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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表妹都欺负,真不是人。”
“路清河就是太嚣张,以为自己成绩好,就随便打人。”
“就是,班主任在也敢打人,真不要脸。”
“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连自己的亲表妹都敢打,真不知道她爸妈怎么教育的。”(未完待续。)
124 秋收受伤
“毕桃凤和路清河跟我来办公室。”
丁振江面无表情的把这现在学生喊去了办公室,到了办公室,对着他的这两个学生笑了笑。路清河上半年三年级全校第一,毕桃凤今年才跳级上来的学生,两个学生各方面都很优惠。
突然一起进了办公室,啧啧,这架式我得批改作业。
我忽然不想去厕所了。
唉呀,我还是备好课再走好了。
三三两两的老师,本来要去班里或者要下班的,都留了下来。
对于同事的八卦之心,丁振江也拦不住:“说说,怎么就打起来了?”
“她”
“毕桃凤抢我信,我不同意,她硬要拆开,我不小心就把数学书掉到她头上了。”路清河的说话速度,比毕桃凤快。别以为只有毕桃凤会装可怜,让同学们觉得路清河欺负她。
路清河才不可能输给她,自然不用想,如果让毕桃凤抢先开口了,她这种颠倒黑白的性子,谁知道她会说出什么。
“你,路清河你血口喷人。”毕桃凤气得胸。膛都抖动起来,这个路清河以前是个白痴,一下子居然抢了自己所有的风头。就算她跳级也成了四年级学生,还进了尖子班,但是路清河依然一点也不怕自己。
相当的挫败!
“事实就是如此,难道不是你抢我的信?如果不是你抢我的信,我又怎么会不小心拿数学书砸了你的脑袋?你不用狡辩。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一个小屁孩,还能收拾不了你?
“是,是我先抢你的信,但是。。。”
“不用但是,丁老师,你听到了吧。是她自己承认的,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她还要强抢,这样的行为是相当不好的。弟子规上说‘不问自取,是为贼也’。更何况。我就是在你眼前。我都拒绝了,还你要强抢,与小偷又有什么区别?或者说跟强/盗又有什么区/别?”
“你才是小偷,我。我只是好奇想看一下你的信而已。”
“我的信。轮不到你来好奇。”
“我呸。我才不好奇,你那是情/书,你早/恋。”
“关你屁事。毕桃凤你脑子没带来吗?还是脑子里装水养鱼了呀?你没看到那信是我姐姐她们给我写的吗?早/恋什么鬼?你懂不懂什么是早/恋呀?真不知道你跳级考试是怎么过的,什么都敢说,胡说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吗?”
“那名字,明明就是男孩子的名字,才不是你姐姐给你的信。”
“单看名字就说对方是男孩子?我的名字呢,路清河,听着就是男孩的名字,我是男孩子吗?你眼睛睁大一点,别总以为我好欺负。”
“呸,你就是个假小子,你拿书砸我还有理了?放学后,我要告诉我妈妈,你太欺负人了。”
“如果不是你来抢我的信,我是不会不小心把数学书掉到你头上的。你去告诉你。妈妈也没用,我会把事情经过告诉舅妈。到时,看你。妈是信我还是信你。”
“当然是我,我妈和我一样讨厌死你,讨厌你们全家了。”
“啪,啪。”
丁振江和其他几个老师都被这她们两个若无其人,幼稚的吵架形象给看呆了。原来还是亲戚,表姐妹关系?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都是好口才。
“行了,你们两个还没闹够吗?让你们过来是做自我检讨的,不是让你们来办公室吵架的。到现都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丁振江拿着办公桌上的尺子,又拍打了两下。
“今天起班里的卫生就由你们两个,每人做一个星期的值日生,不许任何人帮忙。”扫地做惩罚真是够重的,一个星期呢。
“做值日生没问题,丁老师,我要换座位。不然每过两个星期我就和她当一次同桌,我实在受不了。”扫地可以,必须换座位,路清河一点也不想和毕桃凤当同桌。自己开点小差,睡会觉都要被她投诉给贺佳依,这事,实在不能忍。
