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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色鬼!!”
柏菱柔嫩的声线在我身后响起,我纳闷的回头,发现不止是她,另外两人也是不赞同的看我,“怎么了,难道这里的妹纸质量还不高么?”说着我朝看向我们这里的两个大长腿努了努嘴,惹得张续白了我一眼。
“行了,瞎胡闹……跟我去见人。”
陈永泰一手一个爆栗甩在我和张续脑门儿上。
会面的地方定在了苏州的开源酒店。
一入大堂我就知道这地方定然贵的离谱,不由的朝陈永泰瞥了几眼,这老头敏感的很,见我瞅他,得意洋洋的说了句是对方的人买单。
对方?
“哪一方?”没多想,我就问了出来,有考古队,还有盗墓的。看来看去还是后者有钱吧,我跟在陈永泰身后办了入住手续,随后进了金碧辉煌的电梯。
啧啧,有够奢侈的。
等老子以后发达了,也要把兴业小区捣鼓成这样,壕!
“呵呵,他们两方对半开。”
老头说完后就不再说话,而是先将我们带到一间总统套内,里面已经坐了五六个人,各成一派,空出中间的位置。
气氛僵硬的很,在看到我们进们的一刹那,几个人纷纷从座位上站了恰来,神情激动的盯着陈永泰直看。
“……花姐,没一起来吗?”
站在右边的大块头率先开口,视线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随后闪亮的双眸暗淡了下去,不过他还是打起精神冲我们几个笑了笑。
原来是看在花姑的面子上啊。我坏笑着去看陈永泰,不过他神态自若的很,一点儿没有吃软饭的自觉,双手背在身后悠悠然的在主位上落座之后,这才开口回话。
他们两人一来一去的,倒是显得我们几个是多余的了。
我心态不多,趁机将房间内的几人来回打量了一遍,发现正和陈永泰说话的大块头衣着光鲜,西装革履的,跟在他身边两男一女也是如此,其中有个年轻人看着比我还要小,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料却得了对方一记白眼。
摸摸鼻子,这小子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嘛。
我转眼再去看另一拨人,一共只有两个,一老一少,眉宇间长得有几分相似,皱眉的动作和细微的面部表情更是如出一撤。
不是亲父子就是血缘相近的亲戚。
只是他们的穿着和那边一身正装的四人相比落差不小,土黄色的冲锋衣上还能看见泥泞,厚实的登山靴边缘满是尘土,在奢华的地毯上一走就是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在那一老一少起身给自己倒水的时候,我还听见旁边的西装党不屑的冷哼。
呵呵,这下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两人组的就是盗墓的,另一头的西装小队便是考古的了。
只不过,什么时候考古的也能那么有钱了?
我不解的转回去看那几个穿西装的,年轻人瞪我的眼神更用力了。
“张岩,来认识一下,”笑眯眯的陈永泰先将手边的张续和柏菱简单的介绍两句,随后又把我招了过去,苍老的手掌搭在我肩膀上,碍于身高的差距,略微有些违和,我不得不微微屈膝配合。
“各位好,张家张岩,初次见面,希望合作顺利。”
“哼,不也是个小毛头,有什么好嚣张的。”
我刚一说完,那个瞪我的西装青年就毫不掩饰的说了一句,那声音,只要是没聋的都听得清清楚楚。
和花姑认识的大块头脸色一变,状似严厉的训斥了那年轻人,不过我却在他看我的目光中抓住了一丝轻蔑。
扭头瞅了眼陈永泰,他微摇头没说话,我叹口气往一老一少的方向靠了靠。
在陈永泰的介绍中我得知那大块头是考古队的导师,同时也是紫禁城a大历史系的客座教授,宋詹。
名字不错,就是为人不咋地,看着年纪不大,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站在陈永泰面前显得格外年轻,不过对老头子的态度有些微妙。
畏惧,轻视,好像还有嫉妒……
额,不会是花姑以前的老情人吧?
