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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八年-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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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五十多岁不算老人的老人,在讨论起孙子的时候,多了几份温柔与疼惜。

    “好,我来跟晨晨说,老头子,今晚会有消息吗?一个星期,这么久了,怎么才想着找我们呀??”蒋于的埋怨无缘无故,只是心疼这个叫清河的孩子。

    “什么?清清被绑架到梭洋市了?人呢,她现在在吗?你们都还没找到吗?”路逸晨放学回家就听到这么惊人的消息,急得坐不住,一会围到爷爷面前,一会转到奶奶跟前,一会看看又看看家里的电话。

    晚饭,爷,奶,孙三人,都没怎么吃。

    门一打开,爸妈一进来,路逸晨就跑了上去:“爸妈,有没有清清的消息了呀?她会不会有事呀?”这假小子,三年了,一封信也不回自己。好不容易在扣扣联系上吧,也让他总觉得他们之前有了隔合。

    想着,等自己再过几年,大些了,就回林古村找她玩去。

    现在倒好,这假小子出事了。

    被绑架,想想,路逸晨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假小子,可是他的清清。

    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被自己的亲舅舅给下了黑手?

    王淑摇头,摸了摸儿子的头安慰:“晨晨,清清不会出事的,他们钱还没拿到手,不会伤害清清的。”

    路哲恒则跟着路志强去了书房,房门一关,路哲恒开口:“我和王淑已经联系了那边的黑。道上的关系帮忙一起找了。加上您那边的人,最多明天下午就会有结果了。爸爸,你这样利用职务之便,不会有什么事吧?”

    马上香港就要回归了,广东的梭洋市现在也算是处于/敏/感/时/期。坐在上面的人,稍有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

    路哲恒的担心并不无道理。

    “路清河还是一个孩子,她也是救了晨晨的恩人,亦是我们家的恩人。我安排的事,你不用担心。再过两年,我就会内退,没什么事比生命更重要的。”路志强在孙子差点车祸,还有当爸又当妈的父亲去世后,他想的不再是那些所谓的权力。

    他一辈子都在追求这东西,连自己的父亲都没有照顾好,甚至本该属于他该敬的孝道,他都没有做到。

    ——————

    一大早张宏军醒来,身边就只有他自己。他等了很久,都没见到张玉玲给他买早餐,穿上衣服找钱包,发现钱包不见了。

    翻床倒柜,连鞋子,袜子什么的通能都倒了出来。

    除了几张五块,一块的钱,别说一百的钱了,就是十元的都没有看到。

    还有昨天提出来的三万元,一分也不见了。

    急跟张宏军出冷汗:“张玉玲这个贱人,居然敢私吞。”愤怒不已,对着墙壁拳打脚踢。乱抓一把头发,跑到隔壁的小房间里,打开门一看,还好路清河还在。对着路清河就是两脚,嘴。巴裂骂着:“给我好好等着,我得把你换更多的钱。”

    刚巧,张玉玲捧着一碗粥进来:“阿军,我买了海鲜粥,喝点吧。”

    张宏军把张玉玲手里的粥一把打翻在地,拉着她的头发回了他们的房间,关路清河的门没锁,只是关闭了而已。

    “张玉玲,你把钱都弄到哪里去了?你现在胆子够大呀,胆敢把老子绑架回来的钱,通通装到你的口袋里?”张宏军的瘸腿一点也不客气的踢在张玉玲的身上,真的要吓死张宏军了。

    三万元,张玉玲拿着跑路了!

    真的要把他给急疯了。

    一边打一边骂,对张玉玲的哭声制知不闻。(未完待续。)

129 逃离

    “张宏军,你真的决定要打死我吗?你钱不想要了吗?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吗?三万块钱,你还要不要了?”张玉玲被张宏军发疯似的往死里打,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只能大声说话拿钱来引起张宏军的注意。

    “钱呢?你都拿哪里藏起来了?赶紧给我拿出来。”

