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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贝尔:博士,你的兴趣怎么样都好,小丑,你刚刚说……风之剑圣,身体完好的,在指挥工作?!那么……之前去支援科夺走琪雅的,是谁!?(未完待续。)
终章、死寂
克洛斯贝尔陷入了死寂。
作为塞姆利亚大陆的经济中心之一,克洛斯贝尔素来以财富和热闹而闻名。
而现在,这里一片死寂。
麦克道尔副议长站在兰花塔的顶楼,面色沉重的俯瞰着下面处处升起的黑烟,那是灾厄的狼烟。
克洛斯贝尔,到底还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灾难呢?
与此同时,周围各个国家都发来了内容不一的“问候”。有人虚情假意的表示哀悼,有人言辞犀利的表示嘲讽,有人则说这是因为克洛斯贝尔非要独立才会招来的毁灭,也有人说如果克洛斯贝尔无力保护自己,作为友好邻邦不介意派兵过来协助守卫……
清一色的虚情假意中,只有利贝尔的女王殿下是一捧清流,她由衷的感谢了克洛斯贝尔对埃尔赛尤号的人道救援,并承诺提供一批物资,暂时帮助克洛斯贝尔读过最大的难关。
让麦克道尔副议长心里多少感觉到宽慰的是,民众的意见惊人的统一:克洛斯贝尔必须独立。
这次的灾难,反而坚定了克洛斯贝尔人民独立的心情。
早在二十多年前,克洛斯贝尔就经常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件,比如,运输车爆炸啊,比如,商店的食物里忽然掺有毒药啊,比如会有魔兽跳过克洛斯贝尔的防御闯到某些大户人家里大开杀戒啊等等,如果对这些事件仔细的做一个调查,不难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性:
因为事件而辞世的人中,一定会有共和派或者帝国派的人。如果两者都没有,那么一定掺杂着一些在政治阵营中表意不明显的中立派。
一次两次可以是巧合。
三次五次可以是小几率。
可是十次百次那就没法解释了。
即便是平民,每天庸庸碌碌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他们从这不一般的事件中,闻出了一些政治的黑暗味道。
可以说,克洛斯贝尔的市民们就是在这种恐慌中成长的。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洗礼,人民变得无比强大。
埃雷波尼亚因为加雷利亚要塞的陨灭,出现了一批烈士家属,他们强烈要求帝国给他们个说法。
而克洛斯贝尔的人民失去了自己的房屋,失去了自己的家人,他们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他们没有谴责政府,也没有怨天尤人,明明自己被沉痛的悲哀包围着,他们却竭力全力的互相鼓励,甚至去鼓励了麦克道尔副议长。
经历了那么多的悲痛,他们或许已经意识到了,如果克洛斯贝尔独立,势必会遭到更加严苛的攻击。他们的议长,势必要承受比他们严苛无数倍的情况。如果政府的人民不去支持它,还有谁会支持它呢?
“请加油,议长大人。”
这是今天早上一个幸存的小女孩交给兰花塔警卫信,这封信几经辗转,最后落到了麦克道尔副议长的手里。
歪歪扭扭的字,看得出来这是她刚刚努力学会的字样。
下面还用画笔歪歪扭扭的画了一个竖着双马尾的女孩子,他旁边是白衣的警备队员,在他们上面,是一个穿着西服的孩子——修议长。
看到着不工整的图案,麦克道尔副议长怎么也无法止住自己的泪水。
这个在政坛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人,哭的像是个孩子。
到底,还要有多少家庭流离失所呢?
到底,还要再有多少人流尽鲜血呢?
到底,还要在牺牲多少,克洛斯贝尔才能迎来一个光明的未来呢?
