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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河开玩的笑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乱讲一通有什么错。
“是吗?说来听听,你们小路老师又说了我什么坏话。”
小梦一直被小路老师夸奖,而且小梦在幼儿园的人缘特别好。所有小朋友都喜欢和小梦玩,没办法呀,小梦很大方,时不时的就带着糖果呀,瓜子呀去学校与同学们分享。
才四半岁,小梦就已经在幼儿园开始与她的小朋友们做生意了。像一毛钱,两毛钱的糖果,她每天去上学的时候,书包里都装得满满的。路清河若不是多次试探过小梦的话,她都要怀疑小梦和她一样是个重生的了。
太聪明了有木有。
然后,路清河还发现,五姐妹当中,只有她最爱吃零食,最爱吃苹果。先是被三个姐姐周到的照顾,现在连小梦也时不时的照顾着她这个比小梦大了五岁的姐姐。路清河偶尔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心的。
“小四你想听的话,就把先把三打白骨精认认真真的讲给我听,不然我只告诉二姐,不告诉你。”小梦灵活的钻到二姐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就是,小梦说的对,小四你是该认真讲一下西游记。你不是说四大名著你都会背了吗?不想让小梦和我看扁的话,讲个完整的,没有错的西游记。”二姐站在小梦这边的,小梦已经很小声的,对着二姐开始咬耳朵了。
闹得路清河牙痒痒,二姐和小梦时不时的对着她笑,一定是小梦讲了小路老师说的话。
“好吧,我现在讲吧。”路清河耸耸肩,自己好无聊呀,被二姐和小梦一激就行动了。
一直到小梦睡着,路清河都没有听到小路老师说的那些话。
路清河本想多玩会电脑的,但是二姐拿着电脑书陪着她,路清河没敢坐到十二点,在十一点半的时候,终于关了电脑。
“小四,妈妈真的没有打你吗?”
一个星期前的事,路云之也是惦记的。她才不相信,小四会无缘无故就生病,还高烧一个星期不退。路云之觉得小四可能是被妈妈给吓到了,妈妈为了生个儿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和大姐,三妹以及小四,受了妈妈那么多奇葩的气,路云之觉得自己是了解妈妈的。她和爸爸一样,特别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妈妈拉着小四离开家不到五分钟,爸爸就拿着伞追了出去,十分钟之后,爸爸一个人回来的,雨伞也都还在他手上。后来路云之自己也穿着雨衣,带着雨伞在玉云乡街上找了好久,转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人。
等小四和妈妈回来后,她带着小四洗澡,身上真的一点伤也没有。但是,那时的小四全身无活力,就像个死人。还好,洗完澡,吃过饭后的小四,就开始愿意和自己说话了。
那样的小四,让路云之担心,害怕。
所以,她特别特别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小四变成这样。
这几天小四发烧躺在床上也好,在医院也好,对着她们都是有说有笑。可路云之总是无意间能看到那笑不达眼底,她偷偷打电话问过大姐,大姐让她不要着急,等她放假回来,让她照顾好小四,让她不要让小四与妈妈接触。
这些话,爸爸也有对路云之说过。
别说小四主动向妈妈接触了,妈妈这一个星期来,都是她自己主动远离他们一家人的。
太诡异了。
路清河脱了外套,主动靠近二姐,又小心翼翼的不闹醒小梦,抱住二姐,语气突然就有些哽咽:“二姐,你说妈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一定要对儿子有那样的执念?”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事?要是爸爸知道了,爸爸怎么办?她真的没办法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不伤害爸爸,不丢了家里人的面。
伤害她的家人,伤害爸爸,路清河都不准。
可这个做出伤害爸爸的人是妈妈。
为什么一切都与前世不一样了?
路清河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犹然记得那天妈妈在雨幕中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唯她一个人知道这样的真相,让她无法呼吸。再坏的妈妈,路清河都愿意接受,愿意为了这个家,为了姐姐妹妹,她都愿意包容。
可是妈妈却不该做出那样的事来。
无知!无畏!