“谁稀罕,丁老师,我也要换座位。”毕桃凤说。
丁振江也爽快,带着她们回了教室,把她们的座位换了,确定不管怎么换,都不会碰到一起:“今天起,路清河做一个星期的值日生,下个星期毕桃凤做一个星期的值日生。不要以为自己成绩好就可以骄傲自满,我的班级是不允许出现内斗,不允许打架和吵架的。你们有恩怨,就在成绩上比,那才叫真本领。”
“铃,铃,铃。”放学铃声响了。
“好了,放学。”丁振江说完就走了。
同学班也都开始收书装到书包里,或者有些同学不带书,直接给桌子上了锁。贺佳依拉着毕桃凤走了,经中华被贺微喊住留了下来,华莫宁是班长又住学校,也留了下来。
“小妖怪,我们帮你吧。”华莫宁拿来扫把一分,开始动手。
“就是,小丫头,我们帮你会更快些。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搬桌子。”贺微踢了一脚经中华,他们配合,一个搬桌子,一个扫地。
还好只是扫地,四人个合作,也快。刚扫完,住宿生的饭点铃声也响了,贺微走了。经中华也被华莫宁提前放走。
“喂喂,小妖怪,我陪你一起去倒垃圾吧。”追上拿着大垃圾桶的路清河,华莫宁摸了下后脑勺:“那个信谁给你写的呀?上个学期时,不是一封吗?这个学期就算加上你两个姐姐,怎么还多了一封信呀?”
“别这么看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华莫宁嗲咕一声。
路清河脚也停有些吃力的提着垃圾桶,被华莫宁抢走。才感觉轻了,好心情的向他说了:“还有一个是我发小,他今年去了县城读书。怎么,你不会是嫉妒我吧?没人跟你写过信,对不对?”
“谁嫉妒你呀,不就一封信嘛,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对了对了,你给我的书,什么时候来第二部呀?我特别喜欢里面的百里屠苏,你说你写的这个可不可以做成游戏呀?要是能做成游戏的话。应该很好玩。”
“你就这么喜欢玩游戏?华校长不说你?对噢。华校长不是让你去参加奥数比赛吗?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成绩比我还好,为什么你不去?”
“我没时间呀,我也不喜欢比赛。”
“算了,你这种小妖怪。怎么能懂我们这种凡人的乐趣呢。你空间昨天没有更新。什么时候继续写呀?”
“啧啧。我真的该向华校长告状,你天天去泡网吧,能保得住第二名吗?”
“你要是第一。那我肯定可以第二。对了,毕桃凤不是你表妹吗?怎么老和你做对呀?”
“华莫宁,你怎么跟个女生一样喜欢八卦呀?”
“没办法,谁让你像个假小子一样,好玩的事多呢?”
“噗嗤,你爸妈有没有说过,你很像女生呀?太八婆了,以后找不到老婆。”
“我才不像女生,我以后可是要当兵的。考军校,当兵的人都是真正的男子汉。唉,你这种小萝卜头是不明白的。行了,垃圾倒了,你赶紧回家吧。”
“嗯,今天,谢谢了。”
“不客气。”
背着书包回家的路清河,不明白,自己居然能和华莫宁这种二货,可以聊得这么开心。与他聊天,路清河更清楚的可以接受,自己现在还是个八岁的孩子的事实。才不像在凌老爷子那里,对她像个成年人。
两种感觉都很好。
期中考试又刚考完,收割稻谷的季节也到了。丁振江又按往年一样,在班里宣布了这样的消息:“这个星期六,我们去新村帮忙收稻谷,有没有人报名呀?”
每年都收割稻谷的季节,丁振江都会组织自愿的班里学生,去他家帮忙割稻谷。他家里种了很多水稻,他和老婆都住在学校,回家帮忙的时间很少。便是收稻谷的时候比种水稻要慢,且还需要抢时间。
抢在还没进入雨季的时候,抢收回来,晒太阳脱壳。
“自愿报名,自己家里需要帮忙割稻谷的,就不必报名了。去的都找班长报名,截止时间下午放学前。”丁振江将话一扔下,就把自习时间留给了全班五十七位学生,凭他们讨论。
“小丫头,你去吗?我没时间,我得回家,好可惜。听说丁老师家的柚子特别多超级好吃,任他们去帮忙的人吃。呀呀,好可惜。”贺微要回家,每年去丁老师家帮忙的事,她半点份都没。
“是吗?那我去吧,帮你带着丁老师家的柚子回来好了。”路清河笑:“微姐,你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听我上次说,我不会割稻谷,才让我去的?”