麦克道尔副议长心里满是悲痛。
灾后的重建工作交给了迪塔市长,因为克洛斯贝尔公国的议长,修哈尔曼失踪了。大家不顾卡鲁门财团的阻拦,在牺牲了接近三百位警卫之后,终于突破了卡鲁门财团在修议长门口守卫的十个人。
等候他们的,是一个空荡荡的议长室,桌子上已经开始落灰了。
迪塔市长的头发掉了很多。
麦克道尔副议长亲眼看着这个总是充满活力的中年人,面色凝重的一把一把抓自己的头发。
“东方说,三千烦恼丝……呀,如果真是这样我去剃个光头好了……”
这是迪塔市长某天看着自己手上一大把金发自嘲的话。
这次的事件,对所有人的打击,都太大了。
————————
支援科自然参与了灾后的重建工作。
虽然说是重建,但,实际上根本只是做了最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警察和游击士联合在一起,大家一起在市郊的难民营里分发食物,保障安全。
在难民营里,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克洛斯贝尔人民的意志没有被击垮。这次的灾厄,更加坚定了他们必须要独立出去,必须成为一个主权完整的国家,必须不再受到任何其他势力攻击的人。
他们或许恨过修议长,但没有人是因为他主动提出了独立,而是抱怨他没有选好合作对象。抱怨他果然还是太年轻,虽然有着其他人没有的锐气,也有着目光不够犀利的缺点。
卡鲁门财团迎来了几次恐怖袭击。
克洛斯贝尔的人民把自己的资产全部拿了出来,交给一个人,凑够一枚手雷的价钱,然后在买下来的同时,直接引爆,试图和他们同归于尽。
可是,在兰斯特接近无敌的时之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如果时间可以**作,那么时间的操作者一定是最强的。因为没有人能够伤害他,真的有,他只需要把时间恢复的被攻击之前就可以了。
兰斯特的能力,恰好是一切暗杀者的克星。只要自己的什么时候会迎来什么样的攻击,那么就好办了。
这种事情,仅仅是丰富了卡鲁门的钱包,然后让难民们本来捉襟见肘的生活,更加扎紧腰带而已。
看着难民们的那痛苦的生活,艾莉感觉自己心里在流血。
兰迪愤怒的攥紧了狂战士。
罗伊德一言不发。
瓦吉离开了,大家本以为他会回到圣书会,然而却没有。兰迪说:大概,他是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了。一副和他很熟的样子。
缇欧和荷绪手拉着手,两人都不说话,即便是荷绪这个乐天派,也被难民们的痛苦感染,喘不过气。
艾丝蒂尔和约修亚临时作为游击士协会的帮手过来了,利贝尔和卡尔瓦德也有游击士过来支援。
让支援科庆幸的是,没有人抓着他们的领子,高喊:你们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
让支援科心疼的是,没有人抓着他们的领主,高喊:你们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因为,如果他们这么说了,无论是支援科,还是他们自己,心里都会好过的多。
可是他们没有,他们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和这些亲切的人没有关系。
“辛苦了。”
风之剑圣亚里欧斯提着太刀走向罗伊德。
这个人在很久之前,就被人称之为“克洛斯贝尔的守护神”,他的存在,是最能鼓舞难民们勇气的。
是以,他必须往返于各个难民营,让难民们看到他的脸。
“不,不会。”
罗伊德安静的应声,对他伸出了右手,亚里欧斯点点头,过去和他握手之后,继续去巡逻难民营。
支援科的表情都很沉重。
文森特斩钉截铁的表示:是风之剑圣夺走了琪雅,而他自己,夺走了风之剑圣的手臂。
而现在看来,恐怕是栽赃吧。
因为,罗伊德握手的时候,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只手上的体温和脉搏,缇欧也用自己的传感器探索过,结论是:那是一只真正的手臂,是属于亚里欧斯的。不是假手或者义肢。
那么结论就很明显了,有一个人假扮成风之剑圣,抢走了琪雅。
然而,罗伊德总觉着心里有点不舒服。
因为……
敌人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
假扮成风之剑圣这事情,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因为,这个谎言一戳就破……
为什么?