却是伤人害己!
正是如此,路清河更不知该怎么面对爸爸。不知该如何开口。
“小四,乖,没事。妈妈就是那样的人了,改不掉。若是能改,早就改了,别怪她。我们没必要为妈妈生气,你的病终于好了,就别乱想了。”二姐以为是妈妈说要帮她们生个弟弟,小四和自己一样生气呢。
她并不知道,路清河背付的是什么,知道的是什么,怀疑有是什么,伤心的是什么。
她只能静静的陪着小四,安慰着小四。
“嗯,我知道,我知道。”路清河默默的流着泪,她真的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才让妈妈变成这样的?
后悔与自责,以及无奈并重着。
让她透不过气,生在病中,不愿意醒来。(未完待续。)
142 洪水来袭(月票累积60,加更)
路清河早上还是被小梦给叫醒的,等她吃完早餐就想跑时,小梦拉着她的裤角,直接端着中药碗过来,逼迫着路清河喝完再走。
走的时候,小梦还拿了一个洗干净的苹果,哄着她。
别提多搞笑了。等路清河到了教室,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才是姐姐好么。
“小丫头,你身体好点没?还烧不烧了呀?”贺微在路清河刚坐下,就走了过来,手还摸向路清河的额头。
她们这么亲密的动作,毕桃凤甩来一计白眼。
贺佳依也是第一时间就围到了路清河的座位上,拿出一个瓶子递给路清河:“这是我们全班同学的心意,祝你生病康复。喝了吧,这可是特意从北京带回来的,很贵的。”
路清河怀疑的看着瓶子,里面的全是乌黑乌黑的/液/体,看着就没安好心。她转向贺微:“微姐,你也有份?”
贺佳依说是代表全班同学的心意。
贺微眉毛不自然的挑了两下,对上贺佳依的眼睛,又撞上毕桃凤甩头发时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是的,小丫头,这个我也有份。”但是,千万别喝。
正等路清河把瓶盖扭掉的时候,忽然就发现,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摸了下鼻子,心想道微姐应该不会整自己吧。路清河还在闻了闻,才像来学校之前一样喝中药一样,一口闷了。还好瓶子里的东西很少,喝完只感觉又酸又苦涩的感觉,相当不好。
路清河喝完,居然能听到好几个不同咽吞的声音,刚才那个好像是加了醋的藿香正气水?
没一会,路清河就站起来,冲了出去跑到自来水那里喝水,洗嘴。巴。教室里,一群人都瞪大眼睛,半天回不过神来,路清河真的把加了大杯醋的藿香正气水给一口喝光了。
刚才又跑了出去,不会是吐了吧?
“那个喝了真的没事吗?那么大一杯醋。。。”
“应该没事吧,看她喝完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呀。”
“啧啧,现在连她最好的朋友贺微都和我们一起整天她,路清河这会有的哭吧了。”
“那个那个应该没事吧,听说路清河这一个星期都是发烧,我听说藿香正气水就有退烧做用的,醋也喝了对身体没坏处。”
“死八婆,这下你开心吧。下次再敢拿记名字威胁我,我就骂死你。”贺微又气又急的也冲了出去。看到路清河在用自来水漱口贺微,一脸的歉意:“小丫头对不起,那个是藿香正气水加了醋,放心喝了不会有事的。我不该和着她们一起欺负你,你要打要骂都可以,但是不能不理我。”
路清河又吐掉一口水,其实这东西她喝了真没什么,就是酸味太重,她有些受不了而已。路清河当然知道,贺佳依好心拿来的瓶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只要贺微说的,她都相信,就算是自己不舒服,也无所谓。
有些东西,她愿意去尝试,吃亏也没关系。
而妈妈的事,让路清河太难受了。
“我知道,不会生你的气。走吧,一会丁老师来了,要被记名可就不好了。”请假一个星期,可不是所有学生都能追得上课程的。路清河现在特别想在教室中,听着这些同学们读书的声音。
才能让她真实的感受自己,是个十岁的孩子。
下雨天也没有早操,三节课下来,路清河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下课休息时间,贺微过来和自己说了什么,路清河不记得;华莫宁拿着奥数题过来问自己,路清河亦然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就是毕桃凤过来威胁自己,路清河都不记得了。
最后一节课,丁振江这个班主任的作文。
