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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柳生家。。。
看着面前这座府邸,喜喜暗暗的笑了笑,那个时候你们能够置身事外逍遥到现在,除却你们本身喂天下武士首府来说,更多的是仰仗将军的威严,然而现在~名为茂茂的将军以及逝去,若是你们不能拿出让新将军满意的筹码~所有的一切,幕府所给予的,或者是你们自己争取的,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吱呀~”大门打开,当先是穿着亚灰色和服并未佩剑的东城步,黄色的头发这次很是正规的绑在了脑后,在俩边穿着黑色和服的浓重色彩的仪仗之下,并列在俩边的人们都不由的暗暗咽了口口水,却只能苦苦的掩饰着眼神之中的慌张~面前这位新将军是出了名的暴虐,若是一个不对付让自己倒了大霉,任谁也无法说些什么,就算是柳生家也保不下自己。
“征夷大将军,喜喜公,柳生家仅以最浓重的形式,来欢迎您的到来~请进吧,家主正在陪着少主进行每日的锻炼,请将军移步这边。”说着,东城步侧过身,低下腰杆弯着腰说道。
“哦~柳生家的架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就连出来迎接我都做不到么~”喜喜眯了眯眼睛,语气渐寒。
“不,作为对于将军的重要性,我柳生敏木斋正在此处。”说着,喜喜不由的低下脑袋,终于是看到了那个矮小的老头。。。还穿着很浓重的黑色和服啊喂!
“上代的家主柳生敏木斋么~”说着,喜喜的眼神晦暗不明,却没有在表示什么~
“哼。。。”冷哼一声之后,喜喜率先踏出脚步,进入了柳生家的大门之中,见到这样,敏木斋与东城步不由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闪过一抹侥幸。
“敏木斋阁下也应该知道的吧~前几天我的将军府被覆灭一事。”说着,喜喜看着前方却是未曾回头:“作为天下武士之首的柳生家,不想表达些什么么?”
“请恕老朽愚昧,在下并不能理解将军说的话,毕竟人老了记忆还有耳朵什么的都不怎么好啊~”敏木斋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吗~那么就请问敏木斋阁下,有把握站在战场上,面对绯村剑心吗~”喜喜出声道。
“绯村。。。剑心。。。”敏木斋沉默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一时间没有说话。
“作为天下武士之首,柳生家。。。怎么,害怕了?”喜喜突然停住脚步,略微斜眼看着敏木斋,眼神之中爆发的杀气也不再抑制:“幕府门下,为将军分担忧愁是你们应做的事情,那么摧毁了我的将军府的绯村剑心,自然也该有人站出来表示对不对?”
“请恕在下无礼,在十年前的时候,柳生一家早已败在绯村剑心手下,若非他手下留情,此刻便早已不存柳生家名号。”东城步低低的出声道。
“放肆!我在和这家的主人说话,何时能够让一只狗插嘴?!”说着,反手一巴掌拍在了东城步的脸上,将之抽的后退几步,东城步却并未敢反对,而是惶恐的跪倒在地面之上慌张道:“在下该死!在下该死!”
“哼。。。敏木斋阁下,你家的狗是时候该好好的管一管了,不然这样放出去办事的时候,总会给主人惹来一堆的麻烦。”喜喜看着东城步的动作,一时间也没了发火的理由,只能恨恨的甩开手,再次走上前。
“这次前来,是有俩件事情。”说着,喜喜踏入大厅之中,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居上的首位,俯视着下方的所有人,顿时一种满足的感觉充斥了喜喜的胸膛。
“第一件,作为新上任的将军,我有必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现在应该效忠的人是谁。”喜喜抚摸着椅子上的把手,略微玩味的说道。
“柳生家永远都是将军门下一柄最锋利的剑!”敏木斋半跪在地面说道。
“是么~那么第一件事情在你们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但是口头上的承诺并不能让人理解什么~”说着,喜喜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丝寒芒:“投诚也是需要投名状的,宣布效忠,也是需要能够让我放心的东西。”
“你们柳生家研究飞天御剑流研究了十年之久,据说除却飞天御剑流奥义之外,所有的招数尽皆被你们破解,这样很好~我需要你们踏上战场,将绯村剑心斩杀。”说着,喜喜伸出手指:“这只是第一个,投名状,绯村剑心的人头,而第二个,能够让我选择相信柳生家的东西,你认为是什么呢?”