罗伊德只觉着,自己肩膀的重量,越来越沉了。
大哥……
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的大哥,情不自禁的,再次逃避到大哥的怀抱里。
如果,是大哥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群兽的狂欢?end】(未完待续。)
序章、归来的游辰巳
支援科处于悲痛中,已经好几天了。
文森特被送到了医院救治,还没有恢复神智。
科长当时在警察局开会,正好赶上攻击,万幸他只是收了轻伤。
诺艾尔回到了国防军,现在估计正在参与救援吧。
面对巨大的灾难,大家只能尽可能做好自己能做的所有事情。
克洛斯贝尔被毁灭了接近一半的地方,卡鲁门财团则因为自己的疯狂战争行为,和主动揽下一切罪名的原因,被驱赶出兰花塔。因为修议长的失踪,卡鲁门财团也随之下台。
不过,他们并没有离开克洛斯贝尔,在旧城区的废墟中,卡鲁门财团那坚固的地上堡垒已经重新矗立起来了。
正如游辰巳之前推测的,卡鲁门财团的目标并不是统治,而是单纯的引发暴乱,可能是宣传,也可能是单纯的热爱战争,总之,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干。卡鲁门财团等于是自己切断了自己控制克洛斯贝尔的机会。
在兰斯特的时间操纵面前,一切的毁灭都是没有意义的。
赤色星座倒是离开了克洛斯贝尔,不过他们并没有藏起来,而是大模大样的跟自治州政府大吐苦水,把一切都推给卡鲁门财团。
克洛斯贝尔现在诸事在身,实在是没有精力去管他们了。
游辰巳的回来时间,是中午。
支援科每个人都拖着沉重的表情坐在饭桌前,说是饭桌,实际上只是在清扫干净的地板上铺了一块白布。
有一点类似野餐的感觉。
如果是琪雅的话,大概会说出:哎!好像是野餐啊!哎哎!之类的元气满满的话了吧。
因为支援科的忙碌,很少和琪雅有时间一起交流,大家现在格外痛苦,那个孩子的身影越是笑的灿烂,大家心里的愧疚感就越是浓烈。
没有了琪雅,大家本来就压抑的心情,更加无法释怀了。
一定,要把她救回来。
“我回来了。”
游辰巳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活动着身体,行动明显迟钝了很多。
“啊,欢迎……真知的力量回复了么?”
罗伊德很快注意到了游辰巳的容姿变化。
“嗯……先是给濒死的王太女做了手术,紧接着又是维持埃尔赛尤号飞回利贝尔……不过,终于是不用担心帝国和共和国那边借题发挥了……不过,现在的情况还真是危机啊,来跟我好好讲讲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伊德自问不是一个很好的讲述者,他只能尽可能把他了解到的关于赤色星座和卡鲁门财团的行动描述给游去听。
这个土生土长的克洛斯贝尔的少年,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家乡惨遭如此剧变,说心境如常,那是骗人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可能无法好好的做出推理。所以,需要一个额外的智者跟自己一起决策。
“果然,我的想法没错。修议长的目的,是希望我们支援科支撑起反卡鲁门的旗帜……不过,被卡鲁门财团先一步给……对了,那么卡鲁门财团现在已经撤出兰花塔了吧,那,现在国防军的直属长官是谁?”
游辰巳问道,包含了一点点的私心,他想知道诺艾尔现在怎么样。
“现在国防军直接归迪塔市长管辖,在救灾结束之前,国防军直接听命于迪塔市长。迪塔市长负责自治州的内政,而外公负责自治州的外交,估计,是一次苦战吧。”
回答游的是艾莉,这个女孩子虽然看上去精神,可是眼睛里明显带着血丝,连女性最看重仪容的顾不上了,可见艾莉的担忧。
“原来如此,这算是一个还算中等的决定吧。”
把所有的兵权交给一个人,这是个很冒险的做法。如果手握兵权,自然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人的权力一大,就容易膨胀。
可是,救灾这种事情,统一指挥永远比多个头脑要好得多。更何况,克洛斯贝尔本国的政治家要么是见风使舵的老油条,要么是血气方刚的新人,让他们和两大国交涉?那直接谈都别谈,直接答应对面条件就行了。
这个周转谈判的人,非麦克道尔副议长不可,一个年近八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