    张宏军举起的手,停在半空,拉了张板凳坐了起来。看着整个出租屋里,凌乱不堪,吐着浊气。甩了甩头发,掏出一根红豆香烟,点火抽了起来,指了指床上的这些个袋子。

    “你把钱都买了这些?”张宏军有些讽刺的问道。

    张玉玲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了。摸了摸脸,看到手上有血有些难过起来,张宏军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就算偶尔对她千依百顺的,骨子里还是个狠角色,连她这个老婆,为了钱也能往死里打。

    “我把钱存到你银行卡里了,留了五千块。我跟你匆匆跑来广东,没衣服穿,买点怎么了?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鬼?”张玉玲扔出一张卡给张宏军,又把身上剩下的两千元现金给了张宏军。

    张宏军继续抽着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全都在这里了?一会我会自己去查看的。张玉玲,别以为到了广东你熟悉的地盘就想乱来,你可是我老婆。”

    “我知道,但是张宏军,你要是下次再这么打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别以为我是女人,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打骂了,我可不怕你。”张玉玲也是气不过,对着张宏军就放狠话。

    光腿不怕穿鞋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张宏军是个男人,是个不要脸,不要皮的狠厉的男人。

    张玉玲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怎么对我不客气?”张宏军把香烟往地上狠狠一扔,上前用力捏住张玉玲的下巴:“是背着我跟张狗子上。床吗?还是跟狮子玩暧。昧?或者是想告诉我,儿子是隔壁老王家的?张玉玲。你在我可面前以装。我也可以在你面前装。我这二流子一个,能娶上你,我愿意。宠。着你。却不能把我当傻子玩,知道吗?”

    结婚两年多。张宏军对张玉玲基本是形影不离的看着。愿意放弃追究她以前的事。至少。在张玉玲没主动说嫁给自己的时候,张宏军是打算做光棍一辈子的。有爸妈养着,有大姐拿钱花。没事这家偷只鸡那家敲只狗,经常赌赌小钱,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三十多年了,也不打算改。

    但是,哪个男人不想有个女人的?

    张宏军愿意听张玉玲的话,算计自家大姐,算计路强那个穷鬼。

    不代表,他可以被张玉玲拿捏在手里,当白痴玩弄。

    若不是为了这一大笔钱,这笔绑架路清河的买卖,张宏军一个人完全就可以自己完成。

    人都是贪婪的,张宏军想得钱,又想要女人,张玉玲又长得这么好。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张宏军便收起了自己的本性。反正有店,有钱,有儿子,有女人,还可以赌钱,没什么不好的。

    “你,你,你乱说什么,我才没有。”张玉玲脸色被张宏军的话吓是苍白,说话都结巴了。

    真的心虚。

    “有没有,我不在乎,反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后花钱必须问过我之后,才可以拿,知道吗?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给路强打电话了。你拿钱去买点药吧。”张宏军讥笑两声。

    贱/女/人永远都需要爆力才可以制住,当时大姐还告诉张宏军,张玉玲这个女人不行。他还以为大姐是因为张玉玲以前和她一起抢过路强那个穷鬼的原因。却不知,张玉玲这个/贱/女/人,连/自/己的前/夫都敢下/黑/手。

    当张玉玲在他面前装纯、情、玉、女的时间,张宏军觉得新鲜乐意接受。玩玩嘛,谁不会?

    哼!

    张玉玲捡起地上的一百块钱,又委屈又难受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一定是张一梅那个贱女人告诉张宏军的。不然,在她和张宏军结婚后,她一直对自己的行为收敛很多。

    今天张宏军这样不顾夫妻情份,往死里打她,把张玉玲吓坏了。前夫为什么生病了,张玉玲还往他的药里加东西,不仅仅是因为她懂一些食物相生相克的原理,更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前夫对她家暴。

    现在又来一个张宏军,张玉玲往日的记忆就如电影画面一样,在她脑海里闪个不停。

    “别怕,别怕,那个人已经死了,死了。”

    “我不会有事,他不会再打我了。”

    “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我了,不会的,不会的。”

    张玉玲拿脑袋往墙上撞了十几下,终于,在疼痛中回过神来。拿着钱,走出了出租屋,嘴里还念念有词,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看她像疯子一样,离得远远的。或者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她一边哭一边低头走路,又用着别人听不清的话语骂着人。

