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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肴记-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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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心念了一声佛号,才道:“施主可否把您的左手伸出来,给老纳观上一观?”

    周幽说到伤心处,难免有几分怅然之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总觉得这禅室这里宁静的环境,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自己就像是一根绷了很久的弦,若是不找个地方松一松,就会绷断。

    而此时,这间禅室,就成了他放松的好地方!或许是很久没有这么清静过了,又或许时间地点都对,周幽突然就觉得,偶尔到这里坐坐,谈谈佛法,似乎也不错。

    他伸出了左手。

    周幽的掌心宽厚,干燥,指甲修剪的很整齐。一把年纪的人了,手上却没有什么操劳过的痕迹,只有握笔的地方有淡淡的薄茧。

    他的掌纹很清晰,三条主线分明,一些细小的纹路各自伸展着,没有交错,断枝的现象,并不杂乱。

    慧心看了几眼,便道:“施主可想听老纳一言?”

    “大师请讲。”周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明明是来找这个大和尚讲道理,让他不要在危言耸听的。可是这会儿他的心态居然又转换了一番,他竟然很想听听这个大和尚能说出什么花样来了。

    慧心指了指他掌心的某一处掌纹道:“施主确实是子孙昌盛的面相,只是这里,预示着骨肉分离。施主看看这几条小线,分明指出了子又生子,瓜瓞绵绵之意。”他收回目光,微微笑着,道:“世人迷茫,能看透迷雾之人不多,施主本又一双慧眼,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周幽收回自己的左手,眉头微不可见的蹙在一起,“大师是何意?”他不禁想起那日宋氏说过自己嫡子未死的话来,心有不满,扬声道:“汴京城人人都知道,三十多年前,我家突然走水,我长子不幸亡于火中,如今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到最后,他的口气已经有些咄咄逼人了。

    慧心摇头,叹了一声,“痴儿啊!孙子繁茂难道是祸事不成?”

    周幽心里嗡的一声!

    慧心起身,双手合十道:“老纳言尽于此,施主好自为之。阿弥陀佛~”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禅室。

    周幽一个人呆坐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两位跟着周幽来的幕僚见那大和尚走了,方才推门走了进来。

    “大人!”

    周幽没动。

    两人诧异的相互看了一眼,便又道:“大人?”这次二人的声音略微高了一点。

    周幽这才如梦初醒,急急的起身道:“走,回府!”

    幕僚们不知他何故惊慌成这样,不过不敢怠慢,连忙跟在他身后,急急忙忙的出了宝刹寺。

    一行人快马加鞭的回府。

    马氏早早的差人在二门那儿候着,只等周幽一回来,就把人请过去说话。

    哪知道周幽回来以后,那人还没等上前呢,就被周幽大手一挥,挥到一边去了。而他自己,则是迫不及待的去了荣寿堂,找到了宋氏。

    周幽黑着脸,把屋里侍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王嬷嬷不放心,还是宋氏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才离开的。王嬷嬷是个知事的人,宋氏计划的事情她也全都知道,她知道周幽来,怕是要兴师问罪的,于是把人都遣得远远的,自己和那个满面伤疤的婆子,站在廊下守着,免得有什么不识趣的人过来打扰。

    周幽掀起袍子坐到了红松镂空背雕圈椅中,缓了好半天,才把自己一路提着的那口气放下。

    宋氏这才开口道:“老爷,何事如此失态?”她有些明知故问了。

    周幽是个会比较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若不是有大事发生,根本不会失态。

    周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才道:“你把当初跟王夫人一起去宝刹寺的事情跟我讲一下,特别是慧心大师的话,一定要一字不漏的讲给我听。”

    这会儿称呼人家是慧心大师,不是神棍了?

