出他脸上的神情。
“你这口罩倒也有趣。”裴臻指指自己脸上戴的口罩含糊不清的说道。
白彩笑而不语。
这口罩以前就备下了,倒不是为了迎战疟疾做准备而是想着等做饭点火时防着烟呛着。
夏娘一来,白彩立即让张婆带着纺织厂的女工连夜赶制出了五百多个口罩。
拿出一些来送给忠王个西北侯,再拿出些来给自家人用,就连祺勒跟铁氏护卫白彩也没落下。
当然,剩下的自然还有很多。白彩还有用,这个是后话,暂且不提。
裴臻带来的老大夫给夏娘把过脉之后,道:“只需休养数日养好身子即可。”
夏娘虽不是疟疾后期但也是中期患者了。能治好,也是幸运。
白彩可不敢托大想着自己让人弄出来的草药丸子能治好她。但夏娘就是好了。这算是她的福气。
“这人就交给你了。”白彩跟裴臻说。
裴臻浅浅一笑:“放心,大理寺的手段我可没敢放下呢!”
两人看过夏娘就一道去见忠王跟西北侯。
忠王一张国字脸上难掩忧色。他这正正上火呢。从江南来的消息也没说江南爆发疟疾如何如何,一切照旧。正是如此,才更令人心焦。
西北侯抬抬下巴,示意白彩跟裴臻坐下。
裴臻将夏娘的情况如实跟忠王和西北侯说了一下。
忠王跟西北侯是知道的,毕竟,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想不知道也难。
“江南无事!居然无事!”忠王大掌一拍身旁小桌,目眦欲裂,像只强忍着怒气的猛兽,下一秒就要将眼前人给吞入腹中。
白彩想,忠王都不知道?是不是代表着事情很轻松呢?当然,也可能是另一个极端,很严重。
“本王要到江南一趟!不日启程!”忠王沉声道。
裴臻立刻道:“桐城有西北侯坐镇,下官虽不才,但也能制住。”
白彩看向西北侯,“能否请侯爷帮个忙?”
“请说!”西北侯颔首道。
“请侯爷派兵驻守西前北崖东照三个村子,以防有变。”白彩道。
西北侯点头,“嗯,这个好说。”
“那就好,正好晚辈可以让纺织厂里的女工给兵士们做些夏裳。”白彩笑道。废话,人家给你帮忙,你当然给出些血咯。
“不知王爷何时启辰?”白彩问。她也好做好准备,虽然不想跟忠王一起。但是要是忠王非要的话,她也推脱不得。
忠王叹道:“皇帝陛下给的日子是二十天之后到江南。本来五天后启程,但是本王实在是忧心。”但是圣旨就是圣旨,既然皇帝日子都给卡的死死的,他也得二十天之后到。
只是,这二十天内会发生什么变故,疟疾会肆虐到什么程度,就不是他们能想象的了。
虽然忠王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但是,他也不想整天介被言官念叨。
“到江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