“敏木斋阁下~”
“在下。。。在下不知。”敏木斋暗暗的捏紧了全图,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不是要你的命也不是要柳生舆矩的命,也不是什么财产之类的玩意,我需要的。。。”喜喜把玩着手里的小檀珠,好似不在意的说道:“自然是联姻了~”
“。。。将军阁下,柳生家可是只有少主,并未有什么小姐。。。”敏木斋沉声说道。
“哦~”喜喜挑了挑眉毛:“是么~你敢确定吗?”
“。。。嗯!”
“那么这是谁呢~”说着,手上展开一张照片,那是穿着哥特少女装的九兵卫,与身穿着棕红色和服的三叶在一个街边小摊位上,调笑着看着一个手镯的场景,看着她俩那明媚的眼光,也着实让最近几天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也有些色彩起来。
“。。。”敏木斋在原地握紧着拳头,一言不发。
“所以说。。。”喜喜话还未说完,自己的背后木质的墙壁就被人轰出来一个大洞,自然挡在前面的喜喜也被轰飞了出去。
“将军大人!”虽然语气里面满是惊慌,但是敏木斋与东城步却并未选择上前接住喜喜,而是任由他就这样落到地面之上,再脸贴着地面滑行一段。
“哟~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嘛~干什么非要低声下气的啊~一开始反了不就好了么~”说着,保持着出脚姿势的银时饮尽手中的草莓牛奶,看着大厅之中的所有人:“是的吧~”
“。。。白夜叉,你可知道你出现在这里,到底代表了什么!”敏木斋死死的盯住银时:“你这是再将柳生家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是么~”银时并不在意的扣扣耳朵:“那么你就把九兵卫嫁出去啊~说的这么真诚。”
“呃。。。”敏木斋梗了一下。
“醒醒吧死老头子,这家伙一开始就没准备让柳生家能够继续存在下去,你还不明白么?”说着,银时踏前一步:“还要在一边隐藏到什么时候。。。天道众的。。。戴着青面兽面具的家伙。”
“他说的不错,柳生家已经没必要存在下去,无论是为了将三叶那个女人夺走,还是现在。。。”说着,青面从一边走进来,宽大的羽翼直接遮蔽了大部分的阳光:“勾结攘夷志士,企图谋反。”
“等等!”敏木斋还未说完,柳生家的后院便是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声。
“是的吧~老头子。。。一开始这些家伙都没抱着什么好心啊~你那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和平梦,也该醒醒了。。。”银时说着,上前一步,将腰间的洞爷湖拔出来面对着青面。
“无论是为了柳生家的生存,还是你孙女的幸福,把剑拔出来吧~用你手中之剑,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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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章:出人意料的举动
或者说越是危险的地方就是越是安全的地方,是的。。。的确是这样没错,你是这样想的,当然敌人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三叶现在才会躲在柳生家的厨房之中,躲在柜台之后。
可惜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仅仅只是破开大门的瞬间,胧的眼神就已经移动到了三叶藏身的所在地。
“还想躲么?你身上的气味着实是个很好的方向指标~”说着,胧转身面对着柜橱,手中的锡杖轻触地面,其上环绕的饰品叮当作响:“在今天之前。。。在那个小摊位之上,还记得旁边摊位卖花的家伙吧~那浓郁的玫瑰香味,三叶小姐,你是逃不掉的。”
“。。。”三叶咬了咬下唇,她知道,胧这个家伙也有可能是在欺诈,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却想把自己诈出来。但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有着些微的话语,有着梗在喉咙里不吐不快的语句,想要对着那个家伙,对着剑心的死敌述说。