    宋氏知道,周幽是相信慧心大师的话了。她点了点头,“那天,我跟着王夫人一起去了宝刹寺,小沙弥引着我们一行人进了禅室。婆子丫头们一通忙活,等王夫人净了面,喝了茶,那边慧心大师便过来了。因是王夫人要来的,我只是个陪衬,所以我就借故去大殿进香,多耽搁了一会儿。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有丫鬟通知我说慧心大师要出来了,我这才带着人返回去。”

    周幽眉头紧锁的听着,却没有打断宋氏的话。

    “谁知那慧心大师出来时,却盯着我看了两眼,然后啧啧称奇!”宋氏道:“我当时还挺不高兴的,觉得他一个出家人,怎么好盯着女眷肆无忌惮的打量呢,这也太失礼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三章 见面(一)

    “谁知那慧心大师出来时,却盯着我看了两眼,然后啧啧称奇!”宋氏道:“我当时还挺不高兴的,觉得他一个出家人,怎么好盯着女眷肆无忌惮的打量呢,这也太失礼了!”

    宋氏见周幽认真的听着,便又道:“谁知我还没等开口训斥他呢,王夫人就开口说话了,还替我引荐了慧心大师。王夫人的面子,我是不好不给的,勉强想要咽下这口气,却又听慧心大师说‘女施主福缘深厚,并非无子之相’。我当时就愣了,还是王夫人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我们三人重新回了禅室,王夫人就请慧心大师帮着给看看。”

    宋氏说到此处,也是动了真情,想起那么多年来,自己为了儿子的死内疚、悔恨,整个人消沉得几乎死去的模样,不由得低泣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的情绪稳定了以后,才继续道:“当时我才知道,王夫人把我的事情简单的跟慧心大师提了提,大师见了我的面相,才觉得我的面相和我的身世不相符,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周幽听后,沉默不语,好半晌后,才问道:“后来他可又说了什么?”

    宋氏拿帕子印了印眼角,才道:“后来慧心大师又帮我仔细的相了面,又批了八字,只说我是孙子繁茂的命格,有子送终,女儿双全……”宋氏说不下去了,好一会儿才道:“老爷,咱们找找吧,查查当年的事儿,没准瑾儿真没死呢!”

    周幽动心了!

    他有两个庶子,可是两个庶子都是不出挑的。他也是有了春秋的人,可是还没见到孙子呢!

    当然,在周幽心里,周翼聪算不得是他的孙子。

    嫡子如果还活着,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想必早已成家,不知道他有没有读书,又是做哪行的?三十多岁的人,只怕儿子都有了,要是成亲早的,只怕儿子都要成家了。

    周幽心里突然生出无限的希望来!

    有儿子,有孙子,哪怕来不及教导他们,他还能教导重孙!

    他是寒门仕子,能走到今天这步,是非常不容易的,也可以说是运气极好的!两个庶子都不成气候,一个是仕途不顺,一个是书读不好。如果周家再不出几个读书的种子,等他年纪大了,致仕辞官那天,周家的境况只怕会一落千丈,想找人拉他们一把都找不到人。

    周幽在官海沉浮了大半辈子,太知道这官场上的事儿了。人走茶凉都是好的,人家不在背后打压你们家的后辈,你就得偷着乐了。

    宋氏见周幽没像往常那样发火,反而一副沉思的样子,就知道有机会。她也知道周幽的脾气,这个人有一份常人无法想象的倔强和坚持,否则他一介寒门士子,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宋氏没有出声,只是等着周幽的决定。

    周幽想了再想,才道:“夫人,此事容我细细想想。”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周幽想也不想就同意了,那才是敷衍呢!

    宋氏脸上就带出了几分惊喜的意思,“好,好!”

    周幽似乎很满意宋氏的表现,她没催自己,不像儿子刚出事的时候,一直哭着吵着要抓凶手……

    周幽想起往事,突兀的觉得心虚起来。

    “嗯,我先回书房了,你休息吧!”随即起身,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交待她道:“这段时间先不要去宝刹寺了,还有,王夫人对咱们如此关心,你也应该多去她府上走动走动才是。”

    宋氏连忙应了,表示自己会给王夫人下帖子。

    周幽这才满意的走了。

    宋氏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最重要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马氏那边,已经炸了锅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噤若寒蝉,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马氏坐在榻上,气得眼冒火光,恨不能把屋里的东西砸个遍才好。

    周幽回来以后,居然直接去了荣寿堂,还把下人都打发了出来,不让人听他们说话!