“哈哈哈哈,没有,真的没有啦。”
贺微走过来和路清河说说笑笑,那边贺佳依和毕桃凤也已经找华莫宁报名了。班干部除了贺微没去,其他的都报名了。到下午放学时人,华莫宁报名册里已经记录了二十位同学的名字。
以前才几个,现在学生多了,报名的也都多了。
多少也算是集体活动,学生们积极也正常。到了星期六的时候,由丁振江带队,往新村出发。丁老师有家里,早就准备了镰刀,水,毛巾,水果。二十个学生,再加上丁振江自家的几位大人,直接就分了两组。
一组十三人,一组在前面,一组在后面,直接往三亩的田里走去。一群学生兴奋着,有人聊天,有人唱歌,有要埋头苦割。半个小时后,其中一组的稻谷被落下一条长长的凸形。
“咦,那是谁呀,怎么只有十颗稻谷的量,也那么慢?”
有人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又看了对方那边的位置。再回头看,果然一条凸形在它两边都是凹的,太明显。每个人的量都差不多,这都半个小时了,凸出的却还有那么长长的一条,太惊人了。
“就是,我们都割这么远了,她还在那里,真是慢死了。”
“谁呀,会不会割稻谷呀?”
“好像是路清河,她不是林古村的吗?她们村也和我们一样种水稻的吧?怎么会不会割呢?那么慢。”
“从小就娇身惯养,会割稻谷就怪了。真会拉我们大家的后腿。”毕桃凤轻笑,鄙视着说。
众同学看向那路清河那个位置的眼神,又变了变。果然是传言的有钱人家的女儿,连稻谷都不会割?
“娇气,上学期春游的时候,连饭都不会煮。把野韭菜当成了葱,还真是够白痴的。”说到路清河不会这不会那,贺佳依和戚灵也都一起加入了队伍。几个女生,一边聊一边笑,全都是在说路清河如何如何。
毕桃凤就更是把她听来的料,全都爆了出来。
比如,路清河从小就是个白痴啦。
比如,路清河从小就被幼儿园退学啦。
比如,路清河饭都煮不熟,到现在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洗过啦。
比如,路清河不懂尊老爱幼啦,喜欢和男孩子玩啦。
啪啦啪啦说个不停,女生们这边的笑声也不断。
“小妖怪,你真的不会呀?不会就跟丁老师说呀。看你这笨的,稻谷没割多少,手给割破了好几个地方。真是笨死了,你比猪还笨。”华莫宁不用等丁老师开口,他就主动过来帮忙了。
结果发现路清河真是笨得可以,左手上好几处都是被镰刀割破了,还有三处血都没停。真是气死他了,赶紧拿起路清河的手,朝上面吐了些口水消毒,还是止不住,他又弄了些软泥巴盖在伤口处。
拉着路清河站了起来,对着丁老师的位置大喊:“丁老师,路清河的手破了,我带她去洗洗。”
“什么割到手了?”
丁振江放下镰刀就跑了过来,拿着路清河左手上的泥巴,倒吸了口冷气,这么多伤口。果然娇气,稻谷没割多少,把自己的手割成这样,怪不得快不了。
一把镰刀能把自己的小手伤成这样,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行,你带她去洗洗手,我去找点止血草过来。”
还好止血草到处都有,丁振江摘了些,用水洗干净就放嘴里嚼。等路清河的手洗干净了,才放上止血草:“华莫宁,你在这里陪着路清河吧。看着她,别让她的手乱动,千万别又出血了。”
“什么,路清河自己的手给割破了?真是够笨的。”
“是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稻谷都不会,还弄伤了自己的手,真是白痴吗?”
“刚才不是说她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