“曾经我也对待过同样的场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虽然对象不同,但是你们都有一个特点,和拔刀斋,走的太近了。”说着,旋手间将锡杖捅进了柜橱之中,彻底穿透。
等待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胧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毛。随即将锡杖从柜橱里抽出来,却在抽出来之时,尖端位置已经沾染上了鲜血。
“倔强的性格也差不多,但是你比凉更多了一份隐忍。然而这毫无意义,只会让我更加的不耐烦。”说着,手臂一展,将柜橱直接打飞,露出了在其后躲着的捂着肩膀的三叶。
淡蓝色的和服之上点缀着些微的花朵,波浪的尾纹犹如海浪一般旋转,盘起的亚灰色头发在脑后留下一截短短的马尾,额间俩缕发丝垂下,脸蛋上除却隐隐的痛苦,却还有着一丝丝的倔强,嘴角已经被牙齿咬破却依然不发出声音,眼中。。。却是有着太多的变化,光波流转间,却是独独没有害怕这个情绪。
“三叶小姐,不介意随吾等,行走天际之上一趟吧。”锡杖触地,胧直起身体,独独的眼睛看着三叶,这个女人。
“可以,但是在那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三叶说着,从贴着墙壁的举动缓过来,站直了身体面对着胧,眼神中没有一丝的害怕与迷惘,也没有对于之后自己命运的担忧。
“是你逼死了凉小姐吧。”三叶正视着胧的独眼:“并非是剑心选择,而是。。。而是凉小姐的选择。”
“哦~说起来的话似乎你也和凉那个女人差不多啊~同样都是喜欢上拔刀斋么,虽然拔刀斋为了保护你,不惜再次远行,不惜对你冷言冷语,然而这所有遮掩的一切在天道面前形同虚妄。”胧冷笑着:“也许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江海之战,延续至今第十五年,就是在今天,凉小姐自己撞上了剑心的剑,选择牺牲自己。”三叶看着胧:“我很佩服凉小姐,换做是我的话,并不一定能够那么决绝的做出那种举动。”
“。。。你也想成为凉那样的女人么?”胧挑了挑眉毛:“现在的凉,可是化身为几千分身,分布在宇宙的各地,做着一些你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所以这就是我无法原谅你们的地方。”说着,三叶放下手臂,眼神之中的冷漠犹如实质:“就是这样逼迫一个人,能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人命对于你们来说还真是一点都不值钱。”
“很值钱吗?天道众存在的时间超乎你的想象,所谓的人命,在我们面前不过是个数字罢了。”胧说着,摆开手:“你们所珍视的所珍惜的,在我们面前不过是将之瞬息间毁灭,那一瞬间你们流露出的表情,才是能够取悦天道的唯一兴趣,那也是你们存在的唯一价值,无论是这个宇宙,还是这个地球。”
“包括了你们所有人~”胧说着:“从一开始,从松下私塾开始直到攘夷战争最后结束,绯村剑心的人生就一直按照着我们所安排好的道路前进着,唯独在那个时候。。。”
“遇到了你们,本来按照我们的道路,他应该是在继续流浪的旅途中,见识到人类的虚伪与残忍,从而投身天道众,却没有想到他会流浪到武州这个地方,然后。。。遇到你们。”说着,胧直直的看着三叶。
“你的出现,甚至是与拔刀斋的相遇,是我们根本没有想到的,也是你,将拔刀斋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胧看着三叶,眼神之中并不掩饰他淡淡的杀意:“你的存在,是我们计划之中唯一的变数。”
“虽然在之后我们很快的做出了调整,让拔刀斋离开你,但是既然已经相遇,那么以后再次的遇见已成必然,所以我们对于你实施了计划,将你除去。然而在最后的最后,你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肺病时日无多,选择去江户见你的弟弟,却意外遇到拔刀斋。。。然后。。。出乎天道众所有人的预料,你居然活了下来?!”
“这样都不能解决你,说真的,你真的是。。。很碍事啊~”
“呵呵。。。”三叶低低的笑了出来:“原来我在不知不觉间,把你们对于剑心的计划破坏的体无完肤啊,真是。。。真是太好了。剑心还是那个熟悉的剑心啊~才不会变成你们所想象的那样。。。”
“你会成为幕府要挟拔刀斋最重要的筹码,同时,也也会享受到和凉一样的待遇。作为惩罚,无论是你最后怎么样的死法,或者是死后的贡献,都会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