    路清河在又一次关门声中,终于让自己清醒过来。

    其实,在张宏军对她着她的肚子狠狠的踢着发泄的时候,她就醒了,眼睛却睁不开。慢慢地,她听着分析着,才发现,张宏军和张玉玲两个起了内哄。因为钱的原因,等他们两个一出去。

    路清河还是很艰辛的睁开厚重得眼皮,对着那道门缝上微亮的光露出笑来。这几天只要有机会醒来,路清河都会打量着四周,或者听着四周房外陌生话语的声音。她可以肯定,这里一定是工业区,就连现在关她的房子,都是离工厂很近的位置。

    而这个工厂应该是个机械厂什么的。每天的机器声都很燥人。

    路清河现在很不好,全身发烫,她睡地板多少天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虽说梭洋市没有冬天,但是地板还是很凉的。

    她记得在张宏军他们离开的时间,还听到了一声很脆的声音。转头找了找,果然有一个破了的碗。她想过去,捡那个破碗。只是完全没有力气移动,急得要死,路清河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向前移动。一定要加油。

    路清河很害怕,隔壁又有开门的声音,所以,她一定要争取时间。在他们都外出的时候。让自己出去。爸妈姐姐们。一定急死了。

    死死的盯着那破碗片,再动一下,再动一下就能够到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每挪动一点,她身上被张宏军踢伤的肚子就加痛一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和今天,她都没被张玉玲灌药,在这狠历的疼痛下,反而让路清河越发的清醒起来。

    眼皮虽然还是一如的厚重,但是身上的力气居然在慢慢的恢复。惊喜之余,路清河加快了挪动的身体。

    “终于够到了。”

    一个翻身,绑在身后的手,扣在了破碗片上,瞬间感受到粘粘糊糊的疼痛感。路清河知道自己的手肯定是破了,太好了,说明这破碗片比较锋利,试了好几次,才拿到手中,慢慢的往绑在身上的绳子磨起来。

    一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手终于得到自由,路清河眼泪在流,是高兴的。没有哭出声,也没时间去擦,只是用更快的速度,磨掉脚上的绑绳。在全身得到自由的瞬间,路清河笑了。

    又笑又哭的路清河,艰难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还好,他们都还没有回来,我要赶紧走!

    赶紧离开!

    靠在门上听了听声音,没人,路清河才悄悄的开门,先露出头去看外面居然是一个阳台。艰难的迈着步子,这是一个三层楼的违规用铁皮加盖的。还好,锁可以从里面打开。一路下楼没有任何人,只是路清河头重脚轻的,不小心踩空,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很痛,路清河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却没敢叫出声。额头上被磕破了,血流了下来,眼睛更有些睁不开了,她摸着台阶缓慢的站起来,才勉强的睁开双眼,只见她刚才躺的地方,一滩血水。

    赶紧离开,这是支撑路清河最后的信念。

    拐来拐去,在出租屋,工厂之间的小路,小巷子,也许是上班时间,一路上,路清河居然没碰到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偶尔遇到一两个人,看到她全身是血的样子,跑得更快了。

    不知多久,路清河完全没有多余的体力支撑自己的时候,看到了一间极小的房上的门上贴着四个字:公用电话。

    扶着墙爬过去,身上没钱。惊见到路清河这个样子,公用电话的老板吓了一跳,路清河用普通话,从脖子上折下白玉佩对着公用电话的老板说道:“老板,我要打两个电话,我和这个玉佩在你这里等着可以吗?求求你帮帮我。”

    路清河现在真的是全身都血泪模糊,那老板了带着四川口音的话答应了,扶着她进了电话小隔间,帮她按号码,帮她拿着电话。

    接通后,是熟悉的声音,路清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却装出很高兴的样子:“爸爸,是我,清河。对,我没事了,我现在梭洋市,什么事也没。对对,就是路逸晨他爸妈找到我的,我想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去。不用,不用来接我,嗯,我晚上再让哲恒叔给你电话。”

    她示意老板快速挂上电话,又艰难的报了路逸晨家里的电话。现在的路清河真的是感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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