    到底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神神秘秘的?光明正大的话,怎么就不能对人明言,非要偷偷摸摸的?

    马氏越俎代庖多年,早就把自己摆到了正房的位置,现在宋氏在她眼里,就是来抢她丈夫,夺她管家大权的小~三~儿。

    “赵嬷嬷,再派人去打听,不怕花银子。我就不信了呢!那荣寿堂烂了这么些年,还能成了铜墙铁壁不成?就算荣寿堂伸不进去,老爷身边跟着的人呢?那么多人一齐去的,都没带耳朵吗?”

    赵嬷嬷连声道:“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您消消气。”都是当祖母的人了,气性反倒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大,真不知道奶奶是怎么想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得把自己稳住了。

    这些,可都是奶奶年轻时候说过的话。

    赵嬷嬷不敢劝,只得想办法先去打探消息,压住了奶奶的火气再说。

    西跨院里很快恢复了正常。

    有勤快的小丫头,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清扫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似乎突然变了……

    五月下旬,周翼兴进了京。

    他在甜水巷那边租了一个大套院的民宅,先将自己带来的人和东西安顿好,狠狠的休息了两天,才开始着手办事情。

    首先,他派了自己的心腹小厮福松去了报慈寺街的胭脂铺。这个铺子是周婉琼的嫁妆,里面的人都是从尚书府跟着她过来的老人,最是忠心不二的。福松去也不用说别的,只给周婉琼留一句“老家来了亲戚”的话,她就心中有数了。会抽个时间跟周翼兴见面,并且把自己来到汴京的消息给宋氏和周翼虎递过去。

    其次,周翼兴要把自己带来的金银财帛存放好。

    他初来乍到,对此处有诸多的不熟悉,身上又带着不少金银细软,时间长了,难免会有那歹人想要行强盗之势。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是异乡人,又是身份不明之时,不便与人硬碰硬,所以来之前他已经打探好了,将身上的大额银票都存在了西角楼大街的一家钱庄里。这家钱庄是宋氏参股的,说白了就是自己家的钱庄,不会出什么岔子。

    出门在外,自然安全第一,钱财其次。

    周翼兴自己是会功夫的,两个小厮也会些拳脚功夫。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拿明晃晃的财帛引人犯罪,还不如敛其光芒,装装穷,自然也就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了。

    周翼兴等人,都是短打装扮,粗布麻衣。身上一无金银玉器,二无绫罗绸缎。住得是简朴民宅,吃得是粗茶淡饭,就是上街溜达的时候,都是光看不买,四处打听。饿了就在路边吃点包子,面汤,从来不去酒馆,更不会去什么青楼楚馆那种地方。他们这种做派让人瞧了,只觉得他们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人,并不会觉得他们有什么身价,身上有什么钱。所以那些碰瓷的、三只手、仙人跳、设局的,也不会找上他们。

    无形中,一行人被坑被骗的风险,就降低了很多。

    周翼兴给大伙立了几条规矩:一,外出不许喝酒,不许惹事。二,财不露白,不许去赌坊,不许去妓妨。三,外出时三两人结伴,不许单独行动。四,不可以轻易结交外人,不允向陌生人透底。

    他暂时就想到这么多,跟耿亭商量了一番,便把大家召集起来,把这几规定跟大家说了。

    周翼兴是东家,也是大伙的主子。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呢!于私,他自己已经是举人老爷了,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参加春闱,是正经的读书种子。于公呢!现在周家已经表明了,要让二少爷接手家里的生意,那他可就是众人的饭碗,哪个不想跟着他当元老?日后风风光光的?

    要知道家里可是还有一个已经当了官儿的大少爷和一个有希望考中状元的三少爷呢!就是小姐,那也是极厉害的,二少爷接手家里生意前,家里的这些产业,不都是小姐一手拼出来的吗?

    就冲周家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伙计们也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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