作文课讲的内容,却是防洪,各种小知识。一直到放假了,路清河还是呆呆的坐在教室里。最后,贺微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路清河的手:“小丫头,放假了,你还不走吗?你看外面你二姐都过来等你好一会了。”
路清河顺着看过去,二姐穿着雨衣,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的大布伞,站在他们的教室外面,身上的水不停的滴在地上,染/湿/了一/大/片。路清河这才站起来,收拾,把课全都装进书背,也没有和贺微他们几个打招呼,接过二姐的黑色大布伞,撑起来,与二姐并排走。
经中华走到华莫宁面前:“宁子,路清河是不是还在生病呀?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知道贺佳依拿的那东西是整人,却无所顾忌的一口就喝了,出去好一会回来,完全不像个会生气,打架的人。
还有,他拿着奥数试卷和华莫宁一起找她讨论的时候,路清河一整个不是走神就是开小差,完全是答非所问。
相当不正常好么!
华莫宁脸色也有点疑重语气不太好的质问贺微:“贺微,你今天怎么回事,知道她在生病,还帮着贺佳依她们一起整她,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真是看错你了。”那眼神盯着贺微,若贺微是男的,贺微相信,华莫宁肯定会特别不客气的揍她一顿。
贺微也委屈好不好,她上课看小说,被贺佳依发现不说,还不小心把从图书馆借来的小说给撕破了。得赌钱,她没有。贺佳依愿意帮她出钱,也愿意把贺微上课看小说记的名字给划掉,但是要求是让贺微和贺佳依一起整路清河。
答应后,贺微就后悔了。
贺微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向任何恶势力低头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小丫头问自己的那一瞬间心跳加速与喜悦是什么意思,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回答了。还有小丫头站在自来水那边漱口,对自己坦然自若的样子,没有半点责怪,满满的包容,让贺微很是难受。
“我。。。。”
开不了口解释,贺微知道自己心疼路清河的,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别人一样嫉妒路清河,嫉妒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虽然自己有没像她这么好的家人,但是自己却有路清河这个朋友不是吗?
经中华和华莫宁看着贺微哭着走出了教室:“阿华,我刚才的话好像说的不重吧?贺微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泪哭包了?”
经中华摇头感叹一句:“果然电视上说的,女人心,海底针。”
路清河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教室里发生的一幕。她一回到家,就换了厚一点的衣服,穿上雨衣,和爸爸坐着摩托车回了林古村。摩托车在被雨水淹没的路上开过,到了家门口时,摩托车已经被雨水冲刷得特别的干净。
不等爸爸把摩托车停好,路清河就开口了:“爸爸,家里都进水了,我们还是先把家里的东西搬出去吧。先搬到奶奶家或者大伯家,实在不行,放到干爸家也行。我看这雨只会越下越大,西江水上的水也快满上来。”
路清河没时间去想妈妈的做的那件蠢事,现在满脑子都是洪水,洪水,洪水,这样的字眼。一路回来,基本所有的路者被雨水淹没,西江边上的河水离防洪坝也只有十厘米不到。
“不用搬,清河不用担心,这样的情况,每年都有那么几次。”路强虽也知道连续下了半个多月的雨,就算是家里进了洪水,也没什么的。上个月不也这样,很快不就出太阳没事了吗?
“不行,爸爸,你搬吧,干爸不是说给村长都下了通知吗?为什么我们下古村里人没半点反应?”路清河不记得,是不是就这几天开始的大洪水。前世的九八年,她还没有到玉云乡去上小学。
她有些不确定,玉云乡小学的期末考试时间,是不是和村子里的放学时间一样。但应该也差离不离吧。
其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