我摇摇头,撇开杂乱的思绪。
“……这是赵伯伯,旁边的是他小儿子赵正,比你小两岁。”陈永泰方才还说的挺正式,但是说的那盗墓小组的时候语气莫名的缓和下来,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姓赵的?
我没记错的话,陈家有一旁系被安置在小山村里,就叫赵家村。为了蟠龙玉佩的事我还去过那里。
但是,赵家村不是应该覆灭了吗?
也许是我的疑惑太过明显,叫做赵正的小子冲我笑笑,“我和我老爸离开赵家村三十年了,知道出事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了……”
“呸,是老子离开了三十年,你特么才几岁啊。”站在旁边的赵耿一巴掌把赵正脑袋摁了下去,向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嘿,陈家的人真有意思。
不过嘛那几个考古的脸色都不大好了。
三方人马经过这一折腾也算是相互认了认脸,大家按着房卡上的号码找着了房间就各自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清早的我就被猛烈的拍门声惊醒,急吼吼的套了条运动裤就去开门。
急促的敲门声让我连瞄一眼猫眼都做不得,直接一把拉开大门,“怎么了?”天海没亮呢!
“嘿嘿,张岩哥你还没起床啊,该出发了!”
赵正笑的眉眼弯弯,年轻人朝气蓬勃的样子格外讨人喜欢,我刚升起的一丝不悦顿时消散。
小子好手段,用这招对付我。
“唔,你们先下去,我马上就来。”随意一扫,我发现,除了张续还在对面房门边儿磨磨蹭蹭的穿鞋之物,其余人居然都换上了冲锋衣,背着大包整装待发。
妈的,居然睡得那么死!
我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甩上门就冲进了卫生间,十分钟后我坐上了赵耿的越野车,和柏菱二人大眼对小眼。
张续跟着陈永泰和那边考古队的人坐一辆suv,剩下我俩只能跟着这对父子走了。
我们开过来的车底盘不够高,听闻墓穴入口周围道路崎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永泰当即决定份两拨和他们挤一挤算了。
咱们的车就停在了酒店车库了,有考古队的人买单也不打紧。
一直等我坐上越野车,看着先走一步的suv,我的额角都忍不住的抽筋儿。
陈永泰这老头子一定是在报复宋詹,不然花人家钱的时候怎么理所当然,一副对方就是欠他的样儿。
啧啧,一把年纪了还吃飞醋,傻了吧唧。
我翻了个白眼,视线转到坐在前面的父子身上,想说什么却一时也找不到话题,于是就这样沉默着开刀了苏州一片荒地来。
四周环山,底下还有一片清澈见底的湖水,看着水的流向应该是奔着金鸡湖去的吧。
“真木朝的墓穴就在金鸡湖边儿上,政府的人只挖开了边缘部分就得了不少文物,可惜都是些见光死的玩意儿。”
是赵正。
听见我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开口说道,“政府的人撤走之后,我和老爸进去过一次,虽然我们没有深入,只在外围徘徊,但是我能肯定,这里面绝不是普通小官儿会住的地方,嘿嘿。”
“又瞎说,你能确定个屁!”赵耿再一次怼上了自家儿子,越野车跟在suv后面上下颠簸,开车的中年男人语气也沉了几分,“我们只顺着政府开的路往下挖了一小时,就受不了里面的低温出来了。”
“要不是老陈说回来两个张家的和一个木族的,我说什么也不会再下去,那里,蹊跷的很。”
赵耿说这话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俩视线相触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他的担忧。
墓穴里的低温啊,我有些好奇,以前也不是没有下过其他墓穴,但是除了阴森一下,稍微偏凉一些也就还好。
若是低温的话那还真有点意思。
然而这一话题并没有持续下去,因为前面带头的suv 已经靠边停了下来,几人先后下车,宋詹皱眉道,“从这里开始只能用走的了,地势不大好,我们的车开不了了。”
赵耿点点头没说什么,拔了车钥匙走下来,顺带看了我一眼,“唉,这车买的可不便宜,就这样放在这里也不知道出来后还在不在……”
“嗖嗖!”
两张隐匿符从我袖口飞了出去,一前一后打在两辆车身上,顿时两台车消失不见。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布了个符阵,将车子彻底的藏好,不至于挡了路。
赵耿满意的点点头,“年轻人,下回记得把话听完。我是说,坏了正好能再换辆新的。”
第1159章定位
去金鸡湖的路虽然不平坦,但咱们一行人里个个都是能手,也没太放在心上。
只不过团队不和谐的事儿发生的多了,就算想要无视也难。
我走在队伍最后面,默默看着前方考古队和父子组合发生的纠纷,只能叹口气。
事情的起因就是这两方人马对进入真木朝墓穴的方位居然完全不同。
我们现在的位置恰好在金鸡湖的正上方,只要低头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这一片是山石经过日积月累的自然打磨所形成的一处平台,脚下踩着的也是凹凸不平的岩石。
只不过这一块地方四周都没有能够依靠的地方,高度又不低,外加风景看出去远不及其他几处闻名遐迩的观景台,因此还从未有人好奇的上来看过。
对于我们这一支目的不纯的小队来说,却成了最好的路径。
出发之前我们几个也坐在一起研究过,商量下来还是这一条路最适合穿过金鸡湖去到墓穴,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考古队的人马和盗墓父子组合居然浑然不知他们彼此间找的进入方位不同。
明明得到的消息是一样的,前期的分析也没出现问题,怎么现在就产生分歧了呢,还是在那么重要的问题上。
我和陈永泰几人,作为道士而言无疑是成功的,但是要我像赵耿或者是宋詹那么专业的去分析地形,就超出我专业范围了。
但是,如果他们需要一个人去定阴阳的话,我们几个还能派上用场,只是现在两人争的面红耳赤,我还真不想进去蹚浑水。
“哼!没读过书,瞎挖几个坟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说出去别笑掉人大牙!政府开挖的地方懂行的都知道已经是墓穴的边缘,甚至可以说只是那些工匠死亡的外沿,你居然建议从哪里进去?!”
宋詹双眸泛着血丝,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赵耿,脸上的肉气得直抖,一看就是动了真怒了。
与之相比,赵耿的模样即便也没好到哪里去,至少人家说话的时候还是比较平静的。
“正是因为那里是边缘我们才要从那儿进入。真木朝是你我都不曾在历史上见过的朝代,也没有任何可以参考的文献,甚至于不论你我都不清楚里面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而政府的人既然能够在挖开那么大一片的程度上都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就足以说明这条路是走得通的。”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反驳,不过明显不是宋詹年长浑厚的嗓音,而是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的西黄男小青年。他横跨一步面朝赵耿,仰着脖子指责对方山野村民没文化,罢了还提了提宋詹教授的身份。
这话说完,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就连宋詹自己也皱了皱眉,不过碍于这是他得意的弟子,忍住了呵斥,只抬手拦下了西装青年,防止他再说什么刺激对面快要喷火的赵家父子。
我嘴角上扬,再次瞥了悠悠然的陈永泰一眼,怎么说赵家也是陈家的旁系,即使血脉远的早出了五服,这根儿上还是正的。
我看那几个考古的等回去了以后怕是要倒霉好一阵子,单宋詹这一“情敌”的名号,就指不定让陈永泰多不爽呢。
“小岩子,你也别看热闹了,”我正缩在后头看笑话呢,不料被陈永泰直接点了名,郁闷的从人堆里冒出头来,“嘿嘿,这不是大家都不说话么,我也不好开口啊。”我笑了笑,在两方人马的瞩目之下走到正中间,朝张续使了个眼色。
“其实你们无非是在犹豫两个方向哪里才是安全的吧?鄙人不才,区区一小道士,别的不行,捉鬼定风水看阴阳倒是有几分本事。”
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早早在金鸡湖四周布下四方阵的张续,在我看过去的时候麻利的催动符阵,顿时微风卷起落叶泥渣从空中拂过,在我们所占的地方盘旋片刻,不久如来时一般散去。
“嘿,坐西以北,好位置。”
张续朗声说道,手中握着的符篆顺势一闪而过,继而出现在政府设下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